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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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风之孤鸿
内容介绍:
她,流氓,花心,好色,口若悬河,玩世不恭,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
他,害羞,脸红,贤惠,拈针缝补,洗衣做饭,皎皎如明月,精妙世无双!
赵六道自从和柳七住在一起之后,他那闷骚孤僻的性子就时不时的出现暴走!他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千万不要介意米缸里看到的死人胳膊。
第二,千万不要介意枕头旁边看到的死人头颅。
第三,千万不要介意哪天锅里煮的不是猪肉,而是人尸。
第四,更加不要介意柳七时不时的朝他伸出咸猪手!
柳七自从和赵六道住在一起之后,觉得食色性也,是金玉良言,经常对着赵六道这么个男人甜言蜜语,摸脸摸大腿,这日子过得无比洽意。
第一,外人面前记得束胸,赵六道面前可坦胸。
第二,外人面前记得有节操,赵六道面前…对了,啥叫贞操?
第三,千万不可与陌生人同床、同浴,赵六道面前可玩三十六式。
第四,记得生活必备良剂是轻薄赵六道!
片段1:
家徒四壁,同睡一张床。
赵六道端了碗水放在床中间。
柳七:“什么意思?”
赵六道:“男女有别!”
柳七:“你是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赵六道:“女人都重名节!”
柳七色迷迷的盯着赵六道结实的胸膛,“其实除了节操,其他事情我都看得不重!”
赵六道:“节操?你有?!”
片段2:
柳七记录着尸检的报告,一回头,面无表情的赵六道端了饭菜进来。
“吃饭!”
“好!”
赵六道夹了块猪肝放柳七夕碗里。
柳七放下毛笔,“六道,你看见我放在桌上的盘子没?”、
“看见了!”埋头吃饭的赵六道回答。
“在哪儿?”
“厨房!”
“帮我拿过来,死者的肝脏受损,我怀疑是外力所致…咦,六道…”
赵六道一脸死尸样,他刚刚吃的就是那盘子里的东西炒出来的!
片段3:
“六道,我爱你,我想你,睡觉梦里是你,醒来心里是你,吃饭,饭变成了你。骑马,马也成了你!”
赵六道一个倒栽,差点儿栽到门上毁了那张惊世俊美无俦的脸!
柳七拉着他的袖子,“等等,柳爷我还没有说完。我还想死了以后,要和你埋在一直坑里!生同寝,死同穴!”
赵六道憋得满脸通红,别扭道:“我一生什么都没有,只等与你一起携手入土。”
女扮男装,抽风但不狗血!恶搞但不天雷!女强男强!贱人渣人炮灰各种无敌强贱!
本书标签:女强 腹黑 励志 爽文 悬疑 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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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人参啊,大jian无疆
“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
……
一群疯狂的少女将手里用手帕,肚兜包着的瓜果,砸向那辆镶着金漆,红雕流苏的马车!
人群里满身污垢的女子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额前凌乱的刘海,头发上顶着烂菜叶,身上是颓废的长衫褴褛,清澈的眸子微微映出一抹潋滟的光芒,对自己无病呻吟的模样忧伤了一会儿!这才直视马车!
她手里除了从泔水里捡来的半块鸡腿,别无他物!
要说新科状元郎司徒澄被皇上任命为四品少卿。正从这盛京最繁华的蔷薇大道上驱车走过,城中不少慕名而来的少女,纷纷打算投果和投瓜子花生之类,表示对这位少卿大人的仰慕之情,凌如意也不例外!
她身上没有香帕,肚兜之类,只得走到一个乞丐的面前,将半块鸡腿分了一半给他,跟那乞丐换了一条他十年未曾洗过的亵裤,然后再还沾有几根肉丝的鸡腿用亵裤包了起来,学着那帮疯狂的少女起哄,将手里用来示爱的东西抛入了司徒澄的马车内!
“司徒澄,我爱你!”
女子刚刚吼完,就被身边的少女群殴!
“你一个乞丐也有脸染指司徒大人!?”
“就是,你给司徒大人的小妾身边的狗腿子家里请的扫茅房的老头提鞋都不配!”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就你也配跟直接司徒大人的名字,还说爱他?”
“我追了司徒大人三年了啊,三年,也不敢说爱!”
“打她,打她丫的!”
……
女子从混乱中爬了出来,长叹,果然是人至贱,则天下无敌!当初司徒澄可是求着她爱他来着!
想当初,凌将军府被查出叛国抄家的时候,她正在准备嫁妆,打算把自己嫁出去,她二十未嫁,盛京百姓茶余饭后奇谈!
她托脸开始无病呻吟的忧伤……想当初啊,她也是风云人物,那名气不比少卿大人司徒澄差!
十四岁时把初恋情人晋国公家的孙子吓跑之后。
十五岁她又遇到了第二任初恋,当今太后的侄外孙家二舅子姐夫的弟弟,结果没私奔成,人家看到她包袱里的人头骨,吓得当场跳了崖!
十六岁好不容易勾搭上了父亲的一个手下,用尽手段后把人家灌醉拖上床,结果那汉子一早已经定亲,当日他的未婚妻过来探望,看到他和将军家的小姐睡在一起,当场毁了婚!而那汉子也是贞烈,宁死也不娶将军女,若不是她威胁他,他要是自杀,她就杀了他全家!汉子忠孝两难择,只得出家当了和尚!
十七岁她家管家把王媒婆家的门槛都踩坏了!希望王媒婆给她说门亲事,后来媒婆嫁给管家了!
十八岁,盛京传言,宁聘娼楼妓,莫娶将军女!
十九岁,好不容易遇到了自荐来娶她的,结果竟然头白眼狼!白天和她谈情,晚上挖她家书房的绝密,挖到一封他爹年少轻狂时与一外族歌妓互通情款的情书,白眼狼把那情书的内容改了改,就变成了他爹与敌国王子互诉衷肠的表白书!被皇帝认定为叛国!满门获罪,哥哥和爹被处以极刑,五马分尸,死无全尸!娘和嫂嫂们就被送入了官妓营后,不堪受辱,自尽而亡!家族里独留下她一人!成了天下通缉榜第一名的通缉犯!
而白眼狼就是此时坐在豪华马车里,接受盛京少女抛瓜果香帕肚兜示爱的司徒澄!
有时候她会想,人参啊……真是大便莫臭!
俊逸无双的少卿大人很淡定的接受那些发情少女的举动,掀开车帘朝那些发情少女挥手致笑,“大家好,大家辛苦了!”
突然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砸来,正好入了他微张开的嘴里!
恶臭!腥味!馊味!还有不知名什么味!简直臭到举世无双!天地动容!
少卿大人皱眉,吐掉嘴里的物体,看到散开的黑亵裤还有一根似乎是没啃完的鸡骨头,一阵抽搐!
扶着车窗狂呕,形象顿失!
“来人!”
“有刺客!有刺客!”
人群一阵混乱,京中府尹带着全府的衙役赶了过来救场!
女子趁机混入午门刑场,看到满地的截肢断骨,觉得双眸一阵酸肿!
凌家父子被诛之后,尸体还要放在刑场暴晒!以儆效尤!她摸着那些散发着腐尸气息的截肢断骨,凄凉的一笑,“父亲,哥哥,如意来晚了!”
那些都是她至亲的尸体,她一块一块的将尸体捧在怀里,似乎看到父兄们鲜衣怒马,横刀杀敌的伟岸身影,以及他们那爽朗的笑声,想听他们叫她小七妹。
——“小七妹,你把床下那堆头骨脚骨手有肋骨全部都扔出去,自然就不会再吓跑夫郎了。”——
——“小七妹,人家姑娘梳妆台上是胭脂发簪,你摆的却是骷髅,不怕睡觉的时候,那些骷髅突然飘过来咬你一口?”——
——“小七妹,那腐尸都烂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了,咱还是回避,回避……”——
——“小七妹,你天天拿把小刻刀研究骨头,还不如跟哥哥们骑马打仗。”——
——“小七妹,你敢不敢把捡的那只断手给埋了?”——
——“小七妹,一个女孩家家的,少做些杵作的事情,弄成都没人敢上府提亲了!”——
小七妹……
一支流箭突然朝她的胸口射了过来,她咬牙,将最后一块尸骨收集在面前!
射箭的白衣男子,目光如刀,眉目如裁,薄唇轻抿,乌发飞扬!缓缓的收了弓走了过来。
他身后的狗腿子仗了狗势,吼道:“大胆!这可是叛国罪臣的尸体!皇上命令暴尸一百日!不准任何人收尸!”
女子那污血的手扒开了挡着脸的乱发,一双眸子如火般射和男子。
男子那冷冽的脸突然一白,脚步有些飘浮:“如意?!”
女子握着插在心口的箭,缓缓地坐了下来,靠在父兄的尸骨上,笑得意味深长!
男子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上前扶住女子,“如意,怎么会是你?我不是将你流放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来人,赶紧叫大夫!”
女子一声轻屑的浅笑,发白的唇角滑过讽刺至极的弧度,心里长叹:最终还是没能收了父兄的尸骨安葬。
男子握着凌如意的手,“如意你想说什么?”
“呵呵!”女子惨淡一笑。将怀中的化尸粉洒在了身边的尸骨上。
司徒澄,你嘴好臭!像吃了陈年大便!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实在是,与你无话可说!
她终于可以和父兄死在一起了,一起化为一滩尸水!
暴尸百日,以儆效尤?!我就偏偏不能如了你的意!
她吊着最后一口气,抓了身边的一节断骨,狠狠的朝司徒澄的腰上扎去!被司徒澄身边的侍卫一脚踢开,撞到了那堆差不多化成水的尸骨上!
女子绝色的脸上有些失落,仰头看着天空,目光渐渐飘渺!天边飘起了鹅毛大雪,果然今年的冬天,冷彻骨髓!冷到她想很快死去!
、第二章、骚年,快救我命
上石村外的义庄,一队送嫁队伍缓缓的经过,只将一具厚皮的棺材扔在义庄内,头也未回的离开!
义庄内点了些香烛纸钱之类,还有一些供品,墙角一个身影钻出来,是个清瘦的少年,少年看到那些供品,眼睛一亮,将供品全部倒入身上的布袋里,又摸到了棺材处!
这么好的棺材用来装个死人太可惜了,还不如拿去城里卖些钱,用来买黍米!他手臂一把掀开了棺材的盖子,看到棺材内穿着大红嫁衣的少女尸体,微微一愣。
将尸体从棺材内搬了出来,打算卷上了草席放在角落处。突然觉得这衣服全是锻子的,应值不得的钱,还可以买些白米了,干脆也给扒了!
尸体突然坐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臂,少年吓得后退了几步,挣开尸体的手,拿了东西匆忙的往外走!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过冬的粮食早在三月个就没了!
远处传来了野狼的叫声,成群结队!少年扛着棺材,看了一眼庄内完好的少女尸体,觉得若是被野狼啃了,实在可惜!
他踌躇半晌,迈开步子离开,自己都要饿死了,还去管个死人做什么?
刚刚那棺中的少女撑着身子坐起,呕出一口黑血,头脑昏昏沉沉,喉咙火烧般痛楚。想到自己被司徒澄一箭穿心!不可能活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咬了一口手指,痛得一声惊呼!
“重生?穿越?还是……借尸还魂了?”这双玉葱般的小手,十二三岁,分明不是自己的!还有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只穿着浅蓝色的中衣?
再看看四周,一张破旧的木几上放着个泥巴烧歪斜的香炉,香炉里的香烛没未燃尽,四周摆着已经腐朽的棺材,才自己却是被一张又脏又破草席裹着!
她一张脸都皱得了苦瓜,这草席除了裹过她,还有没有裹过其他的尸体!?
耳边是野兽爪子扒拉朽木的声音,还有冷戾的低吼声,少女退回角落里,支撑着昏沉的脑袋,抬眸看到一排排泛着绿光的眼睛!
刚脱了虎口,又入狼窝。上天这是嫌她死得很没有节奏感!?
那些狼本来只是扒拉着旧薄棺,找些新鲜的尸体,突然瞅到角落里的一个活人。
“嗷呜……”一声长长的狼啸。
其它正在扒棺材的狼纷纷回过神来,盯着角落里的活物!
少女虚弱心脏,此时跳得很有节奏感,玉葱般的小手慢慢的移到小木桌上的小香炉上!
沙沙的脚步声,那些恶狼一步一步的逼近,伸出长长的舌头,满嘴的獠牙,还有腥腻的粘液从嘴里流出来。
昏暗的义庄内,微弱的烛光跳跃在少女如深渊般的眸瞳里,破旧的义庄外面是白雪皑皑,寒气逼人,少女吸了吸清澈的鼻涕,抓起香炉里发着微弱火光的香烛,点燃了面前的一小堆干草!
野狼们见到火光,没敢再冒然前面。
少女干脆将朽了的草席也点燃,往狼群中一丢,火花飞溅,狼群发出一声惊惶的低叫。火光下,开始乱窜躲避。
寒风呼啸而来,吹开了腐朽了的窗棂,如一把刀子般割在脸上,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屋中大柱子,气喘吁吁的往上爬!
群狼镇定下来之后,留着口水寒幽幽的盯着大柱上那虚弱的身影,
窗外突然扔进来数十只火把,还有一些干燥的树枝,很快就引起了大火,群狼看到这么多火把突然被扔进来,再次慌乱起来。
窗外一个火球突然砸向少女的头顶,将她从柱子上撞了下来,眼前是大片的星光璀璨,银河系就在眼前,她摇了摇头,闻到头发烧焦的气息!
窗外的少年突然扑了过来,拉着她从破损的窗户外跳窗而出!
少女刚刚跳到雪地里,只听咔嚓一声,单膝跪地,少年拉着她的手一脱,人已经跑出好几步,女子一声尖锐的急叫:“骚年,等等,救命!”
布衣少年回头抓着她,一把将她扔到了棺材里,扛着棺材便往回村的方向赶。
“大白天的,又见到了银河系全景!我靠!骚年,谢谢你。”棺内被摔得双眼冒金星的少女那沉哑似老钟的声音传来!
“我靠,我声音怎么这么难听?咳咳……我说兄台,救命之恩日后必报……嘶……好疼,他娘的!刚才那一崴,把腿给崴了!”她双手摸着右脚脚祼,恨恨的骂道!
半晌,棺外少年才出声,少年年纪不大,刚刚变声,那嗓子怪怪的,像公鸭般:“你是活人?”
“废话,光天化日之下,不是活人?难道诈尸!”棺内,女子气急败坏!看到那一些大红衣袍,拿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裹在了身上,好冷,好冷!敢扒老子衣服?!
“我说,我看你扒衣服的手法挺纯熟的,经常干这个吧?”傍晚天边有雪絮飞落!躺在棺内的少女眯了眯凤眸。
“哼!”棺外,少年冷冷一哼!
“你叫什么?”这骚年还有骨子傲气?少女缩了缩身子靠在棺材的角落里,冷得牙齿在打颤!“怎么,不敢说?怕我把你做的坏事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