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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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十二应该是每个男人心中的尤物,外表天真,脱掉衣服却妖精无比。这种女人,给你的感觉,就是只浪给你看,不矫情不做作,省掉很多麻烦。
虽然朱佑樘知道,女子要修炼如此,必然是经历了百般磨练。但他也不在乎,从没有令人去查过独孤十二的来历,若要知道完全了,大抵是千篇一律的失望,倒不如现在,快活的时候不必想快活的理由。
朱佑樘一把从池边拦腰抱起了独孤十二,她忽然笑开了,湿漉漉的头发流了长长一条水印。背部刚刚沾上了紫云九龙的床榻,就立即缠了过去,双脚缠上了他的腰,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笑嘻嘻露着一口白白的牙,像修炼千年的狐狸精,“皇上,你刚刚在背后看我的时候,想着别人呢?”
“是啊。”朱佑樘望着独孤十二的眼睛,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也不恼怒,甚至微微吃醋的意思也没有,一翻身把朱佑樘压在了身下,甩了下长长的头发到身后,眉目含俏,一挑眉,“你有本事接着想啊……”一把扯开了朱佑樘白衫上的衣带,动作有些粗鲁,她虽是脸上没有表现,心里还是记恨的。猛然坐下去的时候,朱佑樘皱了下眉,独孤十二惊呼了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的交合,让两人都有些难受。
朱佑樘没有动作,看着她缓慢而节奏稳定的上下起伏,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容纳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但为什么,越是如此,心里越是空虚,抬手抱了抱她,独孤十二的舌头缠了上来,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吻,恶狠狠啃噬着,像是在啃噬自己的猎物。
吻毕,微微抬了身,想去看他的表情,但下一秒却是床和帷帐发生了翻转。朱佑樘手肘撑着床榻,再半抱着她的背,换了个体位把她压在身下。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轮侵蚀。
进进出出中,独孤十二抓得朱佑樘的后背一条条的血印,她被弄得有些疼,但逃脱不出去,像她占有欲极强的吻一样,朱佑樘的索取也是无穷无尽的。见她有眼泪,朱佑樘反而更加兴奋,身下的部位涨得巨大,就好像塞子一样,想将她身体全部塞满。每一下都磨擦着内壁,独孤十二痛楚和战栗并存,开始在朱佑樘的怀抱里呻吟。
后来两个人都只剩下喘息,她的动作已经让人十足骚动,使劲搂着朱佑樘,全身都在饥渴。朱佑樘捉着她下巴,堵住了她的唇,甜而不腻的味道,唇上没有那种刻意的香精,唇舌交缠间,朱佑樘把她拉近了自己紧紧抱住。
“你留在朕身边,好不好?”整个浴池内,都是她诱惑无比的呻吟,朱佑樘忽然停下动作,很冷静问了一句。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仿佛从至高点跌入深渊,独孤十二难耐扭动着,双眼迷蒙到不行,手脚缠上去,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近他,“不要停下来……我会死的……”
“给朕生个孩子。”朱佑樘俯身,在独孤十二耳边说了一句。如她所愿,再充满了她湿滑的洞口,一下一下,再听着她的吟喔,人在某个时刻,会忘了所有情感和伦理,只去追求身体上极致的快感。
“一个不够。”独孤十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咬着朱佑樘耳朵说了一句,再在他脖子上,吸出了一个血红的印子,像玫瑰花瓣一样。这是她每次必须要做的事情,烙上个小小的印子,让他的那些妃嫔都明白,谁才是现在最受宠的。
朱佑樘没有拒绝,任由独孤十二的举动。怎么说呢,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在试验,试验自己能纵容一个人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如当年的苏挽月。
他要忘了苏挽月,彻彻底底。抱着独孤十二的时候,朱佑樘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而后抱着的人一阵战栗,呻吟的声音在那一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缠在朱佑樘腰上的腿也骤然用力了许多,背脊挺得笔直。
朱佑樘摸的她腰,望着她余韵未退的嫣红的脸,无比冷静在冲撞几下,直到把身体内炙热的一部分释放到她体内。有些悲哀,因为朱佑樘知道自己那是欲望,就算欲望到达巅峰得意释放的时候,他的思维也是清醒无比的,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让他失神片刻了。
“累么?”朱佑樘压在独孤十二肩头,问了一句。
独孤十二反手抱着朱佑樘的背,半晌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忽而问了一句,“皇上,你喜欢我么?”
“也许吧。”朱佑樘认真思考了几秒。
“连喜欢都不确定,那我就不必问爱不爱了……”冷笑了下,有些讥讽的意味,“皇上,你是不是只喜欢过苏挽月一人?”
这三个字被毫无隐瞒说出来的时候,朱佑樘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被炸聋了,望着独孤十二的眼神很冰冷,而后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起身整理衣服,“你为什么敢提她?”
“无所谓咯,所有的人都不提,我就要做最特别的。”独孤十二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望着朱佑樘整理他几乎没怎么乱的白衫,系上了腰带,拉了下歪斜的衣襟,他永远是毫无缺点的样子,完美如神邸。反倒是自己,赤身裸体相当****。
回想起来的话,独孤十二发现,朱佑樘同自己行房事,好像从来没有脱过衣服,不知道他同那些新近的妃嫔,是不是也有这个习惯。
朱佑樘回头看了独孤十二一眼,眼神不算冰冷,只是很漠然,对于她讨论那种话题的漠然。而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走了。独孤十二依旧斜倚在床榻上,嘴角挂着很浅的一抹笑,像是在笑别人,也像是在笑自己。
从浴池出来,外头刘公公在那候着,朱佑樘什么话也没吩咐,往乾清宫走过去。这段路积了白白的一层雪,但甬道中央被扫得很干净,皂靴踩过冰冷的地面,有丝寂寞的感觉。
“皇上,有陕西传过来的加急信。”刘公公跟在后头好一阵,才瞅准了朱佑樘脸上比较好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立马停下脚步,朱佑樘侧目望着这个服侍自己二十几年的人,沉声问了句,“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今早,早朝以后,刘大人急急忙忙亲自送过来的。”刘公公站在旁边的雪里,低着头双手递出个密封好的信。
“为什么不早说?”没有伸手接,朱佑樘只是冷冷再问了句。
“皇上恕罪!老奴见皇上同十二姑娘在一起,不敢打扰。”刘公公一下子就跪了下去,磕了个响头,生怕迁怒到自己。朱佑樘的性情越来越阴晴不定,已经越来越难有人,能琢磨出来他的喜好。
有没有对特别重视的东西也心不在焉,而对可有可无的人或事,却万般看重?如果有的话,就是朱佑樘。他在皇位上越久,就越让人看不透,这是项生存法则,没有人知道你弱点的话,就有必胜的把握。
朱佑樘垂眸,看着一声一声在磕头的老人,有些无动于衷的感触。伸手拿过刘公公手里头的信,低声道了一句,“起来吧。”刘公公应声唯唯诺诺起身的时候,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但连擦一下也不敢。
撕开信封,展开来里头的信件,朱佑樘冷眼扫了一遍,唇角的笑,愈加冰冷,“她是只凤凰,凤凰再落魄,也变不成草鸡。”嘴角边的笑凝固起来,寒若冰霜的一张脸,很是冷酷。
刘公公自然不敢答话,躬身站在一边。
“吩咐下去,以后这种事,不必特意来告诉朕。”随手把那封信扔过去给刘公公,起风了,风吹起了朱佑樘手里的那张纸,像片树叶一样被卷走。
那封加急信里头,说的是杨宁清不顾阻力把苏挽月调到了固原,短短几个月内,已经由普通兵卒晋升为都指挥使司副断事,杨宁清摆明了护短,不愿意苏挽月受苦,就算背上了徇私枉法的名声,也要把苏挽月提拔上来。
虽说有贵人相助,但苏挽月厉害之处,就在于她有机会也有本事。朱佑樘评点的一点错都没有,她就是只凤凰,被拔了羽毛压在石头底下,也改变不了她本来拥有的秉性,一旦羽翼丰满,就能够再飞起来。
朱佑樘不是不愿意管这件事,是真心觉得没必要去插手。
杨宁清对苏挽月,可谓是一往情深,中间几年不见,仍是能为她查遍辽东所有军营,又能亲自去榆林,他是个能出将入相的人才,自然有其自己的分寸掌握。而对于苏挽月,朱佑樘就是笃定,那个人不会危及到自己,他太了解苏挽月的性格了,受伤只会默默一个人跑远,她不会去报复别人。
一拂袖,朱佑樘转过身走了,他的背影,在雪天的紫禁城里,一如既往的孤傲。这是个他能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方,整个天下掌控不了的东西,没有几样。但就是这么个人,越来越沉默,在百姓传言仁孝治国的明君,要画出那样一副皮囊,朱佑樘已经牺牲太多。
快到午时了,意思是要上午朝了。距离朱佑樘回复金殿议事制度,又坚持早午两朝,已经过去快六年了。两千多个日夜的坚持,他自然有着非比寻常的意志力,也有着千古难寻的勇气和魄力。
他要大明朝重新兴盛起来,他要西南少数民族安定,他要西北蒙古族永远不敢南下肆掠。他构建起来的这个盛世,必然如同他下令复建和扩建的万里长城一样,被载入史册。
第287章 爱恨交缠
苏挽月在校场的时候,心里忽然猛然一疼,不知道为什么,心窝的位置,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校场上在操练阵型,其实在战场上,格斗术并不是军队最重要的科目。因为主战兵器并不是刀枪剑戟,而是弓弩和战马。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不是任何步兵分队能比的,所以军队中最重视的就是骑射。骑兵都是经过严格的选拔,弓兵弩兵训练也很严苛。而在步兵方队里边,要求的是“动如臂使”和“所向披靡”,要求的是完全能听从将领的指挥。以长枪方阵为例,作战的根本就是整个方队队形整齐划一,步兵手中的长枪组成一道无坚不摧的枪林,一起向前推进。作为一名步兵,最关键的功能就是跟着大家一起走一起刺杀,即便死也要保持方队的队形整齐。一个方阵一旦被骑兵冲散,那么步兵的下场就是被马上的骑士像砍冬瓜一样砍成两节。
面对刀枪如林、人挤人的战场,你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没有太大发挥的空间。平日里如果武功高强也许有助于晋升,但对于整个军队而言,格斗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校场上正在操练的就是长枪阵营,用粗布捆扎了锋刃,以防误杀。扮演敌军的阵营扎蓝色头巾,我方为红色。训练的士兵都是操练最实用,基本的。枪的基本用法,就是突、挑、挡。如果是剑的话,就是刺,劈,削,根本没有什么招式。训练就是每天做这些动作,而后操练阵型。
前头是副将在审视,苏挽月站在他身侧。这种情况下,她身体再不适,也没有办法要求先走一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事,现在领略最为透彻。
“听说你以前是锦衣卫,改天我们练练?”那个姓张的副将回头,对着苏挽月饶有兴致说了一句,他只怕日复一日看这些士兵操练,也腻得不行。
“张副将,你饶了属下吧。”苏挽月愣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是在心里骂了一句,而后嘴上婉拒。其实当兵的比拿笔杆子的好相处多了,你要是武功比他厉害,武策比他高明,自然就服你,但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多人都有跃跃一试的心理,总想着切磋几下。
张倫听着有些不悦,眉头一皱,“你是看不起我么?”他有一张孔武有力的脸,皮肤晒得很黑,眉毛浓密,让苏挽月一看就觉得像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
“张倫,别人是姑娘家,你还逼她同你打?”后头猛然有个声音传了过来,嗓音温润,但却很有魄力。
苏挽月循声望了下,见是杨宁清带人走了过来,心里松了口气。
“杨将军。”张倫拱手施了个抱拳礼。
“你要手痒就同我打。”带笑的一句话,杨宁清望着张倫的黑面,语义轻松调侃了句。
“属下不敢。”张倫的脸色很黑,但现在却感觉开了染坊一样,黑中带红。
“那你是看不起我么?”杨宁清学着张倫先前的话,但他的话,却别有一番温润的味道。苏挽月看着张倫反应,禁不住笑了起来。便是这般道理,同上级过招的话,往往是吃力不讨好,要是赢了拂了上头的面子,要是曲意输了,又怕人说无能。
“挽月,你随我过来一下。”杨宁清侧目望了苏挽月一眼,吩咐了句。
左看右看,直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张倫反应过来,朝她点了头,苏挽月才小跑跟上已经转身的杨宁清。
“三日后,是易货城开市的日子,这个地方你见过,在红石峡和榆林城之中。”杨宁清仍是望着前头,语义平稳说着,“你带屠四去看管易货城直到互市结束,到时候人畜聚会,交易兴旺,你确保蒙汉商人间,不要有冲突。”
“我去?”苏挽月愣了下,没有猜到杨宁清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
“这事儿很容易,你在军中威望不高,这是个机会。”侧目,杨宁清盯着苏挽月的眼睛,意味深长。
易货城是鞑靼首领和明朝当初息战议和时,共商沿边界开放,交换双方所需物品,设互市十一处之中的一处。汉商交易以茶、布、绸缎、烟、盐等,禁易粮食、铁器。蒙民则以皮张、绒毛、牛羊等交易,禁易马。每年冬季春节之前,择日开市,隔日互易。交易相当繁盛,人畜皆有,商贾们就地挖窑、搭帐,住宿贸易,呈现一派“当贡市期,万骑辐辏”的盛况。
“那你呢?”苏挽月吐了下舌头,明白了杨宁清的意思,摆明了给个便宜让自己占。
“三年一度的茶马交易要开始了,我要去泰州茶马司那里,督促战马应收。”杨宁清皱了皱眉,好像是个很麻烦的事情。的确,他要管的事情,涉及到明朝一直以来的大麻烦,私茶贩运严重,蒙民有了茶叶,就不再大规模赶马来交易,战马长期录入不足,而且今年冰冻严重,草原上冻死了许多马匹。要是此事有了偏颇,未来三年明朝兵防都会因此削弱战斗力。
“你不要太担心了,整治茶马交易,你能做和不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毕竟人是逐利而生,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人铤而走险,你不必太苦恼了。”苏挽月见杨宁清烦不胜烦的神色,宽慰了几句。
杨宁清默不作声,他自然不会因为苏挽月这几句话,就觉得万事大吉了,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弄得别人跟着焦虑罢了。
“这个月过得好么?”话锋一转,杨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