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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谁说穿越无剩女(春不语) 作者:小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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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堂狠厉抬头,直望向岳以睦,“临淄郡王……”
在场的三个已婚男人看到这团血迹,都不由得往歪处想去,岳以睦接到敦堂这样的目光,更是回过味儿来,脸色一黑,脱口道:“不是本王。”
倒是毓慎还冷静些,打断哔哔哔用眼神互相射杀对方的两人,问向静嘉:“静嘉,你怎么样?”
静嘉趴在自家哥哥的胳膊上,只觉得哥哥肌肉越来越紧,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此时被关心,呜呜地回答:“好疼,肚子也好疼。”
敦堂脸色一变,打横抱起静嘉,抬步便往外去。
这么一动作可不得了,静嘉只觉下身有股奇异的感觉,竟好像……好像失禁一样,该不会是摔成尿失禁了吧……诶,等等,静嘉随着小腹一抽,突的想起一个“久违的人”,她脸霎时便红了,抬起头来望向敦堂,“哥……哥哥……我、我裙子上有没有红啊……”
敦堂磨牙,“你别怕,哥定会押着这禽兽对你负责的!”
静嘉脸色一白,什么禽兽不禽兽的,这是我好朋友!好亲戚!是我大姨妈!
“快快快放我下来。”静嘉使劲砸着敦堂,“我……去叫姚黄,叫姚黄来。”
敦堂大步流星,根本不理静嘉,只是大声喊了一句:“姚黄!魏紫!”
这两人本是尽职尽责的守在马车旁,没有跟着静嘉,此时听到敦堂声嘶力竭的呼唤,忙迎上来,“少爷,小姐怎么了?”
敦堂脸色沉痛,摇头不语,静嘉羞得不行,越过敦堂的肩头,看到毓慎和临淄郡王离自己都有一段距离,忙尽可能地压低声音道:“我来葵水了!”
她没记错的话,古代是这么叫的吧?
果然,姚黄魏紫很快回过味儿,脸都非常配合的红了起来,只有敦堂,思维显然慢了半拍,都把人放到了马车边儿上,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妹妹说了什么。
“你……你不是流产……?”
静嘉抬脚就往敦堂身上踹,“哥你想什么呢!”
敦堂脸上也飘出了可疑的红云,“咳,不管是什么,都得赶紧回府了。”
“啊?”静嘉有些懊恼,“我还有话没跟王爷说呢。”
“你要和本王说什么?”
静嘉抬头,岳以睦已经走到车前,他后面跟着的毓慎……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竟然当着三个大老爷们儿月经初潮!呜……静嘉撞死在马臀臀上的心都有了。
见静嘉不说话,岳以睦只以为她是难受的厉害,便道:“罢了,有什么话想说一会说也行,去本王的别院吧,离着还近些,本王让人传太医来。”
事涉静嘉,敦堂也不与临淄郡王推辞。示意静嘉到马车里坐着,掉头去找自己的马。毓慎是最后一个从静嘉身边儿走开的人,静嘉与他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才缩到马车中。
姚黄早就得了邵氏的嘱咐,正等着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来葵水,替她普及普及知识,孰料静嘉淡定得很,只是……看起来有些惆怅?
“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不是……”
“我知道。”静嘉打断她,“你让我安静待会儿。”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姚黄选择了沉默。
静嘉靠在车壁上,这是毓慎婚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竟然生疏得这么可怕。
很多事情,大概真的是一旦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世界上最残忍的,终究还是时间。
时间会消磨她曾经的失落,也会消磨她曾经的热爱。
再见毓慎,再见我的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静嘉还没来得及晕车,就被翻山倒海且久违了的痛经袭倒。顾不上没有姨妈巾和身下黏糊糊的异样,静嘉现在只知道疼啊疼啊疼!
疼着疼着,静嘉失去了意识。
而等静嘉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睁开眼,身旁是魏紫,姚黄不在,哥哥不在,王爷毓慎统统都不在。静嘉哼哼了一声,一旁叠衣物的魏紫回过身,朝她笑道:“小姐醒了?奴婢已经给你换过干净衣物了。大少爷和王爷他们在正厅里谈事,姚黄去给小姐煎药了。”
果然,魏紫还是十分体察她心意的。
静嘉点了点头,小腹还是坠坠的疼,连腰后都带着酸意。她勉力坐起身来,捂着肚子,神色颇是憔悴,“我来葵水的事情,你没同旁人说吧?”
魏紫脸刷的红了,她声若蚊呐,细微得很。“太医是王爷请来的,所以王爷、大少爷,还有孙少爷……都、都知道了。”
……!!!
静嘉只觉得自己耳朵根儿像被人点了把火似的,直烧到面颊上。“我晕多久了?”
她是想问,自己还有多久能回家。
魏紫继续讷讷,“将近一个时辰了,太医说您经脉瘀阻,长期心神失养,内欠调和,是以底子比寻常适龄女子都要弱,特地吩咐说要让您多歇一会儿,不要扰了您休息。”
长期心神失养?太医是想说自己长期失眠吧。
静嘉颇郁闷,自己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被这个太医给揭穿了,真讨厌。不等她再说什么,魏紫眼眶已是有些发红。“小姐身子不舒服,怎么不早和奴婢们讲呢,小姐年纪还轻,若是就这样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她正要开口去劝,便见姚黄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脸上亦是既愧且怨,连声附和:“便是小姐信不过奴婢,总也要跟大少爷说呀,太医给您诊完脉,莫说大少爷,连王爷和孙少爷都是脸色阴沉。”

约定

静嘉讨好地朝姚黄魏紫二人笑了笑,“我没有信不过你们,只是怕你们担心罢了。”
“那也不能这样作践自个儿的身子。”姚黄轻斥,不等静嘉发话,她已是抚裙坐在了榻沿儿。“小姐赶紧把药吃了,咱们便既往不咎,太医说了,您年纪尚小,有得是调理的机会。”
静嘉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苦味,皱了皱眉,却还是端起碗一饮而尽,用手背蹭了蹭嘴角。“我真的不是想作践自己,就是觉得不要紧来着。”
她几乎都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时日久了,便也习惯了。晚上躺在床上,总能想些有的没的,回忆回忆过去,童年,或是在现代,都是一种乐趣。
待天蒙蒙亮的时候,她也能勉强再睡一会儿。

人最怕的便是习惯,培养一种习惯或是戒断一种习惯,都有着个中痛苦,而耽溺于习惯之中,却是轻易得很。
姚黄没有同她犟,只是嘱咐着:“小姐不管遇到什么事,万不可不珍惜自己的身子,这世上可没什么能比您重要。对奴婢来说您重要,对您自己来说,您更重要。”
她知道静嘉与毓慎之间的纠葛,便认定此事祸起毓慎,一番言论是想提醒静嘉自重自爱,别再为失去的人伤心。
静嘉既已放弃毓慎,自然没有往这一层上想,只是苦笑,自己这丫鬟看来是盯上自个儿了。“好,我听你的。”
姚黄将托盘递给身后的魏紫,接着从袖筒里抽出帕子,在静嘉手背上擦了擦,“大少爷说了,您一醒来就让奴婢去请他过来,小姐且等等,奴婢去去就回。”
“哎,等等!”静嘉忙将姚黄拦下,自己最尴尬的时候竟然让三个男人全知道了,她一时半会儿可不想见他们,“你只让哥哥过来就行,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王爷和毓慎。”
“二小姐哪里不便了?”
靠!怕什么来什么!看到门边儿上似笑非笑的临淄郡王,静嘉愤慨地捶了下儿床。见自家小姐脸涨的通红,姚黄不由得笑了笑,然后乖觉地退到一边。
静嘉懒得起身,只是微低首,“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临淄郡王微笑,抬步迈进屋,他身后接着跟进来敦堂和毓慎。
毓慎与临淄郡王相熟,自然不甚拘礼,扫量了眼歪在床上懒洋洋的静嘉,皱眉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姚黄把太医的话跟你说了没?”
静嘉瞥他一眼,“我怎么了,不就是……不就是正常现象嘛。”
她此话一出,毓慎的脸不由泛了些红,饶是这里面年纪最长的临淄郡王都忍不住拢拳佯咳。敦堂见静嘉又开始满嘴荒唐话,忙上前岔开话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难受吗?这次多亏了王爷帮忙,才免你于难堪,还不赶紧谢过王爷。”
静嘉闻言转眸,果然对上岳以睦好整以暇的笑脸,她咬咬牙,该丢的人都丢光了,这王爷何曾帮过什么忙。不过……“多谢王爷。”
她还有人生大事要求他呢。
岳以睦摆了摆手,“二小姐不必客气,本王早同你说过要好生爱惜身子,看来本王的话于二小姐言都是耳旁风了。”
他话里有几分玩味,静嘉忍不住偏首,避开岳以睦的视线,“臣女辜负王爷关怀了。”
毓慎在一旁听着,总觉得疑窦丛生,他只以为自己是临淄郡王和静嘉间的唯一联系,却不知两人竟走得这样近了?难不成临淄郡王先前种种旁敲侧击之语,本就是朝着静嘉去的?
他正思忖间,听得静嘉又是道,“臣女今日来,便是有几句话想同王爷说,不知哥哥、毓慎,你们能否同我行个方便?”
毓慎有些迟疑,“你身子还虚……”
“走吧。”敦堂伸手搭在了毓慎肩上,打断了他尚未出口的话。
人家亲哥哥都不介意了,他有什么立场多言呢?毓慎闭上嘴,低头同敦堂一起退了出去。
临淄郡王抱臂,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大抵是已经猜到静嘉要说什么。
静嘉有些羞赧,还有些忐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飞出来似的。
二世为人,她遇上欢喜的人从不曾主动追求过,更不会在心仪的人面前暴露分毫。好吧,虽然今日面对的也不是她思慕之人,可是,她接下来要开口的话是“我要嫁给你”“请娶我吧”这样的内容。
岳以睦见到静嘉脸上的轻红,便料到静嘉已是打定主意。未出阁的女孩儿,在婚事上总是不敢轻易启齿的,静嘉算是他遇到胆大的女子,在此事却也难免羞涩。他能理解,也不愿意为难。
于是,在静嘉琢磨怎么措辞的时候,岳以睦率先开口,“本王记得你生辰是四月廿六?”
“嗯?”静嘉思路被打断,有些跟不上岳以睦的节奏。“哦……是。”
“真是傻姑娘,那本王到时去为你贺寿吧,顺便和倪大人提一提咱们的婚事。”
静嘉倏地抬首,岳以睦正温和的笑。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不带棱角,竟然与太子有几分相像……哦对,他们本就是兄弟。只是两人气质相差甚远,静嘉鲜少意识到这一点。
岳以睦伸手揉了揉静嘉的头,“你性子太莽撞冲动了些,这都要改,本王以后都会慢慢教给你,怎么做一个好王妃,好妻子,当然,你觉得本王哪里不好,也可以说。”
“你会改吗?”静嘉试探着问。
岳以睦嘴角一勾,十分笃定的样子,“应该不会。”
……你妹,改不了还装什么柔情蜜意。
“不过,如果你表现好,本王可以考虑考虑。”岳以睦抱臂,“比如,你先把身子尽快调理好。”
静嘉忍不住心里一暖。
岳以睦的话显然还没有完,“等你过了生辰,本王会让今日为你把脉的胡太医定期到你府上看你,他是信得过的人,如果有事,你可以托他来寻本王。同样,有事本王不方便去寻你的时候,也会让他过去。”
“爹娘会同意吗?”
“这不归你管。”岳以睦霸道得很,“你只管养你的身子,外间的事情都不必操心,若闲着无趣就读读史书兵法,你哥那儿这类的书应该少不了,赶紧长长心眼。”
静嘉扁嘴,“老说我傻,我有那么傻嘛?”
岳以睦点头,丝毫情面不给静嘉留。他自小长在深宫,见到的哪个女人不是心机暗藏、步步算计,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就连他昔日的枕边人……也是。
“那好吧,我听你的。”静嘉诚恳地答应下来。
她既然不想被人轻易操控,就要有挺直身板的本钱。她的父亲之所以不得已向苏家递出橄榄枝,一则是畏于太子,二则是苏家势大。势大到为了一个女儿,可以不惜动用前朝的力量。
可是她的父亲,从来不曾为她、为静娴做过这些。静嘉宁可相信是倪子温不能,也不愿相信是自己不值。
所以,人要便强大才行,不是吗?
岳以睦见静嘉颇听指挥,心里满意,笑意也跟着浮上来。“好了,你身子不适,本王也不多约束你什么。要教你的东西,日后再说。”
看着岳以睦大有将她改造一番的势头,静嘉一惊,忙提醒他道:“王爷,揠苗助长什么结果您是知道的。”
岳以睦被她逗得一乐,好心情的答她:“你还没那么不堪,放心吧,本王不想助长你,也不想改变你,选择权在你,但是……本王记得你说过想要什么,本王正在尽力给你。”
静嘉肃容,微微低下眉端,“谢谢王爷,臣女省得了。”
“别这么客气了。”岳以睦掸了掸袍角,“你再歇一歇,等太阳下了山再和你哥哥回去罢。本王和毓慎还有事要忙,到时候本王会留人送送你们。”
静嘉兀的听他提起毓慎,不由心里打鼓,这人可是知道自己和毓慎的事。
看见静嘉脸色微变,岳以睦好像料到她心中所想一般,揶揄一笑,没有解释,只是抬步迈了出去。
被留在原处的静嘉愣了片刻,方转身趴到床上,埋首向枕间。
她其实不羞也不恼了,而是……说不出的欢喜。这欢喜好像和摆脱苏家没太大关系,难道是因为要嫁给临淄郡王了?
才不是呢!
那二手老男人,谁稀罕嫁给他!不得已而为之……一定是这样的。
静嘉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又翘了上去。无论如何,好像所有的苦难都在终结,可以被自己掌控的新生活正在走来!
真是令人兴奋。
静嘉回到倪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她本来要和敦堂一同去德安斋请安,敦堂考虑到她身子不适,便让姚黄将静嘉先扶回了“明月引”,只留着魏紫,替静嘉向邵氏汇报“好消息”。
邵氏得知静嘉葵水初至,极为上心,亲自跑到宜宁院谆谆嘱咐一番。静嘉不知敦堂怎么同邵氏汇报的今日行程,便没有多嘴,托辞肚子疼,早早的歇下了。
在静嘉既忐忑又欣喜的期待下,她的生辰很快就到了。

生辰

这回邵氏再请孙家,来的便不仅仅是孙夫人和毓瑾,还有赵芙。算上三朝回门,这还是赵菡第二次见到婚后的妹妹,既然沾了静嘉的光,赵菡作为长嫂,自然献了份儿颇贵重的礼——是一套嵌蓝宝石的金头面。
静嘉起初还有些惊讶,但见到赵菡与赵芙姐儿俩俱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心中明了,便也没了疑窦,坦坦然然地收下了礼。
毓慎如今每日有政事要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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