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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千金坠-第49部分

小说: 千金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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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不觉得此事同齐五爷有甚么关系,偏偏许四爷方才的安慰,不知为何竟令她渐渐不安起来。神思不属,脚步自然慢下来,许四爷察觉到后面的小人儿没跟上来,便停下脚步,微皱起眉:“方才问你不去,此时又担忧什么?”

齐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是我想多啦,四伯,咱们走吧。”

许四爷却注视她半晌,道:“罢,他们不仅是你的爹娘,也是我的义弟义妹。咱们去瞧瞧。”言罢,方向一转,往沉重的脚步声消失的方向走去。

而走到齐府所在的街上,齐笙不禁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攥紧包袱,心扑通扑通跳得急促:“四,四伯,他们,他们围在齐府门口!”

此时齐府门口站着两列士兵,大门敞开,门口站着一名紫衣青年,负手望向门内。

天色尚早,路上行人不多,周边的人家已有打开门的,然看见着满街的士兵都不由得关紧大门。故使许四爷与齐笙两人无处隐身,只得站在远处,不敢近前。

不多时,门内有骚动传来。一位身穿黑色锦衣的削瘦中年男子双手被绑在背后,被士兵押着打头走出来。紧接着是一位柔弱的中年妇人,亦被绑着双手,两边跟随着士兵,倒没有伸手押着她。最后却是一位披头散发的身穿绛红色裙子的少女,被一名高大的士兵提着领子拎出来,犹不肯罢休:“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

齐笙大惊,忽然肩上多了一双手:“别冲动。”

“四,四伯,他们……”齐笙望着被押着往外走的齐五爷、齐夫人与齐箫,紧张得不得了,心跳得极快,虽然许四爷告诉她,齐五爷的下场不会很妙,然而这一幕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许四爷没出声,只拧眉盯着走下台阶来的三人。

忽然,一直不曾安分的齐箫挣动之中将头扭转过来,目光落在与许四爷一起躲在街边的齐笙身上,散乱的头发后面,一双大眼忽然极亮:“齐笙!”

齐笙心中一跳,不妙的感觉传来。果然,被她刻意的一声大喊,那名气质斐然的紫衣公子顿时转过头来,瞬间望见了齐笙所在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前天是玩笑啦,关于齐五爷,阿轻是不会洗白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好便好,坏就坏,女主不会因为一点温情就24孝,自然也不会因为一点恶劣就肆意报复。
Mua~




☆、第 71 章

“快!抓住她;她是齐笙,别让她跑了!”喊话的不是别人;竟是被士兵抓在手里,披头散发无比狼狈的齐箫。一张俏脸遮在乱发后面,目光近乎狂热,偏执地穿过发隙直直朝齐笙所在的位置射来:“我不是齐五爷的女儿,她才是!”

在她高声叫喊的同时,齐五爷与齐夫人一起朝齐笙的方向望来;齐五爷面无表情,齐夫人却惊呼一声:“笙儿快跑!”

齐笙亦呼不妙,退后两步,掉头就跑。然而江心远已经看到她;拨开人群,迈开长腿朝她大步走来。

“四伯,我们——”刚转过身,齐笙却发现许四爷并不在她身后,身前的街道空空荡荡,哪还有许四爷的身影?

许四爷呢?齐笙愣住,前一刻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肩头上,劝她不要冲动,此刻人怎不见了?这一怔忪,便被江心远接近上来。

先机已逝,再跑已然迟了,饶是齐笙撒开腿不顾形象地飞奔,仍被江心远很快就追上,提住后领毫不客气地拎起来。

身前身后皆被士兵包围住,任是她插翅也难逃。齐笙尚未从许四爷不见了的震惊中回过神,被江心远提在手里,并不挣扎。待耳边响起一声疯癫的尖笑,才猛然回神,望向笑声传来处,怒气顿生。

原道她长进了,不想竟白吃了十五年饭!

似是见她久久不语,江心远猛然攥紧手中的衣襟,被吊在空中的齐笙顿时咳嗽起来。侧过脸,发现江心远冷冷地注视着她,面容仿佛蒙着寒冰,幽幽的黑瞳深处好似燃有怒火。

齐笙与他对视半晌,直到衣领渐松,才吸了口气,淡淡地问道:“你为何抓我们?”

谁知江心远待她开口,反而移开眼,揪着她的衣领迈步朝前走,对她的问话理也不理。齐笙正欲再问,忽然前方齐箫止住笑声,问责的声音传来:“还能为何?若非你不吭一声跑了,至于把我们害成这样?”

齐笙微愣,同她有关?转念一想,江心远的确说过,六月初六娶她进门,不正是明日?嘴角扯出一抹嘲笑,她可不是倾城绝色的美人,江心远何必为她抄了齐家?今日这般情形,倒像是……

就在这时,江心远冷冷地道:“堵上她的嘴!”

话音刚落,提着齐箫的士兵应声摸遍自身,未找到顺手的物事,略一犹豫,竟从下面捞起齐箫的裙角,撮成一团,撩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塞进她的嘴里!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竟被人掀了裙子,任是齐箫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禁红了眼眶。雾蒙蒙的大眼睛朝齐笙望来,目光竟透着极尽的恨。

又关她何事?齐笙拧眉,原就恼齐箫叫破她的所在处,令她被江心远抓住。然而瞥到齐夫人焦急的神色,心头如同被什么撞了下,闷闷的难过。抿了抿唇,缓缓地道:“我包袱中有帕子,可否……”

江心远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松开手,把她放在地上。

齐笙取下肩上的包裹,从中挑出一条洁净的帕子。拎着齐箫的士兵大步走过来,接过齐笙递上前的帕子,一把拽出塞在齐箫嘴里的裙子。

刚得喘息的齐箫呼吸一口气,张口便骂:“你们这些——”

“你老实些罢!”不待士兵动手,齐笙便恨恨地将帕子塞到她嘴里。暗中瞄了眼江心远,见他目光虽冷,却并无不耐与厌烦,微松了一口气。若她被江心远一怒之下割掉舌头,只怕齐夫人要伤心了。

她不敢看向齐夫人,不论齐夫人脸上是愧疚或欣慰,都不是为了她。

再看齐箫愤怒的神情,不由得冷笑,自己被她害得被抓,还不得不出言维护,她倒气愤什么?心里十分别扭,再开口时便带了嘲讽:“齐大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既落到这步田地,还是谨慎着些罢!”

言罢,不顾齐箫变得愈加痛恨的眼神,偏头不再看她。不意转头之间,竟对上齐五爷的目光。

不知为何,齐五爷从始至终一声不吭,虽被绑着双手,面色依旧冷峻。见齐笙望来,神色仍然冷厉不变,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的人。

齐笙与他对视片刻,渐渐低下头。将包裹往肩里一搭,掸了掸手心,抬起头望向齐箫充满痛恨又似极痛快的面庞:“我不过是齐五爷收养的孤女,同齐家可不曾有半丝血脉关系,齐大小姐还是不要往我头上扣帽子了吧?”

虽是问句,然语气极尽冷峭。齐箫闻言,一双大眼顿时瞪得滚圆,抻着脖子呜呜直叫。奈何口中塞着帕子,直涨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带走!”江心远朝前头挥挥手,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待士兵们押着齐五爷三人走远,才冷冷地看了齐笙一眼,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齐笙微怔,想着他最后那一眼,简直冷漠到极点。回头看了眼已经走远的齐五爷一行,暗忖虽然没有士兵跟随,然而江心远必不会容她逃走。略一沉思,当下抬脚跟上去。

江心远看似对她不管不问,实则早早竖起耳朵,待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冷傲的神色虽无变化,眸子却一闪。

齐笙跟在他身后,一路沉默,直到转进一处僻静的别院。

推开陈旧的木门,踏进洁净的院子里,江心远径直往屋里走去,坐在当门的凳子上,冷冷地扫向她:“解释一下。”

齐笙轻抬眉头:“我不觉得有何需要解释。”

“我原以为你不同于寻常女子,故而对你另眼相待。没想到你竟然不遵守信约,偷偷逃跑,与那些出尔反尔,翻脸比翻书快的女人一般作为!”江心远的目光极冷,透着难掩的失望。

齐笙站在门口,神色平淡:“我并未答应嫁给你,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算不得是出尔反尔。倒是你,是否解释一下,为何抓走齐五爷他们?”

“齐五爷走私军火,违反了律法。”江心远似也想到齐笙从始至终不曾同意,均是他一厢情愿,不由得面色更加不悦。又见她并不紧张,仿若齐五爷被抓同她毫无干系,双方便如同她方才所言并无半丝血缘关系,不由得轻眯起眼,“你说,你只是齐五爷的养女?”

齐笙点头:“不错。”

“既然如此,想必齐五爷一家被流放你也是不关心的?”江心远修长如玉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嗒嗒的轻响,见齐笙并不辩驳,飞快又道:“不知阿笙原先姓何名甚?齐五爷对你只有利用,难道在他被流放后还要留着‘齐笙’这个名字?”

齐笙慢慢垂下眼,良久才抬起头来:“叫什么都好,总不过是个称呼。江公子若是有兴致,叫我阿猫阿狗也没什么的。”

江心远微微眯眼:“若是本公子称你为‘爱妾’呢?”说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从那双细长的乌瞳中寻出一丝不满,像往常那般对他顶撞。

然而他失望了,齐笙只在听到“爱妾”两字时瞳孔微缩,随后便没什么表情,面容无波地看着他,薄唇轻启:“江公子若喜欢,便给我起这个名字也无甚么,总归我知道是在叫我。”

“你现下愿意做我的爱妾了?”江心远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捏住她的下巴,“先前不是情愿偷跑也不愿意吗?或者,正如同齐箫说的,其实你才是齐五爷的女儿吧?”

齐笙不置可否:“总之我已不是清白之身,若江公子不嫌弃,倒是我的荣幸了。”语气带着轻嘲,神情一如既往地疏淡,微微挑起的细细的眉梢,仿佛在挑衅。

江心远一愣,脸色瞬间沉下来;“你此话何意?难道你为了报复我,竟刻意找人破了处子之身?”

双肩被钳得生痛,齐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冷笑一声,微提高声音道:“我就这么贱?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便这么不知好歹?哈哈,不错,我就是不想做你的爱妾,到街上找了个乞丐破了身!你满意了?”

江心远大怒:“你敢!”

当下抓着她的胳膊往里屋拖去,也不顾她痛得脸色发白,一昧由着怒火冲昏了头,将她一把甩到床上,撩起衣摆欺身跨坐在她身上:“从没有人如此欺我!”

齐笙咬着嘴唇,双手握成拳头搁在身侧,任由他撕开自己的衣裳,一只手托起膝弯,顺着大腿的曲线大肆摸到敏感的地方。饶是她做好准备,仍是忍不住心慌意乱,只紧紧咬着嘴唇,想起不久前为了脱身被吴正瑜占此便宜,眼眶一热,视线模糊起来。

嗤啦一声,亵裤被江心远撕开,私密处一凉,惊得齐笙浑身痉挛,搁在身侧的双拳险些控制不住。莫非她料错了,愤怒中的男人丝毫理智也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充满心头,同时还有一丝后悔,早知今日要失身于江心远,倒不如那时——

苍白的脸色落在江心远眼中,倔强的神色十分刺眼,缓缓停下动作,掰过她的脸,居高临下地观摩她的神情。

“你失身于谁?”江心远捏着她的腮边,令她停止伤害自己的嘴唇,待看到唇边上深深的牙印及鲜艳的血色,拇指肚轻轻擦过,眼神晦涩难明。

齐笙抿抿唇,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原来方才紧张得把嘴唇咬破了。不过总算没有白挨,江心远终是停了下来,听着他清晰的问话,明白这一关算是过了:“你惹不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滚下去码第二更~




☆、第 72 章

“这世上还有我江心远惹不起的人?”江心远两指捏住她的下巴;缓缓摩挲她咬出血痕的嘴唇,“你也不用激我;说出来听听。”

齐笙被迫仰着脸看他,见他面上散发着沉怒,有些心惊:“说出来你会为我报仇吗?”

江心远闻言轻笑,眼角轻挑:“报仇?你不是自愿失身吗?”话音未落,便觉掌中的小脸用力地挣动起来,力气之大他几乎要握不住。满脸的倔强;令他心弦微松,说到底她并不是故意失身——想到这两个字,心头不禁又涌起怒火:“你只管说来!”

齐笙被他捏得下颌生痛,仿佛要碎掉了;强忍着痛楚,道:“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太子殿下,吴正瑜。”

“你说是谁?”江心远眼睛微眯,目光陡然凌厉起来,不再掐着她的下巴,手指飞快下滑,精准而狠戾地扣住她的喉骨:“吴正瑜?你可不要骗我,他贵为太子,如何同你有接触?”

“咳咳——不错,正是他——咳——你怕了?”齐笙仰起的脸带了几分讥嘲。

江心远面上的恼怒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冷静之色,沉郁得几乎不像他。齐笙眼睛一闪,又道:“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打探,前几日瑜王府是否住着一名娇客,吴正瑜每日从宫里回来都会去探望!”

江心远仍然不信,锋利的眼神如刀一般,在她脸上刮了数个来回。良久,冷哼一声,翻身坐起,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拉起来:“你换身衣裳。”

说完,一掀帘子走了出去。

齐笙长舒一口气,摸摸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低头看着身上,衣裳被江心远撕得七零八落,几乎不能蔽体。不禁咬住嘴唇,突然而来的刺痛令她想起,方才紧张之下竟把下唇咬破了。懊恼地攥紧拳头,跺了跺脚,着手褪零落的衣裳。

衣裳被江心远破坏得太厉害,几乎找不见扣子,系带也纠成死结。兼之双手软得厉害,略一用力便颤抖得吃不住,索性学着江心远的样子,嗤嗤几下撕个彻底。

即便江心远不大可能进来,齐笙仍是飞快地从包裹里翻出一套衣裳,直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略为安心。

包裹里是她为了跟许四爷出海而准备的男装,穿起来并不麻烦,不一会儿便换好了。拢了拢头发,轻轻拍拍胸口,鼓足勇气掀开帘子走出去。

江心远并不在屋里,听到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齐笙不由好奇地探头看去。这一看,不由得眯起眼,站在院子里同江心远说话的人,赫然是李明翰。

他似乎早已不再开医馆做大夫,浑身气度同之前大有不同,意气风发,显然大受重用。齐笙想到不久前看到他随在江梦予的轿子旁边,不知做什么事情,心里便不甚痛快。这个人她再了解不过,不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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