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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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发颤“长恭,我对不起你,我。。。。。。”
她该怎么说?对着桓安那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而亮的深情的眼眸,宁睿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痛恨自己的自私。她现在夫妻恩爱,所以她想要桓安也幸福,了结自己的牵挂,平复心头的愧疚。微风吹乱了宁睿的发丝,一如宁睿缭乱的心。
桓安看着宁睿避开他的注视,眼神黯淡下去,苦涩地开口:“宁睿,不是你负了我,你不要再那样想了。是我,是我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
十年压抑于心的痛楚,桓安即便再自制,也泪如雨下,声音如暴风骤雨中枯叶落地时的沙沙响。
“宁睿,我没有顾贤弟那样不顾一切的爱你,你选择他,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年我常想,当年,你与顾贤弟日夜相对,却仍然为我。。。。。。假如我当时不离京,那么你现在必定是我的妻。
你离开京城三年,顾贤弟到处奔波寻觅你,而我却迫于父命安然留京,那时看着顾贤弟为了你心神俱碎,父亲临终又一再相逼,我终是无奈成亲了。这是原因,却不是理由,总是我负了你的一片深情的。
宁睿,我与英华。。。。。。你也知道了。成亲当晚确是无法接受她,第二天恰恰你又回来了,我,我心中便有了奢望。。。。。。。
后来你与顾贤弟远走,我心知无望,英华又贤惠温婉,这些年也想就这样收心,与英华……可是,可是,宁睿……”
桓安脸涨得通红,话说不下去。
宁睿迟疑地看他,难道桓安?不举?不可能啊!她与他那时差一点。。。。。。她记得桓安那时。。。。。。嗯。。。。。。。
脑中思索着,双眼不由自主地朝桓安腿间瞄去,怎么可能不举?就他们这样大白天在花园中说着话,虽然古人穿的是袍服,可是仍可看出那里已是一*擎*。
“唔。。。。。”一声急促的低呼逸出
两人目光对上,均脸红耳赤,急转头。
宁睿心中暗暗抽了自己几耳光,什么时候了,还不改好色毛病,当初要不是色迷心窍,何至于跟顾墨纠緾不休?要是当初利利索索嫁给桓安,哪来后来这许多波折?现在她已是顾墨的妻,再不能左右摇摆了。此时她再招惹桓安,引起桓安的绮念,那就禽兽不如了。
两人一时间静谧无语。
宁睿不想再与桓安说下去了,算了,还是通过光华让裴琼去劝吧。
按奈住卟卟心跳,她对桓安说:“长恭,我们去用午膳吧。”
“宁睿。。。。。。”桓安拉住宁睿袖子,“宁睿,你帮我,你帮我分析分析是出什么问题。”
白玉般的脸涨红得发紫
宁睿刹时间血液往脑部直冲,脸色与桓安有得一拼,她一个有夫之妇,与前情人讨论这种问题?
“长恭。。。。。。”她哀怜地望桓安。
对方眼中是比她更重更深更浓的凄苦:“宁睿,我也不想让你为难的,可是,我不知该怎么办。这事。。。。。。我无法对谁说,宁睿,这些年,我也想收心的,也想与英华好好过日子的,特别是这次你出事,我知道我如果不与英华成真夫妻,你总是会自责。可是。。。。。”
宁睿犹疑,听桓安话意,竟是也想放下她,与英华做夫妻,他又没有不举,还苦恼什么?宁睿眼珠一转不转盯着桓安,眸子清楚明白地表达出她的疑问。
“宁睿,我。。。。。。”桓安吞吐半天,转过身背对着宁睿,“宁睿,我,我平时也有那些想法的,特别是有时想起我们那时在蘅芜苑……我憋的难受……后来也想认命……想就那样与英华罢,可是,即算满腔*火,一对上英华,一看到她僵僵地躺在床上,脸色青白,我就……我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英华她对我温婉柔顺,金枝玉叶却没有一丝傲气任性,可是,她再好,我对着她就是*不起来。有时我就想着我们那时在蘅芜苑,想着想着我就控制不住。。。。。。可是,宁睿,英华她没有你的一丝一厘的风情。。。。。。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每回总是想起那时的你。。。。。。然后就。。。。。。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让自己接受英华?。。。。。。”
一阵闷雷轰隆隆响过。宁睿呆住了。前世她看过一本爱情小说,里面的男主与女主是青梅竹马,后来男主出国了,十二年两人没有联系,十二年中男主也有**要求,对着别的女人就是*不起来,可是只要一想到女主,就。。。。。。。最终结局是男主回国找到女主,两人幸福地一起生活。惨了,桓安难道是这种情况?她可没办法嫁给他啊!
天啊!饶了她吧!
宁睿不死心,话已说到这份上,不如一次问个清楚明白一次*解决问题。她问道:“对着英华不行,对着别的女人呢?你找过别的女人吗?”
桓安恼怒地转身瞪她:“什么对着别的女人?英华是我妻子,我还可以说服自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做什么要去找别的不是你的女人”
“那。。。。。。那,我们之前你与别的女人,嗯。。。。。。能行吗?”宁睿厚着脸皮追问。
得到一记眼刀,桓安憋红了脸,羞恼地瞪她:“我们。。。。。。我们那次是我第一次碰**。〃
天啊!宁睿心头惨嚎。不是说古人都是十二三岁就开荤的吗?作为世家子弟的桓安为什么没有通房丫头?他以前没有过女人?婚后与英华。。。。。。。天!无法想像。他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三十三岁的老*男?
现代社会,人们经常取笑,要找*男要去幼稚园找,眼前这人。。。。。。
***;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乐趣。
浸入骨髓的冰凉仿佛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胸肺间。宁睿想哭,想替桓安哭。她也真的哭了出来,涕泪滂涝。为桓安,为他们错误的相识相恋。
那短暂的爱恋,桓安却为之付出多大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终点啊!俺想死你啦,还在不在看?留个记号支持鼓励俺啊
52
52、趣味 。。。
宁睿寻思,祸是她引起的,她总得想办法解决。桓安这事摆明是心理问题。她想了想,也不用慢慢医治了,有个开头就好,还是用笨办法吧,不过这事要英华配合。她也是急性子再等不得了,翌日派人把光华请来,对着光华一番言语,当然桓安为了她有心理障碍的事还是隐瞒下来,这事她说不出口。
择日不如撞日,光华即刻派人静悄悄请了英华到大观园来。
这是宁睿第一次见到英华公主,水湄泠泠隐佳人之兮,清醇之气晕晕回鼻朱唇。伊人娇娆珠玑允允,墨香渺袅潋滟秋水三千素。清绝玥玥凝诺作舞袖,香然盈盈沾绣袂而点。
宁睿暗赞:不愧是贺家出品,果是不同凡人。
想想楚昭、贺之、贺柏,再看看眼前美人儿,宁睿决定了,无论如何要促成桓安与英华,如果他们生的是女儿,他们的女儿她替她的潇儿先预订下来了。
大家温言见礼,略说一会儿话,宁睿便看出问题所在了。英华公主空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然而言辞拘束无趣,一问一答间一板一眼,动静间面容僵硬,想来身上肌肉也软和不了。看光华神色很是正常,看来英华平时就是这模样。宁睿暗叹封建礼教害死人,她要是男人,对着这么一个圣母般的妻子,女装贾政,她也*不起来。她想像假如顾墨晚上直挺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副来吧来完成任务吧的神情,她还有*致才怪。桓安与英华又不是两情相悦,之前又与她。。。。。。如此两相对比,也难怪。。。。。。。
不过假如换个姿势神情,美人儿侧趟着,右手纤纤春指轻触着下巴,左手青葱白玉抚在胸前,一腿半曲,薄纱半遮半掩,神秘处若隐若现,肌肤粉嫩红润,眼角斜麽着,樱唇饥渴地半张着。。。。。
啊!不能想像,太也活*生香了,宁睿想,是男人见到那画面还不得流鼻血,还会再抗拒?
真恼人啊!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DVD没有*片啊?宁睿感到自己的教学任务艰巨万分,但是,为了桓安的*福,为了她寄托在英华肚中的儿媳妇,她决定霍出去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宁睿说得口干舌燥,英华听得面红耳赤。
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三人用过午膳,宁睿开始检查英华记住否。
先让英华到床上摆个姿势,英华扭扭捏捏半天不动,气的宁睿转身想要出门离去,光华一把拉住她,转头对英华说:“妹妹,宁睿一片好心,夫妻相处之道,确不能只是相敬如宾,你还想与长恭如以前般相处下去?你快些。。。。。。”
英华方半褪了衣裳上床。
看她摆出的那个姿势,宁睿忍不住大笑,那哪是什么勾引挑逗调情,直是一个要被人**的贞节烈女,或是临着被上架烤火的鸭子。晕啊!这是让人充满罪恶感退步三尺的姿势,这姿势摆出来,桓安会忍不住上前扑倒她?才怪!溜得比兔子还快才是正常人的反应。今天她讲解了半天英华还如此,看来之前更加惨不忍睹。
算了,这招不用再教了,先看领会了下一招没。
宁睿止住笑:“算了,不要这样了,会把你的桓郎吓走的,你用下一招吧,我做试验品,你把我当成长恭,来。。。。。。”
英华颤颤惊惊地推开宁睿的衣领,抚上宁睿的肩膀。。。。。。那动作别说宁睿了,连光华都忍不住替她不好意思,那是什么动作?都快擦下宁睿的皮了,这是温存之间的爱抚?
宁睿恼得只想哇哇大叫,要不是实在不好意思,她都想让英华现场观摩她与顾墨的恩爱算了。
这样的学生,就是特级教师也教不出良好的教学效果的。
她决定,为潇儿的幸福,她未来的儿媳妇生下来后,她得自己好好教导一番。
英华憋屈得眼眶都红了,珠泪滑落。宁睿的怒火被那晶莹的泪珠儿熄灭。唉!不为儿媳妇,她也有责任引导英华让桓安获得幸福啊。
重新振作精神,一、二、三、四五六。。。。。。宁睿开始晦人不倦的教学工作。
英华在大观园一住七天,七天后,宁睿累得喘息,总算学生勉强可以出师了。她无比佩服自己,朽木也能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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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情敌 。。。
解决了桓安的问题,回头来就是处理李梦婷的事了。顾墨浑不在意,只说这事与他无关,让宁睿不要在意。他就是这么没心没肺,对自己不喜欢不关心的人,睬都不睬想都不想。宁睿却不能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潜在的情敌,只有把李梦婷打发了,她才能高寝无忧。
她的靠山是足够硬,可是仗势欺人就丢了她一个受过现代社会法制教育的人的脸面了,李梦婷也着实无辜,不能简单的一纸休书了事。她那时也曾被休,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是那时绿珠等人的眼神让她也深深体会到这个时代被休女子的可怜。
就在她为此事颇费思量时,泸州那边来了一封家书。自从她离开泸州,再没与刘家有过联系,她脑中没有遗留宁元的记忆,刘家人在她心中也就是认识的陌生人。她没给刘家去过信,刘家也没给她来过信。此时来信,宁睿心知必是为李梦婷之事。
果然,折开信,凭着她以前看过宁元房中留下的书信记忆,她看出是刘清笔迹,信中口气却是刘母,长长的文言文甚是拗口,宁睿脑中自动把它翻译成现代文。信中刘母先是表达了对当年刘清休了侄女另娶她未能阻止表示歉意,侄女当年是女扮男装一事她悉已知晓,对此深深内疚,是她未能好好照顾侄女;接着情切切地问及侄女现在生活,年前州府寻她是为何故?现今生活如何?前面长长三页纸,末尾一带而过,提到媳妇托她向侄女说情,她深感愧对侄女,并不赞同李二小姐作为平妻嫁入顾家,不过她同时却托侄女,李二小姐也算是她表嫂的妹妹,能否代为寻一门好亲事?如此也能两全其美。
另寻一门亲事?宁睿皱眉,谈何容易。李梦婷才貌双全,等闲人看不进眼,官宦世家品貌出众者却嫌她家道中落。如今又是挂的再嫁之名,这?
宁睿再三思虑后,问了王伯张妈几句,去了绿珠府。
绿珠年前宁睿失踪时也跟着到处访寻,把竹器厂财务的工作交给郑定安的儿子郑平去做,宁睿回来后见郑平做的不错,绿珠也有心在家享福,也便由郑平继续做下去。
绿珠如今生活很滋润,裴立兵变时立了功,又是裴琼的近卫出身,光华作主把绿珠许给裴立时,通过关系把裴立调进禁军中当了五品校尉,后来楚远登基,裴立官位节节攀升,去年仇良年迈致仕,裴立接替他,现在已是禁卫军统领,正二品天子近臣了。
宁睿在统领府门下下了轿,她从没来过,门房看她坐的是两人抬青帘小轿,一个随侍丫环也无。不让进,还需通报,跟她要拜贴,宁睿又好气又好笑:“拜贴没有,你只跟你家夫人说她姐姐到访即可。迟了你也不用在这府里混了。”
宁睿跟光华处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墨,光华的气度也感染了几分,此时摆出架式来倒也气势逼人。
小门房打量了她一阵,心内暗暗嘀咕,衣料首饰比他家夫人还精致,为何却坐平民百姓家的小轿,一个随侍之人也无?
确实,象宁睿这样的旭日再寻不到第二个,一个现代人,让她由人款款服侍着生活,还不憋死?她也不喜讲排场只计较实惠,至于衣服首饰,她跟光华年龄相仿身高胖瘦差不多,光华贵为长公主,皇帝同胞姐姐,衣服首饰那是每月都要订做若干,光华一直有那个习惯,做什么顺带着给宁睿也订做上几套,如此,宁睿的服饰还能差?
小门房进去没一会,绿珠就迎了出来,惊喜莫名:“姐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打发人叫我回家就行。”
宁睿浅浅一笑,颇感欣慰,大家都生活得很好,她也感到开心。
两人一径进了内室,宁睿把刘家来信拿出来给绿珠看。
“这?姐姐有什么打算?论理太太说情,也不能不理,只是……”绿珠犹疑。
“这个……,要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问题的关键是在李家家世上。”宁睿来时心中已有计较,只是她得从绿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绿珠,你说说,刘清是怎么样一个人?你也知道我……那些事不记得了。”
“少爷么?”绿珠想了想,“姐姐,说实话,少爷在家时也算不错的一个人,从小太太凡事都念着你的,少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