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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这天下是劳资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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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囔的声音一下子让人群惊慌起来,尤其是胡人这两个字,更是让城中的百姓如惊弓之鸟,尖叫着往外冲去。
人群冲撞了我们的马车,马匹受惊的抬起了前蹄。
“姑姑,小心!”赵宁文大声喊了一句,一把抱着我的身子,马匹失控,马车的车厢也跟着翻了翻,不过,很快跟随的侍从控制住了马匹,我惊魂未定的从马车上下了下来,有些不满的朝着人群中望去。
“你们都是怎么驾马的?!个个都是饭桶吗?!”赵宁文撞上了胳膊,怒声大骂着跪在地上的侍从。
人群还在受惊的似乎冲撞着,忽然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喝声在耳边响起,
“何人在此喧闹!”
紧接着,操着刀戟的侍卫驾着马控制住了场面,一位穿着臣服的官员驾着马驶入了人群。
“大人,这里有个胡人!”先前大喊大叫的百姓立马跪在地上,指着地上被困住的人道。
从马上下来的那个官员一直背对着我,浅绯色的臣服身后,绣着圆形的鲤鱼绣纹,隐约看出是个五品官。
我对胡人深恶痛绝,在侍卫的护拥下,也跟着人群围在一边看去。
地上被束缚的那人明明穿着汉人的衣服,可是下跪的百姓却一口咬定他是个胡人。
“你是如何得知?”背对着我的那位大人开口,声音真是分外的熟悉。
地上的百姓起身一把抓着被束之人的手大声道:“小人的祖父曾入军营杀过胡人,胡人擅长用刀,他们虎口处茧的位置同我汉人不同,并且,”说着,那人一把撕开地上之人的衣衫,腰间一条略一尺宽的腰带绣着银狼的图案,“这狼形是匈奴人的图腾,小人感笃定,他是匈奴的士兵!”
我定睛一看,果然如此。
地上的人还在挣扎,一口流利的汉语,“你这是污蔑,我是漠北的汉人,我漠北的子民也是奉狼为神。”
负着手斟酌他们二人话语的大人转过了身子,露出了侧脸,我凑上去一瞧,眉头紧锁,下意识勾着嘴角。
原来宋老狐狸真的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崽带上了朝廷。


、深井冰口口二八
原来宋老狐狸真的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崽带上了朝廷。
人群中,激动愤怒的汉人青年一下子愣住了,似乎陷入了思考。
“这么说,你也不能证明这名汉人就是胡人了?”宋凡成弯着嘴角走到了皱着眉头的汉人青年面前,弹了弹他身上臣服上的尘土,低着头俯视着地上汉人打扮的人,张着口道:“这么一来,王虎,将地上的人给松绑!”
众人一见这场闹剧结束,提着的心慢慢缓了下来,正准备散开,忽然,人群中传来了一声“且慢!”
一只麦色的手推开了前排密密麻麻的人群,紧接着黑色的短打上衣在人群中显露,一个英气的少年大步跨了进来,拧着眉,瞧了一眼地上的人,忽然,他神色一凛,伸出手迅速了按住了给地上人松绑的侍从。
“师父!”
我身边的赵宁文似乎很激动,一个小跑赶紧冲了上去,极其狗腿的暴露在人群中,围在那个少年身边热情的开口,“师父,真是巧啊!我正想着今日去寻你呢!”
我抬起了头,这个少年眉眼熟悉,正是当日去寺庙在城外看到的那位。
那日他跟着庞啸进了京,赵宁文又几次提到了名叫庞仲明的人,莫非,这个少年就是那个庞仲明?
我正思索着,那边的赵宁文对着我招了招手,大声喊道:“姑姑,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庞仲明!”
人群中的视线慢慢循着赵宁文的动作移到了我这边,阿桃气的扇了扇衣袖,遮住了我的身躯,在我身旁抱怨:“七殿下真是没规矩!这大庭广众的!”
庞仲明对我三侄子爱理不理的,一张脸冷冰冰的又对上了地上那个挣扎的人,忽然,神色一狠,抬脚压住了地上人的胸膛,对着旁边的宋凡成冷声开口道:“漠北汉人是奉狼为神没错,可他们通常以黑狼作为图腾,你这银狼的图案又作何解释!”
说着,庞仲明的脚又使劲的在他的身上踩了踩。
忽然,地上的人愤怒的出声,“我乃匈奴帝国的骨都侯,你们这么对我,咳咳,我们的乌克大单于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汉人的!”
我眉头一竖,正准备上前好好教训这个乱吠的匈奴狗,却见踩着他的庞仲明从他身旁侍卫的腰间猛然抽出一把长剑,毫不客气的直对着满脸挣扎之色的匈奴人,锋利的刀剑离着匈奴狗的喉咙只有一厘之距。
嚣张的匈奴人瞧着他脸上的冷意,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盯着刀锋看了看半天,喉结出滚动了几下,生生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抖着声音害怕的开口道:“刀、刀剑无眼!大侠,你手别抖!”
宋凡成眯了着眼睛,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将这匈奴人给我捆绑起来,带入大牢,我要亲自审问。”说着,他转身过来对着庞仲明开口道:“这位少年年岁不大,可身手了得,性格果断勇敢,不知有意向入大理寺?”
庞仲明脚下的人吓着抖着身子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后,甩向了马背,庞仲明瞧了宋凡成一眼,面上的冷意不变,“谢大人赏识,不过,在下没兴趣。”
说着,他提起手中的刀,使了巧劲一掷,长刀“噌”一声准确无误的入了侍卫的刀鞘中。
我暗暗喝彩,果然是好身手。
宋凡成身边的侍卫带走了那个匈奴人,周边的百姓也松懈了下来,纷纷对着宋凡尘拱手道谢,声称“宋大人明镜高悬、慧眼识人云云”。
宋凡成倒是谦虚,一边拱手相让,一边待人群散去,这才将视线收回,慢慢落在我的身上。
我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当了官,别的没学会,这花架式倒是摆的挺足。
“微臣拜见大长公主!”宋凡成走近了过来,对我作了一个简单的揖。
我在阿桃的身侧微微点了头,听见对面的宋凡成开口道:“每次遇见大长公主,似乎总惊扰了公主的圣驾,微臣真是罪过!”
我面瘫着一张脸望着他,不言语,心里却在默默冷笑,看来你挺有觉悟的,碰见你就准没好事。
“姑姑,这是?”赵宁文脸上的崇拜之色还未消去,他凑过来上下打量着宋凡成问我。
“这位应该是三殿下吧!微臣拜见三殿下。”宋凡成虽然入京不过一段时间,倒是将宫中的人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在下是宋太师之子,宋凡成。”未了,宋凡成又恭敬的做了自我介绍。
“宋凡成?我同宋凡轩认识,他可是你弟弟?”赵宁文想了想,忽然开口。
“殿下说的正是。”宋凡成颔首应答。
眼看着我们寒暄了这么一大段,那边的庞仲明听见我们的对话,似乎没有什么多大的惊讶,我凑到了赵宁文的耳边悄悄跟着他咬耳朵,“庞仲明知道你的身份吗?”
赵宁文将头点的如捣舂,“知道啊!早就知道啊!”
立马,我看向庞仲明的神色带着几分佩服,知道你的身份还这么不鸟你,看来果然是个不畏权贵的好汉。
可赵宁文却像一个庞仲明的脑残党一般,这边刚同我说完了话,又热情似火凑到了他的身边。
这里的街道离着乌衣巷不远,赵宁文一瞧见他师父,都离不开眼了,死活都不要做马车要跟着庞仲明一道。
而宋凡成似乎也要回府,这么一来,一行人的身后跟着一辆马车慢吞吞的朝着乌衣巷走去。
庞仲明这人虽说有傲骨,可到底也忸怩了一番过来,同我行了礼后便将我当空气一般自个儿走到了前头,当然,后面还拖着赵宁文这个小尾巴。
“大长公主可是前往秦府?”宋凡成瞧了一眼马车外面的礼品,对着我道。
我侧过头看着他这番整装潇洒的摸样,岔过他的问题道:“宋大人去了大理寺吗?”
宋凡成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面色稍稍有些诧异,很快又扯着和煦的笑容开口:“微臣现在是大理寺正。”
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个一品的太师爹,连着科举都不用参加便直接入住大理寺。
一提到大理寺,我不由的想起了我那可怜的二侄子。
然而,宋凡成像是知道我所想,他微微侧了目,意味深长的对着我道:“听说前太子也被收押在大理寺,微臣入职那天,新皇下了旨意,赐了毒酒,前太子喝了之后,当场毒发身亡。”
他的话说完,我的脚步陡然一顿,赵宁光死了?
“听说尸体被丢到了乱葬岗,林家的人去寻的时候,尸身已经被啃的不像样子了。”宋凡成抬起了头,似乎还想往下说,然而,却被阿桃大声的呵斥道:
“宋大人,你这些话是何意?大长公主年幼,听不得这些!”
宋凡成阖上了薄唇,低着头看着我拥入阿桃怀里的瑟瑟发抖的摸样,我抬起头望着宋凡成,心中却在暗暗算计道,宋凡成这番举动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控诉新皇不顾手足之情,手段残忍。
可是,不管是什么,宋凡成这番话说完,让我整个人都不痛快。
“微臣逾规了!”宋凡成规矩的请罪,眼光还不忘朝我这边注视着。
暗地里我握紧了拳头,想了想,我假装害怕的转过身子道:“大理寺向来是个可怕的地方,宁光死的那么惨,”说着,我紧紧抱着阿桃,对上他的脸,稚着声道:“宋大人可要小心,千万不要像宁光一样,那么可怜!”
脚步顿住,秦府的大门豁然出现在面前。
守门的门童瞧见我们的身影大声喊道:“大将军,大长公主来了!”跟着我的侍从七手八脚的将马车上的礼品都提了出来,两头雄伟的石狮子中间很快人来人往,热闹了起来。
人群中央的宋凡成神色微微一暗,盯着我害怕的脸色,良久,他弓着身体送我进秦府大门,带着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道:“微臣谢长公主提醒!臣,一定长命百岁。”
舅舅很快从府里走了出来,便走还大声喊着:“是宸安吗?!刚刚父亲还念叨着你!”说着跨出门口,瞧见门口宋凡成,他爽朗的声音隐约一顿,面上仍然不失和气,“原来是宋公子,这是要走吗?宋公子难得来一趟秦府,不如进去坐坐!”
舅舅的逐客令下的委实客气,我走到舅舅的身边,殷勤的等着宋凡成快说“不了,我要走了”巴拉巴拉之类的话,恨不得,他立马消失在我的面前。
然而,到底是我道行太浅,我显然低估了有些人的皮厚程度,宋凡成挽了挽袖子,恭敬的行礼,“秦将军太客气,说来,我一直仰慕秦将军和秦老将军的英姿,这番空手上门虽说有些不恭敬,但秦将军这么热情的话,晚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宋凡成这番话说完,连着搬东西的仆从也跟着顿了一顿,我和舅舅硬是看着宋凡成这小狐狸带着笑,极其自如的从我们的身边擦过,跨进了秦府大院。


、深井冰口口二九
宋凡成这番话说完,连着搬东西的仆从也跟着顿了一顿,我和舅舅硬是看着宋凡成这小狐狸带着笑,极其自如的从我们的身边擦过,跨进了秦府大院。
这尼玛,真是不客气的让人心塞。
秦家的大院里没有过多的亭台楼阁和花草树木,院墙一角处放置了一个兵器架,秦府已经有六年没有住过人了,此次回京,打扫这荒无人迹的院子估计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从一道小路折过,另一边的大院里布置了梅花桩和练习射箭的靶子,以及被缠上了麻绳的木桩。
宋凡成一边打量,一边在我们的身边称赞道:“到底是将军府,秦将军这院落的布置尽显雄姿飒爽的一面。”说这,宋凡成伸出手摸上了木桩早就被打磨的光滑的桩顶,一脸跃跃欲试之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秦家同宋家向来是政治上宿敌,可是听到这话,舅舅的面上还是显露了一份欢愉之色,他大笑了三声,“宋太师一向重文轻武,没想到宋大人却没有随他的性子,怎么,宋公子想来比划比划?”
舅舅的话说完,宋凡成恭敬回道:“有秦将军指教,在下荣幸之至。”
于是乎,这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我的面前比划了起来。
我默默的站在草靶子旁,舅舅已经全然忽视了我的存在,与宋狐狸你一招我一拳打的火热。
秦家的小丫鬟小碎步的走过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大长公主,秦老将军有请。”
我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离去。
“宋大人,这招接好了!”从拱形的石门处跨过,耳边还能听见舅舅的吆喝声,我微微侧了目,发现宋凡成这厮也朝着这边瞧了过来。
冷不丁的,舅舅一个扫腿,宋凡成的身子踉跄了一下,被迎面而来的拳头击中,他缓了身子,面上带笑,又恢复了一副文弱书生的摸样,拱着手衷心的称赞道:“秦将军身手极其厉害,晚辈输的心悦诚服!”
我遗憾舅舅的拳头没有使力,冷眼瞧了一番,快步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秦府的仆从瞧见我们的身影,纷纷弓着身子为我们让道,越过府中的一个凉亭,我来到了秦家的武堂。
宽敞的屋子里摆放着各式的兵器,黄花梨木的翘头案几旁挂着一身结实而沧桑的铠甲,外祖父背对着我,正在擦拭一把锋利的长枪。
听见了动静,他有些单薄的背脊转过来,瞧见了我身影,对着我身侧的丫鬟点了点头,小丫鬟了然的退下了身子。
“多年不见,宸安也长大了!”外祖父停止了手中的动静,弯起了嘴角,下巴处的花白胡须不停的抖动,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盛满了边关的风霜。
“外祖父。”望着年过古稀的老人,我向前走了一步,望着他伸出一双骨瘦如柴的手慢慢的附上我的额头。
系着红缨长而沉重的长枪被他放置在了桌上,他哀声叹了一口气,继而,脸上又盈满了悲伤之色:“宸穆走的太急啊!转眼间,江山又换了一任新帝。”
我坐在他的身边,同他一起凝望着那身他穿戴了数十载的盔甲,听着他有些哀戚的回忆:“你母后去世前,让我好好辅佐宸慕这孩子,可是我前脚一离开京城,便传来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消息!”
我静静地看着那泛着银色光泽的盔甲,心里却像被挖走了一块,空旷的厉害。
“新皇的诏书是先皇给你吗?”转过身子来,外祖父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书房的门已经被阖上,暖阳的光辉从门缝处偷了出来,拉成一条狭长的落影,望着这抹落影,我问他:“舅舅此次回京,还要回三河之地吗?”
外祖父站起了身子,手抚摸上了长枪锋利的刀锋:“新皇登基不稳,朝中人心各异,新皇到底是你大哥的孩子,不过,宸安,你这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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