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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古代女医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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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族老也被夏正贤的态度气得不轻,当下齐声喝道:“跪下!”
“他不跪就帮他跪。”夏明清厌恶的看着夏正贤,对在场的几个晚辈使了个眼神。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愣头小子,没人想要得罪夏正贤,一时间倒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迟疑着不肯上前。
“都聋了吗?听不见你们七叔的话?”夏明福看着后辈,胡子一吹,眼睛一瞪,喝道。
被夏明福这样一喝,才有几个人走上前来,按住夏正贤的肩膀,将他狠狠的往下压去。
“我不服!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我做错了什么?这些年来我虽然不在家中,可我给族里捐的银子还少吗?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夏正贤挣扎着不肯下跪,嘴里直嚷嚷。
“畜生,你还有脸在祖宗面前嚷嚷,列祖列宗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夏明福指着夏正贤怒喝道。
夏正贤同村里这些一直务农的族人想必,到底还是养尊处优了许多,饶是他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也被几个族人渐渐压在地上跪下,动弹不得。
“我不服!”夏正贤努力抬起头,看着夏明福喊道。
“你不服,你有什么好不服的?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将青衫拿去顶替了青松的征兵?你说你,还有长辈的样子吗?还有祖宗家法吗?同族不得相欺,你缺连自己的亲侄子都祸害,你现在还有脸在这里说不服?”夏明福气得浑身发抖,克制了许久才忍住没上去踢夏正贤两脚。
“三叔这话太偏帮了吧?你们为什么就只凭着一个小丫头的话,就认定我做下了这些事情?要我认罪可以,你们拿出证据来!”夏正贤虽然知道东窗事发,可依旧死鸭子嘴硬,兀自狡辩着,半点担当都没有。
“证据?还需要证据吗?青松多少岁?青衫多少岁?为什么青衫在征兵册子上,青松却不在?你当我们这一屋子人都是瞎子聋子傻子吗?当做列祖列宗的面说这样的假话,你就不怕列祖列宗降罪吗?夏正贤啊夏正贤,你若是敢作敢当,我还当你是我夏家的一条汉子,可你太让我失望了……”夏明福指着夏正贤,又是生气又是失望的骂道。
“降罪?”夏正贤听到夏明福的话,忽然不反抗挣扎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祠堂里的祖宗牌位,一个一个的看过去,脸上带着忿恨和轻蔑,最后才看向夏明福,说道:“十二年前,列祖列宗就降下罪来了。”
“混账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夏明福又惊又怒,挥起拐杖就要往夏正贤头上劈过去,要不是夏明清在旁边拦了一下,只怕夏正贤立刻就要头破血流了。
“我胡说?时至今日,三叔你还觉得我在胡说吗?”
说话间,夏正贤又挣扎了几下,想要将手臂从压着自己的人手中抽出来,不过却没有挣脱,他也不强求,只是抬起头来,怨恨的看着夏明福。
“三叔你看看我这张脸,看看这脸上的疤,这是三十年前留下的。那时候我多大?没有青衫大吧?夏正安将我推倒在竹桩上面,差点戳瞎了眼睛,结果就因为夏正安是个读书苗子,阿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我求族中长辈做主,族中的长辈可有替我做主?”
“十五年前,我被夏正安所害,叫人断了子孙根,连男人都做不了,族中,可有人替我做主?”
“现在倒好,不过是把夏青衫那个小兔崽子送去了军营,还没要他的命呢,这就开祠堂、动家法了?呵呵,读书人就这么宝贵?那小兔崽子连个秀才都不算呢?在你们心里就真这么宝贵?”
夏正贤狠狠的吼着,仿佛是要把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青竹在旁边听着夏正贤的话,惊得是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积年恩怨。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夏正贤?你还要冤枉你二弟多久!三十年前你自己偷了家中的鸡蛋在竹林里烤了吃,遇到正安路过,你慌乱间踩到笋壳滑到了,你偏赖是正安推你,你知道那时候正安离你多远吗?他离你一丈远,你告诉我,他怎么推你?”
“十五年前,你自己婆娘伺候不了,你管不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跑去勾搭有夫之妇,被人找上门来,打折了祸根,你怨正安不给你遮掩顶罪……要不是正安替你奔波求药,你早就变成了一堆枯骨。你,你还算是个人吗?明明是一奶同胞,差距怎么这么大,连列祖列宗都替你蒙羞……”
夏明福说道激动之处,又抡起拐杖要打,夏正远连忙拉住夏明福,低声说道:“三叔,青竹还在这里呢……”
夏明福一听,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通红,隔了许久,才不自在的冲青竹说道:“青竹丫头,你先出去,回头叫你你在进来。”
青竹早被夏明福的话给雷得七荤八素,听到夏明福吩咐,呆呆的点了点头,木偶一般的走出了祠堂的大门。
不过,哪怕青竹已经走出了大门,夏正贤的咆哮声依旧传到了青竹的耳中。
“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夏正安害我,你到现在还在给他遮掩,你不公,你不配做我们夏氏一族的族长!”
“你不是我夏家的子孙,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夏明福的声音从祠堂里传出来,几乎震碎了祠堂屋顶的瓦片。
青竹外焦里嫩的同时,隐隐有些担忧。
果然,青竹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夏明福的声音还在耳边盘旋,祠堂里就传来一阵惊呼。
“三叔,您怎么了?”
“三哥,三哥你快醒醒!”
……
青竹听到喊声,顾不得女子不得擅入祠堂的禁令(之前是夏明福特许的),转头就往祠堂里面冲去,跑到门口,差点与夏正远碰个正着。
好在夏正远及时停住了脚步,看着青竹喊道:“青竹快来,看看你三叔公这是怎么了。”
青竹顾不上答话,只是感激的冲着夏正远点了点头,就冲进了祠堂。
有夏正远的话,青竹这也不算是擅入祠堂了,虽然事后多半也没人追究,可落下一个话柄总是不好的。
进到祠堂,青竹一眼就看到夏明清和夏明福的小儿子夏正有正扶着夏明福,连忙开口道:“七叔公,六叔,快把三叔公放在地上,让他平躺好。
听到青竹的话,夏正有二话不说,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脱了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在夏明清的帮助下,将夏明福小心的扶在地上躺好。
青竹快步上前,将手指往夏明福手上一搭,脉弦大而数。再看夏明福的脸色,面赤气粗,牙关紧闭,青竹又靠近夏明福的前胸,侧耳倾听了片刻,心中暗暗着急,这是中风之兆,三叔公可别真中风了,否则的话她得愧疚死。
“三叔公这是急火攻心,你们别围在这里,先都出去,让气息流通起来,六叔,你替掐住三叔公的人中穴,我回家拿针囊和药,马上就回来。”青竹说着,指了一下夏明福鼻唇沟中上三分之一处的人中穴,自己气都顾不得喘一口,就往自家院子狂奔而去。
隔了一会儿,青竹就拿了针包和药回来了。
药是青竹好不容易做好的至宝丹,贵重无比,便是在现代社会,都算得上中医三宝之一,但青竹一点都顾不得这些,将至宝丹递给已经重新穿上衣服的夏正有,说道:“六叔去接一盏童子尿,将这药丸化了,稍后给三叔公服下。”
“好。”夏正有接过青竹递给他的药丸,自去找碗接童子尿化药去了。
青竹拿出三棱针点刺夏明福手十二井穴放血,又以银针针刺人中、太冲、丰隆、颊车合谷等穴。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夏明福悠悠醒转,一直蹲在旁边的夏正有连忙将手里的碗递过去,说道:“爹,先把药喝了。”
夏明福还有些晕乎乎的,张嘴喝完药好一会儿,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嘟囔了一句:“这什么药,怎么一股子骚味?”
其他人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用童子尿化的药丸,青竹看着夏明福问道:“三叔公感觉好些没有?有没有觉得头晕想吐?”
“没有。”夏明福微微摇了摇头,补充道:“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听夏明福说没有头晕想吐,青竹倒是微微放下一些心来,她就怕三叔公脑子里会出血,不想吐的话,就说明没有或者非常的轻微,不过这会儿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好好的观察一段时间。
“对了,夏正贤呢?你们没把他给放跑了吧?”夏明福环顾一周,看周围没什么人,开口问道。
“放心吧,爹,他想跑都跑不了的。”夏正有看着夏明福回道。
实际上先前祠堂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夏正贤确实想跑,却被人堵了一个正着,又拿麻绳困了,这会儿正像死猪一样被丢在外面呢。 

☆、第89章 青松

又在祠堂休息了片刻,夏明福提出来将夏正贤重新带上来,好好的问一问他,是不是真要冥顽不灵。
夏明清淡淡的开口说道:“三哥啊,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你先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没事儿,再说了,不是还有青竹在这里吗?”夏明福不怎么在意,挥挥手说道。
“三叔公,您还是去歇息着吧,最近您最好少操劳一些为好。”青竹看着夏明福,也是颇为感激的,如果不是为了替自己主持公道,夏明福也不会气得差点中风,如果再来一下,她真怕夏明福会受不了。
“是啊爹,有七叔和各位族老在呢,您就放心吧,他们一定会为青衫做主的。”夏正有也在一旁劝道。
听着身边几个人都这样劝,加上他自己确实感觉有些累,精神头没之前那么旺了,夏明福也就不再坚持了。
等夏正有扶着夏明福一走,夏明清的脸就铁青了下来,也不让人将夏正贤重新带进祠堂,直接到祠堂面前的院子里,坐在高板凳上面,看着被捆得死死的,躺在地上的夏正贤,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怕的,因为三哥他平日里脾气虽然不好,却是个心善的,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动过家法。当然,这也是咱们老夏家的人都忠厚本分。”
“可惜,咱们老夏家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说着夏明清摇了摇头,一脸厌恶的继续说道:“再让你跪倒祠堂里面去,在祖宗牌位面前,只是让祖宗蒙羞。所以,这家法咱们就在这院子里执行了。”
“三叔要执行家法,我虽然不服,却也只能认了,因为三叔是族长。可是七叔你又不少族长,凭什么要对我动家法?”夏正贤一脸不服的看着夏明清问道。
“我是咱们老夏家的族老,勉强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现在受了族长的委托来处理这事儿,其他的几位族老都没有意见,你一个小辈,唧唧歪歪做什么?”说完这话,夏明清看都不看夏正贤一眼,直接对着旁边的两个壮年男子说道:“正勇、正义,你们去请家法。”
“是。”夏正勇和夏正义是夏明清的儿子,也是之前跟着夏正远一起去青山镇绑夏正贤回来的人,这会儿听到夏明清的吩咐,毫不迟疑的应了一声,往祠堂的侧屋里头请家法去了。
夏家的家法是一根手臂粗的枣木棍子,长约五尺。
取来家法之后,夏明清直接说道:“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咱们先处理顶撞长辈,害长辈犯病这一条,二十家法,不冤枉吧?打。”
“是。”这一次应声的是夏正勇,他呸了一下手,将两只手掌互相搓了两下,拿起枣木棍子走到夏正远面前,先喊了一句:“找一条宽板凳过来,把他绑好了,家里头有小孩在这儿玩的,大人赶紧带回去,别跟这儿抽热闹了,免得一会儿吓着孩子。”
夏正勇的话一说完,果然就有人带了自家孩子走了。有人抬了一根宽板凳过来,将夏正贤重新绑过。身子伏在板凳上,双手双脚则绑在板凳的四条腿上。
还有人拿了一截短木棍给夏正贤咬着,免得他一会儿挨打的时候咬到舌头。谁知道夏正贤并不领情,将短木棍吐在地上,喊道:“你们这是私设刑堂,我要去告你们!”
“要告就去告吧,只要不把你打死了,我看着大瑞朝有那个衙门会接你的状。”夏明清不屑的瞟一眼夏正贤说道。
夏正贤听到夏明清的话,顿时语塞,因为夏明清说的是真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不管是大瑞朝也好,还是前朝也罢,都是默认了各个家族的家规存在的。官府不管家族的私刑的,只要不死人,谁都不会理。
“还楞着干什么?动手啊。”夏明清看一眼夏正勇,说道。
“按着他。”夏正勇说着,抡起枣木棍子,啪的一声打了下去,没有衙门里头要命的板子重,但是也轻不了,只一棍子,就把夏正贤打得七荤八素,哎哟连天。
打到第三棍子的时候,夏青松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了:“不准打我爹!”
夏青松的声音传来,夏正勇手顿了一顿,微微一转头,看向夏明清。
夏明清的头微微的摇晃了一下,夏正勇见状,便收起了棍子,站在一旁,不过目光却有些虎视眈眈的。
夏明清虽然也确实想给夏正贤一个狠狠的教训,但是打他的最主要目的还是引得夏青松主动出来,这会儿看到他正跑来了,自然也就暂时先偃旗息鼓了。
“混小子,你来做什么?还不给我回去!”几棍子打得夏正贤歪牙咧嘴的,这会儿看青衫跑了过来,顿时就觉得自己这苦头白吃了,当下也顾不得再喊疼了,直接撵起自己儿子来。
夏青松不理夏正贤,只站在他的旁边,目光直直的看着夏明清,连七叔公都不喊,直接开口说道:“不要打我爹,要打打我。”
“不错,算是个有孝心的,比你爹强。”夏正清点了点头,脸上倒是真有几分赞许的神色,跟着夏明清就把头摇了起来,说道:“不过啊,其他事情你可以代,但是这祖宗家法却是不能代父受过的。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和你爹一起,受同样的家法,也算是全了你一片孝心。”
“若是只打我一个,我便认了,可你既要打我又要打我爹,这也太狠了点吧?”夏青松毫不客气的看着夏正清说道。
“和你爹比起来,真不算什么。”夏明清摇摇头,说道:“他用自己的亲侄儿去换你,将咱们阖族上下的希望断绝,比我狠多了。”
夏青松摇摇头,看着夏明清说道:“你别瞎说,我爹什么时候用夏青衫来换过我了?我一直好好的,可没出过什么事,不用夏青衫来换。”
“没说你出什么事儿,是你爹将征兵册子上面你的名字改成了青衫的名字,我们只是让想让他换回来而已。”夏明清看着夏青松说道。
“这是我的事情,你们怎么不直接来找我?我爹不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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