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横扫娱乐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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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针管里到底是什么?”
“不是什么,一种药剂罢了。让人注射之后就会一睡不起,而且很难检测出来。跟我昨天给你注射的东西有点像,不过我那个对身体无害,到时候就会醒过来。”
“章云卿!”沈微棠瞪了他一眼,“以后别自作主张给我注射这种危险物品。”
“如果是危险物品,你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让人注射呢?你放心,你的自我保护机制很不错,面对危险时反应很敏捷。昨晚你要是不及时醒过来的话,事情就真的麻烦了。我一想到这个,就有些心惊。”
章云卿伸手将沈微棠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头发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人不是医生的?”
“没有一个医生会趁病人睡着的时候给对方找针吧。无论怎么样,至少要叫醒病人,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注射。其实严格来说,医生在没有取得病人同意前,是不能擅自替他注射的,更何况病人还在睡眠状态下,这太奇怪了。而且我最近已经很久没打针了,情况也没有恶化,没理由突然就给我扎一针。”
“真聪明。”章云卿亲了下他的嘴唇,又想拿别的东西给他吃,却被沈微棠一把拦住,“章云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人要对我不利?”
章云卿放下手里的瓷碗,微微笑道:“确实知道一点。一开始你跟陈默出车祸时,我就以为对方针对的是你。我在想是不是你拿了罗坚的材料让人给发现了。所以那时候,我一直有派人在病房外头守着,也不准许其他人来看你,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后来种种证据显示,那些人是冲着陈默去的。所以我就把病房外的那些人给撤了。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想要你的命。现在想想或许是我太大意了,凡事还是应该小心为妙。”
“那些人跟要陈默性命的,是一帮人吗?”
“大概是,目前情况还不太明朗。不过我已经通过关系去查了,应该很快能查出来。你就先在我这里住几天,去哪里都跟着我,这样我才能安心。”
沈微棠将头搁在章云卿的肩膀上,心里不由默默说道:“章少爷,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你真正的底牌亮在我面前?”
他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凉,不知道为什么,章云卿的背景越来越强大,他心里的担忧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对比一下严诺,我们家章导真的不算渣攻了,远目……
53、小别 。。。
日本,东京。
作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东京一直给人一种密集而忙碌的感觉。似乎一提到这个城市,眼前便会出现十字路口人潮熙熙攘攘擦肩而过的情景。那匆忙的脚步和脸上严肃的神情,总让人觉得这座城市随时被笼罩在一层阴霾下,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活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为了生存而奋斗。高科技、现代化、富有、顶尖之类的形容词似乎就是为这里的人们所设计的。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繁华热闹的街道商铺,还有那些个打扮时髦永远走在时尚尖端的女孩子,似乎随时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荣与富足。
但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还是有很多人整天寄居在黑暗的角落里。他们没有稳定的收入,只能靠打散工维持基本的生活。他们不知道高级餐厅的门在哪里,很多时候只为了一餐温饱而整日愁眉苦脸。
在他们的脸上很少见到笑容,即便有,那也是苦涩而无奈的。这里面包含了太多生活的重压,让人无法真正放松地微笑起来。他们大多数时候都表情木讷,眼眼无神,永远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或许他们根本什么都不在想,或许他们只是在想今天的晚饭要如何解决。他们抽烟的时候总是抽到烟屁股都不剩,然后茫然地抬起头来,像是闻着空气里的烟味儿继续解馋。
这样的一群人,是这个城市底层最艰难的一群人。他们住在东京光鲜亮丽外表下的贫民窟里,每天在生活的边缘苦苦挣扎。
这样一个贫民聚集的地方,人口流动相当之大。很多时候有些人来了又走了,快得让你记不住他们的脸孔。那些个长年聚集在这里的,有点小势力的头目们,便经常会被人找去,为找一个两个人而提供一些虚无的线索。
那个叫清水的小年轻就是这一片儿的一个小头目。他长得像极了从这种地方走出去的人,人不高,很精瘦,脸颊上的肉全都陷了进去。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营养不良,一张嘴一口黄牙看得人反胃。他脸上所有的五官似乎都很不起眼,唯有那双眼睛,总是闪着精明的光彩,像是随时都能发现发财的机会似的。
他被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大墨镜的高大男人找了过去,一路上被围在中间,几乎是强行押着去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边。
刚走到那车边上,只看了一眼,清水的眼睛立马便放出了光彩。他虽然是个穷人,却是个识货的穷人。这辆车他一看就知道价值不斐,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开得起的。说不定穷极一生,他连摸一摸的机会都没有。
那几个保镖似的人物走到车边后,其中一个敲了敲副驾驶上的窗户,车窗很快降了下来。清水站在那里只隐约看见一个男人侧脸的轮廓,那个保镖便低下头去跟那人说了几句。很快那人便点点头,似乎说了句清水听不懂的话。紧接着那保镖便直起身来,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人顺手打开了后排的车门,示意清水坐进去。
清水整个人惊喜地快要晕过去了,他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坐上这样的车。他几乎是抖抖嗦嗦地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摸到那真皮座椅的靠垫儿,就听得前排有个人冷森森地道:“这个人,你最近见过吗?”
那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但却不是非常标准。那发音带着几分外国的人色彩,不像是从小在日本长大的。
清水愣了一下,就见前排那人递了张照片过来。那人手里还戴着副深色的皮手套,后视镜里还能看到那人脸上大大的墨镜,整个人瞬间给人一种严肃压抑的气氛。
清水接过照片来,就着车里的光线眯眼看了几秒,摇头道:“不,不认识。”
“仔细想想,到底认不认识。”前排那人说话语气加重了一些。
清水只得又看了几眼,苦着一张脸道:“大,大哥,真的不认识。我们这里人来人往的,今天来明天走的,人太多了,记不住啊。”
前排那人慢慢回过头来,揭掉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来。清水一看那张脸,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这男人这调儿,就算是去拍电影,那也绝对大放光彩啊。他看着那张漂亮又充满气势的脸孔,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那男人却冲他微微一笑,提醒道:“这人不是日本人,他说日语的时候,应该不是很流利。有印象了吗?”
清水被那男人看得有些心痒痒的,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对方像是有点魔障,好像看着他的眼睛,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所控制。清水坐在那里,没来由地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抖着嘴唇道:“我,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
“很好,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清水刚犹豫了一下,被那人一瞪,只觉得心胆一阵绞痛,吓得立马求饶道,“我、我、我说,我说。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说要去码头上找份工作,大概是做搬运工吧。你也知道,他说话不利索,日语太烂了,普通工作一般没人要,只能去码头卖苦力了。”
“那他现在住哪里?”
“不太清楚,不过他要真去码头了,大约会住那里。那边有临时搭的棚子,一般工人晚上都睡那里。”
“很好。”那人唇边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抽回了清水手里的那张照片,然后用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道,“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儿?”
清水是个很聪明的人,至少在这一方面相当聪明。他一听这话就立马明白了过来,嘿嘿一笑道:“我还能干啥呀,出去转了圈,找了几个朋友吃了顿饭,回来就睡大觉呗,反正最近也不用上工。”
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冲手下一扬头,立马就有人给清水开车门,把他给“请”下了车。
随即那几人便坐上了另一辆车,跟着前面那辆黑色私家车扬长而去。
清水站在那里,嗅着那汽车排放出来的尾气,总觉得比他们那些个破烂车好闻许多。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几辆车远去,直到一阵冷风吹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操他娘的,这都什么人哪。”他愤愤地骂了一句,扭头往回走。
那几辆车直接开出了这个贫民区,往东京最繁华的地带开去。一路上那个坐在副驾驶里的人都没说话,一直到车子开到一处星级酒店的门口,一行人下了车,径直走进了酒店大门。然后搭专门的贵宾电梯上楼,上到顶楼的总统套间后,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他往沙发里大剌剌地一坐,顺手扔掉了那副名牌墨镜,然后一脸笑意冲其他人招手道:“行了,你们就下去布置一下吧。码头那边给我细细找,一定要把人给揪出来。”
其中一个像是这一群保镖的队长,上前一步弯腰道:“少爷,需要大张旗鼓还是暗地里进行?”
“你说呢?”
“我明白了。”那队长一下子心领神会,带着一帮手下呼啦啦地离开办事儿去了。
酒店的高级套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那个男人一人。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按了几个键,然后就听电话那头响了几下,一个声音疲倦地响起:“喂,哪位?”
“亲爱的,是我,想我吗?”
“章云卿,你好好的没事打电话过来做什么,打扰我睡觉。”
“别这么说嘛,亲爱的,我都快想死你了。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睡啊?”章云卿顺手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调出沈微棠的近身裸照来细细欣赏。看着看着就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这死男人实在是太诱人了,即便是偷拍的,眼角眉梢间也满是掩藏不住的风情。
电话那台沈微棠打了个呵欠,困惑地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总觉得困,好像人一闲下来,就整天想睡觉。我说你该不会在我吃的药里给我混了点别的吧。”
“怎么可能啊,那种伤身体的事情我可不做。老婆……”章云卿突然深情地叫了一声,“你该不会是有了我的骨肉了吧。”
“章云卿,你趁早给我死在外边儿吧!”沈微棠气得一声大吼,直接摔了手机。章云卿只听到一边串电磁流过的声音,紧接着电话里便没了声响。
虽然惹毛了沈微棠,章云卿的心情却很好。这是他来日本这三天来,心情最好的一刻。他看着电脑上沈微棠诱人的身体,不由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亲爱的,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咱们就能见面了。真是的,几天不见就快想死我了,回去一定好好干死你。”
说到这里,他不由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出了一连串淫荡而猥琐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觉得,我把章导写得好风骚……
54、审讯 。。。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暮色四合的那一刹那,整个码头顿时像被隔离了起来,没有了白日里那种喧闹嘈杂的感觉。
轮船出发的声音渐渐远去,带起的水声也变得微弱几不可闻。说话声吵架声骂人声就像是涨到最大的肥皂泡一样,“啪”的一声就便消失不见了。
每当进入黑夜时,码头边除了冰凉的海风外,似乎便什么都剩不下了。那些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往临时搭的窝棚走去,身上满是汗臭和烟味儿。
暗夜里红光星星点点,忙累了一天的苦工们全都在那里抽烟。烟都是便宜烟,但至少也能解个馋儿。有个跟在后头的家伙运气不怎么样,手里的破打火机打了几次都没打着,那烟叼在嘴里闻得到味却抽不到,急得他抓耳挠腮。
他在这码头上向来是独来独往的,平时不怎么跟人有接触,收工的时候也是自个人一个人。他本来不想麻烦别人,但这会儿烟瘾上来了,不抽实在难受,打火机又总打不着。气得他把那破东西往地上一扔,刚想伸手拍拍前面几个兄弟的肩膀借个火,突然就觉得面前一黑,似乎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砖墙。
他借着码头上微弱的灯光眯眼一看,才发现那是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暗夜里,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却轻易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这种气息一钻进脑子里,那人立马吓得身体一僵,来不及细细思考,一个转身拔腿就跑。
那几个拦人的家伙也不追,就这么抱着手臂看着那男人远去的背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那人撒开丫子往码头另一边跑去,耳边的风呼呼吹过,搞得他心脏剧烈起伏跳动,好几次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他知道自己被抓住了会意味着什么,说不定明天早上这儿的水里就会出现自己的浮尸。
这样的认识令他心惊肉跳,虽然工作了一天已经累得没个正形儿,他还是拼尽了全力往前跑。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这码头边的构造,慌乱间也不知跑去了哪里,面前似乎是一片空旷的场地,远处似乎还有灯火在闪烁。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是本能地往前跑着,像是要接近那些灯火。仿佛一旦靠近了,就能获救一般。
突然,他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响动。就像是一面即将裂开的墙,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发出一点细小的声音,慢慢的,那声音便越来越大,就像有几万只蝗虫在向着这里蜂涌而至。那种巨大的声音狠狠地撞击着耳膜,让人有一种瞬间被包围的错觉。
很快的,他面前就亮起了巨大的灯光,就像站在舞台上,突然从四面八方齐齐射来无数道光束,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那巨大的声响突然就没有了,四周除了亮如白昼的灯光外,寂静如坟墓一般。
他用手遮挡着眼睛,努力适应着这强烈的光,隐约中似乎觉得面前停了一长排汽车。其中一辆的门开了又关,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慢慢地冲他走过来。他离得还很远,走路的速度也不快,但却似乎能让人听到他那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嗒”“嗒”的响声。
那脚步声极具压迫力,听得人脑中的血管瞬间爆起,几乎要在刹那间集体破裂。
那男人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来,摘下了皮手套,然后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