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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闲妻"太"无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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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我是没有意见的!吃饭,吃饭!”
经过昨日的教训,他深深懂得了成亲的男人,尤其是升级为丈夫的男人更不好惹,你惹他或许没什么,但万万不能惹他的妻子,否则下场就是昨天的他!
害得他不得不出去找酒楼,幸好碰上司徒耀三人,才不需要自己破费,可怜的他,饿了两顿,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用完早餐,君遥和司墨昭自是坐马车去风府,白楚歌则是留下来准备行李,后天要离开帝京了,他们得多准备些东西,回去好好回报那些个白眼狼们!
“小姐姑爷回来了?”管家见到遥遥驶来的马车,立刻迎了出来。
“管家,爹娘他们还好么?”君遥微微一笑,询问着他。
“老爷夫人非常好,就是有些想念小姐了。”
“我这不是回来看他们了?管家带我和微之去见爹娘吧!”
管家应了,引导两人来到了花园的凉亭中,风世元、风夫人以及第一天晓正在饮茶,见到二人的身影,面上露出笑意。
“遥儿,司墨昭没有欺负你吧?”风夫人抚着她的脸庞,关切的嘘寒问暖。
君遥心头流过阵阵暖意,猛然有些不舍离开他们了。
“微之对我是极好的,母亲尽管放心吧!”
“小婿怎么敢亏待君儿?她是我的妻子,我舍不得她受苦。”
司墨昭同样回以笑靥,牵着君遥的手,眼中露出的是宠溺。
“你们这次来是有事吧?”第一天晓得到的消息是延州鼎北侯府有异动,身为世子的他不可能不会注意,恐怕是来辞行的。
“我要和君儿回延州,拜祭祖先,认可她的身份。”
“哦?这倒是件好事,遥儿是你的妻子,更是定北侯世子妃,自是要回延州的。”
风世元想了想,爽快的接受了,司墨昭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帝京的质子府,他早就不是曾经的质子了。
“司墨昭,这次回去你还要对付那些个兄弟,千万别伤害到遥儿才是。”
君遥是诸葛家的后裔,是他们拼命保下的唯一血脉,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你大可以放心,虽说要收拾他们,可我断不会拿君儿开玩笑的,更不会让她有损伤。”
他的表情很认真,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如果在世子之位和君儿之中选一个,他必然会选君儿,他可以输了一切,却不可以输了君儿。
“实在是难为你,这个世子之位不好做呐!”风世元对于司墨昭的经历是不陌生的,这个孩子经受的苦难太多了,小小年纪看尽了世间冷暖。
“但是我能坐稳至今,我也有自信可以继续做下去。”
消极悲伤这种情感在他的成长过程中逐渐消磨殆尽,独有的一次便是听闻君遥的死讯时,在那之后软弱再也不属于他。
“墨昭,我们把遥儿交给你,是相信你的为人,我们信任你!”
风夫人笑了笑,满脸的慈祥的望着两人,司墨昭会好好照顾君儿的。
何况,羽墨太子也会派人保护君儿,自然也不会让司墨昭有事的,这是他亲口承诺的。
两日后——
两辆马车出现在帝京的城门口,前面一辆较为宽广,后面一辆比较朴素,皆是轻装简行的驶出城门,白楚歌骑在马上,朝后望了望巍峨的城墙,高高的城楼,古朴大气。
据说这里曾经是大周朝的国都,这城墙经历了数百年,风吹雨打中屹立不倒,哪怕是当年的叛乱,这座城墙依旧没有倒下。
他的视线回到了马车上,仿佛能透过车壁看见里面的人,风君遥是诸葛家的后裔,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份不在意,她是的的确确毫不在乎,还是伺机反扑?
她的聪慧不亚于墨昭,武功亦是不弱,如果她是男子,必定是才华横溢,智计无双,若大周朝不曾覆灭,她便是未来的皇帝,储君之位非她莫属。
“太子殿下。”柳一恭敬地站在青衣男子身后,他的脸庞用斗笠遮着,垂下的纱幔挡住了他的容貌。
此刻他站在城楼一角,遥望马车的影子,那里面是他的女儿,她成为了鼎北侯世子妃,要随自己的夫君去延州了。
“怎么了?柳一?”他没有转头,淡淡的问道。
“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担心小主子,大可以去延州的吴道阁。”
“我不愿意让她见到这样的自己,我对自己都那么厌恶,何况是她呢?她是风丞相的女儿,是高贵的世子妃,不会是我这个失去了家国的废弃太子的女儿。”
羽墨太子嘴角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扬起嘲讽的弧度,他在讽刺自己,落得今日的下场,或许是他咎由自取。
太过轻信那两人,连同引以为傲的武功付之一炬,不得不**谢罪,最终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殿下……”不等柳一说完,羽墨太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平静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她已经离开了。”
“是,太子殿下。”柳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家主子到现在为止,多少年了?依然不能释怀。
“主子,司墨昭一行已经离开了帝京,往延州而去。”
“他的那些个弟弟开始给他捣乱了,我们怎么不插上一脚?司墨昭,我要你忙的不可开交!”
宇文珏面上浮现出冰冷的笑意,风君遥你是娶到了不错,可是能否一直拥有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王,司墨昭带着自己的妻子回延州了。”
“嗯,本王知道了!我们赶紧向东帝告辞,连夜赶回北狄,这司墨昭一回去,必定会大力扶持拓跋亮和本王作对,本王决不能让他的势力坐大!”
拓跋元面色很是凝重,拓跋亮之所以有资本和他硬撑到底,靠的是司墨昭的私底下协助,实际上他会帮助拓跋亮,不过是抱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罢了。
他不信拓跋亮看不出来,只是比起能够得到北狄王的位子,司墨昭的心思却不重要了,更何况他对司墨昭肖想已久,卖他个人情倒是不错,可惜的是,司墨昭是只老虎,一只撩拨不得的老虎!
北狄又要再起纷争了,不过他不后悔曾经做下的事,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么做!
“是,属下知道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城楼下——
“朕派人送出去的书信到了鼎北侯手里没?”一袭便服的北辰擎同样望着马车远去,逐渐变成了个小黑点,这才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的问道。
“陛下,前面暗卫刚刚回来,还带来了鼎北侯的回信,您急着出宫奴才没有给您,现在请您御览。”
内侍总管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书信,弯着腰递给北辰擎。
他接过信,拆开信封,细细阅读之后,眼眸中透出些许笑意,鼎北侯不愧为他的心腹,值得他信任呐,风君遥之事他无需担忧了。
正在此时,手中的书信却被一道疾步而来的青色身影撞掉了,他不由得皱起眉头,伸手拦住对方:“请留步,这位公子,你行路匆匆,撞掉了我的东西又该如何?”
羽墨太子一开始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正想开口时,倏地看清了眼前人的脸部轮廓,那般的熟悉,他一惊。
下意识的要离开,却又想起自己是戴着斗笠的,嗓音在火场中毁去,他根本认不出他,他何须惊慌?
“兄台真是对不住,我行路有些匆忙,撞掉了你的东西,还希望你见谅。”
羽墨太子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瓜葛,在世人眼中,他是个早已经死了的人,所以他的踪迹不能泄露,不能被人知道。
“看公子的样子,似乎是从城楼上下来的?”北辰擎面带笑意的问道,然而眼底透出几分冷意。
一个普通人怎会无缘无故上城楼?莫不是他是为了看到某个人才登高远眺的?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他大可以走出城门,为何要登上城墙?
“是又如何?难道上城楼犯了法不成?”
他越是和北辰擎相处,心底的恨意越发的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他竭力压抑着升起的杀机,他们的情分,早就在东宫的大火中灰飞烟灭,片甲不存!
“当然不是。”北辰擎观察了对方好一会儿,目光落在他的斗笠上,故作好奇地询问:“公子这么热的天,你戴着斗笠,是为什么?倒是让人觉着奇怪了。”
他的视线带着侵略性,仿佛要透过那纱幔看清斗笠后的面容,依稀可以窥见对方的脸部轮廓,再多一些便再也瞧不见了。
面对他话语中的意有所指,羽墨太子嘴角划过讥讽的弧度,道:“在下少时生了一场大病,整张脸全部毁了,生怕出来会吓到人,因此才用斗笠遮住脸。”
这场大火拜你和墨彦流所赐,我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也不过是幸运罢了。
“那公子是否介意揭下斗笠呢,我很好奇你是不是脸全部毁掉了。”
这样的一番话,在他说来全然是理所应当的口气,丝毫没有顾及是否会戳到他人内心的伤疤,柳一不由得面上涌起怒意,实在是欺人太甚!
太子殿下本就因为容颜毁去而意志消沉,好不容易能慢慢走出阴影,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个北辰擎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要好好教训他一番,却被羽墨太子挡住了,他眸子中冰冷一片,没有任何的感情,不起波澜,平静异常,他深深的看着北辰擎,要记住他此刻的模样,将来才好对付他!
他伸出手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了那张毁容的脸庞,不同于那一次的尚有半边脸是完好的,现在他的整张脸全是狰狞的伤口,坑坑洼洼的黑色,疤痕像蛇一般蜿蜒于脸庞上,格外的可怖。
幸好他们站在一处不起眼的阴暗地,否则他的样子必然会硬生生吓到很多人。
柳一心中一阵庆幸,还好出门前特地做了伪装,太子殿下的半张脸尚且是完好的,北辰擎一瞧肯定会瞧出端倪来,必定会知道太子殿下未死。
北辰擎倒抽一口凉气,他身边的内侍总管不禁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惊恐地大叫出声。
“兄台,看够了么?”羽墨太子表情淡淡,问道。
北辰擎只觉得肚子里不住的翻腾,胃里有泛酸的感觉,他从没见过如此丑陋的男子,怪不得要戴着斗笠遮住脸,这模样,走出去绝对会吓死很多人。
“在下冒犯了。”柳一闻言,在心中冷哼一声,现在还道歉?是不是有点马后炮了?这个北辰擎越看越讨厌!
“兄台不用自责,我已经无所谓了。”羽墨太子没有再看他一眼,重新戴上斗笠转身就离开,柳一赶紧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两人走在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
北辰擎望着青色的背影,倏地感到这背影格外的熟悉,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究竟是哪里呢?他又一时间想不起来,眸中浮起些许疑惑,他素来记忆力相当好,为什么偏偏想不到呢?
“陛下,陛下,怎么了?”身边的内侍总管的喊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凝视着青衣男子消失的方向,皱着眉头道:“你有见过刚才那个男子吗?”
“陛下此话何意?这男子面容毁的彻底,是说少时的大病导致的,奴才压根没有认识过这样的男子。”
“那朕认识他吗?”北辰擎怔怔的再次问道。
“陛下怎会认识他?可能是陛下您看错了呢?”
“大概吧!或许是我曾经看过谁的背影,和他的背影类似。”
北辰擎甩开了这些离奇的想法,不过是个毁容的男子罢了,和他会有什么关系?
“我们回宫,鼎北侯肯答应下来朕大可以放心。”
接下来是对付史家,风世元背后的羽卫军和暗卫令他不能动手,但至少他们暂时没有异动,他尚且可以把心思放在史家一事上。
皇后依仗着娘家的势力,在后宫嫉妒成性,这个月已经有好几个嫔妃死在她的手上,太子能力不错,就是太看重史安,外戚强盛却会挟制他,总有一天他辛辛苦苦得到的江山会被外戚霍乱!
史安在风世元离开丞相之位的四年间在朝堂中结党营私,安插了不少党羽,真当他这个皇帝是摆饰?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生出不臣之心。
他不需要威远大将军了,萧冷华的带兵才华不逊色于史安,有他在史安是该让位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萧冷华是寒族出身,从小小的平民兵士做到今天的位子,他没有任何背后的势力,没有裙带关系,更加会效忠于他这个皇帝!
如果史珍香有本事成为司墨昭的侧妃,他倒是还会考虑考虑不这么快的除掉史家,既然没有用,毁掉也无所谓了。
史家,注定是皇权下的牺牲品!
太子,他的能力手腕还算符合他的心意,若他能摆脱对宇文珏的依赖,未来的皇位给他未尝不可!
宇文珏此人,和他的父亲一样,皆是两面三刀之人,喜欢用表面迷惑他人,实则狼子野心!
他得想方设法除去他们父子!他们是隐形的祸患!
“君儿,累么?”司墨昭摸了摸她的额头,笑着问。
“没事,我是习武之人,又不是帝京中那些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不会累的。”
延州距离帝京是很远的,整日颠簸在马车中,虽说她身子骨受得住,里面垫了厚厚的皮毛,但时间一长会感到腰酸背疼,这个时候她就极其的想念现代的飞机,这点距离,飞机一天就搞定。
“那我前两天还看到你捶肩膀,莫不是我看错了?好吧,本来想给你捏捏背的,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司墨昭放下手,拿起一杯茶轻啜起来,然而不时地观察着君遥的动静。
“诶?真的?我觉得全身都酸痛,你就给我捏捏吧?”
“你前面不是说自己不累?”
“我现在感觉累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凑近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她的肩膀上,男子的力道恰到好处,君遥一时间觉得自己飘飘然了,下一步就要成仙了。
“今晚我们会住在距离延州不远的驿站,明日赶上半天可以到达延州,直接去鼎北侯府。”
懒洋洋的语调在背后响起,背上的手还在动着,可听着他这语气,君遥能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是半眯着眼,像只吃饱喝足后的猫咪般慵懒,可惜的是,真的把他当成猫咪惹了,绝对下一秒会化身为老虎,抓你一爪子,可能更会领略下他的千年老狐狸风格。
所以,即使她很想撩拨下他,但依旧把这心思按了下去,她不想被老虎和狐狸的综合体搞得一塌糊涂。
白楚歌表示很郁闷,同样是发小,司墨昭那家伙能在马车里软玉温香在怀,自己要日晒雨淋的在外面骑着马,和那些侍卫一样的待遇,你说人和人之间咋就差别这么大?老天爷最近没长眼是吧?
他抬头看了看慢慢黑下来的天空,总算是天黑能休息了,司墨昭这家伙赶着回去,压根半路上没有好好休息,他想领略下大好河山风光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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