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宫舞-筆寂-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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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皱眉,问道,“莫非我不来的日子,你还去接客了不成?”乐笙一笑,摇摇头道,“自然没有,只是拿您与以前的人比罢了。”西楼倒也没再多言,搂着乐笙在床边坐下,抬首吻上了那小巧的耳珠。
两人衣衫未解,前戏未开,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西楼略略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道,“何事?”
“四少,前厅出事了。”来人正是陶淘。西楼却是疑惑,按理说一般的事雅风都能摆平,而且今天还有唐礼也在。那么…
不欲多想,西楼对外道,“进来。”
陶淘得了允许,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未等西楼发问,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便,原来是有几人来闹场。本来西楼倒是也不在意,可听陶淘对那几人的描述,眼中的笑意深了几许。
“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我一会就来。”陶淘也没再说什么就退了出去。西楼回眸,对着乐笙一笑,“乐笙帮我更衣化妆可好?”乐笙一愣,随即乖巧地点了点头。
此时醉夜楼的前厅内,雅风一脸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四位男子,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对着其中那唯一坐下的男子说道,“这位爷我们楼里也就这些小倌了,您若不满意,不如另换一家。”
那男子虽是笑得随和,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另所有在场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唐礼略带打量的眼光看向那个男子,却是不敢多言。
“无妨,想必这楼里的小倌还没有到齐吧。我可以等。”男子骨感分明的纤长手指沿着茶盏微微划过,漫不经心地望了厅正前方的楼梯一眼,却是不再说什么。站在其身后的三位男子同样带笑地静静候着。
整个大厅出奇得诡异。虽然那为首男子浑身散发的凌人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可是所有在场的人都时不时地偷偷望去一眼。那人一笑,如沐春风。那人敛神,气魄山河。如此之人,又怎能不令人侧目。
“莫非爷是在等我?”一道清润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人未至,声先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内廊的拐角处望去。
不多时,一抹绯红色的身影从内廊的拐角处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内。西楼一袭绯色衣袍,左肩衣衫自然垂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香肩。
踏着**的玉足,缓缓迈下楼梯,行走之间,衣摆飘动,雪白的小腿若隐若现。西楼右手依旧握着那银色的烟杆,惬意地吸了一口,再悠悠地吐出,迷蒙了表情,凤眼一挑,媚眼如丝。
清雅脱俗的外表,配上妖孽众生的一笑,明明是互不协调的搭配,在西楼身上却是浑然天成。震得在场的人心神一晃。
月重天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眯着那双桃花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西楼。西楼依旧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了月重天的身边,一个华丽地转身已经侧坐在了月重天的身上,清润却带上了柔媚的嗓音在月重天的耳边响起,“爷,让我伺候您如何?”
几乎是邀宠般**的话语,定力如月重天在西楼面前也只有土崩瓦解了。没有多言,直接拦腰抱起了西楼朝后院而去了。留下其他三人互看一眼,却是没有跟去。
刚才的一幕,似是如美梦一过般。风过,却留痕。众人回神时,纷纷向雅风问道,刚才的小倌是何人,为什么没见过?可怜雅风不知如何应对,倒是唐礼解围道刚才的那小馆是那位爷家逃出来的男宠。所有人恍然大悟,眼中失望之色显而易见。
对着其他三人拱了拱手,唐礼笑言道,“不知几位是要住房呢,还是…”从刚才四少的举动来看,这几人也非等闲之辈,更何况刚才那人身上的霸气怕是普天之下也没几人能有。难道…想到这一层,唐礼又觉震惊,却是不显言表。不过随后却在陶淘那里得到了落实。
宇宸,卫敏,焰绯对看一眼,自是说了要住房而已。虽然在妓馆只是住房说来怪异,不过看眼前人似是也明了几分了。
却说这边,西楼被月重天抱回了自己的卧房后,直接扔到了床上,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害得西楼皱紧了眉头,这床铺无论多软,被这么一扔,背吻上床板的疼痛,还是很难言语的。
看着月重天走到另一边的桌边坐下,为他自己沏了杯茶,悠悠品了口,却是没有理会这边的自己。西楼虽是高兴他能来,不过没解决的事还是让自己一阵无奈。他既然能来,想来是自己的阴谋已经被他识破了,说来这事上还真是自己不对——胳膊肘往外拐啊。
起了身,西楼衣衫有些凌乱地走到了月重天身边,慢慢地跪下了身,抬头看着他,轻轻叫了声,“父皇…”
月重天却是没有回应,只是放下了茶杯,看向了西楼,却是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是有一股引力,将自己吸进去般。西楼眼神茫然地看去,如被蛊惑般又道,“自从上次景澜挟持我时,我便允诺保菀妃出宫。所以这次的事本就是预谋已久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不过菀妃于我有恩,而且你也不喜欢人家,那就这样吧。至于秦淮这边,自上次去过将军府后,我便已经在这里安排了。虽然骗你来这里是我不对,不过我保证一年后一定回去见你…”声音越来越轻,因为西楼看到月重天的眼中已经泛起了丝丝怒火。最后索性低垂下了头,等待这个帝王的发落。
许久,月重天起身,依旧未语,直接迈步朝床走去了。西楼错愕地看着那人就这么直接躺下,似是打算睡了。如果他睡得着那才怪呢。西楼心想,只能腆着脸地起身来到了床前,软着声音说道,“父皇,我真得知道错了。你好歹说句话行不行?要打要骂你也给个痛快啊。”
月重天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瞟了西楼一眼,西楼心中一紧,脑中的那根琴弦突然绷紧,却听那人玩味道,“莫非你们这楼里就是这么接客的?”
西楼顿时语塞,却也没犹豫,直接退下了身上宽松的衣袍。丝绸的布料沿着光滑的**,落到脚边,如同一朵盛开的睡莲。西楼踏出白皙的玉足,直接躺倒在了月重天身边,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却被那人欺身压在了身下。
第10章 赔罪
月重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西楼,眯着的那双桃花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无端让西楼心中一阵狂跳,撇开头,不敢对视这样的眼睛。可惜月重天没给西楼逃避的机会,伸手霸道地捏住了西楼的下巴,逼迫着西楼与自己对视。
久久,两人间就保持着这样对峙的气氛。西楼本就狂跳不止的心,更加续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月重天快一步地点了哑穴,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巴,用眼神看着月重天。
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觉到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喷发出来的帝王之气,如此迫人,让人窒息,却是无力反抗。原来当真是他对自己太过纵容,才让自己忘了他身为帝王的尊严与骄傲。
自己的儿子——最宠爱的**,竟然帮着屡次潜进宫中的刺客拐走自己的女人。不但让自己蒙了羞辱,更是一种真正的背叛。多大的信任,却换来一份欺瞒的背离。
想到这里,西楼一震,眼中闪过惶恐,闪过不安。突然觉得害怕,感觉周身很冷,冷得如至深渊。
上一次太子之位一事,因为是场赌,所以只要自己巧言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那么这次呢。单单菀妃诈死骗了整个朝堂一事就罪不可赦了,更别提帮她与景澜私奔一事了。
越想,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感觉有一个黑洞突然出现在心口,然后越来越大,直到把自己全部吞噬。
西楼不愿再这样与月重天对视了,强硬地撇开了头,想从月重天的身下离去,却在起身时又被按了回去。这次的力道明显加重了,最后干脆被他点了身上的穴道动弹不得躭攣亻衣亻衣。
月重天只是眼神无波地看着西楼,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连那原本似笑非笑的嘴角此时也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周围静寂得让人有些心悸。西楼只能瞪大着眼睛这么看着月重天,无力挣扎,无法逃脱。慢慢地周围的景象开始淡去,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仓库。
见西楼的眼神开始迷茫,月重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手迅速地解了西楼身上的穴道,轻轻拍了拍那张脸,唤道,“楼儿,楼儿…”
无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西楼突然神经质地起身退到了床角,曲起双腿,抱坐一团,将头埋在了膝上。差一点又要迷失了,差一点又要回到那个刻意被遗忘的噩梦了。
第一次看到如此无助彷徨的西楼,月重天的心不禁一痛,自己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而已,却不知会引来这样的结果。
慢慢靠近,见西楼没有过激的反应,月重天伸手轻柔地把他抱在了怀里,想出言安慰时,却听西楼很轻很轻地说道,“父皇,我知道这次是我过了。真得知道错了,怎么罚都可以,但不要像刚才那样对我。我怕,我怕无能为力,更怕无从反抗。”月重天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西楼更紧地楼在了怀里,这样的西楼太让人心疼。
吻如羽毛般落在了那颤颤的睫毛上。西楼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此刻带给自己的温情,心里的那抹黑影慢慢远去,直到又被埋没。
灵巧的舌勾住那抹丁香,曲移婉转,轻柔地扫过西楼唇内的每一处。待退出时,一缕银丝勾勒而出,明明该是淫靡,却平添出一份温馨。月重天那双无波的桃花眼此时正泛着丝丝笑意,只见他微启朱唇,轻轻道,“楼儿,我想你了。”
只此一言,两人已无需再多说什么。解释也好,道歉也罢,已是多此之举了。西楼笑了,笑得很简单,笑得很满足。伸手环上月重天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同样很轻很轻地道,“虫虫,我也很想你。”
挑了挑眉,月重天对于这个称呼总是未置可否,只是一笑而过,纤长白皙的手指沿着西楼的颈项,划到了锁骨处,来回地摩挲。西楼似是有些怕痒般轻笑。一时间,室内顿时泛起连连春波。
西楼平躺在床上,凤眼迷茫,红唇微启,一副娇艳欲滴任君蹂躏的模样。月重天却依旧用纤长的指尖慢慢滑过西楼**的**,但没有下一步动作。
可怜西楼已经被挑起了**,而上位者却依旧好整以暇。无奈地在心里腹诽一番,那双本还装模作样的凤眼微微斜视,抛出一记媚眼。少年特有的清润嗓音柔柔道,“虫虫,人家想要么?”
“想要什么?”月重天依旧从容不迫,不过若是细瞧还是能看出那双带笑的桃花眼此刻已经深沉了不少。
“想要您尽情地蹂躏人家,爷…”西楼嗲着声音,三分含羞,七分**地说着。
既然西楼都那么说了,月重天哪里还把持地住,纤长的手指已经划到了茱萸处,打了个转,不轻不重地**着,俯首又啃咬上另一颗茱萸。
西楼微眯着凤眼,带笑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子。罢了,今日是来赔罪的,自当要拿出诚意来。下一次一定连本带利地抱回来。
“啊…”一根手指不期然地伸进久未侵犯的禁地,不但拉回了西楼的思绪,还引得一声惊叫破口而出。
此刻月重天正笑得别有深意地看着西楼,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说道,“楼儿不专心啊。莫非这时候还在心里算计父皇?”
西楼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见他如此,月重天也知他是在算计自己了,不过这种时候他心里能想什么,不用说月重天也知道。
“楼儿,这次的事,我也可以不和你计较。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伺候我,直到我满意为止。至于其他的,你最好别多存心思。”依旧是如沐春风地声音,却给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满意呢?看来想抱他暂时是不可能了。
看着西楼顿时胯下的脸,月重天有趣一笑,继续往那禁地加着手指。吻如狂风般席卷西楼的周身。西楼同样放肆地回吻,手也很不规矩地在月重天的身上**。
其实西楼的心思很简单,既然暂时抱不成了,那么摸几把过过瘾也是不错的。月重天自是无妨,随他如何啃吻自己,也随他玩火上身。
撤出了扩充的三指,引来西楼的一声低呼。月重天带着**的笑意,用泛着**的嗓音低哑地道,“楼儿既然这么主动,那不如自己来可好?”说着,月重天已经翻身躺在了另一边。
西楼郁结,就说这人没那么大方,不过是摸了几把,咬了几口而已。实在是**上身,无奈至极。即便心里再怎么腹诽,西楼也只能支起身子,跨坐到月重天的身上,将自己的后穴对准那根硕大慢慢地坐了下去。
如此体位,让那根硕大进入得更深,似是触碰到了那一点,害得西楼浑身一抖,支撑在两边的手一时失力,身子一软,将那硕大直接贯穿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一声惊呼又从口中溢出。西楼老脸一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此坐着,有些难受。
“楼儿继续啊…”月重天带着看戏地好心情,温言催促道。
西楼实在觉得如此体位未免有些累着自己,抬起脸对视着月重天,声如蚊叫,“还是父皇来吧。”
虽然声音很轻,不过月重天倒是听得清楚,想来如此对峙,自己也忍得辛苦,直接一个翻身又把西楼压在了身下。
西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月重天朝自己挑眉一笑,然后开始规律地抽送着。**如潮水般席卷周身,让人**,西楼清雅柔媚的**不时地从口中溢出。为这一室春色平添了几分生趣。
几番缠绵,西楼有些疲惫地躺在月重天的怀里,看着那人依旧一派轻松的模样,实在觉得心里不平衡,使命地用眼睛瞪着。
月重天好笑地伸手抚上那双眼睛,揶揄道,“楼儿要是再瞪,这眼珠可都要瞪出来咯。”西楼翻了个白眼,干脆闭上了眼睛。
忽然又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着月重天,小心地问道,“虫虫,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月重天干脆给了西楼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西楼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好。
突然脑中一闪,西楼不经细想就脱口而出,“你不是说如果我走了,你绝对不会来找我的吗?君无戏言。”音落,西楼都想扇自己一个巴掌,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月重天又似笑非笑地看着西楼。西楼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