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一个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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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没有理他,眼神看向对面的某个美女,白齐见他这样,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继续道:“宫里不比外面,走错一步,就有可能被杀头,你们自己思量着点。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一会。”说完,就向别处走去。
千秋看着白齐在同别人微笑着打招呼,点点白凡的胳膊,“你说,这个白丞相笑得是不是很恶心?”
白凡随着千秋的手指,看向那边正同一个官员寒暄的白凡,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同千秋说了一声:“真是调皮!”
千秋被他这一声弄的一声鸡皮疙瘩,两只胳膊抱在一起,表示恶寒。
华灯初上,千秋等人就被引至他处。
那是一个十分广阔的大殿,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十二分的温暖。
果然,千秋心里默默地想,要是这种时节,还在外面摆宴席的话,肯定就是脑子不正常了。
千秋他们被带到靠中间的一张桌子前,那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都是年轻公子。白凡拉着她直接坐了下来,直接忽略那几个公子的友好眼神。
很快人就来齐了,就差前面还空着几桌。千秋环顾了一周,想着,前面那几桌,一定是给那些使臣留的。
没一会儿,一群人就朝大殿涌了过来,被围在正中间的人,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千秋直直盯着那里看,那可是传说中的皇上啊,以往只在戏台上看到过,现在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啊。
南皇一进大殿,所有的人都跪下行礼,千秋他们十分无奈地也跟着跪了下来。
只是人太多,跪在中间位置,十分地影响视线,见没人注意这里,千秋就赶紧偷偷抬头看那皇帝。
白凡见千秋脖子都快伸到大门口了,对着她的后颈就是一下,“不要给我丢人!”
千秋缩缩脖子,十分怨念地说:“这可是皇上啊!难道你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不就是个其貌不扬的老不死……”
千秋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给我闭嘴!你想死,我还不想陪你呢,你发誓不再胡说八道了,我就放开你!”
白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手指放到脑袋边上,作发誓状,千秋这才敢将手从他嘴上拿开。
这一会的时间,那南皇已经做到了最上面的位置。那群簇拥他的人,也都已经分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下面站着的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皇上赐坐……”
“谢皇上!”
坐下来后,就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上菜,然后南皇就说了几句众卿为国为民辛苦一年……
话说完了之后,一群中老年就附和着,不辛苦,应该的……之类的虚伪套词。
话说完之后,那些使臣也开始了对皇帝的新年祝词。
千秋向那边的使臣看去,这一看,就让她愣在了那里。
那人穿一身紫色华服,头上束着玉冠,此刻正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何物。虽然只有半张脸,但还是能一眼就能看出,这人就是孟随之。
想到孟随之这个名字,千秋不禁笑出声来。
而此时,大殿中除了那说话的使臣,其他连呼吸节奏都控制着,更不用说做出笑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千秋那里,白凡手里一紧,刚想笑一声,帮她顶替过去。
那皇帝看着千秋处,发话:“那边的小姑娘,你笑什么呢?”
千秋现在已经是满身的冷汗了,听到南皇的声音,头皮都发麻了。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走到前面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此时,孟随也将视线转向此处,一看之下,也呆住了。
白凡见千秋毫不犹豫地就跪了出去,也赶紧走上前去跪着。
白齐眯着眼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站起身,拱着手对皇帝说:“回皇上,下面之人,正是臣不久之前在宗族里挑选的义子夫妇。他们二人从乡下而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怕是被皇上的龙姿倾倒,不自觉笑出声,定是因为见到如此英明神武的陛下,冲撞之处,还请皇上从亲发落。等回府,臣自当好好教训!”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哎,爱卿多虑了,年轻人嘛。世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朕是天子,怎么能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呢?”然后看向跪着的千秋说:“你们都起来吧,上前来让朕看看,丞相大人的义子究竟是何风采。”
白凡低头回道:“多谢皇上宽恕。”
然后接着宽大的袖子,一把将千秋也从地上拉了起来,期间一直抓着她的手,由于两人走的极近,倒也看不出来。
好久不见
十五章
千秋后背几乎已经被汗湿,随着白凡僵硬地走上前,始终低着头不敢往上看。她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她,没有离开过。
“你叫什么名字啊?”皇上对着白凡问道。
“草民白凡,这是拙荆。”
“嗯,不错,不错,丞相选的义子,果然是一表人才,既然是丞相的义子,那自当同丞相坐在一起,来人啊,赐坐!”
接着,就有两个太监搬了两把椅子过来,放到白齐的桌边。
白凡拉着千秋谢过之后,就坐了下来。
刚才那一场闹剧,很快就被大家抛去了脑后,但千秋觉得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她知道这里危险,但没想到竟危险至此。
她看向旁边的白凡,冲他微笑了一下,刚才要不是他,怕是自己早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孟随看着千秋,一直没能移开视线,他还沉浸在刚才白凡那句“拙荆”中。等到坐在旁边的萧从幼提醒他,他才将视线转开,心思却一直不能恢复平静。
这边的萧从幼看着千秋,也是诧异了一瞬,上次派人监视了她几天,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不想,再见面,这女人就成了丞相的儿媳妇了。
南皇同下边几个臣子调笑一番之后,气氛又热闹了起来,千秋被绷紧的心稍微舒缓了一些。
宴会刚开始,从后面的大殿里,就走出来一人,那人刚走进大殿,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皇上。”那人在南皇身前微微躬身,轻轻柔柔地喊了一句,顿时让全场男性的骨头都酥麻了。
“语儿赶紧坐过来,不必行礼了。”
看着那美绝人寰的乐妃,千秋心里飞速闪过两个想法。第一就是,皇上被戴了绿帽子了,第二,十分期待那传说中的宫斗啊。
乐妃坐在南皇身边,一副端庄的样子,千秋看看她,又为不可查地往孟随那边看上一眼,心情可谓是复杂无比。
宴会一正式开始,就有歌舞姬们涌上了场,千秋没什么心情去欣赏表演,倒是白凡看得津津有味,对于这种没有节操的好色本性,千秋表示了十二万分的鄙视。
等歌舞下场之后,各国使臣也争相让带来的人献艺。顿时各国不同的风情都演绎了一遍,到了北国的时候,站出来的却是孟随。
他同宫人说了句什么,很快那宫人就搬了一把琴过来,放到正中间。
孟随缓缓走到琴前,对着南皇微微弯腰,道:“各国人才济济,随之此时献艺难免有班门弄斧之嫌,随之思忖良久,也就只有这琴艺尚能入耳,特为陛下奏上一曲。”说完,就一撩衣摆,在琴前坐下了。
千秋看着他认真抚琴的样子,自嘲一笑,果然自己是不曾认识他的。
孟随的琴艺很好,琴音一起,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千秋虽然在白凡的逼迫下也学了那么两天琴,但到现在也只是能认清琴谱的水平,更枉论能听懂孟随的琴音。
但琴声的确是优美,让人沉浸其中。
能表现这一点的,就是那乐妃已经从位子上走了下来,跟随着琴音跳起舞来。无论是翻转,还是扭腰,都美得让人窒息。所有人,不知是被琴音俘获,还是为舞姿所倾倒,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等琴音停下,乐妃也刚好收起步伐,对着南皇微微躬身,笑嘻嘻地说:“陛下还请原谅语儿的一时起兴,只是忽闻家乡乐调,难免有些忍不住。”声音柔弱,任谁听了也不忍存了责怪之意。
南皇也完全被迷惑住了,他走下台阶,到乐妃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语儿说笑,朕怎么会忍心责怪。”
说完,就牵着乐妃要往那高台上而去,只是刚走两步,那乐妃就突然捂住肚子,依靠在南皇身上□了起来。
“语儿,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快!”南皇赶紧将乐妃一把抱起,往后殿而去,将身后一众大臣,完全忘记。
千秋从那边收回眼神,看着白凡,心里思量着,看来那宫女成功了一半了。
宴会进行了一半,正主也已经离开了,下面的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好在没一会儿,就有太监过来传话,说是乐妃身体不适,皇上要陪着,让众位自便就是。
那太监刚走,下面就喧哗了起来,有不少年老的大臣,都一脸忧色,不知是在担忧那乐妃的身体,还是这国家的主人。
白齐没有什么表情地喝着酒,没过一会儿,就站了起来,独自离开。
下面有人见丞相大人已经离开,也有些许人三三两两地跟着离开了。
千秋戳了戳还色迷迷地在场中看美女的白凡,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别急,待会会有人来接我们的,放心好了。”
千秋觉得,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也不管白凡,从后面绕开,出了大殿。
孟随看着千秋离开,想也没想,就跟着出去了,萧从幼见孟随离开,再看向前面刚走出大殿的千秋,将杯子里的酒饮尽,也跟了上去。
至于白凡,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只是看到孟随他们全部离开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继续同远处某家小姐眉目传情。
千秋出了门,也不敢随便乱走,找了个凉亭,就坐下吹吹风,待会等人来接。
孟随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亭子里的千秋。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淡黄色的衣服衬得脸色晶莹剔透,让他不敢上前去。
挣扎了许久,他还是迈开了步伐。
千秋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抬头看向来处,心里顿时一紧,双手顿时捏紧,指甲掐在掌心的痛感,让她微微清醒了些。
她露出得体的微笑,看着孟随说:“好久不见。”
孟随没有想到,再见面,她会如此平淡地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原本以为,她至少会怨自己。
“你嫁人了?”孟随声音有些嘶哑,一句话说的十分艰难。
千秋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笑意却不断,“是啊,你走了之后,我就答应了白凡的求亲。幸亏你走了,不然我还下不了决心嫁给阿凡呢。”
“是吗?”
“是啊。”
两人,一个微笑,一个面无表情,对了良久,再找不到一句可说的话。
“少奶奶,您在这儿呢?少爷让我来通知您,我们该回府了。”
千秋看了那小厮一眼,然后对孟随歉意地笑笑,“阿凡喊我回去了呢,我们有机会再聚好了。”
千秋让自己的走姿尽量优雅,不落一点窘迫,从孟随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出胸腔的声音,一直堵到喉咙口。
白凡在不远处拿着扇子等着,见千秋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亲昵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千秋突然就笑出了声,用手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孟随看着这一幕,胸口闷的难受,双拳紧紧捏在一起,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
萧从幼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千秋他们走远的身影,语含讥讽地问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了一年的姑娘,看来人家对你也并不怎么上心嘛。”
孟随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
“你不去看看语儿?她可是中了毒呢。”
孟随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去。
“该说你多情,还是无情呢?”萧从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板着脸暗自嘀咕着。
白凡看着靠在马车上,从出了宫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千秋,眼神转到她手上。将扇子别在腰间,一把抓住她的手。
千秋想将手抽出来,被他在腿上狠狠打了一下,“别动!”
白凡将她的手心掰开,看着被指甲掐破的地方,现在已经红肿了起来,充满的血丝。他狠狠地用手在上面按了一下,听到千秋的抽气声,才放了开来,去抓她另一只手。
“现在知道疼了?”另一只手还严重一些,已经出了血,白凡用衣袖将血迹擦掉,抓着她的手不放,一脸严肃地看着千秋问。
千秋任由他抓着,也不回答,眼神有些呆滞。
“一见到他,就乱了?我教了你一年,看来都没有他一句话的作用大啊。你总还会再见他的,是不是每见一次,就要这么掐自己一次啊?”
“我只是……”
“不用逞强,知道吗?要是你后悔了,我可以安排你回去,以后再也不见他就是了。”
“不!”千秋眼神坚定起来,“我没有后悔,你放心好了,以后不会了。”
白凡伸出一只手默默她的头,“傻姑娘,何必呢。”
千秋将脑袋伏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忍住眼睛里的酸涩,随着马车的节奏,慢慢睡了过去。
白凡将千秋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等赶车的小厮离开后,回过头去,看着黑暗说:“回去告诉你主子,我答应过的事,从不食言,让他等着消息便是。要是让我再发现你们的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黑暗里就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白凡这才将人抱进了府中。
元宵被抓
十六章
宴席过后的第二天,京城就出了一件大事。
良妃因为涉嫌毒害太子,当天夜里就被赐死,而良妃的娘家,将军府,也一夜之间就被抄家,收押至监牢,被满门抄斩。
千秋当时正和白凡在街上闲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楞了一下。
想到那日里同白凡一起在花园里听到的消息,不禁为那素未蒙面的良妃,已经她全家感到冤屈。
白凡见千秋一副凄凉的神色,淡淡地说:“在这个地方,每日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看那些百姓,现在为其唏嘘,到明天,就会忘记这么一件事,总会有新的谈资出现。”
“可是,我心里感到不安。”
“你有何不安?我们并不认识那良妃,也不曾参与此事,何来的不安?”
千秋看着白凡的神色,十分之坦然,似乎这个消息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影响。顿时也觉得自己若是继续如此,便显得矫情了。
且不论那皇宫里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就算是明白,那又如何?
皇宫中——
乐清语躺在榻上,看着旁边站着的人,冷冷一笑,“怎么?你对此事好像颇有不满?”
“不敢。”
“不敢?哈哈哈哈哈!”乐清语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孟随面前,“这不是你们要的吗?我只是送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