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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商户人家(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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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不方便了。

沈书君笑道:“不妨事,谢大嫂非常温柔和善,膝下二女一子,大女儿十五岁,小女儿八岁,儿子更小,今年才六岁。”要是谢延丰儿子十五岁,过去借住可能不方便,现在儿子才六岁,能有什么妨碍。

沈书娴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就不说了,给谢延丰的信才寄出去,收到回信时才能知道国公府到底是什么状况,现在就说要住哪还有点早。

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虽然是卫大伯让他们去京城的,但弄不好还能见到卫二老爷,逼死发妻,贬弃嫡子,这等人渣太少见了。还记得谢衡那天说的,说卫家几爷几爷死了,应该就是卫二老爷的儿子,要是卫二老爷的儿子死绝了……

“哥哥,像卫大哥这样被逐出宗族的,还有没有可能被召回去?”沈书娴问着,在古代来说,子嗣是第一大事,要是绝户了那不亚于灭顶之灾,虽然是卫二老爷把卫连舟逐出宗族的,但要是儿子死绝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有没有可能再把贬书收回去?

沈书君想想道:“当日卫二老爷逐他出族用的是不孝不悌的大罪,贬书是要在官府留底的,想翻案……”

这个罪名太大了,就是卫二老爷儿子死绝,还可以过继,近亲要是也死绝了,还有远亲。把一个不孝不悌的儿子召回,可能性太低,己经闹到官府,就不是宗族说了算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能翻身,卫大伯如何会让卫连舟经商,该让他好好准备科举,等翻身之后就直接去科举入仕途。一个这样的世家子弟去经商,是无奈之举。

“这样也好。”沈书娴说着,要是卫连舟被召回去,考不考的上功名不好说,那样渣的一个爹,还有一大群亲戚,这些都是正经亲戚了,哪里有在海口自己当家做主来的逍遥自在。

“商户配商户,门当户对。”沈书君说着,沈家宗族就是乱七八糟,这些宗亲们哪个不是想着办法占便宜,只要自己手里有钱,出族也挺好,省了好多烦事。

饭毕沈书娴回屋,春分和立夏两个看沈书娴满腹心事,沈书君大发脾气的事她们己经知道了,此时看沈书娴这样,春分试探的问:“姑娘,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可能再过一两个月我们就可以到京中一游。”沈书娴笑着说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穿成古代小姐,有机会四处出门走走也是难得的事。抱着游玩的心情去,至于跟国公府如何应对,只是订亲而己,更何况卫连舟是除籍,并且不可能被召回,想在她跟前摆谱,还早了点。

春分和立夏愣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眼,春分道:“京中一游?姑娘……”沈书娴这话也未免说的太轻巧,那是京城国公府,比沈家身份不知道高多少倍。以前周嬷嬷说起来,只说绍家的富贵,规矩之大,人口之多,,更何况现在是国公府。

沈书娴淡然一笑,只是走到书桌边上,看着一桌子的字。辛苦练字几个月,本来想的是,互通信函,在成亲之前先培养点感情。没想到遇到的是,成亲之前先要去过五关斩六将,摆平国公府的亲戚。还没进门,就要开始斗,进门之后……

“明天我跟嫂子说一声,叫个好裁缝来,你们两个还有吴妈妈,都做两身好衣服。”沈书娴说着,沈家有钱了,主子们的衣服都十分好,丫头婆子的仍然是那些。一般贴身丫头主子都会打赏衣服,倒也不会太差。但她的身量比春分和立夏都高些,赏的衣服改改虽然也能穿,但都不太合身。

现在要上京,自己的衣服首饰打点好,身边丫头的也不能太次,反正时间不急,她也可以慢慢想想要准备些什么。

“谢姑娘赏。”春分和立夏说着,本来是好事,此时也高兴不起来。

沈书娴看看她们俩,不由的笑了道:“只是上京玩玩而己,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两个这样子,我如何带你们出门。”

“我们就是觉得……”春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商户人家的小姐到高门大户里也就是当妾而己,卫连舟的身世是有点复杂,沈书娴能嫁过去当正妻,但那些亲戚们如何能看的起商户之女。

“给我磨墨,我练会字。”沈书娴说着。

春分和立夏又愣了一下,怎么好好的又要练字了?

沈书娴笑着道:“我总不能现在就睡觉吧。”长夜漫漫,又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晚上能做的不是看书就是练字。

“是。”

送走江月姐

江氏让张财家的把裁缝叫来,除了沈书娴的两个丫头以及婆子外,估摸着要跟着上京的小厮管事们,也一并裁了新衣。规矩之类的,江氏想想也就算了,上京的事最多拖上月,一个月能教出什么来,要是学的不伦不类,还不够让人笑话。

至于其他要准备什么,江氏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主要在等谢延丰的信。所谓知己知彼,总要先知道国公府的情况,再想如何应对。

一连几天安贞没过来,夏婆子不敢过讨赏,江大太太也没带着江月姐过来给江氏添不痛快。晚间沈书君歇在江氏房里,把丫头凭退,江氏趁机道:“有件事我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太妥当。大爷就要带着姑娘上京了,要是此时把月姐送过去给长史官当外室,她可是我庶妹,旁人说起来……”

“谁知道那是你庶妹,把送亲的人吩咐好,只说是随意寻来的。你远在淮阳,谁还会拿着你的户籍看。一个外室送过去,你以为江月姐真有惊天动地的美貌。”沈书君不当回事的说着,他现在满脑子还是要进京的事,江月姐那么想去,那就让她去好了,都不值得他花心思想。

江氏想想又道:“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万一闹大,国公府知道了,岂不是伤脸面。”把江月姐送过去当外室,她心里万分不愿意。

“她一个外地女子,没有名份,又没有亲人,她还能闹大了?你以为王妃身边的管家媳妇都是包子白菜,能任由她折腾开来。寻了拐子拐卖出去这都是轻的,再狠一点直接挖坑埋了,死了都没人知道。”沈书君说着,要是江月姐在淮阳当妾,就算没有亲友,淮阳群众总算知道有这么一号人,送到京城去,谁认识你。直接人间蒸发,旁人根本就不知道少了这么一号人。

江氏还想再说其他,沈书君就道:“江月姐口口声声要报母仇,胡氏那样结果确实是你我为所。但报仇也得有本事,她要是真觉得自个有这个能耐,我在淮阳等着她就是了。当着江大太太,夏婆子的面,我话都说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

江氏这才不说话,她倒不是担心江月姐给长史官当了外室就能怎么样沈家了。她想的是,江月姐此去京城怕是要丢了性命。她与江月姐虽无姐妹情份,好歹同出一父,把江月姐教好,寻个好婆家之类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干,但她也没有想过让江月姐去死。就像一个说过几句的陌生人,是好是歹管不了,但总不会看着她去死。

“明天就把夏婆子叫来,赶紧把江月姐送走,让来喜再跑一趟京城,他会说话,也知道怎么说话。”沈书君说着,又道:“前几日我盘下东街的门面,本想再招伙计,扩充店面,现在又要上京去,这事得赶紧谈好才是。”

江氏点头答应,知道改不了沈书君的主意,便不再提此事,道:“大爷辛苦了,我下午还想着,虽然才派人往京中谢府送了礼,但这趟上京又要麻烦谢大人,总不好空着手去。送重礼似乎还不到时候,我想着不如给谢府主子们每人一份礼物,也能显出心意来。”

“还是你想的周全,是该如此。”沈书君说着,停一下又道:“我想着借住谢大哥家里也不止是图方便。你想啊,卫兄杀了父亲小妾,那妾室是有一子的,今年也有了,当日卫兄当着他的面斩杀其母。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卫兄十年未进京,估摸着也是想躲开他。我带着小妹进京城,肯定得去国公府,那时候那位爷知道了,难保他不动杀机。”

卫简的娘杀了卫连舟的娘,卫连舟为报母仇就又杀了卫简的娘,现在卫简找卫连舟报杀母之仇也不能说他是错的,娘就做错了事,那还是娘。找不到卫连舟,先杀了他未婚妻,这也算是正常思维。再是京城脚下,还是凡事小心些,直接住到谢府去,他就不信卫简能冲到谢府砍人。

“大爷思虑的是,是该小心些才是。”江氏觉得有理,卫简想找卫连舟报仇十分不容易,卫二老爷在京中只是闲差,卫连舟的亲姐却是嫁的十分好,想以权势压迫卫连舟,没有可行性。

卫连舟在海口生意做的也好,只要卫连舟不进京城,卫简到海口找他报仇,那真是找死。那种开放型的大港口,船来船往,面朝茫汪大海,让一个人,哪怕是一队人不着痕迹的消失,对卫连舟来说都易如反掌。

“是得想想要送什么礼好。”沈书君有几分自言自语的说着,这跟上回给傅守信跑官还不同,多少银子多大的官职几乎都有定例的,情在肯定会少点银子,但也差不多在那个数上。现在这回过去,就真是纯人情了。

江氏又道:“大爷既然上京了,难道不去王府看看?”王府规矩大,怎么都不如谢家方便,但人都在京城了,肯定得去打招。

“也是……”沈书君突然间觉得有点头痛,送什么还真是问题。

天亮江氏早早打发沈书君起身去铺里,去京城之前得把新店开张的事打理好了,沈书君也是忙的脚不沾地。早饭过后,江氏便命人去叫夏婆子,又打发人往江家大房送了消息,总要把三个人都叫过来,江氏也是想再问问江月姐,要是江月姐现在改了口,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要还是咬死往京城去,江氏只能随她心意。

刚把人打发出去,丫头就来报:“表姑娘来了……”

江氏眉头皱了一下,道:“就说家里忙,不好招呼外客,让她家去吧。”

林姨娘也跟着道:“门房真是越来越没眼色了,家里都忙成这样了,还放人进来给奶奶找麻烦。”

“正好夏婆子来了,也问问她,有没有合适应人家,表姑娘也不小了,总是这么在家里也不是事。”江氏说着,借着说亲事,也许能让安贞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当然要是安贞看不上媒婆说的,还以为自己能比着沈书娴的亲事找一个,她正好可以甩手不管,对沈书君也有个交代。

江大太太带着江月姐先来了,江家离沈宅不远,江大太太满心欢心,发嫁了江月姐,不但不要嫁妆,沈家还得另给一笔聘金,真是太划算了。不然的话,就是为了自家的脸面,江月姐的嫁妆又是官府判家产时划出来的,不给她都不好说。

江月姐仍然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这两天江大太太没少在她跟前说,到了京城之后如何如何的富贵,她并想要富贵,她只想找江氏报仇。把她母亲害得那样残,她也从嫡女变成庶女,本来好好的家都没有,只能寄人篱下。

两人坐下,江氏看向江月姐道:“这京城王府的长史官说官员,其实也就是王爷常使唤的下人,长史官的正房太太又是王妃的陪房,在府中十分有脸面不说,人家还生了两个儿子。”

“小孩子容易夭折,谁知道能不能养大。”江月姐冷哼着说着。

江氏耐着性子道:“与人为妾就是低人等了,当外室可按私通罪算,生下孩子就是能进府,也是按私生子算。”

江月姐冷着道:“看来你是真怕了,只是你说话不管用,昨天你男人都说让我去,你还在这里说这些,怎么,沈书君也是怕了,改主意了。”

林姨娘立即反唇相讥道:“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大爷与王爷认识在先,你却给人家的下人去当外室,还口口声声说去报仇,自以为到了京城就能马上进门当正室,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啊,说出去真是笑话。”

“我就是笑话,也比你个先奸后娶的寡妇强。”江月姐骂着道。

两人吵起来,江大太太只怕这事黄了,便向江氏道:“姑奶奶,你也看到了,月姐是人大心大,她自己想去的,在家与我吵闹,只说我误了她的前程。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不放她去,她天天吵闹不休,也是惹人笑话。”

江氏一声叹息,该说的话她是说到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谁能管的了谁。便道:“你们都住口,月姐既然那么想去,那就去吧。正好裁缝在家里,冬至,你领着她过去,领了尺寸,衣服都一起做了。”

江大太太知道此事砸定,顿时起来,江月姐脸上却不见喜色,仍然直勾勾的瞪着江氏。江氏看她一眼,只是对冬至挥挥手。

冬至领着江月姐去量尺寸,江大太太便试探的性向江氏道:“姑奶奶,你看月姐就这样给人家当外室,其实我也是不舍得的,你看这……”一般来说买妾也好,找外室也好,都得给女方娘家点钱,说是卖女儿也不为过。

江氏脸色拉了,道:“大伯母,我劝你一句,人都该知足些才是。二房所有的财产,除了我母亲嫁过来时的那份嫁妆全部归了大房,月姐的嫁妆也是县太爷判案时直接划出来的,现在嫁妆不让大房拿,己经给你省下一份大钱了,你还不知足,还想着要聘金。我本就不愿意月姐去京城,既然如此,此事做罢,我再让夏婆子寻人就是了,大爷那里我自有话说。”

“这……”江大太太看江氏动了怒,虽然心疼又少捞了一笔钱,但要是不趁机把江月姐打发走,以后只怕她还要陪米粮陪嫁妆不说,还要跟江氏交恶,便笑着道:“姑奶奶说的,什么钱不钱的,月姐也是你庶妹,自然姑奶奶说什么是什么。”

说话间夏婆子也来了,沈家派人去的时候,她并不在家中,给人说亲事去了,是他儿子去寻的她,再过来便有些晚。

夏婆子满心欢喜,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坐下之后,江氏就直接道:“劳烦妈妈走一趟,己经跟大伯母说定,送月姐去京城。劳烦妈妈去挑个日子,越快越好,虽然当外室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歹也要街坊四邻说一声,也让人知道月姐的去处。”

夏婆子笑着道:“这是自然,女儿出嫁就这么一回,怎么着也得让月姐穿回嫁衣。我才从吴半仙那里回来,那半仙说五天后就是吉时,大奶奶说越快越说,那就五天后如何?”

“去拿皇历来。”江氏对大雪说着,大雪进屋拿来皇历,翻到五天后,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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