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青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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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弦月放纵了陈艳对自己的伤害,让陈艳一次一次踩过她忍受的边界,让陈艳越来越品尝到因为过份得惩的甜美,变得越来越凶蛮。
这么多年,哪怕沈弦月能坚强一次。
只需要一次冷静和坚强,估计陈艳都不会有胆子继续嚣张。
在沈家安顿照顾完沈弦月后,唐祝也没有闲着,先是打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电话,然后再驱车去了许悠然公司。
有些事,不去解决永远都会存在。
46、章44 我爱你,别想跑
唐祝在这短短12天里所(炫)经(书)历(网)的,是丫丫绝对想不到的。
他为她筑起了一道保护墙,努力将她隔绝在事情没有解决前的担忧中。他知道她可能知道的时候会怪他,可是,他仍然不希望丫丫为他难过和痛苦。
要,也是希望在事情有了转圆和解决的希望时,才和她一起分享共渡。
丫丫听到唐祝来了北戴河,大喊一声连手机都惊得掉在地上,不顾自己穿着睡衣光着脚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发现鞋都没穿,又回过头赶紧套上拖鞋,扯过一件薄风衣披上就继续往外跑。
没有等电梯,直接从楼梯往下三步并两步地跳。
这栋军属的酒店楼下面有一个大院子,有小花坛和空旷的一片可停车的地方,她奔出大堂,远远地就看到那亮着车灯的宝蓝色TIDDA。
车灯远远地亮在深夜中,照出带着朦胧雾气的两道光芒,丫丫看不清楚车上的人,却知道在灯光下自己将无所遁形。
于是,她后知后觉地扒拉了两下头发,再微转过身子,学电影女角一样用力捏了捏脸颊,抿嘴使劲儿润了润唇、揉亮眼睛用力眨几眨。
跑到车前,那单手枕在方向盘上,侧着头笑得十分温柔的男人,不是她心里情牵梦系、温润如玉的谦谦白马是谁……咬着唇傻笑,丫丫从未如此感谢过人和人之间的思想是保密的,她的花痴傻念头都收得好好的,没有被唐祝瞧见。
唐祝看她傻笑着站在车门边不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却一副腼腆害羞地咬唇样。心下愉悦也不言语,只是笑着和她对看。他细细地用眼神巡视着她,她衣着越不整,越代表她知道他来后的紧张和冲动,而他心里越满足。
人家说初相恋时最是羞涩,想不到他和丫丫却是倒过来的,开始如亲人一样的相处了几年,现在才来各种甜蜜青葱。
“哎呀——”最后丫丫不知道是受不了他灼人的目光,还是受不了自己继续又喜又羞的傻样,跺脚轻叫。
她轻轻一叫打破了此时的魔咒般的时刻,唐祝紧张地拉开车门打量她全身,问:“怎么了?”
丫丫低头四看,可怜兮兮地说:“有蚊子咬我……”
唐祝看着那洁白的脚丫子上果然有个红包包,纸拖鞋有点湿润了,根本遮不住她脚上的嫩白皮肤,难怪蚊子会欣喜地开餐。
“怎么不把鞋穿好才下来?我不是给你配了双拖鞋吗?穿酒店配的纸拖鞋多硌脚,你还穿着就跑出来了。”唐祝心疼了,大家长的本质再现,一边下车拉起弯腰的她入怀,一边细细叮咛。
丫丫趁势窝进他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不放,脸也埋在他的胸前。
就这样紧紧地、热热地两人抱在一块。
搂得很紧,不肯放开。
“乖,丫丫我看看你的脚,是不是红了?”唐祝想帮她看看脚是不是被硌着了,还有蚊子咬的包可以用他车子里的药包紧急处理下,可是丫丫抱得有点用力,他没有办法抱着她去看。
“不,就不放!”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轻笑:“我……你,不许跑……”中间的那个爱字,说成了气音,于是唐祝听到的就是这样。
终于抓到他了,怎么也不会让他跑掉,丫丫此时感觉自己简直有一种遇神来抢杀神、遇鬼来夺灭鬼的豪迈,以后再也不会放开。穿上纸拖鞋是因为唐祝备给她的在浴室,她哪里还等得进去穿。
果然,唐祝听了不再大动作,只是用手也环紧了她,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直藏到心上去。
追求的学分,似乎开始及格了。
接下来,是恋爱的学分了。
盛夏的夜里,有花丛的地方,蚊子就像是轰炸机一般一团团地炸来。
丫丫想,自己在这个夜里绝对是吸引力十足的。先有楚轻鸿的酒醉强来,然后唐祝又不辞数百里驱车而至,现在,裸在外的脚更是吸引了一堆堆的蚊子。
唐祝穿着皮鞋和长裤,自然是没有感觉。
于是,她不好意思地戳戳他的胸前,再往下指指自己不停动来动去的脚丫子,声如蚊蚋:“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蚊子……”
唐祝放开她,从车里拿出紧急药包里的风油精和薄荷膏,放入丫丫的风衣外兜。锁好车,然后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她抱起,向酒店大堂走去。
“哎——”冷不防被公主抱,丫丫紧拽着唐祝的胳膊,怕摔。
现在都半夜三、四点了,大堂的前台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值夜,此时小姑娘也在趴着半梦半醒。
这附近都是军区治安良好,这里又是军属楼,一般都是整个单位或公司集体租用。服务员都见惯了半夜进出的男男女女,以为是宵夜的人回来了。
看到丫丫被抱着回来,小姑娘抬起头眯着眼迷蒙地问:“怎么了?”
唐祝神情自若温文地笑笑:“她扭到脚了,不碍事。”
丫丫立刻配合地呲牙裂嘴挤眉弄眼装疼。
人家小姑娘现在眼里周公最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听了唐祝这样说看他眉眼极其可信,就唔了一声继续趴桌子去了。
于是丫丫又乐滋滋地想,她家男人就是好啊,连骗个人都这么容易。
这个笑脸一直维持到掏出门卡进了房间,被唐祝放在床边,还在乐滋滋地裂着嘴。
“笑什么?”忍不住偷了个吻,然后刮刮她的鼻子,唐祝单膝跪在床边捧起丫丫被蚊子咬得好几个红包包的脚,给她涂药。
于是丫丫将刚才关于唐祝骗人在行的骄傲说了一遍。
唐祝大笑,露出好看的白牙:“我像个职业骗子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啊?”
“嗯,”她用力点头:“只要是你厉害的地方,我就高兴,我就是你的傻粉,满意了叭。”
傻粉是什么?唐祝不耻下问。
“就是脑残粉丝,傻粉丝,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爱都会追随的傻粉丝!”丫丫毫不害羞地表白,笑眯眯眼儿弯弯。
唐祝也笑,捧着她的脚细细涂好薄荷膏,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红盒。
他将小盒子扣在手中,笑吟吟地仍旧半跪在地上,抬头对上她探究的眼。
丫丫心跳加速,抿着唇力求镇定,心里不断地嚷嚷:不是那什么吧不是那什么吧不是那什么吧——
其实心底最最最深处还有一个悄悄地声音在冒头,压过不停嚷嚷的否定:是,戒指吧?
“丫丫,你希望我打开它吗?”唐祝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
心里挣扎了一小会,其实她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挣扎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她还会接受谁?丫丫点点头,觉得这个夜晚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多得让她完全没有办法理清头绪。
唐祝的眼光没有离开过她的,两人就这样用视线胶着着,连空气似乎也腻人起来,弥漫着甜甜的气息。他轻轻打开盒子,里面一个简朴的白金指环出现在丫丫眼前。
这个指环丫丫认得,是唐祝小时候他外婆买来让他以后给未来孙媳的。
当年在学校的孩子们都参观过,惊叹于唐家的老外婆竟然在孙子十来岁就想到了孙媳妇的问题。据唐祝解释那是因为外婆生病了,怕熬不到他结婚的时候,怕没有礼物留给外孙媳妇。
当年,似乎唐祝是为了让苹果看到这枚指环,才拿出来给大伙看的吧?
不过当年想给谁看已经不重要,这只是代表了这个指环对唐祝的意义和重要性。更重要的是,现在它正举在丫丫的面前,期待被她加冕。
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唐祝解释:“这枚戒指你见过的,因为当年我说过,它会作为订婚戒指送给我的未婚妻。等我们结婚前,再去买一枚钻戒,你亲自挑,好不?”不是担心丫丫会嫌弃,而是他和她同样记得这戒指曾经的意义,怕她多想。
摇摇头,丫丫抿唇甜笑,眼泪花了视线:“就这个好,我喜欢,我对钻石没有爱好,到时我们去挑一个配对的男款,我送你。”
然后,她伸出自己的右手。
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稍微有一点点紧,他戴得十分仔细,生怕刮伤刮疼了她。
“呵,看来这个戒指天生就该戴在你的无名指上,中指有点紧,可能会不'炫'舒'书'服'网'。”唐祝开玩笑地说,问她感觉。
丫丫点头,轻轻念道:“我,王淑娅,愿意嫁给唐祝做妻子……”然后偏着头想了想,决定来个狗血一点的要求,大胆地背出自那天看完张柏芝的《河东狮吼》后在心里念叨了好几遍的台词: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的,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最后的几句话,她说得脸红红,越发的小声,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心虚。
47、章45 这样的爱情好甜(大修)
明明这样认同有感的一段话,可真要说出来时,总会脸红害怕自己要求太多。所以后面关于认为自己是最最漂亮的那一段,她没好意思再说。
唐祝一直笑着听,黑亮的瞳仁里有着她的小小倒影,神情无比认真,听到她的声音渐低,他跟着补充:
“从现在开始,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会宠你不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不会骗你、骂你,会关心你照顾你,别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就开心,你不开心时我会想办法哄你开心;永远都会觉得你是最漂亮的,梦里也只要梦到你,在我心里只有你!”
他也是看过《河东狮吼》这部电影的,也曾为里面那个女子执着的爱感动过。当年看这场电影的时候,他曾想,柳月娥的感情那样激烈而纯粹,得到这段爱的男人是多么的幸福。而现在,他以同样的誓言,来掬饮一份同样纯粹的感情,来自丫丫这个单纯而执着的女人。
执着丫丫的手,唐祝从地上起身,给予她深深一吻以作誓言。
丫丫回应着,这个吻和稍早前她不愿回想的那一个吻完全不同,清雅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所有感观,不仅仅是鼻端和纠缠中的唇舌,还似乎一直暖到了她的心上。
暖暖热热的温柔,这是唐祝给予的温存,丫丫在情事上也懒,以前是存了讨好他的心,才会略为主动地反攻。事实上她是一个不太喜欢深入湿吻的人,总觉得那种纠缠让她透不过气来,那种掠夺让她跟不上。
于是唐祝今晚便慢慢地来,他狂风扫荡般一吻结束,就放过气喘嘘嘘地的她,改为搂着她面对面,额抵着额鼻尖对着鼻尖亲昵地磨擦。
丫丫皱皱鼻子,这么近距离地对视,她又不自在了。
从小就知道,三个玩伴中,样貌最不出色的就是自己。清秀之姿不能细看啊,于是她一直很鸵鸟地认为,只要不对上眼神就当别人不在看自己。
“傻丫头!”他的声音清清浅浅,却充满不容忽视的怜爱,顺着他轻啄浅尝她的唇化为气声全数送进她的嘴里。
于是丫丫的心又像是被烫着了一样酥酥麻麻。
“别咬了……痒,又不好吃……你饿了啊?”唇也一样酥酥麻麻地发痒,被唐祝不停地轻啄细啃弄得十分想笑,轻嚷着求饶。
唐祝也笑,十分陶醉地逗她:“谁说的,很好吃……嗯,很饿……”顺着气声滑到她的耳际,咬她的耳垂:“你离开多久,我就饿了多久……”
轰,丫丫连被啃着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层轻微的绯色。
说实话,一个拥有如此温雅气质的男人,谁能料到他原来才是脸皮最厚的那个啊。有点燥自己的脸皮薄,丫丫不服气地反身在他的白净脸皮轻轻咬了口,满意地看到随着小小的齿印他终于开始脸红了。
这一口咬得唐祝痒痒刺刺的,不会太痛,却一直痒进他的心里,恨得不也啃她几口,把她全身啃干舔净再吃掉。这种时候,想到“吃”,也是一种情趣。
“丫丫,叫我祝哥哥……”他是脸红了,而且气息不稳,像在极力忍耐。
他在情动的时候总爱让她这样叫,丫丫小小声地叫:“祝哥哥——”声音刚落,就被他吞进口里。因为情感的激荡,他的动作不再刻意地压抑,火热的动作和灼人的气息把丫丫紧紧包裹,手里热切地揉搓着她的柔软,两人的身体粘腻中间不带一丝空隙。
此时她就像琴,而他是手技纯熟的琴师,在她身上弹出带着魔力的激情。
激情过后唐祝好懊恼。
他静静地拥着丫丫好一会儿,然后将被子细细地裹好丫丫,自己起来走向浴室。
看到浴缸里浸泡着的衣服,唐祝有点讶异,丫丫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勤快和爱洁了,还会浸泡衣服来洗。不过他还是将衣服捞起,放在盥洗盘中,然后细细刷洗浴缸。
丫丫累极,全身疲软,闭着眼睛半睡半醒中。
欢爱后两人静静地相拥,对她来说是一个很爱的举措,她一直嘴角含笑地听着唐祝的心跳声,从急促重重地碰撞到慢慢柔和轻缓。
这是她认为世间最动人的声音之一。
唐祝离开替她掩好薄被,丫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