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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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她将大头菜上的皮用刀轻轻削去。
“姐。”沈清喊来了沈月,“去把这菜叶和大头菜洗一洗,洗净了,放在木盆里。”沈清向沈月发去了命令,然后准备炒饭。
沈清去了王氏的房里,找来了一个鸡蛋,只有一颗,这鸡蛋可是王氏留给沈俊吃的。所以沈清不敢多抓,哪怕是抓两个。
沈清敲开了蛋壳,把蛋黄连带蛋白通通一点不少地打进碗里,加了些盐,用筷子搅拌。
她倒去锅里的水,微微烧热后,添了些油。
油热开后,沈清倾斜着手中碗,边搅拌边把蛋倾入锅里。
煎好了蛋,沈清将蛋先盛了起来。
放了些水,倒了些酒,加了适量的盐,再将昨日剩下的冷饭倒进锅里。
沈清用锅铲来回翻炒着饭,炒过一会儿,沈清将碗里的煎蛋倒入锅中。
她盖上盖,让饭焖上一会。
“沈清姑娘,这香味,真是让人流口水。”凌文寒在沈清不注意的时候,又进了厨房,着实把沈清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走路还不带声的,真是要吓死人。”沈清白了一眼凌文寒,“凌公子,现在可以熄了火。”
凌文寒正在咬着圆圆子呢,这手上还抓上一大把,显得甚是轻松,“那先待我把这手中圆圆子吃了再来。”凌文寒朝沈清笑了笑,就差没做个鬼脸。
沈清听了,差点没昏厥过去,“还没等凌公子把手里的大把圆圆子吃完,这火它自己就熄了。”凌文寒是脑袋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
凌文寒听了,出了厨房,将手里的圆圆子不舍地放下,又折回了厨房,“沈清姑娘,这些手艺可是哪里学来的?”凌文寒自认为见识够广的,可是沈清这个村里丫头却懂得比自己还多。
沈清开了盖,把锅里的蛋炒饭铲在盘里,“天赋,不需要学。”沈清倒是要看看,凌文寒听到自己的答复,会不会气到喷血?
让沈清失望的是,凌文寒丝毫没受自己的影响,依然一脸淡定,“沈清姑娘,说大话,我可不信。”
沈清端着蛋炒饭,走出了厨房,“不信算了,反正就是这么好吃了。”
凌文寒熄了火,跟着也出了厨房。
“难不成沈清姑娘是上天下来的仙女?”沈清听得出来,凌文寒是故意逗她。
“可以这么说。”她能说自己是从现代不小心穿过来的吗?说出这样的话,谁信?而且,他们谁知道现代是何物?
“娘,吃饭。”沈清先给王氏盛了一碗饭,还给她带了双筷子。“沈俊就吃好了?”沈清没看到沈俊,还以为是吃好了进了房里温书了呢。
“在房里呢,说等到饭好了,再把他叫出来。”王氏乐呵道,自从沈清性情变了,自己也轻松了不少,“沈月,去把你弟弟给喊出来,不然饭都凉了。”说完,朝着沈月说。
沈清抓过另一个碗,盛上满满的一碗,“凌公子,别吃那小玩意了,吃了饭再吃不迟,那么多,没人跟你抢。”沈清看着凌文寒吃上圆圆子竟是没完没了,着实让沈清吓一跳,简直就是高富帅进村,不识土货嘛。
凌文寒看沈清帮自己盛饭,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圆圆子,走到桌前,抓起盛满蛋炒饭的碗,吃上了,“味道极好的。”夸上一句,作为沈清盛情款待的谢词。
“这都吃上了,才把我叫出来。”沈俊故意拉下脸,“姐,你可真不疼自己的弟弟。”
沈清听了,故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给沈俊盛上了一碗,“姐煮好吃的,怎能少了沈俊?”
沈俊接过沈清给盛的饭,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我就知道,沈清姐对我最好了,是不是?凌公子。”
凌文寒埋头吃着饭,听到沈俊牵扯到自己,莫名其妙,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应该是这样的,而且对凌某也很好,是不是?沈俊?”
沈清的脸不出意外,又红了。被眼前两个帅哥争着,能不红吗?
“吃饭不许出声。”沈清余光看向王氏和沈月,她们分明都在偷笑。
江氏准备了鱼肉、鸭肉、还有些小菜,用一个小木板,连同饭端进了柳秋雨的房间,“雨儿,该吃饭了。”
柳秋雨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娘,我可是在朱家饿得没了力气,我要娘喂雨儿。”柳秋雨不害臊地撒着娇。
江氏最疼的就是柳秋雨,而且现在柳秋雨腹中还多了一个小人物,她能不同意?“好,娘喂你。”
说完,真就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她吃。
“雨儿,要是朱安找不到,或者出了个什么意外,那我们就不回朱家了。”江氏想得比较久远,要是自己的猜测真的发生了,对柳秋雨的名誉可是有很大的冲劲的。
“娘,不回朱家,我挺着个肚子,能去哪里?”柳秋雨只要一想到朱安,就来气,好不容易怀上小孩了,亲身父亲没了,这算什么理?
“回娘这来,腹中小孩出世,娘来带。”江氏可不管,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受到伤害。
柳秋雨启动自己的脑袋引擎,嘴边滑过一个阴笑,“娘,其实,有一件事,雨儿一直不敢说。”
江氏看柳秋雨突然转阴的脸,想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由得也阴下了脸,“雨儿,我的好雨儿,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没事,还有娘呢。”江氏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双手握着柳秋雨的手,安慰着。
“娘,这腹中小孩,恐怕不是朱哥哥的。”柳秋雨装得很可怜,一行眼泪从眼睛里窜了出来。
可把江氏吓住了,这不是朱安的,还能是谁的?
她多希望,自己听到的都不是真的,这无异于晴天霹雳,让江氏差点昏死过去。“雨儿,这话可不能胡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江氏看着伤心的秋雨,还以为她是受到外人的欺负才如此胡说。“要是有人逼你要银子,你尽管说,多少我们家都可以给,可别做傻事啊,孩子。”
竟然找不到朱安,柳秋雨也不想等下去,“娘,前些日子,村里一个叫凌文寒的男子,毁了我。”柳秋雨嚎啕大哭,装得就像这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让江氏听得瑟瑟发抖,“雨儿怕,娘,怎么办?”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说出去让你爹脸面何在啊?”江氏了解柳天鹤的硬脾气,要是这件事听进他耳朵里,指不定把柳府捅出一个洞来不可。
“娘,朱哥哥不要我了,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一定要找出来,不然雨儿不甘心啊。”柳秋雨就是想赖着凌文寒,自己这么一闹,沈清还会跟凌文寒好吗?
“雨儿啊,这可不是小事,先等等你爹的消息,要是朱安确实找不到,再做决定不迟。”江氏已经完全迷糊了,她搞不懂柳秋雨到底是怎么啦,竟然闹出这么一出,让自己几乎快承受不住。
“娘,凌文寒是桃花县县官,前不久才定居在我们石头村的,在我还没嫁到朱家的时候,他就三番五次地骚扰我,却不曾想,得不到我的心,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柳秋雨说得倒跟真的一样,让江氏为此咬牙切齿。
“雨儿,我的乖女儿,可是苦了你,怎么不早些说出来?”江氏将柳秋雨的脑袋揽到自己的胸前,哭着道。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家里都是不幸的,更不用说放在柳府,那简直就会让柳天鹤暴跳如雷。
“娘,说出来,朱哥哥不就不要我了吗?”柳秋雨委屈。
“雨儿,你可确定?”江氏突然将柳秋雨的脑袋离开自己的胸怀,心里想着这离秋雨和朱安大婚之日也有好长一段日子,这样算来,要是朱安的也没错。江氏质疑地看着柳秋雨,希望从她的口中得到真相。
“娘,我跟朱哥哥还没入洞房。”柳秋雨眼角的眼泪干了,“婚日那天,朱哥哥喝得很醉,没顾上我,就睡过去了。”柳秋雨想着那天的情景,不由得咬了咬牙。
江氏听后,再度把柳秋雨抱回怀中,“可苦了我的女儿,我们不回朱府了,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江氏真没想到柳秋雨在朱府居然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吃不饱就算了,连相公的温暖都得不到,而且现在还抛下秋雨不管。
“娘,他可是县官,怕是连爹都要怕他三分,我们怎么找人家算账啊?”柳秋雨硬把江氏往死坑里走。
江氏听了,就更气不过了,“只是一个官爵罢了,也不能这么欺负老百姓啊?再何况,毁了你,还丢了你不管,这样岂能有理?”
“娘,我不要活了。”柳秋雨说着,作势要往墙上撞,“现在朱哥哥也抛下我,凌县官把我肚子搞大了,现在可叫雨儿怎么见人?”
江氏用力挽回沈清,“雨儿,可别乱想,娘会让爹给雨儿找回公道的,别做傻事。”碰到这种事情,江氏还能怎么着?只能先安定自己女儿,免得她真就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江氏和柳秋雨这么说话的闲功夫后,柳天鹤也回了来,垂头丧气的,一看就是没找到朱安,“朱安可找着了?”江氏急忙向前问明结果。
柳天鹤摇了摇头,“翻遍了整个石头村,硬是没有朱安的影子。托人去了隔壁村找,也是没有,甚至都找到县城去,也是没个消息回来。”柳天鹤叹了口气,“秋雨呢?”他想,秋雨应该是很伤心的。
江氏哭了,跪在了柳天鹤的面前,“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江氏委屈,替柳秋雨委屈。
柳天鹤还以为江氏说的是朱安离家出走的事情,“不会出事的,会找到的,朱安这么个大男人,为这么一点事,连个家都不要?哎……今日见到朱兄,可是伤透了心。希望朱安还是早些回来,对大家都好。”
柳天鹤这么说了,还不见江氏从地上站起来,觉得有些不妙,“夫人,这是如何?找朱安的事情,老夫定会尽心尽力,不必要这么委屈。”
江氏欲言又止,只顾流泪。
柳天鹤将江氏扶起,“夫人有事尽管说便是,这样让老夫如何担当得起?”平日里,柳天鹤对江氏还是很尊敬的。
“老爷,雨儿刚刚跟我说,她腹中小孩不是朱安的。”江氏放声大哭,实在难以启齿的事情。
柳天鹤听了,简直就像吃了一棍打,搞不明白江氏到底在说什么,“夫人,身体不适?”
“老爷,雨儿被人给玷污了,而且还是桃花县的县官。”连江氏自己的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柳天鹤听后,双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上三退,“柳秋雨呢?她现在在何处?”柳天鹤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消息?
现在朱安也找不到了,要是连柳秋雨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对朱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江氏泣不成声,“在房内,方才哭得伤心,现在累了,睡下了。老爷,雨儿是无辜的。”江氏希望柳天鹤能明白柳秋雨的立场,柳秋雨也是熬着苦过来的。
柳天鹤不管江氏后面说了什么,直接往柳秋雨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柳秋雨真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柳秋雨!”
柳秋雨从睡梦中被柳天鹤这么一叫给雷醒了。“爹,朱哥哥找到了?”她瞬间又表现得那么欣喜若狂。
“秋雨,爹爹问你,你都老实回答。”柳天鹤很希望自己从江氏口中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爹,这是怎么一回事?”柳秋雨可真会装傻,她明明知道江氏跟柳天鹤说了什么。
“爹爹先跟你说,朱安一直都没现身,找了好些个地方,就是见不上他的身影。”柳天鹤先给柳秋雨报了个悲讯。“秋雨,你可老实告诉爹爹,现在这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是谁?”
柳秋雨听了,像是听到自己的伤心事一样,又哭了,“爹,怎么可以找不到朱哥哥?这让我以后怎么过日子?”柳秋雨故意忽略了柳天鹤的问题。
“我再问一句,现在这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是谁?”柳天鹤明显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柳秋雨越哭越凶,“爹,你可要为雨儿做主啊!”
“先告诉爹,爹才好帮雨儿做主。”柳天鹤听柳秋雨这么一说,想来江氏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不免愁上加愁。
“爹,县官可把我玷污了。”柳秋雨一副被欺负的样,让柳天鹤看了,觉得心疼。
跟江氏想得一样,这柳秋雨嫁过去也好些日子,洞房花烛夜也入了,这小孩是朱安的也不足为奇啊,可是为什么柳秋雨却一口咬定就是县官的?
“雨儿,你跟朱安也有好些日子,怎么就说这小孩是其他人的?”柳天鹤多么希望柳秋雨记错了,或者是柳秋雨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爹,我跟朱哥哥在一起,虽然都是住同一个房间,可是朱哥哥不让我碰他。”柳秋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县官凌文寒,早在我还没嫁过去朱家的时候就看上了雨儿,只是雨儿一直都喜欢朱哥哥,也就没搭理他。却不曾想,他竟然……”才刚擦拭干净的眼角又现可怜泪花。
柳天鹤握紧拳头,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这样传出去,让石头村的老百姓如何耻笑?
“你倒是想气死爹啊。”柳天鹤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家中,而且是自己一直宠爱的柳秋雨身上,这样对朱安怎么公平?“朱安可知此事?”柳天鹤真不知道如果朱家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两家的关系还能正常延续下去吗?
柳秋雨呼哧着鼻涕,发出弱弱的气息,“爹,这让雨儿如何开得了口?”
柳秋雨心想,这都是朱安自找的,要是朱安就这么消失一直不回来,那她和腹中的小孩没个归属,该怎么生活?
朱安这么一走,倒给柳秋雨一个接近凌文寒的好机会,柳秋雨倒是要看看经她这么一闹,凌文寒还敢怎么嚣张。
柳天鹤朝天怒吼三声,“雨儿,现在朱安也一直没找着人,你说的事就权当没发生过,你一如既往跟范姨他们过,切记不可把事实说给其他任何一个人听。”发生这种肮脏的事情,柳天鹤觉得只能将事情永远的埋藏下去。
柳秋雨可不管了,她毁了自己的名声,就为了夺得凌文寒的一心,她怎能善罢甘休?“爹,你可是石头村村官,这样的冤都不替雨儿报?而且现在朱哥哥也一直没了下落,爹要让我和腹中小孩怎么活下去?爹是想让我死去吗?”
柳天鹤一听,更是不明白,这种事情,说出去了,无异于对柳秋雨是一个最大的伤害,可是柳秋雨却执意找回公道,“雨儿,爹知道这事情不是你的错,可是,名节对一个女人至关重要,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怕是你吃不消啊。朱安想来也是一时的看不开,才离家出走。要是朱安迟迟不回,那雨儿大可回自己家来,让娘和爹养着你们娘俩。”柳天鹤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奇光,朱安会不会是被柳秋雨口中的县官给害了,只为取得柳秋雨的芳心?
柳秋雨听柳天鹤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