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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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惜娇生惯养的蟒蛇大爷依旧是满脸阴寒,看着不停在室内奔腾尖叫的公鸡,迅速的挺身,露牙,出口,一系列动作做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蟒蛇大爷用白花花的 身子把可怜的小公鸡活活勒死以后,尾巴一卷,一甩,那只死鸡就pia的一下拍在了苏子衿童鞋的脸上。
大爷我平时吃的可是上等的乌鸡,你居然给我进贡这么低端的晚膳!
只可惜,某蛇的不满意却被苏子衿错误的理解成为对自己的挑衅,怒目和小小对视了三秒,苏子衿决定收拾铺盖,走人!
打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紫儿,我们翻墙出府!”早知道做个米虫还可能存在生命危险,她才不会在这个白痴王府呆着。
一想到妖孽王爷的奸笑,四大美女的妖娆,某女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她要……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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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夜景很是繁华,虽才是初春三月,喧闹的街景早媲美了现代的盛夏。卖着混沌、阳春面的摊主依旧热情的吆喝,脸上洋溢的笑容让苏子衿沉闷的心情微微转晴。
和紫儿一起去了当铺,熟练的当掉了从沈蓝双和谢雨桐那里骗来的首饰,二人各自买了套男装,身揣“巨资”行走在大街上。
此时的苏子衿一身白衣,一把白扇。乌黑的墨发用金色的缎带束起,随风飞舞出一地流华。
钻石苏老五
紫儿一身青衣跟在苏子衿身后,瘦瘦弱弱的样子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厮,可爱的紧。
看着街道上姑娘大姨大妈们纷纷抛来的媚眼,苏子衿坏坏一笑,“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街道上的姑娘大姨大妈们纷纷捂住心脏,两眼冒心,激动晕倒。
只见光滑的白绸扇面上趴着龙飞凤舞的四个草书大字:爷很有钱。
“王妃,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呀?”紫儿的小脸低低的垂了下来,好丢人的说。难道王妃没听说过出门在外要低调吗???
“啪!”
苏子衿手中的白绸扇亲吻上了紫儿的头,“王什么王,叫公子!”
某女鄙视地看了一眼紫儿,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一有家室就贬值么,她现在可是钻石王老五好不好,不对,应该是钻石苏老五。
上好的白绸扇在手中打了个转,扇子背面的字再次给众人雷了一个外焦里嫩:爷上面有人……
“公子,苏丞相还没死呢!”紫儿眼角抽搐,纵然丞相脾气再好,也绝对不会容忍王妃的这般……大逆不道。
“别老直跟我提那个老不死的!”苏子衿白了紫儿一眼,平时那个妖孽王爷就老直说什么苏雪衣,甚至还一度怀疑她图谋不轨,害的她的吸引王爷计划屡屡失败
老不死的……紫儿嘴角抽搐,苏相今年才正满二十,居然被她家神奇的王妃说成是老不死的。但一想到她家王妃因为受了刺杀失了忆,也就微微放宽了心,这种事情她可以以后再向王妃说明,反正一时半会王妃也不会回去。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呀?”紫儿只希望自家主子赶紧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收起那把白痴扇子,省的丢人现眼。
“去哪啊?”苏子衿停下脚步,深思起来,却只想起了一句神回复:我不是你爸,我不会去哪……
“花街和赌场,选一个吧。”历来穿越女的必去之地,她一定要光顾的对不对。
赌场和花街???紫儿当真是想把自己家王妃的脑袋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就赌场吧!”小丫头勉强挑了一个,也不能让自家王妃上花街啊。
“好!”苏子衿再次摇了摇自己的得意扇子,一脸坏笑,“那就去花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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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大家的收藏,推荐在哪里啊,评论也还是少得可怜。呜呜呜。。。。。。大过年的,小颜要压岁钱的。
何春要?好名字
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公子,那家清楼很不错啊,我们去那里好不好?”她好后悔和王妃出来啊,不过要是去一家高雅一点的地方听听曲子倒也是不虚此行。毕竟那种地方的姑娘们琴和琵琶都是弹得极为不错的。
看了一眼紫儿相中“清楼”,苏子衿一脸的鄙夷。她才不要去那种地方,一看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
“哟!两位爷看着面生,是头一回来吧!春要给二位公子见礼了!”绮香阁的老鸨洋溢着满腔的热情,险些把某女融化掉。
春 药?苏子衿一愣,暗暗感慨这个时代女子的豪放大胆,扶了扶下巴,某女再次问道,“那不知妈妈贵姓?”
风 骚的把香得熏人的帕子甩到苏子衿的脸上,春要的老脸红了个从里到外,“奴家……姓何啦!”
何春 药?我靠!一听到这个名字,苏子衿就回忆起自己不堪回首的泰国之旅。
犹记得那一年,大家都是很年少,她爱谈心,她爱笑。于是就在一个靠公费出差的美妙日子里。好吧,就是去泰国杀个人的美妙日子里,她提前完成了任务。雇主为了奖励她,直接豪迈的赏了她一张vip的五座票。
宝贝,那可是最好的位置有木有,如果说跟人妖童鞋合个影都要二十泰铢的话,这相当于免费的零距离接触啊!
于是,当人妖童鞋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微笑,挺着酥胸,扭着纤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搔首弄姿的时候。某女直接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跨过重重阻碍,踢飞一个又一个体重二百多斤的猥琐大叔,终于冲到了舞台侧面。
也许是发现了苏子衿的过度热情,人妖童鞋也显得很是激动,排山倒海的向苏子衿冲来。
当苏子衿的十指与人妖童鞋的五指相握时,人妖童鞋羞涩一笑,欲拒还迎的推了苏子衿一下,满面娇羞的说出了两个字,“死鬼”
想到这里苏子衿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发现春要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明显是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公子不要紧张。若是你那方面不行,妾身这里有独家秘药,保准公子雄姿英发,兴尽而返。”
秘药?苏子衿面色一凛,难道是传说中的:男人要肾好,就要喝肾宝,喝了以后,比刘翔快,比姚明高。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三瓶长生不老,哦~~~耶!肾宝~~味道好极了!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
差强人意的服务质量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不过,话说她应该用不着什么秘药吧,一根黄瓜就可以搞定的说嘞,我靠,果然她又跑题了。
怨恨的看了春要一眼,苏子衿转身走进绮香阁。
春要本想带苏子衿去一间别致的雅间,却在苏子衿的硬性要求下只把她安置在大厅。
要问苏子衿为什么放着好的不享受,偏偏要个次一等,自然是因为……有戏看啊!!!
看看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手搂着红衣女子的纤腰,一手顺着大腿不规矩的上下游走,而那位美女虽然做戏的本领强的很,却再也无法掩饰住自已的欲望。终究推开了身上的老男人跑去茅房呕吐。
多么有个性的女子,都说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呕吐时就呕吐啊。
右面的一桌,更是神奇。妖孽男妓优雅抚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不停地抛向身旁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剑眉微拧,一把拽住了妖孽男子的纤手,“弟弟,,快跟我回家去。”
妖孽男子一听到“弟弟”两个字,立刻凤目含水,“哥哥,你终是不爱我吗?娘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是亲兄弟,是可以相爱的!”
“可是弟弟,你我都是男子啊!”青衣男子也是一脸痛楚,一双好看的剑眉也扭成了山路十八弯。
“我不管!我不管!”妖孽男子一头扎进青衣男子的怀里,泪水涟涟……
苏子衿在一旁早已是看的眉飞色舞,转眼间已喝下了两壶茶水。这特么的简直比韩国偶像剧还好看啊,有木有!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就是妖孽男子因为吃的泡菜过多而突发白血病,不对不对,按照中国东北的版本,应该是咸菜吃得过多而突发心肌梗塞或者是脑血栓……
左边的那一桌,一个老女人一边不停的掐弄着一个十一二岁男娃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遍满脸贼笑的哄骗,“来,叫声姐姐,姐姐给你银子好不好?”
被强按在老女人的怀里,小男娃羞得满面通红,半响才磕磕绊绊的唤了一声,“娘亲”,逗得苏子衿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惹得无数人儿不停观摩。
“春要啊,这里怎么还会有男妓?北音国这么豪放吗?”苏子衿摸着下巴,一脸淫(河蟹)荡,如果北音当真崇尚以女为尊的话,她干嘛要在王府憋那鸟气。
一听苏子衿的提问,春要顿时笑开,“公子可真会说笑,若是北音真是女尊国,奴家还需在这里低三下四?不过是西林国崇尚以女为尊,奴家不过是想多多揽客罢了!”
看着春要那张粉黛足有三尺厚的大脸,苏子衿顿觉好感度倍升。虽说绮香阁是低俗了一点,服务质量……也算差强人意,可就在别家都是春花,夏花的时候,它却敢为人先,首先推出“草”系列,走上国际路线。
亲,带厕纸没?
“你看看,别家院子都起什么花呀,春呀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楼里只有女子。我们绮香阁就不同了,你看这香嘛,花花草草都很香……”
春要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丝毫没有看见苏子衿那已经有些猪肝色了的小脸。
这刚来北音,貌似有些水土不服了……
“茅厕在哪?”苏子衿很不雅地打断了春要的夸夸其谈,声音里是忍不住了的忧桑。
“出门,左拐。”春要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还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小公子,怎么现在张口闭口说‘茅厕’?唉,人有三急嘛,她见谅。如果这个小公子依旧对她有意,她是不会介意他刚刚的不雅的。
这可惜苏子衿并不知道春要的这一番心里告白,否则,一定会忍住自己拉肚子的欲望,先到茅厕里吐个痛快。
快步冲到茅房,却发现一男子早已在外面恭候良久。
但见那男子一身红衣,绚烂夺目。微微一后头,眼底泻下的流华更是让苏子衿侧目:有的人真的生下来就是一场惊艳。
茅厕里的人出了来,苏子衿也从花痴中清醒,暗骂自己的没用:这个时候犯什么花痴!当今的任务是上茅房好不好,攻略美人……嘻嘻……是自然是支线任务
一个飞腿向红衣男子扫去,趁着他躲过的当口,苏子衿先一步闪身占据了坑位,对着男子胜利一笑。
“你!”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爆起,让苏子衿微微一愣:这么一个惊鸿美男,竟是个暴脾气,这是可惜。
“没办法,人有三急,小弟实在憋不住了,兄台见谅,见谅啊!”苏子衿的一席话说的动情动理,只可惜配上“苏式独家口哨”就稍稍有了那么一丝挑衅的意味。
红衣男子要紧牙关,明显是在极力的忍耐,他真的好像把这个假男人一脚揣进茅坑。
“亲,你带没带厕纸?”苏子衿站起身,走得太匆忙,忘记跟春要要厕纸了。
不过,就这样在半身式茅厕里看美男也不错。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嘛,这就很符合此时的意境啊!
苏子衿顿觉诗兴大发,随口吟道,“厕外美男厕里人。厕里请问:亲,你带厕纸没?”
红衣美男额角的青筋跳动了几下,隐约可以看到嘴角抽动的神经,“没带!”
“亲,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不就是草纸嘛,以后爷还你个十张二十张!”苏子衿扁了扁嘴,小气也要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嘛,他当她三岁小孩子啊。
“我是真没带!”这个女人,他不把她碎尸万段他今晚就难以安寝!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眼睛长在脚后跟上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我……我是……小解,不用纸。”红衣美男的声音越来越小,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靠,开什么国际玩笑!苏子衿宛如霜打了的茄子,难道让她用亵裤或者手吗?天要亡她啊!天妒英才!
厕纸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想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智慧,想想人类史上那一个又一个重大的飞跃。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代替了手工劳动;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袁隆平爷爷发明了杂交水稻代替了普通水稻,提高了产量;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斯蒂芬森发明了火车代替了不行。
其实厕纸远远不如蒸汽机,杂交水稻和火车复杂,寻找个替代品定然是轻而易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苏子衿童鞋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
“美男,帅哥,哦吧,你过来一点好不好?”苏子衿笑的谄媚。
红衣美男像 看着怪蜀黍一样看着某女,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羊入虎口。
“过来!”她还等着回去看表演呢,怎么能喝这货在茅厕浪费时间,“小爷很忙的,知不知道!”
红衣男子厌恶的往前一步,心想赶紧打发了这个缠人的女人,却感觉大腿一凉,然后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