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童养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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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的跳跃了一下。
“唔,据我所知,竹山似乎已经有黎家的拍卖场了。”
“星光拍卖场的成立宗旨就是跟黎家的拍卖场唱对台戏,起因无可奉告。”抿了一口灵茶,感受着灵气充郁的茶水在腹中缓缓释放灵力的美妙感觉,萧湄像冬夜里蜷缩在火炉边的猫一样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你要跟黎家唱对台戏,所以拉我当挡箭牌?”
“NO!”摆一摆手,忽又想起龙从轩不懂这个英语单词的意思,萧湄吐了吐舌,娇憨笑道:“龙大哥你误会了。黎家并不反对星光拍卖场的成立,并且不会出现恶性竞争或打压的情况出现,我老爹保证过。呃,老爹就是黎天彦啦。所有,不需要龙大哥当挡箭牌。之所以来白送钱给龙大哥,主要是因为想帮我大姑姐一个小忙,再顺便给星光拍卖场打个广告,呃,是做一下宣传。”
“你确定星光拍卖场开在竹山那种偏僻的地方能赚钱?”龙从轩不太认真的笑着,顺便打量了一下黎青娉,又不感兴趣的挪开了视线。
“地域不是问题,关键看创意。星光拍卖场绝对大火。”说到这里,萧湄有些不耐烦了,“哎呀,龙大哥,那么婆妈干嘛,我一个小姑娘都不害怕,你至于这么谨慎么?哼,要不是龙天临那个臭屁的什么殿下在黎家耗着,害我只能一个人来省城,秋家人又不给我这小丫头面子,我才犯不着临时起意跑来找你呢!”
垂幔后的人转了出来,是个身材伟岸的大帅哥,俊美的五官如刀刻般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却又不显生硬,完美有如上天的杰作,让萧湄不喜欢的是那薄薄的嘴唇轻抿,散发出一藐似众生的漠然,以及深邃的黑眸中跳跃着令人窒息的凌厉目光,让人心寒。
感到一股难言的威压,黎青娉跟小兰都不自觉得战栗起来,是叶松适时发出一道暗劲才解了她们的压力。至于萧湄,贴身带的玉佩发出微不可见的涟漪光纹,将威压抵消于无形。她只是哂了哂嘴,揶揄道:“这位有偷听癖的大哥哥终于忍得出来见光了?”
叶松一眼认出那人是谁,忙传音提醒:“少主子,那是七殿下龙天烈。”
龙从车跟龙天烈相视古怪一笑,龙天烈身上散发的凌厉气势自消。他颇为玩味的盯着萧湄,笑道:“小丫头胆子挺大的,知道我是谁不?”
叹了口气,萧湄怪老实的说:“不知者不怪,萧湄很想说不知,可惜松爷爷刚才传音告诉我了,所以,我得老实承认,萧湄知道你就是帝国七殿下,是那个龙天临的哥哥龙天烈。我想,我大概是犯了不敬之罪,请殿下责罚吧。”
没有追究萧湄的无礼,龙天烈转而问道:“你好像对我九弟不满?”
“打住。”拱手作揖,萧湄吐了吐舌头说:“这话题可能涉及到某些危险的领域,少儿不宜。请殿下见谅。”
轻笑一声,龙天烈怪有趣的问:“你究竟多大?”
“殿下觉得萧湄是个返老还童的老妖怪?”萧湄反诘,还仰面朝天吐了口长气,表示她很郁闷,惹得龙从轩跟龙天烈大笑不止。“好啦,不是你们忙,我也没太多的闲功夫,龙大哥,你就给个准信儿,究竟答不答应入伙?”
“他不答应,我答应。”龙天烈抢着说,末了又挑眉问:“你敢不敢呢?”
狡黠的笑笑,萧湄答非所问的说:“明明看着温和可亲,我怎么好像看到一潜伏在丛林中老狼。”
龙从轩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龙从烈则不满的说:“好歹你也得说是猎豹吧。”
认真的看着龙从烈,萧湄一本正经的说:“有一股阴险而狠辣的气势萦绕在四周,真的是像极潜伏在密林里的老狼嘛!”
“你敢不敢跟老狼合作呢?”龙天烈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说。
“笑话,只有我萧湄不敢想的,没有我不敢做的。”都魂穿异界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萧湄觉得大不了挂掉了再重新穿回去。
闲着也是闲着,龙从烈也来凑趣,笑呵呵的说:“先说好,你是先找我合伙的,那份干股不能少了我的。”
“信誉第一,我不会反悔。喏,合作的基础就是帮我青娉姐解决麻烦吧。”不忘来意,萧湄这时把黎青娉推了出来,让她自己跟龙从轩说明情况。
黎青娉头都不敢抬,哪敢开口,小兰想替她说,却被萧湄制止,同时送她一句忠告:“你的不幸,来自于你性格的懦弱。”
龙从轩跟龙天烈大概也明白萧湄的意图,他们好像很闲,也没丁点儿不耐烦。
救女心切,终于让黎青娉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完,尔后,她偷眼看两位龙大爷都没啥表示,又将惊惶的目光投向萧湄。
给了一个鼓励的笑,萧湄笑道:“别怪我逼你唷!青娉姐,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你给的别人机会来利用你的怯懦。改变你自己的性格才是首要。否则这件事落幕你还是会掉入同样的困境。放心吧,你为月琴努力过了,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黎青娉的塌天之祸对龙从轩而言不过是传个口信的事情,他打发人给二弟传话,黎青娉急着把这好消息告诉给女儿,也起身告辞,萧湄也随之告辞,走出门去,还不忘给黎青娉指点:“不是说你一再忍让就是好女人,有自己的个性和原则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青娉姐,要记住哦。”
龙天烈疑惑的说:“她真的不是某老怪物返老还童么?”
扬起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一份资料,龙从轩说:“千真万确。她是婴儿期被黎天彦带回来,给他那废材次子当童养媳。此女修炼天赋一般,自幼聪慧过人,深得叶清音宠爱,所以一惯嚣张。”
“据说我那位九弟,因为对那位黎家废材感兴趣,所以在黎家逗留?”龙天烈眼中疑惑之色尽敛,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眼芒。
“你怀疑那不过是藉口,实际上是在与黎家密谋?”
“你难道不这样想?”
“本来是这样想的,不过萧湄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黎家中立的策略应该还没有变,九殿下咄咄逼人的结果,就是黎天彦改变作风,不再跟各方都保持距离,而是跟各方都交好,他更圆滑了。”
“唔,有道理。看来萧湄此来是受了黎天彦的指使。也罢,只要他不是铁了心跟九弟,就由着他保持中立吧。”
“那殿下还要星光拍卖场的干股么?只一成,亏那小气巴拉的丫头好意思开口。”龙从轩眼里透着揶揄,自然是在取笑龙天烈。
“好像小丫头说,到底我们俩谁占三成,谁占一成,得我们自行商定,她管不着。”
“所以呢?”
“本殿下身份高贵,自然要占大头。”
相顾大笑,龙从轩跟龙天烈都开始有点儿期待星光拍卖坊挂牌营业了,他们都有个直觉:萧湄那丫头或许能创造奇迹,星光拍卖坊一定给带给他们意外的惊喜。
假如知道他们的想法,萧湄一定臭美的想:那当然,姐是穿越人士,根据梁氏定理,穿越人士都带金手指的,点石成金,开个拍卖坊还能不大火特火嘛!
叶松倒是不大看好星光拍卖坊的前景,但以他的身份也不好泼冷水,还挺尽心的给萧湄建议。以他管理聚宝拍卖坊多年的经验,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玉良言,萧湄听得很认真,然后根据前世的记忆,总结出一套完善而超时代的经营理念,又反过来影响他,让他激动得连夸她是商业奇才,顺便再拍拍老主子的马屁,谓老主子宠她是有理由的,是慧眼识珠,逗得她笑不可抑。
一老一少正聊得开心,小兰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是秋月琴已经被送进了龙从浩的宅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疯了,她们主仆回去时,小姑娘刚被送回了秋家。
猛的站起来,萧湄的黑眸里仿佛暗藏着火焰的流光,晃花了小兰的眼,可想要再进一步看清楚,却发现什么都找不到。“松爷爷,烦您陪我过去看看。”她淡然说,不带一丝儿火气,但不熟悉她的人也清楚,她真的怒了!
叶松二话不说叫来一队护卫,簇拥着萧湄去了秋家。
再到秋家,马上有管事的上来招呼,秋家的大管家也闻讯迎来,萧湄正眼也不看他们,只是抓紧了小兰的手快步往里走。她唇畔依然挂着笑,漆黑的眸子就像一汪无底的寒潭,潭底凝了千尺寒冰,冷冽,没有半分笑意。
护卫们对管家的管事们直接无视,只有叶松答了两句,也是不冷不热的。
秋家几位管事都一头雾水,跟着来到秋平遥的院子,听到黎青娉指天咒地的痛斥秋平遥跟花姨娘丧尽天良,才算是明白了。
女儿毁了,黎青娉一直拼命压抑隐忍的情绪轰然爆发,像暴雨过后奔腾的洪水般,咆哮而出,倾覆了整片疮夷的大地。她后悔啊,萧湄说她人生的悲剧就是因为怯懦,这当头棒喝来得太迟了,所以她的心更痛,痛得肝肠寸断,让她有跟那对狗男女同归于尽的冲动。
似乎听不见母亲的咆哮,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秋月琴微笑着,山水一般柔软的眉眼,像一幅丹青妙手晕染的水墨画,静静的,辨不清情绪,看不出悲喜。阳光,洒在她姣美的脸上,明明应该是温暖的,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般,唇色发白,手指冰凉。
抓住秋月琴手的瞬间,触及到指尖的冰凉,萧湄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理性,能忍得住不哭,却没想到那冰凉瞬间击垮了她的自制力,泪水纷零而下,忍不住抱着仿佛行尸走肉的秋月琴,歉疚的低喃:“对不起,我不该当这是个游戏的,如果我一开始就直接请松爷爷以祖母的名义给你爹施加压力,你就不会出事了。”
没人注意到,秋月琴眼中有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
松开秋月琴,萧湄满脸煞气的转向秋平遥,这个人渣在她带人进来之前,还对黎青娉拳打脚踢,只是痛极欲狂的黎青娉实力也不弱,加上他又要护着花姨娘,才没能重创黎青娉,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关心过女儿。更让萧湄恶心的是花姨娘还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冲黎青娉露出示威般的笑容。
上前一步,手搭在被黎家人拉住的黎青娉肩上,萧湄指着花姨娘,淡淡的说:“叶松,秋家这位姨娘逼我萧湄给她让路,对我大声喝骂,你向秋家主事的夫人请教一下,如今秋家是不是新立了规矩,免得萧湄待会儿不小心又冲撞了秋家的姨娘。”
叶松是谁,秋平遥清楚,秋家主事的爷们见面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他能陪着萧湄过来,已经让秋平遥吃惊不小了,而今见萧湄居然能指挥他,秋平遥知道花姨娘是保不住了,当即一巴掌甩在花姨娘脸上,打得她鼻子嘴里都往外冒血,他也不看一眼,只是一迭声的向萧湄赔礼致歉,又恳求黎青娉原谅。
黎青娉凄厉的狂笑声里,萧湄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渣死一万个都不嫌多,养条狗还能护家,你这种亲手把女儿送上绝路的人渣,对家族忠心只会是个笑话,真不明白秋家为什么容你活着。”
秋平遥的脸顿时白了,眼冒凶光,被平素交好的李管事递来个警告的眼色,又马上将怒气压了下来,整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位李管事陪着笑脸说:“少夫人教训的是,平遥确实需要教训。”
“抱歉,萧湄年幼不懂事。”朝李管事欠了欠身,萧湄没心思跟对方打太极拳,挑明了说:“都说是天上雷公大,地上舅公大,现在月琴出了这种事,我这做舅母的想替她舅舅接她走,不知道秋家要不要拦着呢?”
说这不合规矩吧,萧湄又先说了自己年幼不懂事,说她小孩子不当管这事吧,她又说自己是舅母,即便是得了讯儿赶来的黎家长房长媳秋柳氏也觉得不好答话。让萧湄带走月琴,有伤秋家颜面,但秋家姨娘辱她在先,她如果不依不饶,秋家也不好做。恨恨的瞪了秋平遥一眼,黎柳氏干脆大方的说:“便是弟妹也久未回娘家,平遥就陪着一起去吧。”
秋平遥脸一白,却不敢有任何表示。
萧湄也摇头:“都说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万一去了我们黎家,恰好就是该他遭报应的时候,黎家岂不是白白的背了恶名。倒是婶子说的青娉姐该回娘家,不然她心灰意冷寻了短见或者出了别的什么意外,倒有负婆家人的关爱了。”
被萧湄的一席话硌得心里着实发慌,秋柳氏索性闭了嘴,只点头表示同意,也更恨秋平遥,不是有外人在场,当时就要杖杀这混球。
谢绝了秋柳氏设宴款待的好意,萧湄当时就带着黎青娉母子离了秋家。或许是有意,在辞了秋柳氏出门来,又恰好是秋柳氏听得见的距离,她对叶松说:“待会,你去给龙从轩说,合伙的事吹了。”
叶松吃惊的问:“少主子,这可不是小孩子玩游戏,说话就能变的。”
“合伙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负责解除青娉姐的麻烦,现在月琴这个样子,我不去追究他悔约的责任就够给他面子了。”停了一下,萧湄又道:“才说的话,你也一字不少的带到。”
还别说,萧湄这一拉下脸来,叶松居然有面对叶清音时心惊胆颤的感觉,只是本能的点头答应,并不折不扣的执行。
倒是秋柳氏暗自冷笑: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龙从轩,岂是个好说话的主儿,黎家都要跟着倒霉了!
转头来见婆母,秋柳氏直言萧湄既嚣张又无知,结果当家多年的秋姜氏把手朝桌子上的秋扇,反问:“她若嚣张,受了气岂会当时不发作,她若无知,又怎会以我那叶表姐的名义送这不应时的玩物儿来以示不满?”
“或许,是叶松教她的呢?”秋柳氏不以为然的说,末了又提到萧湄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龙从轩。
秋姜氏不太高兴的说:“那我们就等着看龙从轩的反应吧。”
执掌行省军政大权多年,省城内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龙从轩,他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萧湄要叶松带去的话,跟龙天烈又是一阵大笑。好久没碰到这么有趣的事了,他在行省都督府完全是一言堂,偶尔出现萧湄这样一个趣人儿,对枯燥的日子也是一种调剂。
龙天烈戏谑道:“你似乎在期待那丫头当面斥责你,也就是在盼着挨骂。”
龙从轩反唇相讥:“某殿下被骂了不是也那么开心。”
“某殿下,是说谁?”龙天烈佯作不解的左右看看,又作恍然大悟状:“那丫头确实说过九弟是臭屁的九殿下。”
“真是败给你了,让别人知道原来七殿下也有这惫癞的一面,不知会不会吓掉眼珠子。”说着,龙从轩又笑:“阴险而狠辣的气势萦绕四周,像极潜伏在密林的老狼,这么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