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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谁说穿越无剩女(春不语) 作者:小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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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静嘉也热得直生出几分蹊跷之心,她在书桌前立定,侧首去问绿玉,“怎么这屋里这么热?你们比往日烧的炭更多吗?”
绿玉一怔,抬头看了眼静嘉。此时静嘉雪肌透粉,眼底甚至还有些雾蒙蒙的样子,可见是当真觉得热了。她既是担心又是疑窦,低声答:“小姐可是身子不舒坦?是不是受风着了寒?奴婢并没觉得这屋子里热啊……炭火也是与往常无异。”
岳以承早通人事,只觉得难以按捺。可他心念一动,又道不如将计就计,待事成后再慢慢详查这药的来由也不打紧。因而,听到主仆二人对话时,他走上前,朝静嘉道:“朕也不觉得热……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朕扶你去寝间里歇下罢。”

瘾疹

他言辞诚恳,今夜也是始终规规矩矩的,照例静嘉不会疑他。可此时静嘉惦记着出宫,饶是不适,仍然勉力一笑,“无妨,还请皇上先把圣谕赐给臣女吧……免得,夜长梦多。”
这药效虽缓,来得却十分猛烈。岳以承刚走到桌前,心中登时腾起一阵火热。
静嘉此时恰立在他身边,女儿馨香扑鼻传来,岳以承险些把持不住。
“静嘉……”他低低地唤,竭力克制,“朕看你脸色实在不好看,这圣谕朕明日写也来得及,你先歇下,朕一会儿回乾清宫拟好,让高重保给你送来,你看这样好不好?”
静嘉也是突然便身上火烧火燎的万份难受,她与岳以承感觉却是不同,岳以承情难自禁,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适,像是千万只蚊虫伏在她身上小口啃噬,又痒又痛,连心跳速度都与往日比快了许多。
她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撑在桌子上,一张脸红得好似遍布霞云。“绿玉,绿玉……”
匆惶之下,她仍是信不过岳以承,只唤着亲近之人的名字,良久方盼到一只温凉的手贴在了她手背上,“小姐,您怎么了?”
静嘉不知所措地反手握住绿玉,黛眉紧蹙,“我也不知道……去、去找胡太医……”
绿玉应了声是,转身便走,岳以承心中大叫了声好,兀自上前扶住静嘉,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朕抱你回寝殿去。”
静嘉理智犹在,踉跄地推了把岳以承,“不用你,雪桂,雪桂!”
雪桂闻声而入,岳以承却是心中急迫难耐,再不容人反抗。他打横抱起静嘉,大步朝寝间里去了。
岳以承两臂分别在静嘉颈下与膝窝之下,情切之中,越收越紧,待将静嘉平放在床榻上,整个人也就势压了过去。
静嘉半睁半闭着眼,知晓亲近之人乃是岳以承,小范围地同他挣扎着。她被一团无名火烧得浑身炽热无力,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挣扎起来,便微弱得紧,丝毫不能与岳以承抗衡。
岳以承此刻动情,两手拥着静嘉,怜爱万分。
静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身子柔软,四处都是软绵绵的女儿肉。岳以承时捏时抚,将静嘉按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壮着胆子贴在静嘉粉颊边上一吻,含混间哄她道:“静嘉,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明日便封你为妃,再不叫人欺侮了你。”
说着,他手轻巧在静嘉腰间一摸,极快地便扯开了缎带。接着,两双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静嘉神智开始混沌,不满地嘤咛一声,却已无力反抗。她狼狈之中翻了个身,明明被岳以承已经摊开的衣物却又重新裹在了她身上。岳以承微感着急,又听到身后雪桂惊慌失措地叫喊,不耐地吩咐:“高重保,把人都给朕拦在外面,天塌下来也不许来扰!”
高重保素知岳以承心事,答应着朝底下人使了眼色。宫人忙垂眉退下,高重保亲自上前拽了雪桂,伸手捂在嘴上,没费多大力气便拖了出去。
宫殿的门,轻巧被人掩上了。
静嘉隐约听到雪桂呼喊,大致知晓自己身在危境。而发生了什么,她却已是尽数记不起来了。
外间一阵慌乱,高重保费尽了力气才制住雪桂,让人绑了她到偏厢去好生“看顾”。安顿好了,他方抽出心思去找郁安,笑着叹了口气,“皇上总算要如意了,提前恭喜郁姑娘啦。”
郁安见达成了倪修仪的嘱咐,也是心下放松,朝高重保一礼,“多谢您提携。”
她当初来服侍静嘉,乃是得了高重保的举荐。倘使今后静嘉得宠,郁安身为她身边一等一的宫娥,出宫后必得倪府人照料,丝毫不比在御前吃亏。
今日,皇帝能志得意满,那想必以后,静嘉的日子该是好上加好了。
外厢人人得意,可寝殿里头,却全然不如众人想的那般顺利。
静嘉潜意识中防备意识极强,她死死侧着身子,压住衣带,不给岳以承丝毫得手之机。岳以承急得满额是汗,狼狈极了。
他□,便是不得爱抚,也先连连在静嘉颈间、侧颊落下许多湿吻。静嘉口中喃喃念着热啊痒啊,逗得岳以承更是欲望勃发,几乎想要用强。
奈何这一阵静嘉身子欠佳,岳以承到底是留了几分余地,只不住地哄着静嘉,“别怕,来,我帮你把衣裳宽了便不热了……”
他试探地在静嘉背脊处爱抚着,腾出一只手,去扯静嘉衣襟,静嘉护得严实,他便力道越用越大,静嘉不满地嘤嘤抵抗,眼圈发红,更是不住地呢喃不舒服。
岳以承见她这般,俯身过去,轻贴在她唇尖儿上蹭了蹭,未敢深吻,仍是哄劝,“静嘉,你叫我抱一抱,只抱一抱好不好?”
他始终没再称朕,而是压低了声音称“我”。这样哄了几句,静嘉神智愈发涣散,竟以为他是岳以睦,难受至极却突然卸下了心防,紧闭的眼里淌出热泪,低低唤了声“王爷”。
岳以承身子一震,却并未停下动作。他单手从静嘉身子下伸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静嘉又连唤了几声“王爷”,岳以承狠下心,答应道:“是我,静嘉,是我。”
静嘉似梦似幻,信了十分,当即握住那只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回家……”
岳以承却顾不上那许多,一只虽被静嘉握住,忙腾出另一只手去替静嘉宽衣解带。这下静嘉变得温顺许多,再不挣扎,软软的身子半靠在他怀中,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小兔子。
岳以承又怜又妒,恨他那弟弟何德何能,竟骗得这么个小丫头对他情深至此,念念不忘。
冬日里衣裳多,岳以承将静嘉外裙除了,却依然又一身儿雪白的衫子与底裙,质地极好,扯都扯不开。岳以承解恨似的在静嘉耳朵上咬了一口,才猴急地继续替她解衣,可静嘉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岳以承立时停下动作,“怎么了?”
他松开束缚,静嘉登时扭糖一般在床上来回蹭着,“好痒……王爷……疼……”
岳以承放了心,只当她是年少无知,不通□,耐着心地安慰,“没事,一会儿便好了……”
他嘴上这样说,手中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替静嘉将一身衣物除掉。
玉佩一样精致的人儿便这样赤诚袒露在岳以承面前,他心中欲。火骤起,登时便俯身吻了下去。兼之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岳以承兀自解开自己腰间佩带,想要与静嘉更加亲近。
谁知,静嘉仍然不依不饶地喊着又痒又痛,竟是趁岳以承不注意,自己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倒把岳以承吓住了,他只见静嘉雪白的背脊上密密麻麻起了许多小红疹子,静嘉更是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挠。岳以承虽是□焚身,却仍然担心静嘉,犹豫了须臾,便将自己刚褪下来的袍子披在静嘉身上,兀自下榻去唤高重保。
高重保起先听到里头一阵女子嘤咛,男人抚慰,以为这一回岳以承十拿九稳能吃到人,没料想,临到关头上到底出了岔子。
“赶紧传太医过来!”
高重保一愣,没头没脑地问:“怎么了?奴婢……奴婢刚让胡太医回去。”
岳以承想起适才静嘉神色,登时怒了,“朕管你什么时候让他回去的,朕让你现在把他叫来!”
高重保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只能连忙称是而去。岳以承这么一闹,倒觉得身上也不那么热了,索性一口气闯到外间雪地里,吹了会儿风才回到寝间。
宫人忙不迭替他披衣取暖,岳以承却全然顾不上,只低头查看静嘉身体。
先前漫在背上的红疹已经染到了肩臂上,静嘉痒痛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心里认定岳以承是岳以睦,感觉到他回来,当即扑上,哭号不住。
岳以承心疼得厉害,拥着她连声抚慰,好在胡太医没走得多远,一会儿便被高重保催赶着回来了。
他原本听闻岳以承要临幸静嘉,只想着如何向王爷交代,这会儿见岳以承俨然没有得手,先是大松了一口气。待得近前扶脉探查过,发觉乃是瘾疹之症,更是不似先前紧张。提笔开了外敷内服的两剂方子,便作了罢。
岳以承听了“瘾疹”这说法,不由好奇,“这又是什么病?二小姐原先身子很好,怎么如今愈发薄弱起来?”
胡太医一直替静嘉看脉,自然知道静嘉何曾“身子很好”过,可他不敢轻易暴露出来,只应了声是,解释道:“瘾疹有许多病因,瞧二小姐今日的症状,大抵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人人体质不同,瘾疹也因人而异,臣不敢妄下定断。”
“不该吃的东西?”岳以承脸色微变,忙道:“高重保,今日的晚膳酒菜让人下了药,你带胡太医去查查,看能找出什么蹊跷来不能。”
高重保应喏,领着胡太医便出去了。
这么一折腾,时辰已然不早。岳以承心知如今朝务缠身,万万不能在此处再耽搁。因而走到书房,提笔写下应允静嘉腊月回府的手谕,吩咐雪桂、绿玉等人仔细照顾静嘉,先行领人回了乾清宫。

爱顾 '捉虫'

静嘉昨日折腾到半夜,疹子才渐渐消了下去。她疲乏困顿,不消多时便入了梦。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天光大亮。
她揉着眼从床上坐起,轻声唤着绿玉,谁知,一条长臂伸来,将他身子扶稳,“你醒了?”
静嘉瞪眼,坐在她床畔的赫然便是岳以承。
她记起昨夜种种,既羞又恼,伸臂在岳以承身上一推,狠狠骂道:“无耻!”
岳以承料想两人业已坦诚相见,静嘉尚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样一来,便该是非自己不嫁了。他知道她必定一时恼怒,只以为慢慢哄诱,待静嘉清楚事情原委,再思及自身清白,定不会多做违抗。因而饶是静嘉醒来第一句便是破口骂言,他也不急,维持着一贯风度,温和解释:“昨夜朕一时没了自制,是该被骂,但是其中还有旁的情由,你先起身梳洗,朕一会儿再跟你细细道来。”
言罢,他从容起身,没再拦着静嘉,反而替她唤进绿玉、雪桂二人前来服侍,自己则到外间避讳。
静嘉见岳以承态度反常,心中颇觉奇怪。她此时神智清醒,自然还记得昨夜之事。恰因记得,才知道两人之后并没发生什么。她思想到底没有古人那么保守,既然没让对方占了便宜,早早脱身便罢,没去在乎小节。
岂知岳以承已认定她必然会以身相许,来全一份清白。
雪桂替静嘉绾发,见她若有所思,只以为是静嘉挂记昨夜事情,登时眼眶一红,本想出口安慰,自己反倒难过起来。
绿玉没亲眼见到她走之后的事情,有些讷讷,伸手拽了拽雪桂衣角,投去担心的目光。雪桂将犀角梳递到绿玉手中,兀自退开,蹭着眼角泪珠,同静嘉道:“幸而没让小姐受太多委屈,不然日后见了夫人少爷,奴婢便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静嘉没料到雪桂会这样伤心,忙伸手牵她,“好端端哭什么,我这边不是安然无恙吗?再者说,便是我有个万一,要惩戒你也是我的事,母亲哥哥断然不会插手的……你只管对我有个交代就够了,别担心旁人。”
她半是玩笑,半是开解,雪桂只点点头,没多说话。绿玉熟练地替静嘉拢了个低髻,别上了三两珠花,看起了娴雅温柔得紧。静嘉趁岳以承还没进来,压低声音,又是询问:“皇上什么时辰过来的?还是他昨夜一直留在了咱们这里?”
绿玉抢先答:“是下了朝会才过来的,说是查出了些隐秘事情,要亲口告诉小姐,因而一直等着……”
“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这个皇上倒没提,不过奴婢见他一来,先让人把郁安给押下去了,想必该是跟郁姑娘有关。”
原来是与郁安有关,难怪绿玉这样迫不及待地抢话来说。静嘉微微颔首,见头发都梳好了,也无法再在岳以承处拖延时间,只好起身向外步去。
她迈入厅中,岳以承却不在,高重保侍立着,向静嘉恭敬一礼,“二小姐万福。”
静嘉道了声“不敢”,只转眸寻找岳以承身影。高重保一笑,道:“皇上在书房里等着您呢,请小姐随奴婢来。”
说着,高重保将手一摊,示意静嘉先行。
两人亦步亦趋进了偏殿的书房中,静嘉不由大为讶异。这间书房她来得少,始终闲置着没什么用。谁知岳以承竟然让人把他的奏章尽数挪了过来,不过一个早上,那书房已是御用之处,群臣奏表,条理分明地堆摞在书案上。
这书房于静嘉而言,本是没什么用处,可此时被岳以承占了,她却十分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以承见她进来,忙撂笔起身,含着温润笑容迎上前,“你别急,朕不过占你一间小小书房罢了,你若不欢喜,朕再补你别的东西……你先坐,朕有件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
静嘉倒退一步,没让岳以承近身,“臣女不才,没本事和皇上商量要事,您有什么拿不准的,找家父想必更有用处。”
岳以承被她堵得一怔,半晌方重新笑了出来,“你也别妄下定断,这事情同你和朕都有莫大干系……这世上,朕可只能找你拿主意。”
他话音方落,不等静嘉辩驳,立时偏首询问高重保,“胡太医来了吗?”
“回皇上,他候在耳房里。”
“去传。”
吩咐完,岳以承目光聚在静嘉身上,依旧是温和语气,“你身子不好,还是坐下来吧,你若是饿,朕先让人拿几块儿点心过来垫垫胃,若是不饿,便和朕一起用午膳吧。”
他虽然语意平稳,但依旧是掷地有声,不容人反驳。静嘉没法子,只能敛裙在岳以承下首落座,“臣女不饿。”
岳以承笑了笑,没再说话。半晌,胡太医由高重保引了进来,朝座上二人行礼,“皇上圣安,二小姐万福。”
“起吧,二小姐既醒了,你便替朕把昨夜的事如实讲来。”
岳以承早料到自己同静嘉解释,她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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