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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商户人家(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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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策刚想说其他,凤冠霞帔妇人直向卫策冲过来,三下五除二把卫策打翻在地上。沈娴在梦里还想着,卫策不是打虎英雄吗,怎么这么简单就被打倒了。

随即场景转换,沈君和卫策手摇白纸扇,一身西门庆式的打扮出场了,沈君给沈娴道:“妹妹,我跟你订的是卫兄,你快丢开卫策,过来跟卫兄成亲。”

说话间沈娴和卫连舟换了衣服,变成古代的新朗新娘大红色,正要拜堂之时,卫连舟突然间丢开彩球,上前拉沈君道:“沈兄,其实我这都是为了你,我们私奔吧。”说着堂也不拜了。拉着沈君就往外跑,然后谢延丰突然杀了出来又拉沈君,沈娴并没有见过谢延丰,但梦里就觉得是他,瞬时打了起来。

梦里沈娴只觉得怒不可谒,顿时揭开盖头,大喊着道:“泥马,老娘也要去找妹子!!”

这么一声喊,沈娴不但把自己喊醒了,暖阁里睡着的春分也醒了,连忙起身点上灯,走过来问:“姑娘怎么了……”

沈娴梦中醒了,还在恍神中,泥马,这到底是什么世界。春分见沈娴不吭声,又满头大汗,不由的道:“姑娘,是不是做恶梦了。”

“比恶梦还可怕……”沈娴缓过神来,长长吁了口气,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此真实的梦境,真比满屋鬼怪可怕多了。毕竟鬼怪不是存在的,而梦里的内容弄不好会成真。

春分忙给沈娴倒了杯茶,道:“姑娘压压惊。”

沈娴接过来喝了一口,确实得压压惊,春分接过怀子又道:“不然我陪着姑娘睡吧,这样床上多个人,姑娘不至于如此害怕。”

“不,不用!!”沈娴连声说着,主要是想到梦里自己说的那句话,找女人什么的,压力还是太大了,梦里想想就算了,别真的执行。

春分看沈娴神情有异,看来是被恶梦吓的不轻,便道:“天看着也快亮了,不如我陪着姑娘说会话。”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完全可以再补眠,恶梦吓成这样,还是别睡了。

沈娴点点头,看春分只穿着内衣,便道:“你去把衣服穿上,坐我床上说会话。”

春分穿了衣服坐过来,沈娴揭开被子让春分一同坐下来。

春分又道:“姑娘莫怕,明日跟奶奶说一声,到庙里要来符来,压在枕头下面就好了。”

“不用了。”沈娴挥手说着,随即想到家里闷这么久,到庙里逛逛也不错。便改口道:“只是要张符怕不灵验,不如明天给嫂嫂说了,亲自去庙里一趟也挺好。”

“姑娘说的是。”春分笑着说着,又道:“姑娘在家里也闷了一段日子,出去散散心也好。”

“正好也叫上嫂嫂一起。”沈娴笑着说着,家里这么多烦心事,是该出门走走了。

闲话一会,混到天亮,丫头们侍侯着沈娴穿衣起身,对镜梳妆的时候,沈娴忍不住看看镜中的自己。卫策那天夸她那句,他所见的第一美女,当然这是在小姐里头比,丫头歌伎类的不算在内。

这话也不算太夸张,就沈娴穿过来之后,见的这些奶奶小姐确实都不如她。就是把丫头歌伎算了,也就绍姨娘能跟她比比。

“姑娘看什么呢?”立夏给沈娴梳着头,笑着说着,沈娴天生丽质,人所共知的事,姑娘顶着这张脸这些年,也不像今天这样,一直对着镜子照。

因无旁人在,沈娴对着镜子脱口就道:“你们说,是我好看些,还是我哥哥好看些?”梦中卫连舟正跟她拜着,转眼就抛下她跟沈君私奔。

立夏和春分被问笑了,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您是女儿家,大爷是男子,如何比的了。”

沈娴先是一怔,随即自己笑出声来,虽是个梦,一时间她还真放心上了。自古男女有别,这个确实没办法比,再来个纯点的,人家就爱男人,女人长的国色天香都没用。笑着道:“我也是睡糊涂了,叫丫头传饭,吃过我去嫂嫂屋里。”想出门得江氏同意才行,要是江氏也同行就更好了。

吴姨娘出门

沈君昨天晚上在江氏房里歇的,吴姨娘闹的这么一出,让沈君除了生气外还有几分灰心。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他自觉得待吴姨娘不薄,结果吴姨娘这么背后捅刀子,还这样那样一统抱怨。要是其他的事情,吴姨娘这样抱怨,他可能还会回转一点,这种事情出来还如此抱怨,他真恨不得掐死吴姨娘。

江氏当时就道:“这也是我的不是,当时纳吴姨娘进门时我也该劝劝大爷的。原本给大爷纳妾是想着我不生养,屋里多两个人好养孩子。其实说养孩子,家里这些丫头原本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里不好才卖身为奴。就是几经转手的不好,总有几个是从小跟着的,这些人卖身契在手里,再怎么样也翻不出天来。”

沈君听得一叹,道:“你说的也是,人大心大,要吴姨娘只是家里的丫头,卖身契在手里,怎么也不敢想谋划子嗣,以图后事。”

像吴姨娘这样就是,家里站稳了,就开始想着我怎么能更上一层楼,要是能生下儿子,她们两姐在家中地位马上不同,所以她才敢如此图谋。要是换成丫头出身,这种事情想都不想,卖身契在手,就是打死了负的刑责也小。像吴姨娘最多也就是打发她出门,再狠一点就是她一顿,却不能伤她性命,打成重伤都不行。

“说起来都是我不好。”江氏一声长叹,她要是有个儿子,正经嫡长子,再是良妾出身,生下儿子哪个敢跟她争。正妻无所出,所以才先占这个长子的名。

沈君拉起江氏的手道:“这哪里能怪你,要怪也是该怪我,当日是我无力供养妻儿才会拖坏你的身体。经过这回事我算是明白了,良家女子好是好,我是招惹不起。吴氏还抱怨我不往她房里去,想想也是,我一年只得半年在家,屋里还添这些人口,凭添气生。”

这话江氏听得比较顺耳,却是道:“我唯一所求家中姐妹哪个争气,早日给大爷生下儿子,我才能放心。”

夫妻两个说了许久,丫头们服侍睡下之后,沈君也是许久没睡。早上起来的也就有点晚,林姨娘早早起来请安,便侍侯着两人穿戴梳洗。早饭刚摆上,沈娴也来了,江氏忙笑问:“早饭可吃了?”

沈娴笑着道:“己经吃过了。”

江氏又忙吩咐丫头端茶上来,夫妻两个继续吃饭,沈君却是突然想了起来,道:“怎么不见绍姨娘?”因为上头没有长辈,他们晚起点无所谓,但按平常时间林姨娘早就来了,连沈娴都来了,绍姨娘也早该过来侍侯了。

不等江氏开口,林姨娘连忙道:“大爷不知道,这绍妹妹身子娇弱,奶奶又宽厚,进门这么久,早晚请安我没遇上过她。”

沈君脸色即时难看起来,道:“本就是银子买来的官奴婢,屋里的大丫头也比她体面些,破例让封了她姨娘,她却这么不知好歹,逞的她比祖宗还大。传我的话去,以后每天早晚绍姨娘都必须过来侍侯。”

江氏也在旁边劝着道:“大爷消消气,想来绍姨娘也是想着以前种种,原也是有些气性,以后慢慢的就是了。”

“真有气性早就有一头撞死了,何故活到现在。”沈君说着,他花下巨资买下绍姨娘,其实就是觉得曾经的高门大户小姐流落魄至此挺有趣的,不然只是因为漂亮,他怎么也不会花那么多钱。没想到一时起兴买来的,竟然是这么个玩意,亏死了。

“哥哥实在觉得她不好,打发她出门就是了,何必闹这个气。还让她到嫂嫂跟着侍侯,还不够给嫂嫂添气的。”沈娴插嘴说着,绍姨娘估计连沈君都不放到眼里,更何况江氏。非得让她到江氏跟前侍侯,侍侯的心不甘情不愿,看着就觉得烦。当然在江氏手里绍姨娘是翻不开,但何苦如何折腾,你好就留,不好就走,这就么简单。

沈君听沈娴都如此说,不禁点点头道:“是这个话,不过来也好,何苦给你惹气。”绍姨娘这种是卖身契在手,可以随意送人发卖。处理吴姨娘还得叫了当日媒婆来,解了契,拉走东西,绍姨娘随便找个人牙子就好了,省事的很。

饭完沈君也要去赴卫策的约,说好的今天还要一起出门逛。江氏和林姨娘侍侯着更衣,打发沈君出门。

沈娴便道:“昨夜我做了个恶梦,吓得半夜没睡着,我想着去庙里烧香,压压惊。”

沈君听得有几分担心,忙问梦到什么。

“也记不得了,只知道十分吓人。”沈娴说着,梦的内容实在不能说。

沈君也不再问,道:“最近家中烦心事也多,让你嫂嫂跟你一起去吧,多添些香油钱,去去家中晦气。”

“嗯,挑个好日子,我们都去。”江氏说着。

打发了沈君出门,沈娴跟江氏一处看看帐本,处理后院琐事。林姨娘也没走,只在旁边侍侯,混到中午江氏看林姨娘没走,便命丫头把林姨娘的饭端到一处吃。饭刚吃完,婆子就来回吴姨娘的东西己经全部打点好了,问江氏要不要去看看。

江氏道:“我己经吩咐过,屋里东西吴氏想带走就带好了,把轿子准备好,等夏婆子来了好好把她抬走。”

婆子又道:“吴氏走前想见奶奶,说要给奶奶磕个头。”

江氏听得笑了,道:“难得她有心,我受她的礼就是了。”

婆子赶紧过去传话,没一会只见吴姨娘一身水绿绸衣,神情淡然的进来了,进门给江氏磕了四个头,道:“今日我去了,再见不知何时何地,特来辞别奶奶。”

“你在家中四年,服侍大爷尽心,对我也十分恭敬。临走之时又能想到来辞别,难得有心。”江氏说着,又道:“大爷今早出门去了,你要是想见他,有话与他说,我就派人寻他回来。”

吴姨娘摇摇头,苦笑着道:“大爷恨我至深,此时相见不如不见。但有一事,我求奶奶看我在家中侍侯四年的份上能允了我。”沈君此时正恨她,不管她求什么,沈君都不会答应。相反的,她马上就要出门,跟江氏不再有利益冲突,自己求,江氏允了,反倒得了贤慧宽厚的名声。

“你说吧,”江氏说着,吴氏倒也聪明,此时倒是知道来求她了。

吴姨娘又磕了一个头,道:“此番奶奶遣我回家,我愿意听任媒婆聘嫁。但是我那妹子……奶奶也是知道的,我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惠姐儿将来前途全在我叔叔身上。我叔叔要是心善,不管找户什么人家妻也好,妾也罢,惠姐也都认命。但我唯独担心,我叔叔把惠姐随意卖与大户人家为奴。”

她是沈家打发出来聘嫁,她叔叔不敢过问。但惠姐不同,不管妻还是妾,都不是奴籍,良籍总有翻身的可能,一旦为奴,生死全随主人心意。

“那你是想着?”江氏问,她倒不介意帮吴姨娘这个忙,虽然与理不和,但吴家十分贫困,吴姨娘的那个叔叔完全不成器,沈家要是插手帮一把,吴家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吴姨娘磕头道:“我只求奶奶吩咐夏婆子,把我和惠姐一同聘嫁,为妻为妾,山高路远都不挑剔,只求不为奴为婢。”

江氏听得轻叹口气,道:“我允你,你放心去吧。”这姐妹俩要是没那么爱财,日子怎么也不会过成这样。吴姨娘过世的亲爹,虽然也不成器,但总把两个女儿养大了,不像一般人家,日子过不下去就随意把女儿发卖为奴。

“谢奶奶大恩,来世结草衔环报答奶奶。”吴姨娘磕头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江氏听得也有几分心酸,随手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让冬至递给吴姨娘,又道:“好歹也是服侍大爷一场,这个送与你当个念想。”

“谢奶奶赏。”吴姨娘磕头说着。

吴姨娘话完,丫头来报夏婆子来了,夏婆子进了屋里,先向江氏和沈娴请安,让了坐倒上茶,江氏就道:“吴氏己经收拾妥当,就麻烦妈妈了。”

冬至上前,把早封好的五两银子递给夏婆子,夏婆子高高兴兴的接了。叫媒婆打发姨娘丫头,人家也不是白干活。

江氏又道:“吴氏刚才自己说,她愿意随妈妈聘嫁,还有她妹妹惠姐年龄也不小了,她再三求我,我就劳烦妈妈也把她惠姐嫁了,要是能嫁在一处,她们姐妹也有个照应。”

夏婆子连连点头,笑着道:“奶奶实在仁厚,想吴家叔叔那样的德性,要不是奶奶嘱咐一句,只怕就要把惠姐发卖为奴了。”

江氏看一眼吴姨娘又道:“虽然因她身子不好,不大生长才由妈妈打她出去发嫁,到底也是服侍过大爷一场的。聘嫁之时,切忌要打听清楚,莫不要贪人钱财由人随意带走。要是让我知道了……”有种拐子专门跑到外乡,以嫁娶名,寻一些漂亮女儿当暗娼。有些媒婆是知道的,但想多赚些聘金,只装做不知。

夏婆子连忙笑着道:“奶奶说的什么话,我有儿有女的,真要如此行事,我还得担心天理报应。”

吩咐完毕,夏婆子即带吴姨娘出门,箱笼家伙江氏早打发了小厮帮着抬,吴姨娘又给江氏和沈娴磕了四个头,这才转身去了。

江氏又打发身边两个大丫头去送。

晚间沈君又喝的半醉进家,沈娴和林姨娘在江氏那里吃完饭就己经回去,江氏只说吴氏己经出门,也不再说其了。沈君只是挥挥手说知道了,丫头们倒上茶,沈君喝了一口又道:“卫小弟的酒量实在太好,今天差点又喝醉。”

“今天闲来无人时,姑娘才跟我说,昨天卫小爷送了一枝红梅过去。”江氏说着,沈娴说这话的时候也表示很无奈。

沈君叹气道:“今天街上时,他看到玩偶本还要买了说要送与小妹,后来被我拦住。”不然现在沈娴屋里敢被玩偶全部占领。

江氏忍不住道:“卫小爷如此……大爷是不是要把话说明白些?”

“随他去吧,拖过去这半个月卫兄就要把他拎走了。”沈君说着,他还想着卫连舟当他妹夫,所以卫策的有些行事,也不好十分说,真说破了,怎么再跟卫连舟说亲事。暗示就好了,多拒绝几次,卫策自己就明白了。

“还是大爷思虑周全。”江氏说着,跟卫连舟虽然也不见有几分把握,总是有点希望。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外头小丫头匆匆来报:“外头李管事接到京中谢延丰大人的包裹,怕是有急事,要见大爷。”

沈君本来都要睡下,忙道:“速让他进屋回话。”

江氏和沈君到了中间厅里,李管事匆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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