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修真不谈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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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自个看着办吧。”
“是”鸳鸯应了下来,知道贾母还有话说,便立着不动,果然不一会儿,贾母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鸳鸯,你说这流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大房还是二房。”贾母想想却觉得都有可能,大房觉得二房占了正屋,二房太太却是巴不得林丫头早死,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林致瑜来,可惜贾母不知道林致瑜对红楼剧情是最熟悉不过了,针对两房的性子放出了这个流言,不管怎样贾母都只能选择出手掩盖,这样到时候林致瑜才有说道的。此时的贾母确实头疼只好杀鸡儆猴了,接着道:“放出风去,就说害林姑娘的凶手找到了,原是贪图差价起了坏心,如今已尽数卖到煤窑去了。”希望这个处置能多少修复一些与玉儿的关系。
“鸳鸯明白了。”鸳鸯心里想着这就是做奴才的悲哀,明明是主子的想法背黑锅受罪的却是奴才,想到不能生育的林姑娘,终是叹了口气,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好在林姑娘还有兄弟可以依靠,可她的兄弟想想便寒心。
而王夫人听到贾母的传话后只能狠下心断掉自己的臂膀,若不然这流言压不住终会影响宫里的娘娘,可周瑞一家被发卖后她却无人可用了,只能活在贾母的眼线下。虽目前看来是最好的结局,但有一句话不是压力越大反弹越大嘛,终有一天这贾府会彻底乱掉的。
第十六回见贾琏致瑜行离间
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可惜这史上真正的智者实在是凤毛麟角,因此流言也传得越来越离谱,当然在贾母一番筹划下也只落得个个治家不严的名声,毕竟荣国府的势力还在。不过这名声虽比蓄意谋杀的罪名轻多了,但林致瑜早在这流言中将林家摘得干干净净,谁不说上一句以德报怨,毕竟流言中不是还有他忍气吞声的惨淡模样吗?虽然有贾琏不分时段的上门求见要赔礼道歉,可这大张旗鼓的不是刚好证实了流言的准确性吗?
只不过从荣国府回来后,林仲玉便让林致瑜打着看病的旗号搜刮了不少的药材,灵石中的灵力总有用完的时候,总得炼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可他每次想静下心来炼丹这个便宜哥哥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忍不住道:“哥哥总是欲言又止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林黛玉身上的病真的如此严重吗?”当时林致瑜和林仲玉商量好了用林黛玉死时的身体状况给贾家扣帽子,但是林致瑜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怪不得到了最后贾家上下齐心协力的使了“调包计”。
“还有一种慢性毒,只是毒性一旦解了就不好作假了。”林仲玉目前的灵力可以让身体看上去有弱症却不能造出中毒的迹象来,于是便想出了既不用嫁人又能显出贾府害人并无药可救的宫寒症来。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林致瑜喃喃自语道,忽然想到每天报到的贾琏,询问道:“我们已经晾了贾琏十来天了,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这不正是挑拨离间的好机会嘛!”林仲玉看林致瑜又恢复了往常的行事作风,便呵呵一笑,“一锅端不容易,各个击破还不容易?”
古代的女人不能惹,修真的女人更不能惹。林致瑜忽然有种对女人绝望的感觉,只能跟着呵呵一笑,便吩咐思源带着贾琏去他的小客厅,顺便去酒楼叫一桌酒菜,只有在饭桌上才能好好交心啊!
“不知贾同知三番五次上门求见所谓何事?”林致瑜一看到贾琏便做出颓废的样子,他要准备科举还要安慰伤心的妹妹自然不能显出好气色来。
贾琏一路走来都在思考应该怎么应对,可林致瑜这一开口才让他想起自己身上似乎还捐了官职,再想到自己点卯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他的时间全用来跑腿了,又想到被二叔带着走人脉的贾宝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什么同知,不过是挂个名跑跑腿罢了,若林兄弟不嫌弃便唤我声琏二哥吧。
谁和你是兄弟,少乱攀关系,林致瑜双手拢在袖中握成拳头,脸上却是笑眯眯的说道:“那琏二哥也叫我致瑜好了,不过琏二哥是五品官,这跑腿费怕是不低吧。”林致瑜不动声色的戳着贾琏的心窝
还跑腿费不挨骂他就谢天谢地了。贾琏的脸色已经泛青了,看着不明所以的林致瑜长叹一声开始诉苦了,“林兄弟,你不知道啊,你琏二哥苦啊!”
“看琏二哥的样子似乎满腹怨气,不如今个咱们就把酒畅谈。”林致瑜在心里打了个响指,这叫正中下怀,今天不让你们窝里反他林家哪有消停日子。
“好主意,今个不醉不归。”贾琏此时只想到自己的苦闷,完全忘了贾母的交代。
林仲玉一边给贾琏倒酒一边嘴里还不停的挑拨着贾琏的神经,“琏二哥,小弟到京城虽说不久,但是贵府的行事却略有耳闻,实在是有违国制啊。”说着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直到贾琏露出召着急的神色才又道:“老太太虽用孝字压人,可怎么也越不过三从四德去,再说琏二哥的叔叔打着孝顺的旗帜窃居正堂,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别说你们叔侄的官职相同,就是琏二哥的父亲身上那才是正正经经的爵位。”
“致瑜说得道理府里的人谁不明白,可是父亲实在是不争气,所以逼得你琏二哥我只能携家带口在荣禧堂占点地方。”贾琏何尝不知道二叔是个假正经,养一堆清客也只是在名声上比养一群丫鬟好听点而已,论起来又有什么不同呢?
“子不言父过。”林致瑜抿了口酒,“难道琏二哥从没想过这名声是怎么传扬开的吗?”若府里的下人嘴巴严怎么可能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什么意思?”贾琏一时间有些反映不过来,从他有记忆起父亲时不时的就会被祖母训斥,什么胸无点墨、贪花好色、玩物丧志,忤逆不孝等等等等,罪名从来没有重样过,久而久之他也认为父亲就是个没出息的,今个细细思索之下忽然心神俱裂。
“看来琏二哥明白了什么。”林致瑜火上添油道:“琏二哥好好想想二嫂子为管家劳心劳力如今也没给大房留个嫡孙,可二房的宝玉已然成亲,嫡孙也都进学了,这荣国府的爵位总不能落到无子的大房中吧。”
爵位,爵位,是了,爵位。贾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被呛出了泪,原来自己夫妻劳心劳力全给他人做了嫁衣裳,“致瑜啊,原来都当我们大房是冤大头呢,二哥还巴巴的为府里跑出跑进的,”
林致瑜看贾琏贾琏开始诉苦,于是又将酒杯满上,继续挑拨,“这么些年琏二哥就没想过你外祖和贵府断了联系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父亲的名声难听,外祖家怕污了他家的门风嘛!”贾琏说着说着自个就心虚起来,“那林兄弟你说说会是什么原因。”
“此言差矣,如今琏二哥生活在二房眼皮下,娶了个媳妇也是二房的侄女,想想现在可不就应了四面楚歌这个词了,若是有外祖家扶持恐怕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林致瑜晾了贾琏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让贾琏心里有怨,离间起来才能事半功倍,现在正式揉碎了掰扯的好机会,“琏二哥的外祖张家小弟听说过,说起来那才是真正的书香门第,常听人说起张家仅有的闺女和大外孙死得不明不白又讨不到说法才同亲家断了联系。”
“祖母,怎么能?”贾琏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才算醒过神来。难怪府里从来不提母亲和外祖家的事,父亲也曾反对自己娶王家女,结果老太太一个孝字压下来还是妥协了,现在想想父亲怕是早就绝望了,所以才任由祖母和二房折腾。
“琏二哥不是做弟弟的挑拨离间,只是妹妹的衣食住行全赖二房,如今损了寿命不说还落了个终身不孕,弟弟心疼啊!”林致瑜捶胸顿足,“就算二太太与我林家有仇怨那也是上代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我这孤苦伶仃的妹妹。”
贾琏闻言又闷了一口酒,是啊,上代的恩怨。想到父亲偶尔醉后念及才貌双全的母亲,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于是起身告辞道:“林妹妹的事我会查清楚的,希望妹妹放宽心好好养着。”
“琏二哥说哪里的话,小弟只希望妹妹长命百岁,其他的也不强求了。”林致瑜抹了把泪,“那小弟送送琏二哥吧,日后待小弟抽开身自当同琏二哥喝个痛快。”
“不必相送了,林兄弟要温习功课照顾妹妹也实在辛苦。”贾琏不待林致瑜反应,便沿着来时的路急匆匆的离去。
“林铎,去叫三思来见我。”既然知道贾琏要查什么,他自然要助其一臂之力,而手下的思源是书童身边离不开,剩下的思渊、思远、思愿也该派上用场了,省得这几个人没事就来发牢骚说要长毛了,现在就让他们几个焦头烂额去,二十几年前的事哪是那么好查的人,若是能在宅斗了一辈子的贾母手下查出原委来,怕是要不少时间了,不过只要结果对他们林家有利就好。
第十七回忽闻将军府来人
过了元宵节转眼见就进入了二月,距离春闱不过十来天了,所以林致瑜便将应对贾府的事交给了林铎,连沈承峻也被拒之门外了,他从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尤其是即将到来的全国联考更是人才济济,要成功就要加倍努力才行。只不过他和林仲玉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都忘了一件事,直到有几个自称是振威将军府的人来拜访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
“振威将军?”林致瑜在沈承峻的普及下对这个朝代世袭的将军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振威老将军柳奉嘉已经卸任,接替的是柳奉嘉的嫡长子柳修文,至于嫡次子柳偃武则走了科举的路子,却是远在云南。如今柳修文尚有十三岁的嫡子和十岁的庶女,可柳偃武已经二十有六还孤身一人。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同林家有关系,下意识的便看向林仲玉。
“柳家是林黛玉父亲的外祖家,祖祖辈辈都驻守在辽东,我本想着你们能联系一个助我脱离贾家就好。”林仲玉忽然为毫不留恋选择死亡的林黛玉感到可惜,也为贾母控制外孙女的手段感到心寒,若是贾母真为外孙女好就带着这姑娘交际应酬处理人际关心,而不是跟养个小猫小狗似的逗趣玩乐。
“那敢情好,也就是说如今的振威将军便是林黛玉的表舅。若是柳家有心便能同贾家抵抗一二,我们也好早点脱离苦海,”林致瑜实在不耐烦应付牛皮糖一样的墙头草,于是欢喜的吩咐林铎请人进来。
“小的柳慎行(柳慎言)拜见林公子,林姑娘。”柳慎行和柳慎言是将军府大管家柳谨默的双胞胎儿子,此次进京也是为了探探当今圣上的手段,毕竟柳家的振威将军一职已经袭了五代了,若是圣上要收回兵权,他们也好早做打算。
“二位远道而来,快快请坐。”林致瑜早早支起了了屏风,毕竟柳家来人也是为了林黛玉,怎么也得见见不是。
“将军自接到林姑娘的信后便想着能名正言顺的接姑娘出来,只是将军同姑娘的血缘毕竟远了点,所以想着过了年荣国府会放松些,不过没想到公子抢先了一步。”柳慎行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望姑娘莫怪。”
“还要多谢表叔挂怀。”林仲玉坐在屏风后面好不容易才理顺了林柳两家的人际关系,据林致瑜所言老将军是祖母的幼弟,如今的振威将军便是林如海的表弟,那么她应该以表叔称呼才对。
“看林姑娘无事小的兄弟二人也算不负将军所托了,门外的马车上是将军送给姑娘及笄的礼物,将军说了林公子和林姑娘但有吩咐莫敢不从。”柳慎言看了一眼林仲玉又道:“这次来得匆忙没有及时得知公子的消息,所以小的兄弟二人自作主张的买了些笔墨纸砚,还望公子海涵。”
及笄?林致瑜和林仲玉同时囧了一张脸,就说他们忘了什么事,原来是林黛玉的及笄礼。林致瑜的脑子是被春闱占满了,而以林仲玉几百岁的高龄也不可能想到这件事,而此时被柳家兄弟提醒了,又同时黑了脸,要是贾家硬要插手,他们又掰扯不清了。
“林公子,是小的弟弟说错什么了吗?”柳慎行看到林致瑜一脸的怪异,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怎么也想不出弟弟的话有哪里失礼的。
“不是,想着姑娘就要及笄了,却是没有可主持及笄礼的人选。”林致瑜干脆挑明了,“二位来京不久怕是不知道妹妹遭的罪。”当下便把贾府上下的所作所为平铺直叙出来,“所以贾家不适合主持这个礼,可妹妹及笄时我还在考场,实在无法两全其美。”
“这……”柳家的兄弟两个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这哪里是亲戚明明就是仇家,老将军看过信后还以为是林姑娘小姐脾性,所以只派了他们两个来撑撑腰,谁知想象与现实差得太远了,一时间两兄弟也没主意了。
“让你们兄弟见笑了,虽说姑娘嫁人无望,做哥哥的也希望妹妹能舒心的成人。”林致瑜叹了口气,他想到古代对女子的及笄礼和男子的冠礼同样重要,于是便哀兵一下了。他只要把这个消息通过柳家的人传到将军府就行了,至于林黛玉的及笄礼,若是他们不说那忙于算计的贾家恐怕也不会想起来。
“妹妹又惹哥哥伤心了,及笄不及笄的对妹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将军府的礼物。”林仲玉在屏风后幽幽叹息,“哥哥,若是无事就放他们兄弟离开吧。”
“瞧我这记性,光记着诉苦了。”林致瑜一脸的抱歉,“若是不急就在府上吃顿饭吧,也是我们兄妹的一点心意。”
“多谢林公子的好意,只是我们兄弟二人的确有事在身。”柳慎行起身拒绝道,“万望公子恕罪”。
“既是如此我们兄妹也不便挽留了,林铎给二位包些吃茶的银钱。”林致瑜看两人都站了起来,一挥手道:“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别推辞了。”
“那我兄弟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慎言替自己的兄长接了下来,他觉得兄长就是太小心了,他们与林贾两家又无利益牵扯何必小心翼翼的,这林家兄妹也不过是想找个靠山而已,将军不是说了能帮上的帮一把也没坏处。
“林铎,代我送送二位。”这一番谈话林致瑜和林仲玉便明白了柳家的态度,虽不好光明正大的撑腰,至少会在暗地里支持一下。
“妹妹,你说这及笄礼怎么办啊?”林致瑜也是没辙了,要是贾家心血来潮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