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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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一齐看着佟月娘,满脸的感动:“月娘,没想到你为我做到如此的程度,你放心这辈子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有受委屈的一天。”
佟月娘看着他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在这家毕竟是呆不了多久的。
片刻后,佟一齐出了院子,在路上走了一会后心渐渐清明了起来。月娘提起他和容氏同房的事情,又让他把这手稿先拿给容氏看,是不是在暗示容氏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现了什么。
没有轻轻的皱了起来,脑里回想着容氏最近的所为,只不过因他最近心思不在容氏身上,实在难以发现什么端倪。
略带着不快的往自己院子走去。
容氏听的丫鬟通报,早就等在了门口,等到佟一齐进屋时,和往常一样的伺候着。
佟一齐因得了佟月娘的提点,因此对容氏就比往常多了些关注。
容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抬头问:“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
佟一齐摇摇头,走到主位坐下,手中的手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月娘今天派人找过我吧。”
容氏垂敛的眼动了动,心里冷笑面上一片恭敬:“是……找过,只是谁都知道夫君白天不会在院里的。”言下之意对方是故意的。
佟一齐抬头看了看容氏道:“是我前儿跟她说今天会在家里,不想店里有事又出去了让她扑了个空。”
容氏微微讶异了下,不过随即带着略略讽刺的笑:“至从二妹妹被休回来,夫君和她的感情那是越发的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是嫡亲的兄妹呢。”
佟一齐定眼看着容氏的做派,心里暗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话里是句句带刺呢。
想了想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和月娘的关系那真的是越来越好,来你来瞧瞧……’
容氏正在心里骂不要脸,猛地听到佟一齐后面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佟一齐再一次催促后抬脚走了过去,眼睛落在那娟秀的字迹上:“漆线雕制法?这是什么?”
“这是月娘偶尔从她前夫家的一本古书上看到了,被休回来后有次和我无意说起,我当时就很有兴趣,只是那会月娘只是无聊翻着看看,没多少记在心里。这会听着我说或许能让咱们佟家的漆器更上一层楼,便上了心。不仅跑去店里看,还去咱们的作坊看,回来后又常拉着我问一些漆器的特点。那尽头简直跟考状元一样,这不弄了这么久,总算写出了这一份手稿,今天眼巴巴的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好消息。”佟一齐说完,佯装兴奋不已。
容氏听的一阵呆呆,有些失态的从佟一齐手上抢过手稿,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
这边佟一齐还在那说:“若这手稿上写的真的成了,那月娘就是咱们府的大功臣了,就连我也得矮她一头呢。”
容氏嘴唇动了动,拿手稿的手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夫君就是因为这个而跟二妹妹走的近?”
容氏不死心的问道。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佟一齐坦然的看着她,内心却一脸阴冷,果然是她怀疑了自己和月娘的关系,好在月娘发现的早,又有这么一个计策,不然……想到这,心中一片柔情。
容氏没有再说话,身子像虚弱般的坐到椅子上,双目呆呆的看着前方。有时候人明明认定了某件事情,而结果却告知自己错了,打击无疑不下于发现这个事情时的受到的。
“我现在出去找爹,晚饭就不要等我了。”说完从容氏手里轻轻拿走手稿,佟一齐面色淡淡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佟老爷就招来大家,郑重的宣布了漆线雕的事情,大力的夸赞了佟一齐和月娘。
容氏看着佟月娘那张始终如一的面庞时,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本来以为这女人是不顾伦常的贱货,却不想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大功臣。这让她如何自处,如何自处。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面色复杂望着自己的容氏,浅笑的喊了一声:“嫂嫂。“
容氏僵硬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从她怀疑起那一刻,她和月娘之间就不可能再扮演姑嫂亲切的戏码了。
时隔半月,佟月娘过了好些天的舒心日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又透着神清气爽的劲。
这天一匹快马在佟府门前停下,一位小厮风尘仆仆的敲响大门。
“月娘来,坐这。”佟夫人难得脸露真诚的招呼着佟月娘坐在自己的身边。
佟月娘面上带着微笑,心中一片奇怪佟夫人怎会好端端的叫自己来,还这般的热情。
“母亲。”
“乖,乖……”佟夫人似无限满意的用眼神在她脸上打了圈:“月娘啊,你回到娘家有半年了吧。”
佟月娘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你瞧,当时你回家时还哭哭啼啼,现在看着倒比来时更显得精神了。”
佟月娘没有说话,只拿眼看着佟夫人,不晓得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自己被佟府养的很好吗?
佟夫人也不等月娘说什么,一脸喜气继续道:“半月前你爹爹狠夸了你一顿,说不能让你这么好的女儿家因一次被休就困在娘家,让我给你张罗张罗找户好人家。”
说一半佟夫人淡笑的看着佟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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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
佟月娘面色一僵;眼睛里是没有掩饰的讶异,什么情况,现在是来告诉自己你被许人家了吗?
“母亲?”
“你这孩子,这男婚女嫁是正常不过的,瞧把你惊讶的。”佟夫人拿手掩着嘴吃吃的笑着。
佟月娘依旧一副呆滞的模样。
“咳咳……”笑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的佟夫人脸色讪讪的放下手;淡淡道:“你也别太担心,这次的人家那真是百里挑一;是个官家,对象还是嫡子;虽年岁二十三,相貌堂堂,但人家未成娶妻生子;你过去正是正头娘子第一个。”
佟月娘终于有反应了,眼眨了眨:“这般好为什么二十有三还未成婚。”
佟夫人拿手捋了下不存在的发丝略踌躇下道:“这……这说来有些话长,这户人家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因某些机缘,被一个老和尚带去出家为僧十八年,去年还俗归家,这才耽搁了婚事。”
“和尚?”佟月娘眼亮了亮,她记得她的四关任务里就有一关是和尚,但不知道是不是佟夫人所提的这关和尚,若就是这个……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咳咳……那个……现在已经不是了。”虽然依旧在家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佟夫人在心里默默念。
“母亲知道对方以前的法号和出家的寺庙吗?”佟月娘问。
佟夫人愣了愣,不是该关心别的吗?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母亲不知道吗?”佟月娘眼里有些急迫。
佟夫人摇摇头。
佟月娘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
“你放心,虽然他以前出家,但是还俗了便是俗家人,以后你过去自有好日子过的。”
佟夫人悠悠的说着,对于这个庶女,她真没什么大耐心。
佟月娘此时心情无比的复杂,心里跟猫爪一般,连带着都忘了问对方为什么会同意娶自己一个被休的人为妻。后来进去后才知道,佟府为了结这门亲花了多少银子,不过比起后面月娘那漆线雕带来的利益,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佟月娘回到屋里嘴里叨叨念着:“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啊。”
“是。”忽然一道凭空出现的声音接了月娘的话。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欣喜若狂,天啊,这东西再不出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一个谎言里了:“你终于出现了。”
“嗯哼,这么期待我啊。”那声音拽拽道。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但是心情却异常兴奋:“我完成一关了,还剩下三关,完成后确定问我能回去吧。”
那声音轻嗯一声:“不错,完成后马上就可以回去。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能耐,这第一关乱伦竟然能在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佟月娘对这夸奖不置可否,她可一点骄傲的心情都没,若是在现实生活里她是打死都不会去做的。
“你刚才说是,是不是指那个还俗的和尚就是其中的一关任务?”
“嗯,对,那就是任务中的一关,不过鉴于你完成的不错,我可以先透露给你,那个和尚可是真和尚,清心寡欲的很。他那娘把一个女人剥光了放到他床上都没让他破戒,你可得有心里准备了。”声音透着浓浓的揶揄。
佟月娘还真诧异了,听多了酒肉和尚,这种唐僧样的纯情和尚还真少见。
不过就算再纯情,那也得变发、情,不然她怎么回家。
佟月娘想探听更多对方的消息,却不想那声音不再开口,最后径自消失,只说等她再次完成任务时再出现。
佟月娘朝房顶竖了个中指,努了努嘴,不过显然心情不错。第二关任务自动送到眼前,可比自己千里迢迢去找来的好太多了。
那一夜,佟月娘是含笑睡的。
月娘再嫁的事情是在她知道消息后第三天传开的,府里的人有羡慕有嫉妒,一个被休的女人还能嫁这么好,实在少见啊。
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容氏则郁郁寡欢,后悔起自己提了这么个好门第,甭管里子咋样,至少人家面上是官少奶奶了。
“哎……”悠悠的叹了叹气,容氏拿眼看着旁边的夫君,虽然这些日子他都宿在自己房中,也同她行那种事情,只是她总感觉他不像以前了。只是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她也不敢乱猜测了。
佟一齐这两天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母亲给月娘说了一门亲后心情就没好过,而最让他心情不好的还是月娘的态度,这两天他去找月娘,月娘对他的态度虽然跟之前没变化,可是却不让自己碰了。
理由便是她既要走,就不想再让他多留恋,以免更伤心。
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更难受了。
月娘,哎……你为何是我的妹妹。
佟月娘换庚帖的那天,正是薛明科回到京城的一天。
一道身影匆匆进入厅内,爽朗的声音立马响起:“哥,你江南风景如何。”
薛明科瞥了眼和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同性格的弟弟,懒懒道:“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历,哪有什么风景可说。”
阮肖卫呵呵一声挨近,眉眼贼兮兮道:“我问的可不是那山水风景,而是那闻名遐迩的江南瘦马。怎的?这次你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没给你安排几个?”
薛明科瞪一眼:“这么有兴趣,下去再有差事我便向圣上安排你去。”
阮肖卫赶紧推脱:“别别,可千万别,我这闲散日子还没过足,可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找了我也办不好。”
薛明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肖卫,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能力更于我不相上下,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你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吗?”
阮肖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舒坦啊,为什么不舒坦,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好的日子能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既然有这个条件享受为什么还要奔波。”
薛明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有这个条件享受,是因为这些年都是我在你上头撑着,等我成亲后呢?我成亲后,难道你还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这个国公府还要不要兴盛下去。”
阮肖卫呵呵两声,睨着薛明科:“大哥,你这么聪明有些话咱们根本不用明说。依着咱们家的地位和权势,你这么能干还能受圣上的青睐没被猜忌,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姓薛,不姓阮,父亲百年后的爵位不是由你来继承,而是由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继承。你说如果我变得和你一样能干……”阮肖卫伸手指了指上面“咱们国公府还能这么圣眷正隆。”
薛明科沉默了下抬头道:“那也不能这么无所事事。”
阮肖卫痞痞的道:“哪里无所事事,我不是挂着一个虚职,三天两头的去户部报个道吗?”
薛明科摇摇头,对于这个双生子的弟弟,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阮肖卫见薛明科不再念叨他的事情,脸上涌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了,哥,外公在你回来前又念叨你的婚事了,说你老不成亲是爹爹挑唆的,就想着等他闭眼好把你的姓改回阮,不继承他薛家的香火。然后爹爹一阵呼天抢地的喊冤,在外公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让你在今年成亲,明年就给薛家生出个小香火来。”
薛明科听了一阵头疼,至从他成年后,外公就不断的在他耳边提亲事,都说女人家婆婆妈妈,他怎么觉得他的外公身为当朝太傅怎么就有这婆妈的潜质。
他知道外公的心急,毕竟年岁也不轻了,膝下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在母亲嫁给父亲前便说好了,第一个孩子要姓薛。当时还在世的祖母不同意,但是架不住父亲想娶母亲的心,勉为其难的同意,便在心里一直盼着母亲第一个生女儿,可不想母亲怀孕生产后,竟然一胎得了他和弟弟这两个双生子。
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
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省的他头疼。
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不过薛明科知道,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
成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
想到这,一张时而跋扈,时而妩媚,时而倔强,时而无辜的脸,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
“不……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
“哥,什么怎么可能?”
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抬起头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阮肖卫立马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薛明科噎住:“事情说完了还不走呆着干嘛,等我请你吃饭啊?”
阮肖卫呵呵两声:“哥要请我是不推辞的。”
“滚。”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
阮肖卫伸手一接稳当当的接住,一脸颇为受伤道:“哎……哥你伤了我这颗敬爱你的……”
话还没说完,薛明科就又扔出茶几上的茶壶,不过这次阮肖卫没有伸手出接,而是一个跑跳奔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