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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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腰间抽出一只手慢慢的抚上了我的脸,他神情温柔,可我却一想到他是个男人,我也是男人,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情,除了让我恶心之外别无其它。
“梅映之你疯了么?”我扭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一只手动作迅速,托住了我的后脑,他身子前倾,淡淡的梅香扑面而来,唇被一个温热东西盖住,我瞪大眼睛人望着近大直尺的俊脸,脑子一片空白。
我的青白毁了。
我傻了,呆了,耳边不断的印着他若有若无的话语,“香之你要记住,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碰,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准许,今日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否则…”
我是怎么回到客栈的我不清楚,大街上是怎么议论的我更是不清楚,我此时此刻被梅映搂在怀里,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神情恍惚。
做一个伺候女人的男人,与一个伺候男人的男人,显然后者要恶心无耻的多,“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感觉梅映之身子一僵,我接着说道:“我问你怎么才能放过我,你听到没有啊?”
我推开他的怀抱,身子坐了起来,眼睛里是满满的恨意。
梅映之也坐了起来,他再次朝我伸出了手。。
“别碰我!恶心!”我吼了起来。
梅映之一愣,眼眸里透着受伤,而我却从他瞳孔中看到了狼狈不堪,正欲崩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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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竟是女子
“香之,你又拿这句话来堵我。”他闭上眼睛,而后睁开,他望着我的表情那般灼热,“香之,我只是想要你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却没想你连我们之间所有事情都给忘光了,你连自己是女孩子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应该让你记起来么?”
我震惊的望着他,“我的记忆是你搞了鬼?”
他未回我的话语,身子不顾我的反抗缓缓的靠近,“我一直忍着,怕你会像那三年前一样,怕你会受伤,怕你又会像以前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恶心”这一词?”
我慌乱的伸出手推脱他靠近的胸膛,却被他一只手握住支在头顶。
“梅映之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胸口起伏,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
一男子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上面是一个熟悉的男子,男子哭泣着,挣扎着却丝毫未让男子停下动作,那异常熟悉的画面,恍若身临其镜一般。
我瞳孔扩张,声音颤抖着大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香之,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梅映之放开了支在我透顶的手,将我搂进怀里,而我却如疯了一般推开他就想往门边冲。
一只脚刚踏下床,身后一阵拉力把我拽了回去,碰的一下,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我被他按坐在床上,后背顶上了墙。
我身子轻颤着,背后坚硬冰冷的质感麻麻的,脑子里晕沉沉。
梅映之柔柔的看着我,手缓缓下移,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他的神情是这么的复杂,可是动作却极小心,甚至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不要躲我,不要怕我,你是我的,我不准你逃走!”
我的挣扎在他的怀中显得那般无力,“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禽兽!”
梅映之俊美的脸凑我耳旁,灼热的呼吸伴着熟悉的气息,拂在我脖颈处,他嘴角抿着,嗓子有些沙哑声音却软软的,“香之,你是女孩子,可你就是不承认,让我证明给你看。”
证明?如何证明?
光线明亮的房间类,一阵衣衫撕烂的声音显的异常刺耳,随着胸口一凉,我被他按在床上,他欺身压我的身上,寻着我的唇吻便狂吻起来。
我挣扎着,双手无力的垂打着,一股子羞辱感侵袭而来,鼻一酸,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的手缓缓下移寻着我的裤子一个用力便就四分五裂,我挣扎的越发疯狂起来,恐惧感在阵阵蔓延,脑子里尽是一男子被别另一男子压在身下的情形。
他离开我的唇,吻缓缓朝下。
我终于咽呜出声,我哭的满是屈辱,可他却恍若未闻。
随着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便感觉到一个发烫的身子分开了我的双腿,他微微倾身,一个挺身便深深的埋入了我的体内。
“呜…”
“不疼…”他把我拥进他怀里,紧紧的搂住,“香之,我守了你十三年了,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们一直都是这么亲密的,你忘了么?”
他缓缓抽出,又重重的挺入,呼吸急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香之,我要你永远记着,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他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香之,我爱你…”
我神情恍惚的抬起双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腰身。
梅映之一喜,望着我的眼神越发充满爱意。
而我却双手一阵用力,随着他一声闷吭,我手上偏长的指甲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背。
“用力”他没放缓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缠绵,神情温柔,他吻着我的唇,而我却发了狠的一咬,口腔之中一片血猩,他却依旧轻轻的吻着我,他声音在我唇边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你有多恨我,就会有多爱我。”
香之,我爱你。
很小很小就一直爱着你。
我的咽呜声再次被他吞进了肚子。
而我的思绪飘的老远,三岁那年,我一不小心撞见父亲在洗澡,所有该看的与不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万般不解之迹支支吾吾的就去问父亲,为什么你有的那玩意,我会没有?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的情形,父亲被我问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最后还是涵涵拉着我一脸悲戚的开口,说我是崎形,说句实话,我当时一点不懂也啥叫崎形,涵涵也解释了半天,总之最后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我是比平常少了一个器官,是个不是很正常的小孩,我得知那事后颇受打击,因此那一日也让我永生难人忘…。
可如今。
现如今想想却觉得漏洞颇多,不说别的,涵涵那个恶搞女人所说的话,是不应该信的,便何况我把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是给忘记了,我前世似乎…是女人。
没想到做了几年的男人,竟然连最起码的常识都给忘光了。
真是可笑的紧!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认知的。
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一直未停歇,窗外的光线由亮转黑,我如同人偶般任他摆弄着,他却丝毫知疲,下身子坚韧挺立一下又一下,我最终还是模模糊湖的睡过去。
有时候,我真的很是佩服自己,明明与男人做着这种事,我却还能睡的和死猪似的。
再次醒来是被饿的,鼻间一阵淡淡饭香味,饥肠辘辘的我终还是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梅映之淡淡的笑脸,“香之睡醒了么?”
明知顾问!
我眨巴着眼睛明白了此时此刻我的处境,梅映之一只胳膊枕在我脖颈下,另一只手搭在我腰间,随着的我挣扎,忽感体内一阵缓慢的蠕动,我怒了,这混蛋怎么还在里面?
随着他腰间缓缓用力,急促的呼吸打在我脖颈处,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如若还让这混蛋这下样下,我还不被他干的虚脱而死?昨日晚饭就没吃,看外面的天气也该下午了。
“你这个混蛋!你想累死我么?禽兽!禽兽!”我气愤的骂他,哪知他却轻笑出声。
他下身缓缓抽出,单手抚着我头顶上炸开的毛发,若有若无的气息打在我唇边,“呵呵,总算恢复点生气了。”
给读者的话:
过年发文果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好冷清呀。。。
☆、9、思索反击
他放开我,掀开被褥,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袍,而我却缩在里边,东想西想,一只手轻轻的掀开了我头顶的被褥,印入我眼帘的是穿戴整齐的仙模仙样的他,长得再仙也不能改变他是禽兽的事实,我丝毫不加掩饰对他的不屑,瘪嘴,扭头。
“饿了吧?”一双手探到了我腰间。
我快速的抬手,咬牙,一下就过去了。
拍了一声响,梅映之望着自己手上的红印子,停顿了一秒,再次伸了过来,他不顾我的啪打,小心却又强硬的把我扶了起来禁锢在他怀里,“香之,昨日是我不好,折腾的久了些,快些穿好衣衫,莫着凉了。”
一件粉色的女装衣衫,打开印入了我眼帘。
“我要穿男装!”我故意为难他。
拿着衣衫的手稍做停顿,一声淡淡的好传入了我耳中,一件白色的男装衣袍印入我眼帘。
“我要穿黑色的!”
“好!”
…。
床帘外边放着矮柜子,里边衣衫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颜色应有尽有,我僵着嘴不吭声,耳边是梅映之轻柔的声音。
“香之每次生气都喜欢挑衣衫穿,哪怕失忆了,这一点却也从未变过。”他细细替我围好腰间蓝色腰带,细心的帮我带好蓝色的帽子,见我一阵拉扯,却又固执的按住。
“天冷了,莫淘气。”
我手指着他半挽的墨发,不爽开口,“你不也没戴么?”
“香之帮我挑一顶如何?”一只白色的帽子被强行按进我手中,接着又被握住缓缓移向他的头顶。
我满脸黑线,还说要我挑,这算哪门子的挑法?
梅映之戴上帽子显得人气很多,恍若一个手无腹肌之力的柔弱书生一般,他对我笑,“香之以前总是说我长得像仙人,说是带上帽子会显得人气很多。”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的笑脸,一阵恍惚。
“我要恢复记忆!”
眼见他脸上的笑脸渐去,他抚着我的头,“香之,你生病了,就把记忆给忘记了,不。。”
“你昨日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你让我失去了记忆!”我挥开他的手,大吼!
“香之,你记错了。”
我气愤的推开他,他像是没料到我会忽然用力,一时不甚被我推的撞在床架上,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鞋子也不穿下床就打算走人,哪知腰间一阵酸痛,双腿一软,人就摔地上去了。
一双温热的双手极时将我抱了起来,“鞋子也不穿,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我瞅了一眼跟个没事人似的梅映之独自一人生着闷气。
他抱着我坐在桌旁,我的目光顿时被桌子上的一道道飘着香气的菜肴给吸引住了,我抬手就朝不远处的烤鸡伸了过去…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把我的手劫了回来,将不是很安份的我按住,“先吃些清淡的。”
一勺清粥递到我嘴边,我烦躁的瞟了一眼,抬手就挥,却挥了个空。
梅映之那混蛋反应不是一般的迅速,他将勺子放回碗中,捣鼓了一下,又将勺子放至我嘴边,“别淘气,肚子不饿么?”
“不吃!不吃!我要漱口!我要洗脸!”我对着他吵吵嚷嚷起来。
“好。”
梅映之除了在床上略显禽兽之外,脾气却出奇的好,我吵吵也好,胡搅蛮缠也罢,他都笑意盈盈的依我宠我,不得不说,对着这样的他,想吵想闹都有点闹不起来。
真是烦躁死了。
看样子反击他得想些别的办法。
次日,花船内。
一美人在船上大舞特舞,一双眉眼对着梅映之大送秋波。
我顿时不爽到了极点,妈的,老子好歹也是帅哥一枚,这老女人竟然无视我。
我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映梅之,哪知他正着我笑,很明显,他心情很好,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他色鬼,只是个老女人对他暗送秋波而已,他就心花怒放成这样,恶心死了!
我起身正准备让给这对狗男女一些空间,让他们大搞特搞,可谁知却被身后的一阵拉力拽了回去,待我莫名其妙的反应过来之时,舞女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而我正坐在他腿上。
“不开心?”他强行将我的脸扳回对着他,“香之,是在吃醋么?”
“哈?”我一阵莫名其妙。
“是因看到别的女人喜欢我,所以吃醋了么?我很开心。”他亲吻着我的额间,一下又一下的。
我双手将他的脑袋按的远远的,“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给你们这对狗男女一点空间,好成全你们偷情。”
他胸口起伏,眉眼弯弯笑了,“还说不是吃醋。”
真是越解释,越乱,我瞅着他得意的脸色顿时脑羞成怒,“笑笑笑,笑什么笑,你信不信我奸了你!”
他神情淡然,显然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真他妈的看不起人!
于是在他似笑非笑的眼光下,我气愤的反扑,小手非常粗鲁的扯着他的衣袍,掀开探入,触手的是光滑的肌肤,我手在里边捣鼓了一阵子,很是辛苦的解开了他的衣袍。
梅映之虽然看似清瘦,可事实却有着非常有料的身材,八块腹肌不太不小刚刚好,我红着脸瞟了眼,觉得这怪难为情的。
我松开他的衣衫正打算放过他,却在触极到梅映之淡淡的眼神时硬生生的扯住了动作,这混蛋就算准了我不敢对他怎么样么?
我竖着眉毛瞪他,低头对着他的胸口一阵乱添,小手在他背上就是一阵乱摸,感觉到他身子僵硬,我自豪不已,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伸到了他的胯下,探入了他的亵裤,触碰到一把握住。
随着他一声吸气声,我渐渐的用力,如若我废了他,看他怎么强奸我,可刚有这一想法,就立马止住了,这混蛋武功这般好,我要是废了他,估计我也得死在他掌下不可了。
他胯下的肿大慢慢延伸扩大,轻易的挣脱了我的手,滑腻的触感轻蹭着我僵住的小手,顶端还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我的臀部,如若不是下身的亵裤还在身,恐怕…
趁他还未反击之前,先溜。
小手快速抽出,身子正欲跳下。
“做事有头无尾,该罚!”一双手轻松的将我按住,一手搂腰,一手拉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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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只玉簪
“做事有头无尾,该罚!”一双手轻松的将我按住,一手搂腰,一手拉亵裤。
搂住的是我的腰,拉扯的是他自己的裤子,当一块白色的半片布料脱离他手之时,一个活脱长长的玩意印入了我眼帘,我脑袋轰的一下,脸红了。
这个混蛋竟然把自己的裤子扯开一个洞,变态!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将我搂的极紧,极促的呼吸打在我唇边,我欲哭无泪。
见事怀完全没有回旋的于地,我只好寻个衣衫完整了,“我自己来。”
“呵呵,好!”
我把裤子脱下,跨坐在他腿间,表情有着视死如归。
他却一手拖住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往背上探,这情形像是想脱我的上衣。
我死死的拽住他的手,“你做何脱我衣衫?我裤子脱了不就行了么。”
我不耐大吼,“要做便做!别搞哪些多余的动作!”
感觉放在背部的手一僵,连臀部的手也收了回来,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