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ztxt.景娴和小乾子的老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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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帝身怀宝物,却不知如何使用,让他想不叹气都不行。
泄气将它往额头一拍。无心之举,雍正帝求而不得的玉简却让高度集中精神的他挖开宝山。大量的信息全部涌到了雍正帝的脑袋里。他还来不及乐呵,又经历了一次他曾经经历过的梦境。
还好经过一次打击,雍正帝这一次清醒比较快。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哪怕是雍正帝都不会想到这等表情会出现在他的脸上吧。
老话说得好啊,这人打击个一次两次的不出奇,再三次四次五次……什么的,就习惯了!
景娴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知道想保全自己和孩子,不出一点骨头是不太可能的。除了复制一遍清朝及后世的历史,还交待了给雍正帝的丹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洗髓丹,这种逆天神丹,雍正帝听都没有听过,但是对它的功效却向往许久。景娴虽然没有想过拉着任何人修仙,包括雍正帝,不过在玉简里也放一篇养生篇。
按照这功法,配合丹药,雍正帝无病无灾长命百岁不是梦。当然了雍正帝不想修练只吃洗髓丹的话,二三十年还是好活的。
雍正帝大喜。能活几十年怎么不要呢。
检测什么的,问询什么的,都抛到脑后边了。雍正帝头 脑 发 热,将丹药拿出来,雍正考虑都没有考虑一口将它吞掉,开始按脑中的心法练了起来。
寿命有保障了,受刺激的雍正帝开始雄心壮志,首先第一件事他做的就是整理好他所知的后世信息,历史,计划一份强国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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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可以自信的说,他活了几十年,从小跟雍正帝一起长大,陪伴他从一个小阿哥到今天的雍正大帝。什么事情没见过,深信没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变脸。这不,凌晨,他来请皇上起床上朝,看到雍正帝竟在龙床上打坐,全身包括脸上都是黑呼呼的,全身像掉进粪坑里出来的一样臭气熏天,他都面不改色。
可以自豪的说,何春是非常相信雍正帝正气护身,有满天神 佛 保佑的。昨晚儿雍正帝让他守在宫门口,并不在雍正帝身 边伺候,他不认为他老眼昏花,如果雍正帝真出什么事,他会不知道。
这就是他身为雍正帝贴身大太监的能力和素质。
又是一天复一天的早朝,今儿个雍正帝的神采奕奕,精神大好,任谁都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前几天的灰败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在雍正帝的身上一样。
大臣们就差没当雍正帝是廉亲王上身了。在议朝事时,在他们两人的身上隐秘而无礼的就不知道放了多少的眼光。雍正帝的肱骨大臣都在想着雍正帝是否受到什么刺激了。可是没有听说后宫发生什么事情啊?前朝这里,也没大事发生。
真是怪哉怪哉!
何春也说不上来雍正帝的好心情是怎么来的,今早儿雍正帝让他安排香汤进来,只留他一个人伺候着。
这多久没有动用他的老胳膊老腿了?雍正帝让他挥退所有伺候他的女官,独独留下他。洗浴出来的雍正帝,身上勃 发 的力量让他觉得好像新生的雍正帝?
何春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么来的感觉。
但就是觉得雍正帝真的精力旺盛 的样子。模样也年轻了好几岁。
重要的是,雍正帝的心情很好,我的佛爷哦,咱家没看错吧,皇上的脸上好像还带着微笑?微笑啊。这是多久没有看到这般如放下千斤重担般的笑容了。廉亲王的美人脸都比不上。
何大总管带着这好几天奇怪的心情照顾雍正帝。完全没有想明白。
这种好心情雍正帝持续了好几天。然后雍正帝还命令几个王爷进宫,或是宣了好几个重臣到御书房密谈。何春觉得他的小心肝哟,就如同那被大风刮起的湖水般——惊涛骇浪!
嗯!虽然他没听到几句,嗯!这不是咱家该听的。咱是有道德的太监,是雍正爷身 边最有能力的心腹,守口如瓶小意思,不泄密那是本能。不能多说不能多说。反正要不了几天,天下人就能知道雍正帝要做的事儿了。
请容洒家卖个小关子。
果不其然,雍正帝似乎与兄弟们商量好了些什么,将禁在阿哥所不许他与廉亲王亲近的三阿哥也放了出来,恳切谈心。过了几天,雍正帝亲自起草了一份圣旨交给何春在大朝上宣读。
何春拿着圣旨在大朝上念出,大意是称赞了雍正帝的几个皇子如何聪明,如何能干,如何孝顺,如何得圣心。最后六个皇子包括现在还在牙牙语的十一阿哥弘佑均封为贝勒。
举朝哗然,这等殊荣,开朝以来极为少见。从康熙朝开始皇家制定完善,只有皇子十五岁大婚出宫分府出去的时候皇帝才会分封皇子爵位的啊。真没有想到雍正帝竟会来这一手。
底下的大朝眼睛骨碌碌转动。没有人想到雍正帝会大封皇子阿哥,以雍正帝的处事方法来说,那可是天下奇闻啊。
要知道,九龙夺嫡才过了几年,雍正帝严厉打压朝臣、皇子站队行为的举动。如查有异心,一律发送宁古塔,于披甲人为奴。况且,皇上后宫虽清,但现在好几个皇子,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能力有能力……,这谁会是太子呢?
这不,雍正帝刚给他几个儿子封爵,这心思活络的大臣就开始想到下一代的天子了。
雍正帝扔下这个炸弹还不够。那些跟他在康熙朝闹得不可开交的兄弟们他都拉了出来,还分别让他们掌管六部,如同康熙朝时的皇子六部掌,还全部放下实权。
要知道雍正帝是一个不太容易信任别人的人,这朝政大事只有十三怡亲王才能全部掌管。如果不是心腹大臣,根本没有人能坐在六部那些重要的位置上。而三个在朝的皇子全部丢在几个王爷的手下去做事。
现在所有存活的雍正兄弟他全部将他们都拉了回来,包括他的同母弟弟十四王,也从寝陵快马召回来,封了个亲王爵将他丢到军部去了。
这雍正帝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廉亲王这两年有些不好过,雍正帝在打压他就不说了,还有不明势力好像也看他不过眼,从中断了他不少财路。对着要跟雍正帝拼死一搏就没有底气的现在,忽然天上下红雨,雍正帝竟然让他进了户部做事。
雍正他是可怜他还是藐视他?还是说他觉得他没有资本跟他斗?又或是跟他斗这么此年突然神经错乱,斗傻了?将他安排到这么重要的部门去,他不是一向怕他有机会翻本的吗?
他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雍正帝秘密召集了一帮兄弟到御书房,可是他是排除在外的啊,现在他对他是面子工程还是委于重任?
有阴谋!
他想得没错,雍正帝怎么可能是好相与的,廉亲王挑衅他皇权在前,诱他儿子与他翻脸在后,当中还跟着他的后妃勾结,谋划他的皇位。就算他的心胸再开阔,以他的孩子为筹码做出来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爱新觉罗家的人不兴杀父子兄弟,为了名声血 脉没错,但那并不是万能护身符。折磨你的方法多的是。
按照雍正爷的小心眼,不整死你对不起他自己。
54百花齐放
雍正帝关了自己好几天;做好计划,经过深思熟虑;找了几个比较稳妥的方案出来。当然这些都需要实时较正才能知道最终结果。
朝堂已经趋于稳定;虽然国库里的银子不是很多;不过再抄几家大贪 官什么的;也可以填充填充。雍正帝想着似乎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不用老盯着兄弟几个的尾巴了。
不能失了咱大清男 儿的血 性 啊!雍正帝念叨着。
马上改革什么的;是有些小困难,不过事都是人创造出来的,那么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有些小钱,不能光放着啊,就是人手也是足足的。这么多兄弟;全都拉出来,哪个都是能人,(恨死了弘历生的崽,继位的一代不如一代。)想独善其身的九贝子十郡王也一律封了王爷丢到户部去帮他掌管钱财了。
这两货倒是不想理会,不过雍正帝也不是好打发的。刚开始好声好气用请的,软话说了好几回,九贝子十郡王都不想回来趟浑水,谁知道雍正帝是不是起了什么心。
后来雍正帝就直接说了,咱还是不是兄弟?还是不是爱亲觉罗家的人?上次廉亲王给你们泼的脏水,是不是我给你们压下的?
一席话赖皮了些,但九贝子、十郡王也不能直接说爷不在乎啊。那不是打脸了,是要死了。
所以别扭了几天,阔别朝堂几十年的兄弟俩,跟着各位兄弟们都站到了金銮殿上。
都说上阵亲兄弟,打虎 父子 兵,没道理他现在想拼死拼活为了爱亲觉罗氏的后代拼一把的时候,他们的父 辈却翘着二郎腿在家里坐着吧。
管他有异心没异心,雍正帝放开 心胸 ,舍下小 气,明白自己一个人是折腾不了多大的风浪。下放一些权力,爱面子的就用大义,想跑离朝堂之流的,如九贝子,十郡王,则放□段死皮赖脸(?不太可能是雍正帝会做的事情)画一张又香又甜的大饼给他们看。
雍正帝不好说他做这些事是因为他从“梦中”知道了大清后代的历史,特别是爱新觉罗皇家就毁在他这一脉(心虚),现在找兄弟们一起收拾残局什么的……
反正世界地图他脑海里存着了,好地方不少。兄弟们真有那个心的话,给兄弟们一块大清之外的封地也什么。前提是先将这些土地打下来。
朝堂的事情一步步按照着他想法着的进行着,虽然才刚开始未见成效,然而找回了年轻时代的意气风发,雍正帝觉得自己的身体机能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旺盛得不得了。来永寿宫看到逗留不走的宫妃也觉有了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豪情。
夜晚为了验证这不是他的错觉,还传召了年轻貌美的嫔妃到养心殿侍寝。一时间,后宫百花齐放,莺声燕语不断。
百忙中,雍正帝也不忘找儿子们联络联络感情什么的,对着弘历是难受了些,雍正帝一想到“梦中”的弘历,就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不过终究是自己儿子,想着放身 边再看看,能不能改,真不行丢出国门去祸害别人国家也好过留在大清了。
教训一次就够了,看重的嫡子可不能再不留神。父亲的软弱什么的,在儿子面前其实也可以放放的。
陪着弘曠练练大字,再有一年,弘曠就要进阿哥所了。
他不能再重蹈覆辙,让他的孩子跟弘时似的,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与他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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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可以说现在爱上下 毒 、下药这经典的手段了,无论在哪个空间,哪个地方,不管是什么阴谋诡计后面都有它不败的踪影。
从在对面的熹妃保 养再好,眼角的细纹还是轻易可查,红姗下的量看来不可是大。
景娴不爱带护指,左手与右手交叉,白嫩嫩,粉红色的指甲一览无余,心里暗乐,非常想知道熹妃要是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变成这样,会不会开心呢。
幻想是人心里最要不得的东西。你怀着最大的善意去与一个后宫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她分尸。
景娴可不想留着熹妃这条毒蛇危害她的孩子。
景娴和嫔妃们向皇后请安,谢恩坐下时,看到斜对面的熹妃脸上的“美颜”暗乐于心。
雍正帝这胆小鬼,拿了她的好处,竟然足有大半月不敢踏入她的启祥宫。不过看他是做大事的份上,景娴不跟他计较了。反正他不来,小弘佑心里只有她这个做额娘的,更好!
景娴想着有些堵气。不过雍正帝一直没对他下最后通牒,她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到底他是个什么意思,有个准话啊。
“娴嫔这是怎么了?小手都快将帕子扯烂喽!”眼尖的齐妃看到景娴无意识的动作,取笑道。
弘时争气,不知怎么的,雍正帝就缓了脸色,和弘时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好,她也取消了禁足。听说现在弘时让雍正帝委于重任,在几个王爷手底下学习呢。齐妃现在是春 风得意马蹄急,不见初始的张狂,倒多了几分为儿子出息满足的慈母样。
景娴嘟着嘴:“齐妃娘娘眼儿真利,臣妾是想着到件小事儿,心里有些闷罢了。”总不能告诉你们我在想雍正帝吧,那不是让人笑话本宫是深宫怨妇么。
这话说不清楚,更让人遐想连翩,这儿不仅是齐妃起了兴趣,就连上首跟年贵妃说话的皇后也随众妃的眼光看了过来。
“娴嫔妹妹,说说看吧。姐妹们都在这,要是有什么烦恼的,咱们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唉哟!没事没事!”景娴语塞,哪能说是怎么回事啊。
“娴嫔,有话直说。都是自家人,你看,在本宫的永寿宫有事还不能说啊。要真是什么难事,本宫给你做主了。”皇后看景娴并无为难的神色,于是也跟着问。
“说吧说吧……”齐妃再三催促。交好的灵贵人和怡贵人都在后面眼亮亮的,很有八卦党的潜力。
“最近皇上不是都召了许多嫔妃去……”景娴从未想过做为一个雍正的小老婆在他大老婆的宫殿里跟着一帮人在讨论雍正帝的“房事”,赶鸭子上架的结束就是找了一个忒蹩脚的理由。
……
……
“哈哈哈……”
“噗嗤……”
“呵……”
这个强大的答案瞬间让所有的嫔妃都笑开了。皇后一边拼命保持形象,一边笑骂道:“好你个娴嫔,这张小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脸上一热,这闺房之事,哪能大众聚论呢。何况这里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但是这人心……
皇后忽而又想到,这娴嫔还真就是让乌喇纳喇那尔布保护太好了。这进宫好有她护着,没受过什么倾轧,保留着女 儿家的娇憨。
“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你看都让众姐妹都笑话了吧。”嗔了景娴一眼,皇后摇摇头,脑子里闪过一些雍正帝在永寿宫过夜的片段,身体一下子又酥又麻。
景娴不依道:“皇后主子,贵妃娘娘,各位姐妹们,是你们要问我的,我话一说,你们就笑话我。不跟你们说了,哼!”傲娇的小样又是引来嫔妃们的花枝乱颤。
齐妃就差没笑趴在桌子上了,两年前她第一次见新嫔妃的时候,还想着给景娴她们下马威,让她们知道这后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加上被蛊惑,就差一点点就做下祸事。哪曾想,她对景娴等人什么动作都还没来得及做,除了喝了几大缸的醋之外,就因弘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