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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陈皇后日常-第10部分

小说: 大陈皇后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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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歇着吧!我出去准备回门的礼物。”周姨见余默困了,建议道。

余默点了点头,躺下了。

背着身子听到关门声,她心里终于肯定:她不是大哥的亲生女儿!

如果自己是大哥的女儿,正常人最直接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惊讶愕然的,她会问“你怎么会这样想”的可能性远远的要大于直接回答。不会急着肯定,也不会将询问放在最后。再结合她的面部表情,其实很好猜很好猜,不是吗?

还有,周姨没有追究到底。

如果她真的认为是别人在自己面前嚼舌根,就会追究问底,将那个嚼舌根的人找出来。她应该是怕问的多了让事情生变,才不敢提及,避之不谈,好将这件事快速的揭过去。没有问题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那么,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第一种可能,她身上有着余家的血脉。

第二种可能,她身上的血脉与余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或情缘。

其它的都不太可能,因为那样余家人也没有必要对她那么好。

大父生有四子三女,第四子与第三女皆早夭,二子早逝。假设都活着:她阿娘与第三女年龄不符,首先排除;第四子年龄按她出生时间来算那时候还有些不适合生育,可能性很小所以同样排除;第二子年龄合适,成为最佳怀疑对象。

其他余家有血缘的人,都在老家没在京城,可能性不大。而根据余家人的态度,她也不可能是逆伦常的产物。至于第二种可能,就要了解余家的历史与萌家的历史和两人者之间的关系了。

在余溪与余默起争执的时候,大皇后已经到了御书房,追问下才知道穆渊与余默的事情,便也缄声了,对余默心底倒是升起了些心疼来。

等余默睡醒后,吃了午饭,去厨房看了看,也没打算单独开火。真要害你了也防不过来,而且她现在身边的人除了周姨可信外,也没有可信的人,在彰化宫的厨房里其实反而安全些,因为他们担着主责。况且皇宫里的女人可怕不可怕,要看你处于什么样的朝代与社会的形态,毒药也不是那么好有的,都被国家管制着。

然后,她就又晃到了安宁宫去。

越来越觉得自己那个嫡姐有些异样了。质问自己的时候,都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的人,好像最常用的是“为何”而不是“为什么”,她相信一个人最愤怒的时候,用的会是心底里最直接的词语。

而且嫡姐虽然强势,对于自己进宫的反应真的有些激烈了。还有她比以前沉的住气,再加之那句“贼人就是矫情”,自己有怀疑很正常。

其实这些都是微末之处,拿来怀疑都不够份量,可谁让她爱想的多,心思重呢?

她得去试探一下,看能得出什么结果。

 第13章 火气根本就停不下来

余默去了安宁宫,直接去找了赵姨,寻问她明日出宫的时间。敲定了一些小事后,赵姨笑着道:“以后有这些小事,昭华不必亲自来,派个人就行了。”

余默听后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下,才抬起了头来,问赵姨:“姐姐是不是不愿意见到我?”

赵姨一怔,知道余默误会了,急忙道:“昭华可是误会了,没有的事儿,我只是怕您累着。”

余默却没有放松的神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因顾忌着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她见赵姨也不追问,心道这人不是个八卦好奇的,果然像她想的那样是个自我约束的力强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指到宫里来。

“那,姐姐是不是……还记挂着秋红的事情?”余默问的小心翼翼,脸上的神色有些忧虑。

秋红就是原主身边那个忠心的婢女,害了余溪的那个。

赵姨哑然,失笑起来,温柔的道:“昭仪多心了,你知道皇后是个爽直的人,发作过去也就罢了。”

余默松了口气,点点头,却还是有些担忧,笑着道:“我只是觉得,从那件事后,姐姐待我的态度有些与从前不一样。”

赵姨有些哑然,随意的道:“没有的事,皇后不过是性子更爽利更稳重了些,却是更加的有主意了。”说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今日里从三娘走后,自己可是一直的劝着她,让她面对圣人的时候不要脾气太硬,她连应付自己都不肯,只是冷哼。

余默从这些话里看了出来,余溪的性子的确有些变了,可是这变化到底是因为她在成亲前与成亲后心态有了变化,还是真的性子有了变化,可就说不准了。不过有这些话就够了,时间还长着,慢慢来。

余默不敢探的更多,怕被赵姨察觉出来什么,或者是说的多了,被她在余溪面前提了起来引起余溪的怀疑就不好了。

“那是我多心了。”余默说完,却没有要走的样子,吭吭哧哧的,最后鼓起勇气问:“圣人念了什么样的却扇诗?”这句话一定是要问的,有双重意义。

赵姨叹了口气,心下有些惋惜。原本要不是大娘的这件事情,三娘会有一桩美好的婚事,她会羡慕这点,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便念了出来。

陈朝民风开放,士族女子多识字,赵姨跟在颜氏身边多年,要处理的事情繁多,加之丞相是文官,家风影响,她也识得很多字。此事又是余溪的要事,她自一字不错的背了过来,好回门时讲给颜氏和丞相夫人听。

“宝扇持来入禁宫,本教花下动香风。姮娥须逐彩云降,不可通宵在月中。”余默念了出来,然后跟赵姨道别,请她多照顾余溪,又回去了。

她这嫡姐,有点不妙啊,圣人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虽然只有一首,可这通篇的却扇诗里,说的全是新娘子的美貌。只说美貌,不提其它,这其中就有大问题,明显是在说余溪是个花瓶啊!

余默来的时候,已经有宫女将她的事报给余溪,赵姨一回去,余溪就问她们说了什么,赵姨就道:“说了回门的事。”

本来赵姨还想将秋红的事情顺口提一提,不过一想起余默问过却扇诗的事,要是一提连这件事也被余溪追问出来了,扰了她的心情就不好,也就隐去不说。

而这种小事,时间长了,赵姨自然也就淡忘了。

再说祝昭仪早上被余溪骂了,就找了个机会中午告到了穆渊那里。其实她也只是想见见穆渊到底长什么样子,一见人却是惊的呆住了,双颊飞红,反应过来后将余溪口出无德之事不由自主的夸大形容,惹得穆渊一阵腻烦。

整日里为国事操劳的人,哪有功夫去断女人间鸡毛蒜皮的小事?祝昭仪自然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只觉委屈不服气,对于余溪更加的气怒了。

晚上来安宁宫的时候穆渊就提起了此事:“听说你早上狠狠的羞辱了祝昭仪?跋扈嚣张,有失口德。”

余溪一听脸色就不好了。

狠狠的羞辱?

跋扈嚣张,有失口德。

输不起的女人,除了告状还能怎么着?

余溪不解释,等着穆渊接下来的话,想看看他对这件事是什么样的评价和看法,从他对待自己的态度来看看这个男人是个脑子清醒明白的还是个糊涂偏信的。

穆渊正好也在试探余溪的性情,看她被小冤枉一把时是力争到底,还是暴跳如雷?

所以两人竟然一时都沉默了。

“我就骂了她一句‘贱人就是矫情’,怎么着?”余溪抬高下巴,直视着穆渊的眼,反问的语气里因为有着坦荡而显得特别有气势,那理直气壮的姿态,带着一丝质问与几分强硬,突然间让穆渊觉得她不那么讨厌,反而有些可爱。

他倒是没想到余溪刚刚会如此沉的住气,还以为她听了后会气急败坏,没想到竟是这样坦荡到了磊落了地步,竟然让他有一种“错的不是余溪”的感觉。可是明明骂人,就是她的不对。

这样想着,穆渊暗自点头,余溪果然不是他认识当中的一无是处,他就说,丞相家的孙女,怎么可能没有优点?

“看了她就腻味,谁是她姐姐啊!你没见她那副做作的样子,我一天的饭都白吃了!”余溪见穆渊至少是个头脑清醒的帝王,也就不掩饰,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将自己对于祝昭仪的鄙视表现到底。

穆渊将最后一句在脑子里转了几下,才明白过来她是说恶心的都吐出来了,这样骂人不带脏字,让他不由失笑,摇头道:“我也觉得她很腻味。”

余溪听到他的笑声脸色突然就僵了,两人还处在冷战期,气氛怎么突然就好了?她拉下脸,不再理穆渊。转身进了内室。

穆渊叹了口气,跟了进去,主动开口道:“不就是纳了几个女人没有告诉你么?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反正两人要过一辈子,不可能总相视如冰,从娘娘那里得来的经验,女人是要哄着的。

余溪回头扫了穆渊一眼,冷哼一声,坐到榻上脱鞋。那不是生气不生气的问题好不好?整天都在准备回门的事情,简单的一件事放到皇家来就繁杂的不得了,自己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气跟他扯皮?所幸他来之前自己已经在赵姨要求下洗过了,也不用再收拾。

穆渊还没有被人这样鄙视过,有些尴尬,又有些着恼,捏了捏鼻梁,也在榻上坐了下来。

眼见着余溪已经除了厚重的外衣只着里衣钻到了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了一团,穆渊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软下口气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本来余溪就忍了,被再次提起就忍不住火气了,一翻被子钻了出来,对着穆渊恶狠狠的道:“我不生气,我恶心!”

第一次放下身段,却得来这样的对待,是穆渊没有想到的,他心中一梗,有点火起。

也冷哼一声,他控制着自己的火气,尽量让语气放的平淡:“可怜丞相大智,却教出你这样不辨别是非黑白与对错的孙女来。”

余溪咬着牙,怒瞪着穆渊,却不反击。

这倒是让穆渊有些意外和可惜。他以为,余溪的情绪是很好掌控的,只是没想到与自己想象中的出处很大,她也是有些忍功的。怪只怪上元夜那个牙尖嘴利又火爆毛躁的余溪对他的印象太过深刻,让他对她的感觉产生了一些差误。如此想来,她当时应该心情也不好才那样急躁。

“你是在哪里?”余溪一扬下巴,冷哼着问。

“又对在哪里?”继续扬下巴,继续冷哼。

“又白在哪里?”再次重复动作与神态。

余溪这动作行为很是无礼,穆渊却没有功夫跟她计较,不过因为余溪的纠缠心下也不高兴了:“新婚前一个月你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待嫁就罢了,竟然在上元节夜晚跑出去。如果你稍微守礼一点,也不置于害我做错事情,你以为余默就是我想要的?!”

一提起这个,穆渊就一肚子恼火。

身为帝王,自然不会是没脾气的,尤其是余默的事,强娶臣媳,还被两个言官上折子批了一顿,对于这件事心里更加不高兴了。

“嘶~”余溪长长的深吸一口气,才咬着牙嘲讽:“谁会想到你婚前会去做那等事!连人都认不清,你还有脸说!”

“你!”穆渊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被余溪误会太好女色,脸上就有些发热,但是那事说出来太过丢脸,不说的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咬牙一口气说了出来:“我那天是被人用药设计了,心里念着你才强忍着一路去找你,房间里太黑根本看不到容貌!”

这句话说出来,穆渊感觉像是被人窥了隐私,心里十分不好受,脸色一阵发青。

余溪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皇帝也能被人设计,看来这穆渊的状况也不是多好,难怪要娶她用大父来压阵!

这回答反而没有让余溪的怒火熄了去,竟是越烧越旺,恼火的道:“那声音呢?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余默是傻子?!她会随着你来!?”无耻!男人要是找起借口来,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你!”穆渊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解释,又牵扯到了自己的秘密,却是说不出口,就那样卡住了。

“哼,理亏了吧?没话说了吧?”余溪又再刺激了穆渊一下。这个答案自己很想知道,以此来看看那个庶妹到底是个演戏一流心机深沉的女子还真是个没有多少害处的人。

穆渊也是气急了,心里衡量了下就说出了口:“我点了她的穴!”

余溪一怔,两人已经是处在了吵架的边缘,火气根本就停不下来:“好!这些就算我的错!那后来呢?你为什么还要让她进宫?!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定亲了吗?你害了她一次还要害她第二次,我们余家的女人就这么好欺负么?!”

点穴之术不是谁都会的,那是隐秘中的隐秘,穆渊以为自己连这么大的秘密都说了出来,余溪就算不感动至少也该感觉出来他想修好两人关系的十分诚意,没想想到她的火气更是大了,立刻就恼火了,很是后悔将那秘密说出来,怒道:“她都是我的人了还怎么嫁给别人?你就是要跟我胡搅蛮缠吗?现在我人已经纳了,你这样发火有意义吗?早干什么去了?说到底最初的起因还不是错在你!”

余溪武侠剧看多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穆渊会点穴是个什么大事,也没觉得他说出来有多了不起,只是有个穆渊会武功的概念而已,并且觉得他很好面子。人在火头边的时候,理智都是暂抛一边的,也跟着穆渊大声吵了起来:“没意义,我就是恶心你!”

穆渊大怒:“不可理喻!”

“我要是养四个面首,你也一样跟我不可理喻!”余溪反唇相讥,丝毫不让!

 第14章 不是每一个皇后都这么另类

穆渊简直不敢置信,余溪竟然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尤其还是在自己这个郎君面前将这话拿来跟自己针锋相对!女人这股泼辣到几近彪悍的劲儿,是他人生里都从未听过的奇闻。

一时竟然找不出半点反击的话来,又卡住了。

余溪伸手抚着额头,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自己这些日子发的火,简直比上一辈子发过的火加起来还要多了。从前的冷静与理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穆渊冷哼一声,嘲讽余溪:“你不过是愧疚罢了,干什么把火气发在我身上?”

余溪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愧疚什么,理解后脸色就不好的看了,听穆渊又说道:“你怕自己怪罪自己,心里承受不了,所以才将那怪罪推到了我的身上来。”

在余溪眼里,穆渊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还在上大学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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