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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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别不看我啊,你还没告诉我这东西拔不拔出来?”白玲珑又一次蹲回洛亦清身前,看着血,怎么越来越黑了?
白虎尴尬的轻咳一声,“他中了毒。”
“那怎么解?”
“主子,您为什么要救他?他只是一个人类。”
白玲珑回过头,看向白虎,两两对视,淡而一笑,“他说我是他儿子,所以他是我爹爹。”
“……”这思维,她成年了吗?
“可是您是雌性。”
“你应该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世上也总有那么一两个眼瞎的人。”白玲珑单手执在断箭上,卯足劲一抽。
“呃。”昏迷的洛亦清被剧烈的疼痛一击,意识残留半分,当睁开虚弱的双眸时,眼前恍恍惚惚的映上一道影子,月光柔和的从她的肩膀上映入自己的瞳孔里,她如墨的长发被清风微微挑起,迎着风而来的,似乎还有她身上携带着别样味道,不是花香,不是熏香,好似青草,雨后青草。
“他好像醒了?”白虎凑上前,碰巧挡住男人窥视自家主人的那双眼。
“好像血流的更快了!”白玲珑不忍目睹的侧过身,尴尬的仰望夜空,要不要再打晕了他,免得他误会自己不孝?
白虎再一次伸着前肢拨动药草:“止血,止血。”
“止血?”白玲珑敛眉看着它前扑后跳的肢体,刹那间恍然大悟。
洛亦清还带着半分清醒,本想开口道谢救命之恩,却在看清女人伸展在月光下带着媚态的身子时,脑袋里如雷重击,动弹不得。
“姑……”
白玲珑一蹄子拍在他的伤口处。
“呃……”声音戛然而止。
“……”白虎沉默的瞪着男人后背上的纤纤玉手,她的手不偏不倚覆盖在伤口处,它知道,她绝对是故意的。
“血止住了,那这毒呢?”白玲珑嗅的空气里飘散而来的腥臭味,很淡,但也让人无法忽视。
白虎犹豫了,看着主子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它该怎么委婉的告诉她这兽与人跨越种族的解毒妙法呢?
只怕自己稍有不慎,还会让小主子误入歧途。
这世上,人类是危险生物,特别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空有臭皮囊的男人。
“小白,我知道一个解毒的方法。”白玲珑大步踏出山洞,俯瞰山下的一池碧波,月光洒落,微风轻摇,粼粼波光。
“主子——”白虎随着白玲珑一同跃下,湖边处,青草随着夜风轻挑而微微拂动,露水欲滴,滚落入湖,溅起一池涟漪。
白玲珑扶着洛亦清,褪去他的衣衫,冰冷刺骨的池水里,两两赤身以对。
指尖破血,她搀着他的身子,以真气渡穴。
白虎坐在池子旁,面对池下的两人,再瞧主子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成熟,心底感慨万千,原来她真的成年了。
胸口处很热,像似又一阵暖流自皮肤里渗入自己的身体中,洛亦清半醒半晕中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间,女人的身体轮廓映射入眸。
身前的清水荡漾,雾气氤氲,他看着她,恍若隔着一层薄纱,她的气息忽远忽近,指尖贴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虚虚实实,恰似梦境。
“谢谢你。”简短三字,洛亦清再一次力竭的倒在她的怀里。
白玲珑托住倒在自己身上的他,拂过他脸上的汗水,嘴角微微带笑,“以后记得别再跟我抢肉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内力不济,当洛亦清醒来之时,眼前的一切仿佛一眼万年,青山绿水,百花绽放,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朦胧感。
他顺着石壁,缓慢的撑起身子,后肩上的伤口还带着痛感,身体也很疲惫,虽然累,但他仍旧想要出洞去看看,不为其他,只因空气里不时传来一两声女人的嬉笑声。
茂盛的参天古树直插云天,枝叶挡住多余的阳光,当炙热的光线透过树缝遗落在地面上时,只剩下斑斑点点,山洞外,四处流溢着青草花香,蝴蝶儿翩跹而舞,微风一来,平静的湖面上被迫承载上片片落叶。
“哈哈,哈哈哈,小白,你别挠我。”
大树后,一阵笑声传来,洛亦清好奇至极,忍不住的拨开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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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白虎小宠物
一女一白虎,女人躺在花丛中,头顶上还插着一两株野花,而她的身前,一只白虎伸着舌头正舔舐着她的脸颊,画面太美,好像身临梦中。
“小白,小白。”白玲珑娇弱的哼着身前不安分的白虎,推开它硕大的脑袋,情不自禁的往后一扑。
“呃。”洛亦清本能的摊开双臂,迎面而来一阵带着清香的味道。
她愣了愣。
他呆了呆。
两人目不转睛的四目相接。
软软的,洛亦清不由自主的低了低视线,身前紧贴着自己的女人,腰如细柳,不经风雨。
目光碰撞,曾经杀伐决断,不苟言笑的一代帝王也禁不住诱惑,只觉得看了那么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你——”白玲珑愕然的盯着男人,他醒了?
“啪。”
“咚。”
白虎毫不迟疑,一爪子直接拍晕男人。
“……”白玲珑瞠目,双手腾空,洛亦清直接倒在她脚边。
“主子,我就说过您必须穿上衣服。”白虎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脑袋上,“您不能让男人这么目不斜视的盯着看。”
“为什么不可以?”白玲珑眉头微皱,有些恍惚的看向同样睁大双眼的白虎,她慌乱的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双脚正在慢慢变成透明,白虎也渐渐的变得更庞大了起来。
小肉团子四蹄子张开,筋疲力尽的趴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白虎眨眨眼,前一刻还是人身的主子,这一刻便恢复了真身,小猪宝宝蜷缩在它的前爪边,一副委屈难掩失落的注视着自己。
它摇摇头,叹息道:“昨晚上您替他解毒用尽了真气,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变成人了。”
白玲珑也懒得在意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索性直接蹦跶回男人的衣襟中,寻着暖和的位置睡上一觉。
深林处,草丛抖动,群鸟纷飞,一道道人影穿梭在林间,不时传来一两声嘶吼声。
白虎警觉的眺望远方,隔着湖水,幽幽的出现两三道陌生的身影。
林宏祈突觉危险的征兆,谨慎的单手执剑继续前行,嘴里不忘四下呼喊,“公子,公子。”
“停,原地待命。”韩愈一声令下,众人皆不明的寻着他的目光望去,惊愕间,所有人警惕的拔出佩剑。
林宏祈不敢妄动,只是神情冷冽的注视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庞大生物。
白虎眯着眼,带着危险的意图瞪着靠近的数人。
“现在如何是好?”韩愈问道。
林宏祈沉默不言,只是在紧张的气氛里瞥见了白虎身后的一抹绛紫,熟悉的衣衫配上若隐若现的一抹青色长靴。
“公子在它身后。”
“……”众人一摒。
白虎瞧着不退反进的数人,刹那间挺直虎背,面带煞气的盯着靠近的人影。
“吼!”白虎一震,数人皆双脚一滞。
“公子在他身后,切不可轻举妄动。”林宏祈试探性的再行前一步。
白虎扭头相对,身下的泥土因着爪力的加剧而裂开一道道沟壑,众人皆知老虎已怒。
“谁敢偷袭朕?”洛亦清撑着后脑勺恍恍惚惚的坐起身,右手随便的一搭,毛毛绒绒。
虎躯一颤,白虎低头瞥向靠在他大腿上的手臂。
“……”洛亦清尴尬的顺了顺虎毛,笑道:“虎兄。”
白虎漠然的一爪子拍开他的手,鼻音哼哼,却又不敢贸然真的一爪子劈死了他。
洛亦清欲言又止的站起身,突然感觉到怀里一暖,小白团伸着脑袋,猪鼻子又一次蹭到了他的下颔。
“公子,危险。”韩愈轻唤一声,担忧的望向站在老虎身侧的男人。
洛亦清顾左言右,东张西望,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身影。
林宏祈双手托着佩剑,再一次挺着胆子迈步上前。
“吼。”白虎又一次不留情面的制止他的行动。
“她怎么不见了?”洛亦清这话明显不是对着不远处正试图突破虎围的下属说出,而是靠在白虎身前,寻觅四周,确信除了他们并未有任何生物的存在。
就只有匆匆一瞥,还未看清她的容貌,自己的伤以及毒,都是她治好的吗?
白虎冷哼一声,眼角瞥向他怀里的小脑袋。
白玲珑很是郑重的勾着小蹄子伸到男人的眼前,看见没,姐在这里,你倒是低头认认真真的看一眼啊。
洛亦清长叹一声,“你有灵性吧。”
白虎冷冷的围着他转上一圈。
“公子,它——”林宏祈见状放松了戒备,看这情形,那只老虎应该不会伤害主子。
“派人守在这里,如若见到一名女子出没,立刻上报。”洛亦清回眸看了眼静谧无声的山洞以及那只慵懒半卧的白虎。
韩愈等人不敢多问,只得吩咐着身后的侍卫易容潜伏在山谷四周。
洛亦清不想再耽搁一刻,伤势未愈,可眼前的时机却不得让他停留一时。
恐防汐国与老侯爷之死牵扯甚大,此次暗杀行动,亦是早有预谋。
骑上快马,此次务必要最快赶回京城。
只是,有时候往往总会事与愿违。
洛亦清走上一步,后面的一只白白大毛团便会跟上一步,以至于他们所过之处,人烟尽无。
“公子,这只老虎,好像认准了您似的,怎么赶也赶不走。”林宏祈驾驭马匹赶到洛亦清身后,瞧着自家主子也是愁眉难展。当然,他们也不敢真的真刀真枪上去赶老虎,只怕惹毛了它老人家,一张口,便是鲜血横流。
洛亦清揉揉眉心,道:“让人准备好一只铁笼,它是朕恩人的宠物,对你们也无恶意,带它回京城吧。”这样或许它的主人会亲自找上门吧。
第十八章 画面太美的浴殿
毗邻乾坤殿的一处闲居,内有一片竹林,高高围墙耸立,将整片林子围拢在内,林子外,御前侍卫不分昼夜,时刻坚守。
宫人们路过这处被陛下化为禁地的竹林时,总忍不住抬眼窥视一两下,听闻那一日,有个夜归的小内侍,本计划绕近路从竹外返回住所时,并没打算过问这处禁地,不知是否是因为夜深宁静,空气里任何声响都被扩大数倍,以至于,他诧异的听到竹内传来阵阵轰鸣,就像是……虎啸。
惊得他连滚带爬的离开,从此以后,宫内传言四起,陛下出宫三日,带回一只铁笼,铁笼被黑布笼罩,任何人都看不见笼内生物,却在那一日小内侍路过之后,传闻起,那是一只老虎。
乾坤殿内,锦床玉被之下,白玲珑无所事事的搭吧搭吧着小尾巴,一副苦大仇深的卧居在床上,仰头望天,为什么自己变不成人了?
从宫外回来已经三天了,三天里,浑身酥软无力,就像是一下子掏空了自己苦存了两百年的灵力,丹田内空空无物,别说变身成人,再这样虚弱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羽化升仙重新做猪了。
“还是没吃任何东西?”洛亦清走进内殿,瞧着床上无精打采的小白团,走上前,托在怀里。
自从回宫,紧急调令宫内侍卫,所幸汐国刺客还未来得及刺杀黎国使团,在经过三天三夜部署下,只待瓮中捉鳖。
“陛下,平日里小家伙一瞧见鸡腿便直接扑上来,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从宫外回来后,兴致缺缺,不是睡,就是发呆。”常春轻叹,“好像更瘦了。”
“下去吧,朕这几日也忙无暇陪她,可能是孤独了。”洛亦清轻柔的托着小家伙,慢步走入朝浴殿。
水雾氤氲,半带朦胧的模糊错觉。
白玲珑懒散的卧在男人怀中,感受着他绵长的呼吸声,微微睁开双眼。
温热的水拂动在自己的身上,带来阵阵暖意。男人的味道充斥在周围,瞬间消去半分疲惫。
恢复了点精神,白玲珑伸着蹄子勾到他的脖子上,脑袋寻求着舒服的位置。
洛亦清嘴角带笑,随着小家伙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三日来,未曾好好休息一刻,如今放松戒备,不知不觉间,呼吸均匀的打在她的脸上。
“咚咚咚。”殿门传来一声清响,“陛下,有密信。”
“进来吧。”洛亦清随意的穿上一件外袍,将小家伙放在翡翠玉蝶中,侧身而坐,半趟在美人榻上。
腰间的玉扣未系,月白长袍随心的搭在身上,身上春光半遮半掩裸露在外。
常春颔首递上密信,随后安静的退出大殿。
红色加急信件,看到里面的文字时,原本还算平静的眸子瞬间荡漾开一阵莫名的冷冽。
“太傅大人请止步,陛下正在沐浴。”常春的声音焦急的从殿外响起。
而不等洛亦清下令,紧闭的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常春自责的半颔首道:“陛下,老奴没拦住太傅。”
“无碍,你先下去。”洛亦清依旧半躺在榻上,抬起一手随意的朝着屏风后的一人挥动。
不知是浴殿内温度过高,还是来人太过心急,洛亦清抬头看向呼吸急促的某人,嘴角漂浮起淡淡笑意。
齐若言沉默的走到屏风后,双手成拳藏于袖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怒火。
“若言,你回来了。”洛亦清从榻上坐起,肩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因着主人的随心所欲,已然香肩半露。
齐若言平静半分怒气,开口直言,“你失踪那日,我已准备回来,为何突然派人来告诉我不用赶回?”
“老师可是下葬了?”洛亦清不答反问。
“前日下葬,下葬后我连夜赶回,你在信中只提遇刺,为何不说受伤中毒之事?”
洛亦清不以为意,将手中密信放置在矮桌上,笑道:“已无碍。”
“胡闹。”齐若言怒极,已失半分为臣之道,不拜君,不请旨,漠然上前,“衣服脱了。”
“……”洛亦清显然不知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愣愣的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齐若言再上前一步,“衣服脱了。”
“伤已无大碍,毒也解了。”洛亦清反复说着,最后还是在某人的盛怒之下不情不愿的露出已然结痂的伤口。
齐若言不吭一声走上前,俯身凑到他的身后,指腹轻柔的拂过那道伤疤,确信无毒之后方才稍歇一口气。
冰冷的指甲触碰到肌肤,引得洛亦清一个寒噤。
面对齐若言,二十几年的相交,对于他,洛亦清是半友半主,两人相携而过风风雨雨,想当年,衡山学艺,他不是皇子,他也不是太傅,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