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

第12部分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2部分

小说: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幽凉的笛声忽而响起,云意陡然抓住他的手臂,“华殇。”双目直直,盯着破空而来的利箭,心口猝然绞痛,恍惚中,看见自己身穿大红嫁衣,一箭穿心,痛入骨髓。
漫天红云卷来,背后一张青铜面具,似清晰又似模糊……

、024 熟悉的芬芳

“公子,醒醒。”华殇的声音如从天边来,云意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奇怪的幻境中,周围的一切皆被隔绝,只有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如同电影在不断回放。
幽咽如泣的笛声中忽而迭起一丝空灵明净的箫声,有别于笛声的诡异阴森,清凉圣洁,恍若一道清泉注入心田,将所有污秽涤荡一空。
云意猛然一震,犹如醍醐灌顶,迷失的神智刹那回笼。华殇将最后一支羽箭斩落,见她神情清明,紧皱的眉头轻轻舒展,心底松了口气。
“我没事。”云意扯唇一笑,轻轻握了下他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环目四顾,青石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
有刺客的,有那嚣张的军士,还有那些无辜受到牵连的壮丁。观其死状,但凡中了羽箭者,七窍流血,皮肤呈现诡异的蓝色,便是那流出的血液,亦是深蓝。
在场幸存者,仅她和华殇、还有刚才那个兽耳男。
“这是——”云意搜寻记忆,华殇开口解了她的疑惑,“此毒名叫‘幽蓝’,乃是大燕国特产的一种名叫‘蓝’的植物提取毒液炮制,毒性极其霸烈,那些人流出的蓝色血液亦剧毒无比,触之必亡。”
“大燕?”凤眸轻眯,云意若有所思。大燕国,乃大陆雄国,军政发达,经济繁荣,纵观整个大陆,无人能与之匹敌。
“此毒非大燕独有。”华殇补充了句,回头对着飞掠而来的黑衣暗卫问道:“十一,如何?”
“属下拜见公子。”煞朝云意抱拳一礼,恭敬回道:“属下等共诛杀九人,此九人,所持弓弩皆寻常,并无特殊之处。仔细搜索身上,亦无任何蛛丝马迹可证明身份。”
云意默然,挥了挥手,“下去吧。”展眸望去,缓缓启唇:“玉微暇,竟是你。”
长街冷寂,他立于秋风中,手执玉箫,神情如镜,恍若一潭幽水,波澜不兴。只黑色衣袍,随风猎动。
刚才那箫声出自他?有何目的?
“原云意。”玉微暇缓步上前,视线锁着她,心思滚动。眼前绝色少年,神容疏淡清冷,虽有别于早些时候所见的那般狠绝酷烈,却还是与当初那个她,性情迥异。那年,她约摸十三四岁,而今也应与原云意年龄相当。
他专注中带着研判的目光,让云意感觉十分不自在,当即勾唇冷冷一笑,“虽然你帮了本相,不过本相还是想说一句,你的脖子,真可爱。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划上一刀!”
撂下一句,不再管他,朝华殇一偏头:“华殇,带上兽耳男,回府。”而始终,感觉到他的目光追随自己的背影,如芒在背。
玉微暇,到底打什么主意?
回到相府,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大人,大人救命啊——”随即一只肉球滚了过来,一头扑倒在她脚下。
一头光鲜亮丽的肥猪,也是猪!云意面露嫌恶,忽而胳膊上一紧,竟被人抱着退了一步,扭头一看,只见兽耳男正戒备地盯着地上的“肥猪”。
“呵,不必紧张。”云意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嗯,手感真好。这家伙似乎对谁都心存戒备,却独独粘自己。
“进屋再说。”
一行人进入花厅,那矮胖的中年男子又一头扑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求道:“大人救命啊。上次那个修筑河堤的款项,微臣做的不够干净,不小心让人抓住了把柄,只怕很快就被呈至圣上跟前……将大祸临头。”
抹了一把鼻涕,抽噎着道,“臣死不足惜,只唯恐连累了大人您……还请大人在圣上面前分辨几句……”
“修筑河堤银,你贪了多少?”云意沉眸,想起话本中略提过的,辽河决堤,爆发水患,死伤无计,百姓流离。一切皆因左相欺上瞒下,贪墨银钱,偷工减料所致。民愤滔天,要求严惩奸贼。姬允祯却赈灾有功,声名鹊起,万民拥戴。
“不、不多,才二百万两。”
“二百万,还不多!”云意冷笑,千万白银就贪了五分之一,这还只是他个人,底下再层层盘剥,那么真正用于修筑河堤的银钱,还剩几分?那河堤,只怕渣得不能再渣,哪里经得起洪水冲击!
“大人——”胖子颤巍巍抬头,面盆般的脸,涕泪模糊,肥肉抖动。
云意鄙夷:这样的人,也配为官?
“那大部分钱款都孝敬了大人您啊……”胖子浸淫官场多年,察言观色不在话下,看出云意之厌恶,唯恐她置之不理,权衡再三,把话给抖搂出来。
闻言,云意喜怒不惊。本尊的私军耗费颇巨,单就府中产业不足以支撑,因此这其中有不少灰色收入。
并非刻意,而是毫不在乎的态度无意中形成的一种放纵。不主动索取,但,来者不拒。忠直之臣不屑与她为伍,因此阵营中多是贪官污吏,奸佞小人。
眼前之人乃户部尚书,是她的“钱袋子”,若就此倒台,势必会对她势力造成影响。只是,她非本尊,可以放浪形骸、可以肆无忌惮,却有自己的底线。
她的沉默无形给胖子巨大压力,他跪在那里,汗流浃背,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大、大人,微臣……”
“滚。”
“呃——”胖子抬眼,对上她森凉目光,顿时骇得浑身一抖,忙不迭地爬起来:“微臣告退!”
“这都什么事啊?”云意扶额,有些头疼。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那些蛀虫。忽而,脸上一热,好家伙,又被舔了。
抬手将兽耳男推开,扬起脸,肃容道:“日后没我允许,不许舔。”
“喜欢。”兽耳男声音道,眼眸灼热如一汪碧水。
云意嘴角微抽,若非知道这是兽族的天性,早一掌将他拍死了。兽族人,非但形貌具有野兽的特征,性情也有几分兽类的痕迹。戒备心强,但对于喜欢的人和物,十分直接,不是舔就是抱。据说,他们族群中没有婚姻制度,看对眼就可以滚床单……
“华殇,把他带下去,让子幽调解一番。”
“是。”华殇直接将幽怨的某只兽男拖走,对公子又舔又摸,他早看这家伙不顺眼。
云意则继续纠结救与不救的问题……这一纠结,便到了晚上。
月华如水,香汤已备,云意正宽衣准备洗浴,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飘起:“爷,请翻牌。”
动作蓦然一顿,回头,果然看见子幽端着彩漆托盘,面无表情立在那里。
按了按额角,无奈披上外衣:“白天你去哪儿了?”
“睡觉。”
绝倒!敢情这家伙黑白颠倒,从不见日光,无怪乎皮肤白得透明,云意腹诽,上前拈起块牌子,坏笑道:“爷不需要,不如,爷赏两个伺候你?”
“爷需要。”子幽就一面瘫脸,丝毫不理会她的调笑。
顿了下,轻飘飘问:“爷,晚上不冷么?”
闻言,云意敛容,确实,这具身体颇有些古怪,夜晚冰冷吓人,浑身血液犹如凝固,若非还有心跳,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当即撂了牌子,斜眼睨他:“爷这身体怎么回事,说说!”
子幽头低了低,沉默。最后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青烟,消失在窗口。
云意意外,居然逃了?那么、这是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撇开纷杂思绪,重新解衣迈入浴水中……
温热的水漫过冰凉的肌肤,她舒服地叹了声,缓缓闭眼靠在桶沿上。手按上心口。那里,光滑莹润,并无伤痕。那么,今天那模糊的记忆,又是什么?一箭穿心,痛的不仅仅是伤口,还有刹那的绝望心碎。
那是本尊的过去吗?身穿嫁衣的新娘,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又是一段,怎样的故事?
神思游离间,感觉到有人靠近,“红壁?”
一双手蓦然贴上她赤果的肩头,清瘦有力,指节分明。轻轻按住那颤抖的手,“华殇。”她倏然睁眼,雾气氤氲中,是他悲喜交融的面容。
“雅雅,真的是你……”他哑声,视线落在她肩头那朵妖娆绽放的曼殊沙华,低头一吻,滚烫灼人。她猛然战栗。
“雅雅……”激动地呢喃,温柔辗转。终于寻到记忆中的芳香……

、025 消息

“雅雅……”失神低唤,饱含深情,他渐渐迷失在那醉人的芬芳,灼烫的唇沿着刺青的纹路游移辗转,温柔厮磨,身体因为压抑而轻轻颤抖,心底的渴望在叫嚣着更多需索,清瘦修长的手指缓缓贴上她的肋间,轻轻摩挲,掌心的温度,滚烫如火。
“哗啦。”她忽而从水中站起,白的肤黑的发,鲜明如同浓艳的画卷,徐徐展开那艳艳风姿。
华殇呼吸一滞,心跳欲止,心神恍惚,只觉魂为之夺。
“华殇……”云意勾唇一笑,妩媚妖娆,一手轻轻贴上他胸膛,心跳如擂,是失控的频率,微凉的手指忽而轻轻攀上他莹润的唇瓣,轻描淡写,顺着瘦削的下巴,滑落到喉结处,晶莹水珠顺着指尖滑入衣内,激起他剧烈的战栗。
“雅雅。”他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滑动,急切地想要捉住她妄动的小手。
她却忽而将他推开,“?”他猝不及防,踉跄了下,微偏头,几分迷惘地看着她。雾气氤氲中,面色绯红,眼神懵懂无辜,神情若开在水中的花,摇曳生姿,惹人垂怜。
如斯风情,靡丽动人,让云意想要、扑倒、蹂躏。
然,她却清醒而冷酷道:“华殇,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本相,绝不是谁的替身。”
她眼神清冷,容色如雪,淡然中透着决绝,“我——”不是。华殇忧伤凝视,眸中深痛,为心底无法言说的过去。
“出去吧。”云意转身,重新没入水中。
华殇深深注视她美丽的背影,心头绞痛不已,明明近在咫尺,却远似天涯。怔立片刻,默默低下头:“属下告退。”
门外,淡淡月华下,墨发白衣的原风息,静静朝他望来,清隽秀雅面容,迷离深邃眼神,仿佛空濛山水,如诗如画,却又神秘莫测。
四目相对,无形交锋。
“愚蠢。”他轻哧,眼底的眸光却犀利逼人,“记住,她是原云意。别试图勾起她过去的记忆。否则,死。”
心头震颤,华殇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你不是原风息。我、知道你是谁。”从小异于常人的敏锐嗅觉和直觉,告诉他,此人的身份。
“是么?”原风息唇角挑起一缕浅淡的笑意,“那又如何?”
华殇抿唇,深锁眉间是解不开的迷惑:“当年,你没死?”分明饮下鸩毒,当场气绝,却在多年后,改头换面,再次出现在她身边。
“纵下地狱,也要设法回到她身边。”原风息语调浅淡,然眉目间的温柔,却似那春江之水,绚丽妖娆,清冷的容色刹那生出一丝魅人的妖异来。
如此情致,让华殇亦不由地刹那失神,定了定神,皱眉道:“若你还是当初的你,或许,我可以试着信任。”
闻言,原风息但笑不语,翩然越过他,推门进去。华殇霍然回首,脑海中浮现刚才的动人风情……却为另一个男子绽放……
恍若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按住心口。
“又被赶出来了。”
没有起伏的嗓音,十分熟悉。华殇苦笑,回头,果然看见一张苍白的脸,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自己。
“子幽,你总是这么神出鬼没。”
“嗯。”白子幽淡淡应了声。
“子幽,你一点没变。”华殇无奈摇头,果然惜字如金。就连容貌,也似乎不曾改变。依旧是白得透明的肌肤,细腻如丝的肌肤,岁月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痕迹。
“嗯。”稍顿,白子幽指了指挂在腰间的彩漆托盘,“下次,再让爷翻你的牌子。”
华殇神色微滞,有些不自在:“公子他——”约莫不会再找自己。
“下次,拿出那夜的勇气来。”子幽难得安慰人,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动作有些僵硬。
那夜?华殇惊愕,随即面上一红,有些羞窘。子幽居然也知道……见他要走,连忙抛去那些旖旎心思,道:“子幽,劝下公子,对原风息提防几分。”她经历的伤害,已经太多。
“你劝。”子幽把问题抛给他。
“公子比较听你的话。”从小到大,白子幽是独特的存在。如师如父如友。
“会吗——”子幽微抬头,望天,“叫她翻牌,她都不肯了。”
华殇:“……”终于理解雅雅说的,无语。
寝卧内,水雾未散,云意已跨出浴桶,正欲穿衣。光焰摇曳,将她美丽倩影投射在娟制的美人屏风上,少女特有的柔韧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云亭的胳膊,举动之间,无一不美。
原风息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撩人的画面。只觉移不开眼,不由屏了呼吸,黑曜石般眼眸,光华璀璨,盛若烟火。移步上前,玉样指尖,于绢上细细描绘那勾魂摄魄的轮廓。
那指尖,如有热力,穿透屏风,落在身上。云意索性随意拢了衣衫,转出屏风,但见容色如花,凤目潋滟,朱唇欲滴,刹那惊艳他的眼眸。
“云云。”随手将她一带,俯首贴向她颈侧,紧促气息呼在耳侧,撩起一阵酥痒。
“风息,断肠之毒,你可以解的吧。”她问,纤纤玉指勾画着他流畅的肩线,感觉到他渐渐绷紧的肌理。
“我尽力。”他没追问,偏过头来,深深注视她,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她看着他,眸光如水,手指渐渐没入他的发丝之间,踮脚吻上他杏花般的唇。
手臂蓦然收紧,他将她提抱起来,仿佛要将她嵌入体内,修长有力的手掌住后脑,化被动为主动……
那吻,如狂风暴雨、浪卷淘飞,温柔又霸烈、似给予又似掠夺。
深长一吻,仿佛直到天荒地老。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窒息,他才离了她,轻轻抵住额头,彼此气息纠缠。
良久,他掬起她一缕发,道:“头发还湿,我帮你擦干。”说着,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了,拿过干毛巾,仔细擦拭。
云意微侧首,但见妆镜里映出二人身影。他捧着自己的发,神情温柔如水,秀山丽水般的侧颜,散发玉质的光华。
“今日之事,你听说了吧?”
“嗯。”他动作未停,思忖了下,道:“但是,云云、你没有退路。”
闻言,云意深以为然。是的,官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已经立在悬崖边上,退,则万劫不复。
心中顿时有了决断……但听他漫声道:“太子那边,已传回消息。谁能想到,他竟胆大如斯,将计就计,打开潼关,诱敌深入,结果大获全胜。”
云意心头猛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