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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复贵盈门-第169部分

小说: 复贵盈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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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老太太听得这话心里一喜,只要郡王妃为难不站在周元景立场说话,至少外面人就知晓这里面有蹊跷。 

她们要的就是康郡王妃这样的态度,也要借着这次大吵大闹让京里的人都知晓。 

一会儿功夫白芍又端了药上来,巩妈妈又拿了引枕要让琳怡歇着,甄家人说完了所有的话,也没有了旁事,站起身来告辞出去。 

甄家人刚走,琳怡就将巩妈妈,“将甄家说的所有话都传给老夫人。”她不用替周老夫人圆这个场。 

巩妈妈出了门,橘红端了热水让琳怡漱口,“真是怪了,甄家人怎么会到郡王妃屋里说这些。” 

去周老夫人屋里闹,以周老夫人笑面虎的模样,甄家人不可能这样痛快地将所有话都说了,说不得还要落下欺负周老夫人的名声。 

到她屋里就不一样,她不会横加阻拦。 

不管怎么样甄家都是大动干戈找上门来,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恐怕这一会儿京里很多人家都知晓了这个消息。 

周老夫人一心为周元景筹谋,没有太顾及甄家的立场,这样一来倒让她钻了空子,让人放出风声点醒甄家,若是周元景从大牢里出来,不止是甄氏白白死了,整件事还会反过来,是甄氏善妒才会让夫君得此大祸。甄家从前也是名门望族,这些年没有后进子孙才日渐没落,如今没有他法只有靠姻亲关系假以时日再重新富贵,若是连名声都没有了,哪家高门大户还会和甄家联姻,甄家就彻底没有了希望,所以甄家宁可得罪宗室,也要挽回自己的颜面。 

琳怡思量着周十九进了门。 

琳怡抬起头来,“甄家说大嫂的尸身被损坏,头颅不见了。” 

周十九脸上没有惊讶的神情。 

也就是说周十九早就知晓了。 

琳怡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端倪,是周十九让甄家没有了退路,顺天府和宗人府交接尸格很有可能就没交上去,宗人府本就袒护周元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宗人府故意将尸格毁了,那么顺着这个想下去甄氏被割了头颅也是宗人府所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信亲王,信亲王还入宫在太后娘娘面前替周元景求情,紧接着连同敬郡王妃来康郡王府大闹一番。所有的一切连下来,此时此刻信亲王府如同被人丢尽了油锅之中。 

只是想到甄氏的尸身被损坏,将来不能全尸入葬,琳怡就觉得胸口一阵恶心,忍不住弯腰呕起来。 

比起手段她利用内宅女眷那些虽然行之有效,可是却不如周十九的狠厉。周十九不声不响就办成了大事。 

周十九从橘红手里接过痰盂,伸手不停地拍抚琳怡的后背,“让人拿些霜糖来吃?” 

每次她恶心都是吃甜食才能好。琳怡轻轻点头。 

“不用想太多,”周十九轻声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甄老太太会过来是因甄家的小姐婚事谈的不顺利,甄太太要高娶儿媳,本来都谈了妥当,这几日也搁置下来,再加上大嫂尸身的事,这次甄家肯定要争出个黑白。” 

周十九将琳怡圈在怀里,“御医说你不要思虑太重,这些事就别再想了。” 

多亏是安排好了才查出有孕,现在只要等结果就是,甄家已经闹的足够大,皇上定会听到风声。 

妻妾之争,妾室永远都站不住脚,何况是宠妾杀妻。是不是宗室就不需要顾及大周朝的律法。 

最重要的是影射到宫中。现在朝廷上不是有言论要废后重立,何尝不是妻妾之争。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外院的管事来回禀,“宫里来了人。” 

婆子敲门之前琳怡就已经醒了,身边的周十九也早就穿好了袍子站在窗边等了一会儿,现在听到敲门声,却坐下来喝了一盏茶,才故意只披了外衣迎出去。 

君臣相处就是这样,永远不能比皇上多想一步,周十九早就料到第一天早朝皇上会召他,等到内侍来传话时却故作惊讶,仓皇中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好。 

片刻功夫周十九回到屋里,琳怡已经让橘红将朝服拿出来。 

周十九眼睛明亮,“外面的守卫已经撤了,皇上下令召我上朝。” 

琳怡道:“内侍有没有说皇上的病如何?” 

作为忠心之臣,就应该时时刻刻将皇上放在第一位,好容易见到内侍,自然要问及。 

周十九笑道:“问了,内侍说皇上的病大好,今天都能批阅奏折了。” 

能批阅奏折,想来不是一日半日之功,怎么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琳怡豁然明白,看向周十九,“郡王爷的意思是……皇上对淑妃娘娘多有防备?”只能是这样,否则贴身伺候的淑妃娘娘如何不知? 

周十九将金葵花瓣漆盒端来,里面是琳怡这几日吃的点心,望着琳怡微微笑着,“这些日子皇后娘娘受的委屈也太多了。”是到了该翻盘的时候。 

―――――――― 

ps:看到大家喊着要虐十九叔,虐的戏码是少不了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时疫 



周十九送出了门。 

周老夫人那边听说了周十九去上朝的消息,皱起眉头来,“外面把守的官兵呢?” 

申妈妈低声道:“都撤了。” 

周老夫人手一抖,半碗茶都泼在了床褥上,申妈妈忙吩咐丫鬟拿帕子来擦。周老夫人换了衣服起身进暖阁里,申妈妈忙跟了过去。 

“官府那边让管事问清楚了?” 

申妈妈不敢隐瞒,“问了。”说到这里又犹疑起来。 

周老夫人皱着眉头看过去,申妈妈这才道:“大太太的头颅真的不见了,宗人府也丢了尸格。衙门里的人说有一日晚上遭了匪盗。” 

匪盗……匪盗能偷去衙门里?怎么不偷别的东西偏偷了死人的头颅,这明明是有人当中安排,就像甄家所说,只有为了给周元景开罪,才会如此。 

申妈妈道:“奴婢已经让管事的去信亲王府,您也别急,咱们等等消息。” 

一个时辰功夫,外院管事从外面回来,申妈妈问了清楚到周老夫人跟前禀告,“信亲王妃身子不适,谁也不见。” 

周老夫人只觉得胸口一闷,热血上涌。昨晚她梦见元景被放回来,元景在牢里吃了些苦头人却懂事了不少,抱着她的腿不停地哭,将这些年的过错都说了一遍,她也忍不住掉了眼泪,低头看到元景的袜子破了洞,还吩咐申妈妈将新给元景做的袜子拿出来。这些事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似的。 

信亲王府那边才给了消息,等京中情形安稳安稳,就判了杖责,将元景放回来。甄氏那条命就让周姨娘和身边的丫鬟来偿,这时候千万不能出事。 

…… 

陈家二房,二老太太董氏也早早起床坐在暖炕上听消息。 

二太太田氏请过安,在二老太太跟前服侍。 

二老太太道:“广平侯府那边怎么样?” 

田氏手指间带着檀香木的味道,搓热了手,轻轻地帮二老太太董氏揉着额头。“静悄悄的。广平侯要在粥棚上做文章,斥责京中显贵将银钱都花在了建金塔上。” 

拿百姓做借口,是寻了一块护身符。二老太太道:“定是康郡王府那边想的法子。建金塔是好事,总不能因此不顾百姓。开粥棚那是大周朝的惯例,出了差错在皇上面前没法交代,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竟将这个疏忽了。”这才让了皇后一党钻了空子。 

田氏低声道:“媳妇昨晚去五王府,听五王妃的意思并不很在意粥棚的事。五王爷说不得已经想好了办法解决。” 

二老太太望着香炉上腾起的烟云,“也不知道热河的时疫如何了。” 

…… 

皇上病愈后,朝会开的格外长,文武百官都没有出宫。整个京城仿佛也静悄悄的。 

琳怡给周十九做好了新袜子,刚放到一边,巩妈妈来道:“京里死人了,听说是时疫,现在家家户户都熏药呢。听说是从灾民那里传起的,各府都撤了粥棚,免得让疫症就传开来。” 

琳怡停下手,因时疫撤粥棚,真是找了个好理由。灾民果然是因时疫才死的?京城周围的难民就等着年底施粥果腹,这些日子宗室和勋贵家的粥稀的可怜,前两日就已经有饿死的灾民。 

得时疫而死,要很快焚化尸身,这是光明正大的毁尸灭迹。如今皇上还在位,下面却这样大的变化,当真像是改朝换代。 

巩妈妈望着琳怡。“我们府里怎么办?也熏药?” 

琳怡摇摇头,“出府的人小心些也就是了。”明知那些人是颠倒黑白,若真的是时疫,熏药也没有用。 

到了下午,朝会才散了,朝臣们拖着僵硬的腿走出宫。 

各家的下人和幕僚开始打听消息。 

不出一个时辰,大家都知晓了一件事,皇上请了朝臣喝粥。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水,碗底才能见几粒米。 

准备要撤走的粥棚又重新搭起来,施粥的各家开始从米铺、庄子上搬米粮,每口粥锅旁都站着一名小内侍,言官、御史率先跪下来山呼万岁。百姓们也跟着跪地三拜九叩,死气沉沉的京中,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 

那个勤政爱民的皇上回来了。 

…… 

橘红拿来叶子牌,叫上玲珑几个陪着琳怡斗牌,这样一来时间就过的快些。 

屋子里正说笑,姻语秋先生让人捎了信来。 

琳怡将信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巩妈妈看到这种情形,眼睛重重一跳。 

巩妈妈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琳怡摇摇头,“姻老太爷情形不大好,城外更是缺药,”说着将信中附的单子递给巩妈妈,“将草药筹全了尽快送出去,还有我屋里内务府送上来保命的秘药也拿两盒过去。” 

送保命的秘药,那就是十分严重了。巩妈妈不敢怠慢忙带了橘红去准备东西。 

到了下衙的时辰,周十九没有回府,桐宁送信道:“郡王爷在衙门里忙公务,让郡王妃不要等了。” 

周十九这些日子一直在府中,第一天上衙定然有许多公事要处理,琳怡吩咐橘红摆箸,吃过了饭,又看了会儿书就在暖阁里歇下。 

周十九在家中这几日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有个人总在身边同行共息,也不会觉得冷清,尤其是周十九每日里都要动墨,她怀孕之后很喜欢闻老墨的味道,巩妈妈因此笑说,将来这孩子定有出息。 

只不过是孕中的怪癖罢了,却都被说成是吉兆,虽然明知道如此,心里还是很高兴。这孩子还要足足九个月才能和她见面,也不知道到底长得像谁。琳怡握着暖炉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再醒过来看到门口有一盏灯晃动,周十九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吹灭了灯,脱掉衣服拉开被子躺了过来。 

琳怡本还觉得装作睡着了会有些好笑,却又不能说话,只要一开口两个人谁也不要睡了,周十九一早还要上朝,却发现多了个人被子里越来越暖和,很快又沉沉睡去。 

等到周十九起身,琳怡才醒过来,橘红几个已经打了水跟着周十九去套间里梳洗。 

琳怡习惯性地穿鞋下床去拿周十九的官袍。等到周十九从套间里出来,看到站在地上的琳怡,手上的玉带不小心滑落下来,多亏橘红手快接住。 

“这是做什么,”周十九上前将琳怡抱起来,“御医不是说了要卧床歇着。” 

“哪里能躺上几个月,”琳怡看向橘红几个,丫头们都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偶尔也要接接地气才好。” 

周十九露出柔和的笑容,低声道:“我忘了,元元还会看脉。” 

是笑话她连怀孕了都不知晓,不过再怎么样她还没到脚沾地就要落胎的地步。她自己心里知晓,可是周十九却笃信程御医,她辩驳不过,只得哭笑不得地重新躺回床上。 

白芍吩咐厨房摆饭,周十九坐在琳怡床边,“皇上听了御史的谏言,将常光文的刑罚改为徒刑三千里。” 

判死刑也是经过皇上的,皇上能推翻自己的判罚,那是要给五王爷一个教训。圣心不可测就是这个道理,也是告诫五王爷一党,大周朝掌权的只能是皇上。 

“皇上还问起大哥的案子。问信亲王是否有丢了尸格之事,在官府衙役看护下尸身竟然少了头颅,大周朝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 

“这下要看信亲王如何原此案,”琳怡说着看周十九,“郡王爷的事呢?皇上怎么说?” 

周十九声音微低,“皇上只是复了我的职,什么也没问。” 

皇上对道士的事还是有疑心,这始终都是个祸患。笃信谶言当今皇上不是第一人,各朝各代都有皇帝养道士解谶,其中不乏明君圣主,也就无法从德行上劝谏皇上,常光文再胆大不过只是提了一句让皇上远离道士,不敢明言谶书误国。 

“这几日又有道士说,谶书中提到皇上在位时大周朝有灾祸,还没有解出祸在于谁,只有平此祸才能迎来盛世。” 

道士说的灾祸……琳怡忽然想起前世皇后娘娘和二王爷叛乱的事来,叛军到处杀人,大周朝政局不稳,武将文官成两派,皇上那时病重不能主事,是实实在在的灾祸。 

看着琳怡皱着眉头出神,周十九目光微深,等到琳怡抬起头来,却又变得闲适、温和,“在想什么?” 

琳怡道:“在想道士说的灾祸,现在的时疫会不会被解成灾祸的前兆。”说着提起姻语秋送来的信函,“姻先生说,张风子这几日音信全无,求郡王爷帮忙打听。” 

热河的驻军都要听董长茂都统的,有董家和陈家长房的关系,陈家掺和进去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可能会坏事,于是姻语秋先生没有送信去广平侯府。琳怡心中隐隐浮起一丝不安,“我总觉得这时疫来的也太及时了,就像早就安排好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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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骗 


热河有了时疫,而且还出现在驻守的军营周围,要知道那边不是人口来往密集之地,怎么可能会在那里传开来,若是换一种想法,时疫仿佛都在董长茂的职能范围之内,京里的时疫大多都是以讹传讹,真的有时疫吗?谁也不知道。若真的是时疫,为什么皇上让粥棚重新搭起来。 

看着琳怡清亮的眼睛,周十九并不意外而且十分赞同,“已经让人想法子去查,却未必能查出什么来。热河离京城近,谁患了时疫会立即被处置,不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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