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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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洌寒冷扫他一眼,明显的幸灾乐祸,真是将他惯坏了,才这么无法无天的。“今日跟着太傅读了一天的书,还不回去温习?今儿可没打算让你留宿。”
“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儿上,不打扰你们缠绵了。”无忧利落的翻身下榻,一身月白的蟒袍,随着他的动作翩然,竟有几分飘渺的感觉。无忧的这张脸可以说是男女皆宜,若是男子便多了份刚毅,若是女子,换上一股妩媚之色,堪称倾国倾城。
无忧离开后,飞澜解开君洌寒身上的锦袍,开始为他上药,他身上的伤比想象中还要多,肌肤上几乎没什么完好的地方了。
她将金疮药倒在他青紫的伤肿处,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摊开,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却有出奇的柔软,触碰在他肌肤上,却也好似若有似无的挑。拨着他的心,痒痒的,却不忍心让她停止,每一次她指尖离开肌肤之时,心口竟莫名的失落,然后等待着她另一次的触碰。
飞澜费了些力气才将他胸口和背上的伤涂好药,然后是手臂,紧接着就该是腿上了,可她刚要解开他腰间的束带,手突然顿住了,脸颊羞得绯红一片。只因,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他腰间坚硬的某物,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你,你……剩下的你自己擦药吧。”飞澜将药瓶丢给他就打算罢工了。只是未等她起身离开,手腕已被君洌寒握住。他力道很大,飞澜一个踉跄就跌入他怀中,他的身上还有金疮药淡淡的苦涩味道。
“做什么?受伤了还不老实些。”飞澜微怒着说道,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君洌寒将她抱的死死的。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邪气的用牙齿咬着她柔嫩的面颊,“火是你点的,自然也由你来灭。”他说着,已经牵着她柔嫩的小手沿着腰身向下。
飞澜异常的乖顺,竟任由着他牵引着,抚摸上结实的肌肉,她冰凉的指尖划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引来一阵又一阵快感。君洌寒阖起眼帘,口中溢出舒服的吟声。他享受着被她触碰的感觉,只是,刚刚沉浸其中,腿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君洌寒剑眉一蹙,睁开眼帘之时,飞澜已经笑着跑开了。
这女人,竟然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今天不想,皇上还是忍一忍吧。”她含笑说道,将手中金疮药丢在君洌寒身上,“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擦药吧,我今夜陪着无忧一起睡。”
哼,害她担心的要命,哭的嗓子都沙哑了,还想让她伺候他,做梦都别想。
君洌寒无奈失笑,却并未去拿她丢过来的药瓶,眉心缓缓蹙起,手掌捂住胸膛,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君洌寒,别装了,我不会上当的。”飞澜站在一丈远的安全距离,眯着眸子看他。然而,他的神情却看似更痛苦了。
“君洌寒,你,你怎么了?”飞澜出声询问,然而,他整个身体都蜷缩到一处,还微微的颤抖着。飞澜心头一惊,迟疑的上前,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躯。“洌寒,你……啊!”她话音未落,已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他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鼻尖与她轻轻贴合着,唇畔含着邪气的笑靥,“澜儿还是上当了。”
飞澜瞪了他一样,粉拳举起,落在他胸膛,明知他可能耍诈,却还是关心则乱。
他朗笑着擒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朕不逼你,今夜留下来,我只想抱着你入睡。”
“嗯。”飞澜顺从的点了点头,脸颊埋入他胸膛,轻阖起眼帘。
君洌寒紧拥她在怀,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这是一个极轻的吻,四片唇瓣想贴,带着暧昧的气息,却与欢爱无关,他们不仅仅是恋人,还是亲人,融入血脉,生死不离。
温香软玉在怀,鼻端萦绕着淡淡幽香,催人入眠,君洌寒有些昏昏欲睡,而飞澜却突然睁开了眼帘,“洌寒,十五城的国书,你拿回来了吗?”
君洌寒微动了下身体,将脸埋在她肩窝,模糊的应了声,“别吵,睡吧。”
飞澜将他的头推开,用力的晃着他身体,“君洌寒,国书到底拿回来没有?”
被她这样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闹什么?”他双手攀在她肩膀。
“国书呢?”飞澜板着一张小脸,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君洌寒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恍然大悟道,“哦,打架打忘了。”
“什么?忘了?”飞澜顿时气血上涌,他弄了一身伤回来,结果将最重要的事忘记了。这男人究竟长没长心啊。她正恼火着,而君洌寒居然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
他手臂一揽,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回来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虽然都是皮外伤,却也痛得要命,只有睡眠能麻痹疼痛。
他脸上的憔悴飞澜看在眼中,她手掌温柔的抚摸过他英俊的面庞,眸中闪过疼惜之色,“嗯,睡吧,天亮我叫你醒来。”
君洌寒唇角含笑,下巴抵在她肩窝,再次合起双眼。一夜直到天亮,清晨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他从龙榻上做起,随手扯过中衣套在身上。
“澜儿,澜儿?”他温柔低唤。
而此时,飞澜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她身着鹅黄罗衫裙,长发披肩,别有一番柔媚之态。她温声回头,莞尔一笑,正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夫君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早呢。”飞澜温声回道。
君洌寒起身下床,来到她身旁,从身后拥住她柔软的娇躯,“榻上少了温香软玉,倒也无心入眠。”
“那飞澜不在的时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睡的?”飞澜微嘟红唇,故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君洌寒苦恼道,“当然是彻夜难眠。”
“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个个都等着皇上拥入怀抱,皇上又何必苦着自己。”飞澜的语调有些微嘲弄。
君洌寒温笑,却在她雪白的颈项间轻咬了一口,引得飞澜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没良心,朕可是在为你守身如玉,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朕才是?”
飞澜笑着回身,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上他颈项,“夫君想如何补偿?”说话间,她抬眸看他,眸中含着璀璨流光,像天上流动的银河,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而红唇微嘟,唇片嫣红,像极了诱。人采摘的红樱桃。
君洌寒心头一紧,喉咙下意识的滚动,而后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身后龙榻之上。
飞澜被他反锁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热的胸膛,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在双腿间,飞澜自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不行,你该上朝了。”
“朕不管。”他执拗起来的时候像个孩子,话音刚落,便急切的吻住她唇片,手掌探入她裙摆之下,撕扯着她身下的亵。裤。
飞澜在他身下微弱的挣动,半推半就,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略微尖细的声音,“皇上,该早朝了。”他总是出现的如此不合时宜。
君洌寒正欲火焚身,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更是不善,“滚,别来打扰朕。”
“这……皇上,满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出声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声怒吼,“今日罢朝,有事启奏的两个时辰后到养心殿见架。”
“是,是,老奴遵旨。”徐福海一躬身,自然不敢再违逆圣意。他快步向离去,宫门处,小太监正躬身待命。
“师傅,皇上还未起身?这眼看着就要早朝了。”小太监焦急道。
徐福海一弹手中拂尘,嘲弄道,“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皇上今日罢朝了。”
“罢朝?咱们这位主子从登基以来,还未罢朝过。”那小太监不解道。
徐福海呵呵的笑,“你个小猴崽子懂什么,自古食色性也。皇上为淑妃罢朝,也没什么奇怪。”
此时,寝殿之内,两人正打得火热,君洌寒迫不及待的进入,几乎没什么前戏,而飞澜隐忍着疼痛,逐渐的适应他的闯入,在他一次次的进攻下,身体慢慢变得柔软湿润,顺从着他的节奏。
彼此灵肉合一,同时攀上激情的巅峰,云雨之后,飞澜伏在他胸膛,两人的长发早已纠缠在一处,她耐心的解着,可还是有些死缠在一起,根本解不开。
尝试了许多次后,飞澜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神色很是不耐。而君洌寒温笑着,牵起她的小手,“结发为夫妻,缠在一起也不错。”
“那皇上就打算这样出去见你的臣子?”飞澜摇了摇手中缠在一处的发丝。
他邪气一笑,手臂缠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若你愿意,朕可没意见。”他温热的鼻间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颈项间,痒痒的,引来飞澜一阵低笑。笑声之后,她拔下头上金簪,将两人的发丝隔断,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入荷包之中,又将荷包放在贴身的里衣。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君洌寒拥着她起身,温声道,“澜儿,替朕更衣,今日楚君宁启程回大翰,朕去送送他。”
“嗯。”飞澜点头,起身披上外衣,“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么?”
“免得你又忘记要回国书。”飞澜回以一笑。
……
一听说可以出宫,无忧死活都要跟着,飞澜对无忧一向言听计从,而君洌寒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着他胡闹。
君洌寒一行人将大翰使团一路送到城外,君宁方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
“此去只怕后会无期,保重。”君洌寒微一拱手。
君宁含笑点头,见与不见,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人生中曾有过这样一段际遇,曾有过这样一个敌人,同样也是朋友。
他翻身跃下骏马,大步来到飞澜身前,唇边笑靥带着几丝俊朗邪气,“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吗?玉墨。”他想,他此生应该是最后一次唤这个名字,从此以后,连玉墨在他的生命中将彻彻底底的消失。
此话一出,君洌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就像四月的天气一般,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顿时乌云密布。君宁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眸中的笑意越发幽深戏谑。
未等君洌寒出声,无忧抢下开了口,“喂,别得寸进尺,我娘亲岂容他人沾染。”
君宁笑意玩味,突然牵起飞澜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后,将一碟文书放在了她掌心间,飞澜低头一看,那正是边境十五城的国书。
“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君宁洒脱的耸肩,又道,“若他对你不好,本王的东宫随时为你留有一席之地。”
第211章 墨舞,别死
更新时间:20131019 9:12:22 本章字数:5433
“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君宁洒脱的耸肩,又道,“若他对你不好,本王的东宫随时为你留有一席之地。”
“朕的女人便不劳大翰太子吵醒,太子一路走好,后会无期。”君洌寒依旧冷着脸色,一把将飞澜揽入怀中。
君宁不以为意的哼笑,而后翻身上马,他牵着马缰,低敛的目光却落在无忧身上。凝视半响后,他解下腰间玉佩,丢向无忧的方向,“十八年后,拿着它来大翰向本王提亲。”
无忧接了玉佩,仔细端详,那玉佩是上等的汉白玉,通体纯白无一丝杂质,佩身雕刻着九天飞龙,栩栩如生,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质地触手温润,可谓价值连城之物,当然,龙是身份的象征,是权利的替代。无忧错愕,大翰太子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着实让他一头雾水。“喂,这是什么?”
他拔高音量询问,而此时,君宁早已带着铁骑策马离去。
“爹,这是何意?”他转而向君洌寒询问。
“是镇龙玉,大翰太子想让你长大之后迎娶他女儿。”君洌寒不急不缓回道。
“她女儿长的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若长的像个丑八怪一样,我也要娶她吗?”无忧嘟着小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场景:洞房之中,他掀起红盖头,只见盖头下一张柿子饼的大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血盆大口,正娇滴滴的喊着他夫君。想至此,无忧不由得一身冷汗,连掌心间的玉佩都变得烫手了。他急忙丢给飞澜,“娘,你想替孩儿保管着吧。筠”
飞澜含笑,将镇龙玉收入怀中。而后侧头看向一旁君洌寒,只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想必是早知此事,“这亲事是你应允的?怎能如此草率。无忧已经七岁了,大翰的倾城公主才刚刚足月,这年龄悬殊,只怕不合适。”
自然,年龄问题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这王子与公主,一个自负,一个高傲,无法相互包容隐忍的婚姻,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真是杞人忧天。”君洌寒不以为意的笑,将她揽在怀中,轻描淡写的回道,“你这些顾虑,难道楚君宁想不到吗?他留下镇龙玉不过是示好之意,有了这份婚约的约束,两国便会长久的很平,待倾城公主长大成人,也是十八年后的事,若那时,无忧心有所爱,亦或者倾城公主觅得良人,再将镇龙玉完璧归赵,将婚约解除便是。”
飞澜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便点头应了,“嗯。”
“回宫吧,朝堂上那几个不安生的只怕还侯在养心殿中。”君洌寒所指自然是五部尚书。
“爹,你先回去吧,我和娘想在宫外转转。”无忧托着飞澜的手臂不放,“我想去醉仙楼吃香酥鸭,还想去梨园子听戏,还想……”
无忧喋喋不休,君洌寒蹙着剑眉看他,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和太傅读书。“去吧,今天空下的课程,明日补齐。”
“啊?”无忧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他一看到那个留着羊胡子的小老头就头疼。算了,躲过一天是一天吧。
君洌寒策马先行回宫,飞澜与无忧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在皇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
“娘,你跟爹说说好不好,无忧不想跟着太傅读书,他絮絮叨叨一天的东西,无忧一个时辰就可以温习,他简直是浪费我时间。”无忧靠在飞澜肩膀,撒娇道。
飞澜失笑,宠溺的拍了下他额头,“你就是不知谦虚。”
“让爹爹教诲我也成,无忧不喜欢那个太傅。”无忧一双手臂环在飞澜腰间,继续撒娇。
飞澜将他轻拥在怀,轻柔的抚摸着他额头,“身为帝王,避免不了霸道与独断,若你爹爹来教导你,只会让你成为第二个他,而太傅辅佐三朝,是历届帝王之师,他知道什么是对你最好的,无忧,一朝天子要有容人之量,要谦虚,要懂得谨言慎行……”
“好了,好了,娘,你怎么比太傅还啰唆。”无忧嘟起小嘴,身子倾倒下来,将小脑袋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