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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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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峰十六岁了,生得与那时渺月楼初见的楚昭一般无二,长身玉立,容光逼人,让人不敢直视,顾潇也已十二岁,没有那么皮了,言语间竟也斯文有礼,宁睿欣喜不已。直夸桓安英华教导得好。
桓安一笑:“我可不敢居功,潇儿在我府中没住几天,一直住在贺府与镇南将军府的。”
宁睿笑,住哪都一样,只要孩子健康活泼成长就好。只不知两个儿子与两个儿媳妇处的怎么样?
大家乱七八糟发言,说不完的别后境遇道不完离情悠悠。连着几天也不用休息了,女人一处男人一处,说个没完没了,困了稍稍打个盹接着说。

回国六个月内,宁睿都忙着交接一些事务,开无数个总结会议,总结出海得失,查漏补缺,拟下次出海计划等重任她转给诸天了,宁睿不打算再出发。以后再出去由诸天带队了。对此议光华举双脚赞成。
越泽原来是楚远暗中派出去的,这个半调子皇帝依赖惯他姐姐,他姐姐依赖惯宁睿,越泽在军中甚是出色,楚远为保障大家人利益,偷偷把越泽派去保护宁睿。至于为什么偷派,那还不简单,明着派顾墨能答应吗?
越泽跟楚远汇报任务时把宁睿在渤林国重病差点上西天的事夸大了几分,楚远跟光华一说,光华惊吓不轻。金子银子国库堆得满满的快发霉了,没必要再要宁睿冒险。
诸天才能卓绝,伍尚任也赞叹不已,对于由诸天接替宁睿位置也没有意见。
西行现在是伍尚任的本家兄弟伍尚贵负责,伍尚任从自己的股份里划了两个干股给他。
开管理人员会议时,经过多方协商,大家把股份稍稍作了调整:管理人员与职员伤亡抚恤病残补助职工退休金更改为十五个百分点,集团人口太多了,五个百分点不够用。顾墨宁睿股份更改为四个百分点,诸天得三个百分点,伍尚贵二个百分点,越泽已经确定以后随同诸天出海,给他也分配了一个百分点,伍尚任十八个百分点,光华仍是百分之十,内库不变百分之二十,国库收入为百分之二十七。
变动比较大的是国库比例,不过这很正常,国库的收入可不止来源于此,外贸拉动国内生产,工业税不少,又计划要开征个人所得税,现在来两个海啸国库也不怕没银子花的,当然还是风调雨顺好。
有出任职务的人员仍是另有薪俸。

潇湘竹器厂现在职工近五万人了,在国内办了N个分厂,郑平管理有方,那么多分厂却一丝不乱,宁睿与顾墨商量了,两人年近四十,可以退休了享受生活了,金子银子的增加现在对她们来说也就是变动的数字,干脆把竹器厂所有人变更为郑平,他们领二十个百分点的干股分红完事,郑平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宁睿闲下来了在大观园时间呆长了,她笑不起来了,潇儿那是怎么回事?日间与峰儿同出同进上学堂上演武厅,年龄相差了四岁,学文学武却同样,顾峰文武都是佼佼者,顾潇却纯是应卯,完全是为陪顾峰而去的。顾潇穿衣净面梳头洗脸什么的都不会,张妈现在年迈不能照顾他们,丫头妈子也不少,可顾潇却指责她们服侍不好,也不要她们照顾,什么都是顾峰张罗侍候他。
其实不要丫头妈子服侍也正常,可也不能让顾峰成了他的丫头妈子啊?都几岁了还要哥哥象照顾婴儿一样侍候他?
宁睿略略说了几次,每次顾潇眼眶红红不吱声,顾峰则心疼地安抚弟弟,对娘亲表示他愿意照顾弟弟,不觉得麻烦。

听说过有的小孩七八岁还在吃奶的,当笑话听听没什么,宁睿也没反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已儿子身上,那就不一样的。宁睿气得几欲吐血,潇儿已经十二岁了,一丝自理能力也无,字认不了几个,别的长处更没有。就是彻头彻尾的米虫。教养出这么个儿子?她的老脸啊?她怎么在旭日呆下去啊?
宁睿把自己的担忧跟顾墨说了,顾墨整张脸阴下来。然而叫他去责备儿子?潇儿那是他的心头肉,潇儿皱下眉头就是在割他一刀……

孩子怪不了管不了,夫妻俩不约而同把帐算在贺柏头上,这些年一直是他教养两个儿子的,。怎么教导的?难道看不出来潇儿不正常?如何不在小时采取措施?现在这么大了教他们怎么管教?
两个都是急性子,气匆匆就去镇南将军府找贺柏问责。
镇南将军府没变,贺柏作为正一品官,已封无可封,府第除了逢年过节装修装修,布局并没有动。
年过五十的贺柏看来比早些时却更年轻了,听报他们到访,乐呵呵来到正厅。
顾墨恼怒地想:你倒有滋有味,你儿子有出息就行,也不管管我儿子?当然这话不敢说出来。打老鼠忌玉瓶儿,关系着宁睿,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出来伤了妻子的心。
满腹怒气来的,结果见了贺柏,两人却一个不敢责问一个觉得愧疚开不了口,只得掩了怒色,一番述旧。
这边还没兴师问罪,贺柏就问顾墨:“住在你顾府老宅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公主早些时想把她撵出旭日的,是伍尚任说宁睿接受她来京的。听说你回京后去看了好几次了。嗯?”
这个,顾墨张口结舌,好了,变成别人兴师问罪了。
贺柏不提,宁睿把呼奴儿都忘了,顾墨去探望过呼奴儿她也不知道,不由满脸疑云看顾墨。
顾墨结结巴巴解释:“呼奴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与她没什么关系,让她挂名作我妾室只是无奈之举,睿也同意了的。”
“哦……”贺柏拉长腔调,“宁睿心慈面软同意,你就安然了?如果宁睿挂名给某人作妻室,你也能同意?”
这个不能相比啊。宁睿暗暗苦笑,瞧贺柏这家长当的,要多偏心眼有多偏心眼,那时如果让贺柏上船,她与顾墨一准散伙了。
顾墨可没有宁睿的伶牙利齿,吱唔了半天理屈词穷。
“行了。”贺柏一摆手,“你先回大观园吧,宁睿在我这里住几天,什么时候你解释得清楚了再来接她。”
这怎么行?让宁睿住下来,那不送羊入虎口吗?
顾墨急急向宁睿求救,宁睿当然也不想住下,虽然时过境迁,可是……
转头一看贺柏,却无法开口,呼奴儿确是她心头难解的结,人家这是替她出头呢?她怎能恩将仇报?

顾墨如旱天地里缺水的禾苗,气息蔫蔫离开镇南将军府,垂头丧气回转。
啊?
他差点心跳过速死:“死伍尚任,你想吓死人啊?”
伍尚任大度一笑:“宁睿在家还是在裴府,我找她有事商量。”
顾墨心酸摇头:“回娘家住了。”
啊?伍尚任张大的嘴可放入一个大鸭蛋。顾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抬头望天,很正常啊!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你两人不是从海上就和好了吗?怎么宁睿还去贺将军府住?”
这个那个……他说不下去。
顾墨怨恼地瞟伍尚任:“你以为我愿意,贺将军要我解释呼奴儿的事,真多事,宁睿都不计较了他还强出头,居心叵测。”
“不是我说你,顾墨,呼奴儿的事宁睿嘴上不计较,心里未必放得下,怎么回事?你如果没做亏心事,还是解释开了好。换了宁睿有个小郎君,我看你也未必能接受。”
“我跟呼奴儿没什么关系啊。”顾墨叫屈。
“没关系?顾墨,呼奴儿的孩子正是在你失踪的时间里有的吧?你说没关系,总要解释清楚让宁睿放心啊。”伍尚任语重心长。
“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相信……”顾墨突然顿住,宁睿做恶梦失心疯的情景出现,她,他的妻子并没有放下,只是因为不舍他而选择压下此事。顾墨呆住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伍尚任一看顾墨神色,便知自己说中了。
顾墨苦恼:“你们不知怎么回事,呼奴儿因为我……我答应不说的,我不能失信,我也不能不管她,是我害了她。”
行了。信息足够。伍尚任拍拍顾墨:“别想了,回去吧。”
宁睿与顾墨出海这两年多,光华她们动过很多脑筋要打发呼奴儿的。伍尚任直接去了裴府,大家每天来往几次,根本用不着通报,直接进门。
伍尚任把顾墨刚才的言语跟光华一转述,光华皱眉:“就算没关系,这样挂着名也不是个事,那时李梦婷也是挂个名,顾墨不理不睬她,宁睿还容不下,千方百计要打发掉,这个呼奴儿即算跟顾墨没有关系,现在却是顾墨名正言顺的妾室,且育有一女,顾墨还经常去探望,宁睿如何能不放心上?我们还是想办法替宁睿把她打发了罢。”
“嗯”伍尚任也是此意。
可是怎么打发啊?轻易能打发他们也不用等这许久了?听顾墨口气,应是呼奴儿对他有恩,呼奴儿生活得不好他也不安心的。
“要不?替宁睿也安排个小郎君刺激小墨,让他自己解决掉这个大麻烦。”裴琼献计。
这是什么馊主意?还怕宁睿夫妻不够乱?真给宁睿安排个小郎君?伍尚任打个寒颤,顾墨那个醋缸把他们宰了都有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榜单可以爬每天看看前进几名了,真没动力啊!现在靠点击与收藏的数字变化支撑,到底还要不要写现代篇啊?这一篇季度榜梦都不用做的,我想要不写现代章另起一个坑来个姐妹篇,看能不能爬爬月度榜,又怕收场更惨淡。苦恼




68

68、贺柏自述番外(与上下章节无关) 。。。 
 
 
四岁时,我被选送进皇宫,作为当时的四皇子楚擎的伴读,父亲感到非常荣耀,一再叮嘱我要好好随侍四皇子。
我记得初见时,四皇子对我非常不屑。
“你就是贺柏?怎么粉嘟嘟的象个女孩?”
我非常生气,因为生得好,不少人都说我象女孩,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一点,当下也不管父亲的叮嘱了,我冲过去,把四皇子扑倒在地,动手揍他,四皇子略略愣神后。一翻身把我掀倒……
我们互不相让,两人发狠扭在一起互掐,内侍拉扯不开,只能请了楚擎的母亲丽妃过来。
我虽然比楚擎小三岁,却因为人家总说我象女孩而发狠习武,力气比他小,掐人打人却有技巧得多,丽妃一看楚擎身上满布青紫伤痕累累,气得高喊:“拉下去,给我打二十大板,撵出宫去,另给四皇子找伴读。”
还在呼哧哧喘气的楚擎这时却忙跪下求情:“母妃,是孩儿先动手的,求母妃放过贺柏。”又扯我衣角:“你快跟母妃认错。”
“我没错。”我高叫,“谁让你说我是小女孩的。”
“反了反了”丽妃气得发抖,内监过来拉了我按在板子上就开打……我倔强地咬着唇,就是不认错。打到约十板时,楚擎一下扑到我背上:“要打打我,母妃,母妃求你了……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内侍要拉开他,他死命抱住我不松手。
我的命保下来了。我们从此成了好朋友。
楚擎说他喜欢我的不屈服不掐媚,他说:“你看那些人,有的明明不喜欢我,却要装出很喜欢我的样子。有的人被我欺负了还要装出感激的样子……好假,太讨厌了。”
对于他不顾一切保我,我也很感动,作为伴读,从此我们同进同出,感情越来越好……

父亲对我跟四皇子关系这么好非常高兴,丽妃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我跟四皇子交好,父亲在朝中腰杆子也挺得直,他多次夸我做得好,我不以为然,跟我好的是楚擎,我从没把他当皇子的觉悟,他也从没摆出我们是主从关系的架子。
我十二岁那年,楚擎十五岁了,有一段时间他怱然阴晴不定,对我时好时坏。过了没多久,他的寝殿多了几个陪寝的宫女,以前我们是一起睡在他大床上的。现在他把我安排进偏殿睡。我非常苦恼,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是一个皇子不是楚擎了,不停反省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却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这样的光景持续了一年,楚擎对我如六月孩儿面,一怱儿把我捧上天,什么都念着我,一怱儿横挑鼻子竖挑眼,弄得我无所适从,想跟父亲提出要离宫,却又舍不得离开他。后来终于受不了,跟父亲提出回宫,父亲也听说我这阵子与楚擎相处的情形,于是跟皇上提出接我回府。
这天晚上楚擎突然爬到我床上,“贺柏……贺柏……贺柏……你不要出宫,不要离开我……”口中说话,手中没停,一手把我揽进怀中,一手揉搓着我的腰。
我觉得很怪异很不舒服,想推开他,却怕他生我的气又不理我了,于是老老实实地由着他揽着,他却越揉搓越激动,后来把我的手拉到他腿间,喘息着:“贺柏……你摸摸它……。”
那里跟我的不一样,很大很*,我好奇地磨挲……
“啊……”楚擎大叫,急促地喘息,流出粘粘的东西湿了我一手,我呆呆的看着他变形扭曲的脸,茫然不知怎么回事。
后来……后来……当然没有出宫,楚擎又把我叫他的寝殿跟他一床睡觉,对我非常非常好,再也不发脾气,只是晚上总要我弄他那里,有时他也弄我的,见我没有变化会叹气:“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我们比以前任何时候更要好了,我隐隐觉得自己跟他那样做不合理,似乎就是大人所说的夫妻之间相处,却又不愿去深思,我不想他象以前那样疏远我,我也不喜欢他的寝殿里进去别的女人。自从他让我那样对他后,他再没有招过宫女伺寝,我暗暗开心,于是有时也学着他摸我的样子摸他全身。然后有一天晚上,他压在我身上,双手在我**那里乱摸,一边胡乱亲我,*绷绷的**不停戳我**,我象往常一样伸手想让他舒服,他却一把按住我的手:“贺柏,我想要你,给我行吗?”
我脸涨得通红,心跳如鼓,不明白我们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算给了他?
“柏,给我好吗?”楚擎反反复复问着。
我迷迷糊糊,不明白他要什么?心里想着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的,于是点了点头。
“啊……”利器冲进我**,我痛得抽搐。
柏……很痛?我出来吧。”楚擎心疼地吻我。
“不要。”我看着他,他召那些宫女伺寝是不是就是这样做?既然他想要,那我就要给他,我不要他再召宫女伺寝。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在皇宫,何况楚擎之前有伺寝宫女,现在每天晚上与我在一起,不让宫女陪寝了,我们的事很快让皇上与丽妃得知。
之后是乱糟糟的一段时间,皇上找我谈话,我拒绝离开楚擎,父亲把我接回府去……不久父亲病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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