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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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映之把她抱了起来,进入了另一间房子,我立即跟了过去。
“香之,我们要拜堂了。”梅映之的声音难得的开心了起来。
一间房,一间新房,桌案上的两跟红烛长长的,房间的装饰的很喜庆,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字,桌上还摆着几盘点心,还有那婚床上,大红色的被褥上铺了好多的花生与果实。
在一闪一闪的红烛下,最为让我心情复杂的是那跪在是上那两个人,一个冲满笑意,另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自己往下拜,另一个则是梅映之用手把按下的。一按一拜,一按一拜,两人便这样拜完堂。
梅映之搂着她坐上了床上,细细的盯着她看。
忽然,那一动不动身影坐在床上便往前栽,眼看身子就要摔地上去了,这姿势,若是没人接住,那额头估计得摔出一个洞不可了。
两人没一个急的,就急了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旁人了。
梅映之轻易便将她接住了,“小心。”
那个小身子靠在怀里,忽然动了下,梅映之惊喜的低头看去…
一双小手快速攀上了梅映之的脖子,而那眼睛…灵活!
小家伙一张小脸笑嘻嘻的,侧着脸便在梅映之脸上亲了一口,“爹爹,我今日怎会穿的这般红?”
她像是忽然发现新大路似的,一把揪住梅映之的衣袍,扯扯扯,“咦…。爹爹,你今日怎会没穿白衣?爹爹穿红衣也好看。”
她说了一通话,而梅映之却僵住了,抬手抚上了小家伙亲过的地方,脸上透着难以置信与无边无迹的喜悦。
他是在做梦么?
香之愿意亲近他了?
香之今日竟然说了这么多话…
香之今是看他的眼神,那般,单纯,干净。
人都说旁观者清,这话果然是最正确的,梅映之被这忽然的亲近冲昏了头脑,他竟然没想这情形有多么的不正常,又有多么的诡异!
“爹爹,爹爹,香之要尿尿,尿尿…”小家伙仰着头,嘟囔着嘴巴,模样可爱极了。
而梅映之,则欢欢喜喜心甘情愿的搂着她出门了。
我尾随而至…
茅房内门一关便进入了三个人,其中包括我这个透明人。
这个茅房很大,有一间房那么大,既漂亮又华丽,里边不仅摆了花花草草还有足足五跟蜡烛,一进去就发现,竟比那新房还亮堂。
给读者的话:
这是今天的第五更,小初值得夸奖吧??一万多字啊,那那。。是吧!是吧!
☆、68、忽然发狂
“爹爹,今日茅房的蜡烛怎会换成红色的了?”
梅映之一怔,他望着小家伙似是在考虑能不能告诉他,她已经嫁给他的爹爹了,而那红烛自然是因成婚的原因了。
小家没似是不怎么要意红烛这事,见梅映之没回答,也没再问,反到小腿别扭的弯了起来,像是忍不住,“爹爹,人家要尿到裤裤上了。”
梅映之笑了,听了她的话像是松了一口气,纤长的双手熟模熟样的帮小家伙脱着裤子,抬挽起她的裙袍。
一道哗啦的撒尿声…
介人…当真是来这尿尿的么?
事实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家伙尿完便站了起来,那两条小腿白花花的,那姿势则跟个大爷似的,站在那动也不动,裤子也不穿。
反观梅映之,轻手轻脚的帮她穿着裤子,那情形…还挺像个奶爸的。
“好了。”梅映之望着乖巧的她很满意,拉着她的手便打算出茅房,哪知她却不走了。
两只胳膊伸老长,没脸没皮的便朝着梅映之讨抱,“爹爹,抱抱香之…。”
梅映之那脸,可真是开花了,眼都眯成缝了,脚下一踉跄掉点就掉粪坑里,好在最后稳住了。
“爹爹,你搂的人家太紧了,人家不舒服。”这小磨人,在人家怀里扭来扭去,梅映之受折磨了。
可怜…
“爹爹,我舌头有点疼,不知晓怎回事,爹爹你帮我瞧瞧?”
晕~~大晚上的,在路上怎么看?又不是猫,怎会看得清楚。
“把嘴巴张大,让爹爹瞧瞧。”
“啊…。”
嘿!还真有夜猫子。
“破了一点皮,过两天就好了。”满是心疼的声音,却故意把话说得轻轻松松的。
“太好了,爹爹,人家肚子好饿啊,人家想吃叫化鸡。”这刚到房门口,小家伙便嚷嚷上了。
梅映之一听这话,那脸又笑成一朵花了,他激动的半天没吭出一句话。
可那张脸明显是在说,太好了,太好了,香之会饿了,香之真的没事了。
而激动的人还不止他一个,管家立在房门口,望着这两人,明显是听见他两的对话了,那声音抖的,一张老脸上泪纵横,梅映之都不用开口,他便道:“少爷,奴才这就去叫人准备吃食。”
管家欢欢喜喜的走了,梅映之搂着她欢欢喜喜的进房了。
香映居啥都多,由其是那人,更多,这人一多,做起事也就快,那东西很快便送了进来,满满的一桌子吃食,样样都不同,可偏偏样样都是不离一字,那就是…。。粥。
哪怕这花样百出,做的口味不同,模样也不同,可也改变不了这满桌子都是粥的事实。
小家伙那眉毛皱的,两眼睛瞪着这一桌子的粥,那小模样可爱的,那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无语。
“爹爹,是不是天下无鸡了,为啥子人家要的鸡没有呢?奴家不要吃粥,不要…”
这娃,她咋不说是天下全粥了呢?
“香之,你舌头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喝粥,你要乖,等舌头好了,就能吃了,今日先喝粥。”梅映之将粥拾起,一调羹一调羹的捣鼓着,吹了半响,自己放若唇边又试了试,最后递到她嘴边。
“来,张嘴。”
手毫无意料的一挥,随着铛的一声,调羹摔在地上,成三截,而那碗滚烫的粥则完全倒在了梅映之身上,碗也摔碎了。
“少爷。”门边响起了老管家的声音,门吱呀做响。
“没事。”轻轻的应了一声,明显的拒绝味道。
门房又被管家拉紧了,房间里安静起来,梅映之不着痕迹的抖落着身上的热粥,粥翻了也没见他生气,一边抖着粥,一边与小家伙说着话。
“香之,过几天就能吃鸡了,你莫淘气,不然舌头又该疼了。”
小家伙胸脯一上一下的忽然激动起来,在外人眼里,或许认为她又开始耍小孩脾气了,可事实却是…
我站在一旁看见了她的狠绝,那双手,迅速的伸入其它的粥碗中,咬着牙挥落,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很大声响,一个个碗筷调羹摔碎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
梅映之惊呆了,我想,他应该从未见过发这么大火的小家伙吧,直到她把所以能碰触的东西全部挥落,最后拾起地上的碎片往自己身上扎时,他才幡然醒悟。
“香之!!”小家伙手碗上血淋淋的,手上除去那血还有那糊状的粥,那手背上一片红肿。
梅映之扑过去死死的搂着她,那眼中满是害怕失去的恐惧,“来人,请医者!”
小家伙咬着牙,眼神直愣愣的,像是中邪了一般,身子拼命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梅映之搂得极紧,眸子坚忍且爱怜,神情伤痛到了极致,“香之,你到底是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小家伙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像是压抑到了极至终于爆发而出。
梅映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惊慌之中迅速点了小家家的穴道,抱着失去意识的小家伙,越搂越紧。
医者很快便赶到了,急急忙忙的开始给小家伙清理伤口,包扎。
房间里一团糟,除了那高高的红烛还立在那里,其它可以碰到的东西全都摔碎了,管家望着房间的一切那嘴唇又抖落了起来,只是抖落了半天,最后望着呆呆的梅映之何话都化为叹息而终了。
“香之到底又怎么了,为何情况时好时坏的?一下子什么都是不记得了,一下子又忽然激动发起狂来?”
“小姐身子没有什么问题的,只心情似有些狂躁,失忆的事情,小姐以前也有过这病使,只是,小姐已不能再受刺激了,平日里她想做何,就尽量依着她。”
待管家吩咐人把屋子打扫干净,医者也刚好清理完小家伙的伤口。
医者与下人都出去了后,房间又安静起来,梅映之坐在床边执起小家伙的手,细细地看了半响,心疼不已,起身,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衫,自己也换了一身白色的月牙袍子。
红色或许不合适他的香之呢…
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与管家的声音,“少爷,小姐两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哄着她吃些粥吧,不然,怕身子会熬不住的。”
是啊,两天没吃一点东西,怎会熬得住。
给读者的话:
昨天毛一人评分,小初伤心过度不心晕了一个小时,因此今日三更。。。
☆、69、所谓心痛
“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管家吩咐家丁把干净的吃食全部放在桌上,摆好后,门又被轻轻的掩上了。
梅映之手迟疑着,最后还是点开了小家伙的穴道。
床上的人儿哼唧一声,睫毛一颤一颤,眉宇轻皱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小家伙扭着脑袋,抬眼扫视着四周,最后望着坐在床边的梅映之,笑了,蹭的一下便从床上窜了起来,手搂住他的脖子,眉眼弯弯。
“爹爹,天亮了么?”声音是平日里乖巧的口气,看样子又失忆了。
梅映之松了一口,手抚上了小家伙的背,搂紧,“还没呢,香之饿不饿?”
“爹爹,人家的手怎么疼疼的。”小家伙推开梅映之的怀抱,竖着眉毛,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那双缠满绷带的手,声音透着疑惑与不满。
瞟了一眼梅映之见没他回答,伸手便想去扯。
梅映之赶紧松开她,制止了她的动作,手抚上了她的头,“香之乖,手受伤了,刚包扎好,不能拆。”
“爹爹,人家手好疼,呜…。”
这人…还真是个说哭就哭的人,这嘴一撇,眼泪便往下淌了。
这一哭可把梅映之心疼的,恨不能替她受了这痛,头凑过去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小脸,手忙着帮她擦脸上的泪,嘴巴也不忘轻哄着,“不哭,不哭,爹爹疼香之。”
这话,恶心!
梅映之真能说出口啊。
小脸蛋靠在他怀里抽泣着,湿露露的睫毛一眨一眨,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那模样别提有多依恋,梅映之也露出了满脸的满足,只是,小家伙一句话却成功的让他再度纠结。
“爹爹,人家好饿,人家要吃叫化鸡。”小家仰头大大眼睛看着他。
之前就是因为叫花鸡忽然发狂的,这会又旧事重提,该如何是好?
“香之,管家做了好吃的粥,先吃粥好不好?这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明天,明天吃个够?”梅映之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轻声细语的与她打着商量。
总之先用骗的,不能让她吃鸡,明天,指不准她睡一觉就忘记了。
梅映之心里的小九九打的准准的。
而小小家伙呢?
一脸不满,那眼神幽怨的瞅着他,委委屈屈的小声嘀咕着,“平日里人家经常吃夜宵的,爹爹不疼香之,爹爹疼下人,不疼香之了。”
梅映之瞅着她这样,听着她的话,真是,真是…
她不知晓他最在乎人的就是她么?
宝贝,我最在乎就是你啊,你怎会这么想呢…
“那好吧,我们先喝粥,爹爹抱着香之好不好?”小心翼翼的口气,患得患失的表情,生怕梅映之会不要她似的。
梅映之心里那个痛,手快速的伸过去,搂紧,宝贝,我怎会不要你呢。
桌旁,梅映之一手搂着小家伙,另只手轻轻的捣鼓着粥,待温度合适后递到她嘴边,却发现…小脑袋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呼吸平稳,双眼紧闭。
刚才都吵着饿的,这会怎就睡着了?
手轻轻摇了摇,“香之,醒醒,吃点东西再睡…。好么?”
“嗯…”轻轻的一个单音,眼皮翻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快醒了,加把劲,声音加大一些,“香之,醒醒,粥要冷了。”
朦胧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的调羹一动不动。
梅映之一喜,赶紧把粥递了过去。
熟悉的动作,调羹又掉地了,小家伙完全没有给梅映之一点反应的机会,手推翻调羹,又推开桌上的碗,“我要吃叫花鸡,吃叫花鸡,为何又是粥…”
小家伙呼吸急促,瞪大眼睛,胸口上下翻滚起来,手毫无顾及又往那其它的粥碗中探。。
这情形明显是发狂的前兆,梅映之扯过她的手,搂着她便离着桌边远远的。
“啊啊啊…”随着尖叫声,手上的纱布被她一把扯掉了,手碗间的血又流了出来。
梅映之搂着她,抓紧了她胡乱的手,心痛的无法呼吸,“香之,要打要扎冲着爹爹来,不要伤害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
小身子挣扎的更厉害了,那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梅映之的胸前,晕开,那手一得到机会便不断的折磨自己,头上的发丝一缕一缕被她扯下。
那发丝掉在梅映之眼前,刺疼了他的心。
“来人,请医者,管家,吩咐厨房做叫化鸡。”
“香之乖,叫花鸡很就会送过来了。”
“香之…”
“…”
终于如愿了,小家伙的眼睛缓缓的恢复着平静,脸部表情渐揉,小身子软软的摊在他怀里,一下便失去所有的力量,双眼一搭一开之间又变了个样。
“爹爹,香之头好疼,香之要死了么?”一双眼睛水雾渐浓,还带着恐惧。
宝贝,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想逼死爹爹么…。
手一把将小家伙按进他怀里,下颚搭在她头顶却不敢用力,手轻柔的帮她打理着毛躁的发丝,声音咽哽,“香之,医者马上就来了,乖,不疼…”
重新包扎好手上的伤,头上也擦上了一些药,两人又换了一身子干净的衣衫,一人望着下人端进来的鸡大流口水,那情形显然是把什么疼都给忘光了。
而另一人呢?
另一人望着那流口水的某个人,欲言又止,皱眉不开。
“爹爹,人家要吃鸡,你快些帮人家拿过来。”小家伙手伸过去,探了半天也没探着,腰间又被爹爹搂着,身子又下不了地,不得不开口下着命令。
梅映之嘴角微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句…。不能吃的话语。
手在小家伙期待眼中伸了出去,可一回来,却是一调羹。
鸡呢?
人家要的是鸡,可他却拿了粥,“爹爹,人家要鸡,你拿的是什么啊!!”
“香之,就喝一调羹,爹爹求你了…”苦涩泛着疼意的声音。
“好吧,就喝一勺。”小家伙勉为其难的张嘴含下了。
香之,还是在乎他的,是在乎他的…
梅映之松开紧皱的眉宇,递了第二勺。
得寸进尺,双眼望着勺子发着熊熊的烈火,抬起挥之…
不好,又发狂了…
“好好,吃鸡,吃鸡…”
果然,敗阵的会是梅映之。
小家伙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