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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盛宫舞-筆寂-第4部分

小说: 盛宫舞-筆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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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的宫中菜色,在他口中竟是‘还可以’。看来此人还来头不小啊。月重天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皇儿要是觉得不好吃,朕让人再换一桌。”

“不用了,父皇。”西楼随便夹了几筷,就放下了碗筷,然后有礼地说,“父皇,儿臣已经用完了,您慢用吧。”

月重天挑眉,未置可否,继续慢吞吞地吃着。




第7章 习宫

好不容易陪着月重天吃完了这顿饭,眼看着午休的时间也过去了。自己怕是没时间回母妃那了,只能直接去习宫了。

“父皇,时辰不早了,儿臣还要去习宫练武,现在就告辞了。”西楼站起身,恭敬地对坐在面前的月重天说道。

月重天心思百转,笑意加深,一脸慈父表情地说道,“皇儿如此好学,朕深感欣慰。”说完,又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皇儿,严太傅可有布置何课业?”

西楼被他这么话题一转倒是一顿,回神一想觉得他这话问的,也不知该说是讽刺还是婉转。只得顺势回道,“严太傅倒是布置了课业…”还没来得及把什么课业交待,就被月重天打断了。

“皇儿年纪尚小,严太傅布置的课业未免太难。朕看还是这样吧,不如皇儿下课后,来朕这吧。有朕在旁指导,皇儿做起来也顺畅啊。”

看月重天虽是一脸温柔笑意,可这口气却是不容置疑,根本就没有自己回绝的余地。不过这课业自己还真是想不出有何地方需要指导,难道让他帮着自己抄不成。

想到这,西楼只能在心里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自己抗不起。只能无奈地说,“那就有劳父皇了。儿臣告退。”

“恩。但愿皇儿能早些回来。”西楼躬身退了出去。不过听这话的语气怎么都像是妻子盼着丈夫早些回来。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西楼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了。

习宫,听起来像是座宫殿的名字,其实不过是一圈矮小的屋子围着一个露天的习武场罢了。那些屋子平日里可用作休憩和存放兵器之用。

西楼踏进行宫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里面了。随意抬眼一扫,正好和二皇子月西澈的视线交汇。月西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就转开了视线。

果然是个人物。要自己来说,他倒是当君王的不二人选啊。至于那月西沁实在是不提也罢。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月西沁和一帮大臣们的儿子浩浩荡荡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踏进门,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目光定在了站在廊下的西楼身上。

西楼心中苦笑,甚是无奈。真不想和他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真是想不通,古人的小孩不是都早熟吗?怎么这个的心智就那么低能呢?

不过想想也难怪,这具身子的主人似乎还要低能啊。

月西沁见西楼又一人杵在那柱子后,虽觉得上午的他有些奇怪,不过看他现在又躲在柱子后的样子,看来失忆是失忆,不过胆小的本性还是不改的。

他这边是这么想着,却殊不知西楼不过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已。

看月西沁还是朝自己这边走来,西楼不得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许一场恶仗在所难免。

还好,世上巧合的事还是多不胜数的。教习武术的羽林军统领申屠走了进来。

本零星分布着的人都集中地朝习武场中间走去。

西楼走近,抬眼看了看申屠。此人身材魁梧,孔武有力,行走之间铿锵有力好不拖泥带水,一见便是将领风范。

视线从下而上,当定在那张脸上时,西楼心中微微一荡,如同平静的湖面飘落了一片树叶——叶落水静。如此彪悍的一个人物却盯着张娃娃脸,想来他能当上统领实属不易啊。

申屠也不经意地打量着西楼。听说四殿下大病初愈后失忆了。那么他此次该是第一次见自己啊。可如今见他反应平平,没有被自己这副不协搭的模样惊到,这倒是奇了。记得以前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时,愣是傻了半柱香。莫非生了一场病,脑子反而好使了。

见申屠在打量自己,西楼也没回避,眼神直直地看着他。眸色深邃未知其意。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申屠不自觉地撇开了眼,回神时,却是一阵心惊。

再次看眼前的少年时,突然觉得此人已非比寻常。

“今日大家暂且先自我练习吧。”放下这句话,在场的人都三三两两地散去了,西楼却未走。申屠不禁问道,“四殿下可有事?”

“我以为申统领需要我留下。”

心中又是一惊。四殿下果然是有些不同了。申屠莞尔,又说道,“四殿下多日不来习武。有些招式,臣以为该为四殿下补习补习。”

“那么有劳申统领了。”说着,西楼退后了几步,负手看着眼前的申屠。

申屠走到一边取过架子上的一把剑,然后又走到了场中间,举起剑对西楼说道,“四殿下可看好了。”说着,申屠就转动手中的剑,剑随人走,一招一式,灵动非常。

茫茫然间似乎与曾经的一幕重合,他也曾教过自己几招剑式。西楼不禁失笑,集中精力看着申屠行云流水般地剑招。

申屠最后在空中挽了个剑花,才收了剑势,转而看向西楼,“四殿下可看清楚了?不如四殿下重复一遍,若有不符之处,臣再提点。”说着,就把剑抛向了西楼。

西楼抬手顺势接住。只此一个动作就让所有在场的人惊讶。愚钝如西楼,他怎会这般灵活。

可还没等众人细想,西楼便舞起了剑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是招式虽对,可却未用几分力道。

不是西楼不想,只是这身子似乎还真是太过羸弱,竟使不上力气。思及此,西楼突然有些泄愤地将剑用掌风推了出去。

此招用尽全力,剑脱手而出,迅雷不及掩耳。等众人回过神来时,剑已经插入了柱子上,而此时站在柱子旁的月西沁脸色惨白,手脚发抖。显然是吓坏了。

西楼一时没忍住,不禁脱口笑了出来。这一笑,日月生辉,刹那如云彩飘过,似乎天地之间也为之动容,让人心中一震,不由感叹造物主的伟大。

而月西沁惨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怨毒的目光扫过西楼。西楼却不以为然,收敛了笑容,淡淡说了句,“抱歉大皇兄,西楼无恶意。”

月西沁更是气结,抖着唇愣是没找到个合适的台词来骂西楼,只得愤然拂袖离去。

而此时西楼已经慢慢踱到那剑插入的柱子旁,定定地看着。在场的人都搞不懂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心下惊奇,不过也只能自顾自地继续练习。

申屠走了过来,伸手拔出了那把插入了一半的剑。伴随着剑拔出的声音,西楼也跟着微微一叹息。

“四殿下为何叹息?四殿下今日的表现另臣刮目相看。”

“申统领缪赞了。”

“四殿下能够一看便会,而且还能将这三尺青峰没入一半已是相当不错了。”

“可是这与我以前相比,相去甚远。”自己是黑道世家的孩子。别的小孩还在玩泥巴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在玩枪了。对于武术,自然是要求甚高。

“以前?”申屠有些奇怪地看着西楼。

西楼一笑而过,建议道,“不如申统领从初级开始教我如何?”

“四殿下若是愿意,臣自当领命。”

西楼颔首,“那么就有劳申统领了。”




第8章 课业

下了课,西楼向申屠告了辞,便打算快些离去。好把握时间去母妃那边一趟。想必中午没回,母妃一定是担忧了。

可刚踏出门外,月西澈却走了过来。本以为月西沁不在,自己也就不会有麻烦。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毕竟他是兄长。西路只得无奈地走上前,拱手道,“二皇兄。”

月西澈颔首,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那么若有似无地看着西楼。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的人,估计都会忍不住哆嗦一下,然后撇开视线。

可惜西楼却不在意,反而以同样的眼神看向对方。这样的人面前想要掩饰也未必掩饰得了,倒不如索性让他看个彻底,好去慢慢琢磨。

两番视线较量,两人周围形成一股气压,旁人都不敢靠近。

想到时间有限,终是西楼先败下阵来,垂下眼帘,淡淡问道,“不知二皇兄找西楼有何事?”

既然西楼已经垂下了眼帘,月西澈也无意再与之对视,不过心下却是疑惑重重。表面却是淡淡一笑。

这一笑,不温不火,既没有百花齐开的喜悦,也没有万物凋零的感伤。只是个纯粹的笑——挂在脸上的一个表情而已。

“前段日子听闻四弟得了风寒。为兄一直想来探望,只是琐事缠身,未得有空。今日见到四弟所以特来慰问一下,还请四弟切莫怪罪。”

既然要问为何早上不来问呢?西楼心里嗤笑,表面依旧淡然。“二皇兄言重了。西楼风寒已好。劳烦二皇兄挂念,该是西楼赔不是。”

月西澈踌躇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西楼没那么多时间与他干耗,探视性地问道,“二皇兄若是还有何事要问西楼,不妨直说。你我兄弟何须避讳太多。”

“呵呵,四弟所言极是。听闻刚才午时父皇召见四弟,不知是所谓何事啊?”

“原来二皇兄是要问这事啊。父皇召见我,不过是去过过目,让我认得他。毕竟大病一场,落下了失忆这么个毛病。”

这话说得倒是在指责做哥哥的。不但没问自己失忆之事,反而问父皇召见之事。显然是形成对比,说做哥哥的对弟弟的关心比那素不关心儿子的父皇还不如啊。

月西澈心下一紧,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再抬眼时依旧波澜不惊,“难得父皇对四弟上心。为兄还怕问及此事会碰了四弟的伤口呢。不过看四弟无所谓的表情,显然对失忆也不介怀啊。四弟若是日后还有什么不懂之处,尽管来找为兄。为兄自当尽力。时辰不早为兄先走一步了。”

月西澈这番话一气呵成,即为自己找到了不提及失忆的借口,又赚足了做兄长的面子,最后还没给西楼任何反唇相讥的机会。

西楼只能再次拱手,“多谢二皇兄好意。二皇兄好走。”

看着月西澈施施然的离去。背影之中透着一股潜藏的力量。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必然会成为大盛王朝的下一任君王。

多年以后,这番猜测果然应验了。月西澈成为大盛王朝第三代君王,史称浩元帝,改年号瞮眏。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西楼见月西澈已然走远,当先便打算抬起脚步朝菀茗宫走去。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就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四殿下请留步。”

身形一顿,西楼有些无奈地转过了身,淡淡地朝来人点了点头,“卫公公。”

“呵呵,四殿下,皇上特意让卫敏来这里接您的,说是怕您迷路了。”

月重天这话说得还真是巧妙。是怕自己不赴约吧。西楼心中微微一叹息,抬眼淡然地看向来人。

卫敏很聪明,低垂着头,没有直视眼前这个少年。四殿下的眼神不是一般人对视得起的。更何况是在他不悦的时候。

淡淡看了几秒,西楼收敛了眼中的不悦,一汪深潭又恢复了平静,只听他以更平静的口气说道,“有劳卫公公带路了。”

“四殿下这边请。”卫敏甩了甩拂尘,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踩着比平常速度稍慢的步履在前面带路。

这具身子在床上躺的时日太久,本就无力。今日西楼又练了半日武,身子倒的确有些吃不消,连步子也稍慢了些。这卫敏还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怪不得能在皇帝身边当差。此人不容小觑了。

这回来到凌曦殿门口,卫敏没有通报只是直接示意西楼进去。西楼微微颔首,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次月重天没有在批阅奏折,而是站在桌后,手拿画笔在作画。只见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灵活地在纸上运笔。

这般景象,看起来倒像个与世无争的逍遥散人,而他所在的凌霄殿刹那似乎也变成了一方世外桃源。

西楼走上前还来不及行礼。月重天便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皇儿无需多礼了。太傅布置了何作业?拿来予父皇看看。”

西楼心下一计,表面却依旧恭敬,从容地从布包内取出了那本启蒙书《论语》,然后双手呈到了月重天面前。

月重天接过那《论语》,挑眉看了看西楼。西楼会意,解释道,“严太傅说儿臣字迹太差,该多加练习。既然父皇说愿意教儿臣,不如父皇抄写一遍,儿臣也好临摹。”

月重天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一边点头,一边觉得很是有理地说道,“皇儿所言极是。既然皇儿对父皇的字感兴趣,父皇一定好好写,以便竖好榜样。”

西楼纳闷,月重天何等精明得人,怎会如此豪爽地就答应帮自己抄书呢?不过等过了一会之后,西楼就应验了自己的话,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月重天正一笔一划,十分认真地书写着,每一笔似乎都用尽全力,力求完美。写完一字后,还要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检查这字还有何不合之处。

以他这样的速度,也许三天三夜也吵不完了,更别说是明天了。

西楼看了看被月重天推在一旁的画,心思百转,“父皇这画似乎还没有作完吧?”

“恩,朕刚刚才画了一半。”

“那是儿臣耽搁父皇了。这画因一气呵成。若是前后各画一半,会形成色差。到时影响整幅画的效果。这字还是儿臣来写吧。父皇继续画吧。”

“这怎么可以?一幅画,哪及皇儿来得重要?”

西楼气结,表面还不能发怒,依旧得装得为月重天找想的样子。“父皇之画乃是御画。日后若得流传后世,见此画如此不协调,会对父皇的名声有所影响。所以父皇还是先作画吧。儿臣自己来吧。”这话绝对是西楼胡诌的。

这回西楼也学聪明了,不等月重天说什么,就直接从他手中夺过了纸笔,然后低头,握笔,很是认真得书写。颇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风范。

月重天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取过了一边的画继续运笔。

凌曦殿中似乎一片祥和,殊不知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西楼一开始还照着月重天原先的字快速地写着。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狂草。看着这字,西楼的思绪又开始跨过轮回,飘到前世。

“你不是说要修身养性吗?其实这书法乃是修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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