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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风月一条街-第41部分

小说: 风月一条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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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太后篦发。
柔贵妃则坐于榻尾,慢慢的替费太后捶着腿。
费太后听到声响,略抬了抬眼看她。
红嫣福身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不知太后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柔贵妃见她,照例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前回费衍本意是要教训红嫣一番,她却想置红嫣于死地,有意率了众人去抓个现行,不过是想着如往常一般,费衍不论闯了什么祸事,都有费太后兜着罢了。不料最后舒红嫣无事,费衍倒入了回天牢。为着此事,她受尽了斥责,不由心中更恨红嫣。
乔贤妃却是柔和的冲红嫣笑了笑。
费太后漫声道:“也没什么,你有心了。”颇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话到这里,乔贤妃却放了篦子,指头轻轻按在费太后太阳穴上,她不由得舒适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红嫣。
这阵子,费太后惯是如此不冷不热的,红嫣也不在意,只费太后没开口让她退下,红嫣看她闭目的样子,也不敢贸然出声,只好静立在一旁。
过了片刻,费太后似浅浅的入睡了,手指微微松开,握在掌中的一串玉佛珠便往下滑落,乔贤妃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并不出声,只向红嫣递来。
红嫣一怔,见她的裙角被费太后的手压住,确实不便起身。宫人都在外间静立,只有自己离她最近。柔贵妃更是手上轻捶不停,抬头瞪了她一眼。
红嫣只得伸手接过玉佛珠,乔贤妃便朝着神龛的位置使了个眼色。红嫣会意,这佛珠费太后不用之时,都是供在佛前的。
她便脚步轻移,将玉佛珠轻轻放在神龛上。却不料这轻微的一点动作,竟引得放在佛前的一对小泥人瞬间身首分离,头部啪嗒两声落在神龛木板上,再翻滚着直落到光滑如镜的地面上。
乔贤妃惊讶道:“啊呀,蜜妃,你好端端的,碰这泥人做甚?”
费太后双目一睁,坐了起来。
红嫣心中一跳,不禁后退了一步,实在是费太后面上神情太过可怕,红嫣竟有些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臣妾,它本来,本来就是这样了。”
费太后面如寒霜,暴怒隐隐抑制不住,乔贤妃忙柔声道:“蜜妃也是无意之举,太后娘娘切勿气坏了身子……”
费太后猛然一拍榻面,厉声道:“哀家知道你不将哀家放在眼中,今日竟敢毁坏哀家心爱之物,来人,赐她一杯鸠酒!”宫人闻声而入。
红嫣扑通跪地:“太后娘娘,真的不是臣妾,是乔贤妃构陷臣妾!”
但她隐隐明白,自己与费太后乃是对立一方,平素她瞧在自己这幅容貌,也不禁手软两分,此时在气头上,定不会容情。
乔贤妃在一旁劝道:“……虽然蜜妃心急乱攀,臣妾也不会与她计较,太后娘娘息怒,不然皇上回来,倒不好交待。”
这一句更激起了费太后怒意,她冷笑一声:“哀家倒看他是否要哀家以命相抵!”
柔贵妃一笑,这乔贤妃向来一幅不争的模样,不想见蜜妃万般受宠,也是坐不住了。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她这三言两语的挑拨,比自己着急上火强上许多。
宫人已是用托盘端了酒壶进来,双双押住了红嫣两臂。
今日是个陷阱,专挑狄秋浔出宫之时发作!
红嫣心急如焚,从未感觉死忘离自己这般近。脑中灵光一闪,此刻只得一试:“臣妾冤枉!虽太后命臣妾死,臣妾不得不死,但求太后答应臣妾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不然臣妾死不瞑目。”眉目要舒展,目含忧郁。孙嬷嬷说这是她最像费译的一个神情。
果然费太后一怔,手中握着宫人捡了递来的泥人,蹙着眉,语气稍缓:“是何心愿?”
红嫣挣扎着自钳制中抽出手来,解下腰间的玉佩:“请太后命人将此玉佩送往蓿县白山村罗家,给罗丽娘。也是臣妾送给娘亲的最后一点念想。”
费太后抿唇,面上神情微有些不确定:“……罗丽娘?”先前下头人上报,也只说是舒罗氏,她从不知这罗李氏的名字,一听之下,竟莫名有些怪异感。
红嫣看她神情,心中怦怦直跳,一声不敢发。
乔贤妃刚欲添把火,费太后便抬手制止,淡淡吩咐:“你们都下去罢,哀家有话要问蜜妃。”
柔贵妃急了:“姑母,怎能与她独处,她若有不轨之心可如何是好?”
费太后坐正了姿势,不怒而威:“出去。”
柔贵妃与乔贤妃对视一眼,只得无奈的随宫人出去。
费太后静静的看着红嫣,红嫣只觉自己鼻端在这初冬里都沁出了汗珠。
半晌费太后才轻飘飘的问了一声:“听人报说,舒大并非你生父,你生父是谁?”
红嫣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臣妾也不知……实在难以启齿,臣妾的娘亲被迫做些卖笑的营生,当年有一个面生的帮闲唤她往客栈去照顾一位公子,谁知这公子醉了酒,与我娘有了肌肤之亲,这才有了臣妾……臣妾的娘亲说臣妾与他生得极像的。”
费太后目光闪动:“极像?还有什么,你仔细想想。”
“……这位公子于酒醉之中,问及臣妾娘亲是谁,娘亲答曰‘丽娘’,这位公子便似乱了心性……这才有了肌肤之亲。”
费太后手一松,那一对泥人四散在地。
她怔怔的看了红嫣一阵,突然笑了一声,接着慢慢的引袖掩住了唇,笑不可抑,眼角都沁出泪珠来。
红嫣静静的看着费太后笑着伏倒在枕上,身形颤动。
帘外的宫人隐约听到笑声,皆不敢入。乔贤妃与柔贵妃更是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终于费太后止住了笑,坐起身来,面上云淡风清,只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碎泥片,漫不经心的道:“好了,你先下去罢,下次不可如此鲁莽。”
红嫣低头称是,待要站起,腿脚都有些虚软发抖。
待她慢慢的退了出去,柔贵妃便闯了进来:“姑母,怎可就此放过她!”
费太后抬眼冷冷的看她:“别以为哀家不知你们做的好事。”
柔贵妃与乔贤妃两个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再出声。
红嫣沉着脸回了碧梅轩,半躺在贵妃椅上,融晴与娥眉看她样子,也不敢多问。
过了一阵看她面色稍缓,融晴才低声道:“方才在慈宁宫里,婢子等听到里头声响不对,却被人拦着不许入内,婢子已是寻了人给皇上报信了。”
红嫣嗯了一声,心道报信也没用,要不是托丽娘的福,狄秋浔回来也不过给她收尸罢了。
狄秋浔回来得极快,见她无事才放缓了脚步,仍是走到她身侧坐下,上下打量:“可有受罚?”声音极温柔。
红嫣先前心中有些怨气,并未起身迎他,此刻听他温言发问,便忍不住扑到他怀中:“……皇上差些就要给臣妾收尸了!”
狄秋浔皱起眉,扶着她的肩将她撑开一臂之距:“说的什么胡话!”难得有些动怒的样子。
要说险境,红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不过以往都无人可哭诉,此时与狄秋浔关系不同,自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臣妾何曾胡说,才将险死还生,皇上还要斥责臣妾……”
狄秋浔见她脸色发白,泪珠盈盈滚落,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慌意浮之感使他紧紧的抱住了她,未及思考便略有些心疼的道:“是朕不好。”

62章

红嫣低声饮泣,狄秋浔不由蹙着眉,有些手足无措,半晌方才僵硬的轻拍她背部。
红嫣心中一动,慢慢的止住了泪,抽噎道:“皇上还将臣妾当成孩童来哄呢。”
狄秋浔扶她坐正,拿了锦帕替她拭泪,低声道:“……朕记得,母妃便是如此哄朕。”
他长长的睫毛被光一照,在眼角处投出个斜飞的翼影来,莫名有些阴郁而脆弱。
红嫣平静下来,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那时已记事了么?”他那时应该才五岁。
狄秋浔看她一眼,红嫣正觉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不料他却作答了:“不知为何,总也忘不掉。”
他的样子,勾起了红嫣的心思,很想告诉他,她的母亲也过早离世,个中伤痛她十分明白。但是这话却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红嫣只得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他:“……皇上,忘不掉便记着,为着母妃泉下有知,亦要开怀度日才是。”
狄秋浔微微一笑,冲散了阴郁,显得温柔而亲呢。他搂她在怀中,奇异的没有情|欲,只是十分单纯的抱着:“今日到底何事?”
红嫣先将乔贤妃构陷一事备细讲了,说到后来,却不知该不该向狄秋浔坦诚她已觉身世。狄秋浔本来就对她有些疑心,只怕说穿后两人不复今日情形。
踌躇之间,被狄秋浔看在眼中,微挑长眉,以示询问。
红嫣只得道:“后头不知太后娘娘为何听臣妾说要留一遗物予娘亲,便软了心思,并未再提惩罚臣妾。”
红嫣这话不尽不实,如何瞒他得过。
只见他神色一冷,双目不错眼的盯着她:“哦?”
红嫣微微一颤,狄秋浔便钳住她的下巴令她抬头,不让她闪躲:“朕才说要信你,不料你却欺瞒于朕。”
红嫣泪意才消,不由又目中水光闪动,有如惊惶之麋鹿双眼,委实动人,狄秋浔也不禁有一刻心软。红嫣看得分明,便不忍着,任由泪水淌落,默然不语,极尽哀婉。
过得片刻,狄秋浔终是叹了口气,以指腹承她泪珠,只觉这热度烫得他心底难耐,只好无奈道:“莫哭了,你欺瞒了朕,倒像是朕欺负了你一般。”
红嫣见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十分喜欢,有意蹙眉咬唇,就想看他心软疼惜。
狄秋浔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耳珠:“好了,是朕的错。”
红嫣这才哼了一声:“原本就是皇上错了。”
略有些娇横的语气,让两人之间气氛一松,狄秋浔啼笑皆非:“你说说看,错在何处?”
红嫣斜睨着他:“原本臣妾入宫,便是为皇上所用,皇上便有隐瞒,臣妾也无怨言。只是后头臣妾与皇上……”说着不由有些脸上飞红。
狄秋浔看她这样子,便嘴角含笑,双目从她胸口掠到裙摆,接着替她说:“……与朕成其好事?”
红嫣清咳一声,勉强稳住心神:“既已密不可分,为何还要隐瞒臣妾,却又背后猜忌呢?”
狄秋浔没有回答。
红嫣抱住他的瘦腰:“不瞒皇上,臣妾确实从蛛丝马迹中察觉自己身份,大约是费译之女,可对?”
狄秋浔目光闪动,并未过多迟疑:“对。”
红嫣直视于他,力求让他看到诚意:“皇上既想用臣妾这张脸,令费太后有所顾惜,又怕戳穿身份,臣妾变了心意?”
狄秋浔不置可否,看着她:“你会么?”
红嫣深吸了口气,郑重的道:“不会,臣妾与他素未谋面,未受半点抚育之恩,便是生父,也有如路人一般。而皇上是臣妾心爱之人……孰轻孰重,臣妾分得清。”
时人讲究孝道,红嫣这番话是极为忤逆的。
狄秋浔也不禁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但见她神色真挚,不由心中一动。
“……臣妾会永远站在皇上身侧,绝不心向费家。只因臣妾喜欢皇上,想与皇上亲密无间,相互信任,想服侍皇上,亦希冀被皇上怜爱。”语音既坚定又温柔,双目脉脉含情的看着狄秋浔。
任是铁石心肠,亦要被她化成绕指柔。
狄秋浔霍然将她压在一侧榻上,一手扣住她双腕压置头顶,目光沉沉的与她对视,语调竭力放缓,红嫣却听得出其中郑重:“朕的母妃曾说过会永远照顾朕,却撒手人寰。习太后曾说要对朕爱逾亲子,转瞬将朕抛诸脑后。而今你说要永远站在朕身侧……最好是真的。”
红嫣想挣开手,却被他按得更紧,不得已柔声道:“臣妾想抱着皇上。”
狄秋浔微微松开了手,红嫣便张开双手环住他的肩:“皇上不负臣妾,臣妾必永不相负。”
狄秋浔未再多言,低头吻了下来,指头摸索着挑开她腰带,极为温柔的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从腰侧探入肚兜,揉动着她的柔软。
直到将她的唇舌吻得有些生疼,他才沿着她的颈项一路舔|吮而下。肚兜的系带被解开,乳|珠被含入一个温暖的所在,裸|露的肌肤上他的冰冷的青丝在上头蜿蜒滑动。
她的身体被这奇异的感觉搔动,不住的挺身,欲将胸前雪白近一步送到他面前。
这诚实而可爱的反应让狄秋浔笑了起来:“别急。”一只手就探入她裙底,扯下亵裤,长指直入桃花源,轻轻揉动。
红嫣抑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夹紧了他的手。
狄秋浔看着她:“真是奇事。”
红嫣迷蒙:“唔?”
“朕居然这般想取悦于你……”
红嫣不明所以,他却往下退了一些,将她裙子推至腰上,一手将挂于她腿上的亵裤完全扯落,再双手用力,撑开她的腿,细细的看。
红嫣见这情形,羞不可抑,始终敌不过他的力气,无法并拢双腿,便伸手去遮挡。
狄秋浔低声道:“竟一点也不觉丑陋肮脏……”
话刚落音,鼻息喷于其上,红嫣还未回过神,便觉有一物湿湿热热的舔上了她的密处,这无可名状的感觉让她脑中有如万朵烟花同时绽放,全身颤抖起来,不知所谓的呻|吟出声。狄秋浔被她反应鼓励,更是柔韧的往里顶去。
红嫣终于抑制不住,揪紧了他的长发,攀上了高峰。
这还是她的第一个高|潮,原先她一直有所不适,此时才是真的觉得美妙。
狄秋浔解了衣衫扔在一旁,趁她余韵未了,一入到底。
红嫣只能咬着牙捶他的肩,连话也说不出来。
狄秋浔微微喘息,一边抽|动,一边眯着眼看她:“喜欢么?”
红嫣许久才略微找回神智,声若蚊蝇般:“……喜欢。”
回应她的,是他更有力的抽|动。
这一场鱼水之欢,两人从身体到心神,俱一起迷醉,你中有了我,我中有了你。完事之后便觉亲呢了十分,红嫣柔顺的伏在狄秋浔怀中,他顺手扯过一旁的锦被将两人裹住。红嫣刚想闭着眼养一养神,狄秋浔便伸手替她整理乱发,一边淡淡的道:“你生父,确是费译。”
红嫣精神一震,用手撑着他胸口,看着他:“这点臣妾也猜到了,只是太后娘娘的反应极是奇特。”那偶然一现的癫狂,不像是兄妹,倒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狄秋浔微微勾起了唇:“他们不是亲兄妹。”
红嫣大吃一惊:“不是亲兄妹?!”
“不错,费太后的父亲费烈曾任镇南大将军。费烈常年镇守边关,与妻子聚少离多,难有孕事,只得费太后一个女儿,又因与妻子颇为恩爱,未纳妾室。后费烈战死边关,其妻自尽以随。虽由族人操办,过继一子入费烈名下,不曾断了香火祭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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