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拒承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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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钦到底与王芷儿是两兄妹,看得出王芷儿心底里慌乱着,急问,“妹妹,你给我又惹了什么事来?”
王芷儿道:“没,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
她自己也不明白,平日里见李迥见得多了去了,重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今日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你去调戏柳青青,无缘无故的,还跑去了九王府,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王子钦唠唠叨叨。
忽然之间,王芷儿把手指头伸在嘴唇处,嘘了一声。
王子钦便上住了声音,眨巴着眼望着她。
王芷儿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王子钦道:“没有啊?”
“马车顶好象有声音……”
“妹妹,你耳朵有问题吧?”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李迥飞身到了一棵大树之上,望着王芷儿顶着头散发爬出马车,往车顶上直打量,他忽然间哭笑不得,把身子缩到了树叶丛中藏好。
王芷儿懵懂忙然地四周围望着,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李迥在树上想,好,很好,真把本王当成了傻子了?
本王倒想看看,谁才是那个傻子!
他想了一想,脚尖在树梢一弹,转身离去。
见车顶无人,王芷儿缩回了马车,定了定神,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精过敏,绷得过于紧张了,被李迥眼神儿一扫,便魂飞魄散了?
想她前世豪无破绽的变装技术,怎么可能被李迥这个古人给看穿?
如此一想,她便放下心来,慢慢整理好衣襟。
眨眼之间,马车便赶到了胡同门口了,可还没到门口,便有几匹马纵骑过来,拦在了车前,有人大声道:“停车,停车。”
王芷儿与王子钦对望一眼,俱都听到这声音熟悉,王子钦想下马车,王芷儿道:“还是我来吧,这个人,真是教训得不够彻底!”
王子钦一想也对,这王秦月前两日才被王芷儿教训了,又敢来拦马车,看来还真是教训得不够!
她下得马车,便见王秦月与几个衙役骑在高头大马上,将马车拦住了。
王秦月一见她下来,手里一哆嗦,马便往后退了好几步,声音也有些发颤:“王大,大人,本官奉命捉拿逃犯,请王大人行个方便!”
众衙役其中有知道前两天发生之事的,脸上便露出了些意味不明白笑意来。
有些不明白的,便有些奇怪了,这大王大人怎么见了小王大人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王芷儿拱手皱眉:“王大人,什么逃犯?本官怎么没听说过?”
她往前走了一步。
王秦月声线拔高,“你,你,你,你站住!”
从衙役脸色五彩纷呈……大王大人这是怎么了,乍看起来象良家妇女在街上被人调戏呢?
瞧那声线拔高得?
王秦月对一见到王子钦那张脸,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那晚上脸贴脸的那张腐尸脸,还想起那具身子贴着身子的骷髅脸来……
可他得了上边的命令,不得不拦啊啊啊!
他正在街上巡逻呢,九王爷也不知道干什么,黑着脸,一身便装,拦住了他,交给了他这么个任务。
与王子钦相比,他对九王爷的害怕还是多一些。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前几日晚上,采花贼从牢狱之中逃了出来,本官带人一直追到这里便消失不见了,本官怀疑,那采花贼就藏在这马车里!”
王芷儿一听不好,王子钦还在里边呢,这一揭帘子,岂不是全曝光了?
王芷儿往前又走两步,王秦马的马车人便后退了两步,她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王大人,您肩负重任,您请,您请,车里边说不定真有个采花贼在采花呢……”
王秦月经过验尸房那场劫难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但凡王子钦说的话,十分只能信半分,不……半分都不能信!
他一见这人脸上那装模作样皱紧的眉头,就觉得这车里面定有古怪!
要不然,九王爷干什么无缘无故地叫他拦车?
可九王爷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啊!
他一挥手,几名衙役如临大敌一般朝马车围了去!
王芷儿侧身让开,脸上忽带了丝笑意,又忽然间收了,变得满脸沉重。
☆、191。第191章 饥不择食
王秦月紧盯着王芷儿,怎么看不清她那变幻莫测的脸,心底一沉,更紧张了,从腰间抽出刀来,一见他抽刀,其余衙役等皆抽了刀。
赶车的马夫虽不能说话,却也吓得抱头直往马车下滚。
几人刚来到马车边,忽然之间,一声尖利呼哨响起,众马齐齐扬起了蹄子,王秦月心底里原本就紧张,手里的尖刀惯性一扬,那尖便把马脖子划了好长一条口子。
紧接着,那马便开始狂跑了,把几个衙役冲了个人仰马翻。
马车拉的马也跟紧着狂奔了起来,等得王秦月拉停了马,抬头望去,街心站着的人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向远处狂奔的马车背影。
“王大人,追吗?”有衙役道。
王秦月咬着牙,看着马,呲牙咧嘴地道:“不用追了,自有人炮制他!”
几个衙役一勒缰绳,一溜烟地去了。
王芷儿与王子钦两兄弟惊魂未定地坐在马车内,王子钦道:“妹妹,这下咱们往哪儿去?”又道,“妹妹,你一声呼哨,就让马惊了,这是什么本事,我以前怎么没见你使过?”
王芷儿道:“哥,我见你喜欢马,以往想和你亲近,便和府里的一位老马夫学着养马,是他告诉我的,只可惜,他早就离开王府了。”
王子钦感动得眼角润湿,哪还会分辨她说话的真假,拉了王芷儿的手道:“妹妹,以往我糊涂,冷落了你了,以后咱们两兄妹,生死与共!”
王芷儿点了点头,见前边就是那民居,便指使马夫将马赶了进去,急急地跑进厢房,准备把身上的妆容换了下来。
王子钦见她后面有鬼追着一样,倒有些奇怪,“妹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儿来?回宫的时间还早着呢!”
王芷儿一怔,放慢了脚步,心底里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心慌?
拉了厢房门进去,很不放心,先在厢房里四处巡查一番,连房梁之上都一一查看了,又趴下身子,把床底下也打量了一番,这才把女装衣服拿了出来,开始换了。
她把身上男子衣服一层层脱下,解开胸前的缚带,正对镜照花黄呢,就听见了身后有人哼了一声。
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一打滑,胸前两团一下子跳了出来了。
她看见镜子里有人影一闪,随手拿了件女装披在身上,一回头,便见刚刚空无一人的地面上,站着个人,还是她最怕的那人。
黑发如漆,身长玉立,眼眸冰冷,可不正是李迥?
她扯起喉咙尖叫,尖叫了一声,便醒悟起自己不该尖叫,她捂住了嘴,眨巴着眼望着他,“九王爷,你很得空闲,没事便暗窥女子换衣?”
李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视线往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王芷儿忙把衣襟位好,身上直起寒栗,比前两次两人坦呈相见了还让她心底直发毛。
李迥垂了眼,心底里终于有了丝不耐,这个女人,在这等时侯,还在那儿装腔作势……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了。
也许不用先宠着她,纵着她,他便会先厌了她了。
这不,他现在看见她半披着衣服,衣襟半掩的模样,身子也不起反映了。
李迥自是不知,他是天之骄子,性格高傲,自小,人又聪明无比,往往瞧那人一眼,便知道那人心底所思所想,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欺骗他,将他骗得团团转的。
只有他骗人的,哪容得了人骗他?
所以,他现在脑子里被怒火浸泡,哪还有时间去想其它?
他嫌恶地望定她,“你们两兄妹互相交换身份,从何开始?”
想怪有好几次,他见到王子钦都有些意动了,指不定那时两人就开始互换身份了!
真该死,那几次,他还以为自己出了毛病,饥不择食,连男人都有了反映了!
他自小被下了毒,用无比的抑制力练童子功来禁女色,想到不在王芷儿这里全然崩溃。
王芷儿死不认帐,拉好衣服,直摇头,“没有,没有,九王爷,你误会了,只有今儿个,我换了哥哥的衣服,去找柳神医……”
李迥微微笑了笑,步步向她走来,王芷儿便步步后退,后背抵到了墙上,他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衣襟,吓得王芷儿魂飞魄散。
终于知道害怕了吧,李迥心底冷笑,对自己很满意,拉了她的衣襟,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身子也静如止水了。
好,对她终于厌倦了!
一个物件儿,宠到极致,就腻了!
人也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别摆出那幅样子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从多久开始的?”李迥冷声道。
王芷儿眨巴着眼望定了了他,忽嫣然一笑,用手指直戳他的胸膛,“我替换兄长身份,扰乱国法,王爷直接让人锁拿了我,将我入狱便是了!”
李迥气急,一把提了她的衣襟,将她直往地上丢……见这民居地面铺的是凹凸不平的青石板……又把她往床上丢了去,咬牙切齿地道:“好,你既想入狱,本王便将你下了大狱!”
王芷儿一见不好,眨着眼睛想,非常时刻,得用非常手段,李迥不是身上毒未除么?前几次,他一见到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模样……她得承认,这有点儿卑鄙。
为了保命,卑鄙就被卑鄙吧!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经意间,衣襟解开了大半,露出里边的细滑柔腻,声音娇了八拍,散发拨向胸前,一叠声道:“九王爷,臣女实在冤枉,臣女这次出宫,只为了弄清楚在凤阳宫找出的那食材,到底有没有毒性,臣女怕兄长问得不清不楚,所以才亲自换装的……”未尾,声音又娇八拍,如泣如诉,“九王爷……”
李迥巍然不动,眼底怒火更盛,她有点儿慌了。
李迥哼了一声,道:“来人啊……”
外间有人,齐齐应了一声,“属下在!”
王芷儿一见,急了,从床上站起身来,衣襟自肩头跌落,在两团浑圆不经意地擦过,直滑落地面……又被她拉住了,她跪倒在李迥身前,和他做近距离的接触……她就不信李迥能熬得住!
☆、192。第192章 脸皮超厚
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把上半身在他腿上磨擦,声音更是几近呻吟,“九王爷,您饶了臣女这一回吧,臣女此次出宫,虽犯了律法,但一心只想替您查清真相。”
李迥一腿伸去,以他的内力,不把她弹个八丈远,也有三丈远,可到头来,只把她弹了个一尺远……他对自己还很佩服,终于心如止水,不受她诱惑了。
屋外顾海等了半晌,听不见李迥下的命令,试探着问:“九王爷……”
李迥道:“先退下。”
顾海只得领了众侍卫退出八丈开外,仔细守着。
王芷儿脸皮超厚,从一丈远的地面,爬起身来,又把他的腿抱住了,她感觉做得不够,缓缓起身上移,一把拉住了他的腰带……为了两个人的身体可以大面积接触。
她手指不经意般地擦过他某处。
李迥怒极,冷声道:“你还不说是吧?“
王芷儿开始慌了,都这么近距离了,他身上还是没起反映?
她很识实务,此路不通啊,只有另寻他路了。
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伏在他脚下,老实起来,“九王爷,臣女与兄长换妆,有……有……有那么两三次了……”
她趴伏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没穿好的衣襟半掩,露出里面半点风光。
李迥心如止水,心底更添几分厌恶,此女为了获取荣华富贵,简直不择手段!
“如此说来,冠花会也是你替王子钦去的?”
王芷儿缩成一团,“是的,九王爷。”
“为了替你兄长升官加爵,你倒是使了不少手段!”李迥冷声道。
王芷儿眼巴巴地抬头望他,又瞬及垂下,很象受惊的小动物,“九王爷,臣女家里的情况,想必您也清楚,兄长如果还象以往那样,我与娘亲只怕被嫡母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到如今,九王爷看到的,只怕不是活生生的臣女与家兄,早就埋骨不知道哪里了……”
哼,还在这里装模做样,想引起本王同情?
李迥从小在宫里长大,受尽磨难,自小到大,这一套便见过不少,哪会将王芷儿的装可怜放在眼底……他的语气低了八拍,“是什么人,便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兄长不争气,难道你能护他一世……”他咳了一声,声音变冷,“还有哪次?”
王芷儿象挤牙膏一样,能挤一点就挤一点,吞吞吐吐,“我哥当差,我也替了他一两次,比如说,上次验尸房……”
“什么?”李迥声音陡然拔高,“你和他呆了一整晚?”
王芷儿老实点头!
象是被吓着了,仍趴在地上索索发抖。
李迥想把她撕得粉碎,把验房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粉碎,感觉自己不正常,忙深吸一口气,咳了一声,“你们俩在验房做了什么?”
王芷儿便老实答道:“没做什么……”
李迥想起王秦月从验房出来,衣衫实在算不上整齐,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心头邪火便往上冒,心底倒隐约冒起股欣慰来,很好,她贴得他这么近,他也不象以往那样,身子控制不住了。
他对她,终于厌倦了。
果然,再多的喜爱,也敌不过时间与算计!
如今问个清楚,只是为了弄清楚她还到底做过些什么骇人听闻之事!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瞒着本王的?”李迥声音平静。
王芷儿悄悄抬起头来,象被大人捉了个正着的小孩子,见李迥脸色不好,又马上垂了头下去,“其它的,没什么了。”
李迥便哼了一声,“真没什么其它?”
王芷儿的头摇得象拨郎鼓,“真没有了,王爷,你相信臣女!”
李迥扯了张椅子坐下,又见民居地面实在是凹凸不平,王芷儿穿得少,膝盖跪在地上……很痛的吧?便道:“平身吧。”
王芷儿一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想揉一下酸痛的膝盖,醒悟过来这是在李迥面前,不敢放肆,只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