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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0部分

小说: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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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在心的印记……却为何出现在原云意身上?曼殊沙华又称彼岸花,象征着死亡与分离,除她,谁还会将此花刺于身上?
可是,原云意?不不,玉微暇心神巨震,怔怔摇头。即便长相绝艳堪比女子,然而原云意却是男子无疑。他娶了妻,并有过孩子。当年左相之妻意外小产,曾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而且太医院的太医尽数出动,又怎可作假?
云意拉上被扯破的衣裳,见他犹自盯着自己的香肩不放,上前一步猛扣住他的咽喉,怒极反笑道:“看来,一耳光还不足以让你清醒,那么,本相便送你下黄泉去泡泡!”
喉咙被收紧,窒息的感觉终于让失魂落魄的玉微暇回过神,他抬手抓住她的手,复杂地注视着她,眼前的脸,堪称完美。正应了世人对其容貌的赞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与那年那夜所见的丑颜,无一相类。便如身上淡雅香气,亦非那时闻到的“醉流颜”。一时真假莫辨,心中百般滋味。
云意杀机已动,匕首顶上他的心脏,缓缓刺入,鲜红的血缓缓滴落,在地上开出暗淡的花。
“住手!”苍老疲惫的嗓音,充满威严。
“且把命寄下!”云意冷哼,不甘地藏起匕首。施施然转身,对着不远处的明黄身影躬身一拜:“臣见过皇上。”
玉微暇也收敛了满腹心事,转身一礼,“草民拜见陛下。”
“嗯,都免礼。”皇帝淡淡地看落他脸上的伤痕,眼底掠过一丝幽光,却并不追问,“无暇公子可给太后诊过脉了?”
“是的。”
“那么,先回去吧。”皇帝摆了摆手,玉微暇应了,临走时,深深看了云意一眼。
“宝湘——拿件披风来!”
“是。”
顷刻间,芳华绿影间,只剩下皇帝和云意。
微低头,却能察觉皇帝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自己微露的肩侧,云意不禁捏了捏拳头,缓缓抬眸,顺势扯了下破裂的衣衫。
直视龙颜,视为不敬。然,原云意是例外。皇帝对她的宠,史无前例。当今皇上,虽能力平平,却并不算昏庸。眼下,却已然朝着昏君的趋势发展。
原云意的魅力当真无可匹敌么?皇帝今天穿了一身常服,头上没有束冠,看起来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者。此刻那双沧桑的眼眸,没有半分轻薄亦或暧昧,只流转着淡淡慈爱和关切。
“意儿。”皇帝终于开口,“你的手脚伤势,可大好了?”
意儿?耐人寻味的称呼。事实与传闻大相径庭,云意满心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回道:“谢陛下关心,臣的伤势只需将养时日,并无大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意摇头,“臣在练功之时被人偷袭,被挑断了筋脉,之后莫名其妙成为襄王的阶下囚。若问详细,也不十分清楚。”
“好毒辣的手段!”皇帝拧眉,若有所思,“那背后之人隐藏至深,又心思歹毒,日后,你须得小心了。”
“是。”
皇帝静静注视了她一番,若有所感地叹道:“朕看你气色恢复得不错,看来天下第一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顿了顿,道:“听说你手中有奇药凝露果?”
云意顿生警惕,面上滴水不漏:“凝露果乃稀罕之物,臣倒是听说右相大人为治愈脸上伤不知从何处求来了此物。却不知皇上要此物作甚?”
“乃治疗太后腿疾所需。”皇帝有些无奈地叹了下,似有些为难,“右卿脸上的伤只怕不轻。”身为朝廷重臣形象亦十分重要,要他如何开得这个口?
太后腿疾?云意暗自冷笑,看来多半是玉微暇出的馊主意。太后患的乃是老寒腿,据说乃年轻时跪多了落下的毛病,却哪里用的上凝露果?!
眼底划过一丝算计,云意开口道:“臣听闻无暇公子与右相大人交情深厚,若陛下开不了口不如让他去向姬大人讨要一些。那东西虽珍贵,但姬大人深明大义,为了太后圣体安康,必然十分乐意。何况,只是均一点出来。”
“罢了,还是朕开这个口吧。”
闻言,云意嘴角一翘。听玉微暇刚才透露的意思,那凝露果根本不能用……玉微暇、姬允祯,看这次你们怎么收场!
“意儿——”皇帝耐人寻味的目光专注在她脸上,“这次回来似有了些变化。”态度依旧是恭敬疏离,但却不似过去那般冰冷吓人。
嗯?云意正琢磨话中意,但听得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传来:“太后驾到——”
云意眯眼望去,但见宫女太监好大一群人,太后坐着专用的肩舆如同众星拱月般而来。
来者,不善哪。
“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
年已花甲之龄的太后,身穿赤红团花襦裙,头上挽着繁复的发髻,各种发饰珠光流灿,照的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愈发刺目。
明明已是满地菊花残,却偏要装娇艳一枝花……云意嗤之以鼻。
“好个胆大包天的左相大人!”太后目光不善,开口就是刺,“哀家听说你昨日公然与朝廷之上伤害同僚,刚才还胆敢在御花园行凶,如此胆大妄为,莫不是想要造反了不成?”
造反,好大顶帽子。云意冷笑,抬眼看向那张菊花脸,“臣不知自己何时犯下此等大罪,还请太后明鉴。”记忆中,太后处处与原云意作对,却十分偏爱姬允祯。犹记得故事的最后,姬允祯能荣登后位,似乎也少不了这老女人的功劳。
“母后,这一切都是误会。右卿家为刺客所伤,至于无暇公子,不过是二人切磋武艺误伤罢了。”皇帝温声出来打圆场。
“皇上到如今还要护着他!”太后横眉怒目,盯着云意那张妖娆的脸,目光如刀尖般刺在她微露的肩膀上,嫉恨与怒火直冲胸臆。这张脸,像极了当年那贱人,真真恨不得扒下来。
当年那贱人不但将皇儿迷得晕头转向,更恬不知耻勾引先皇,幸而后来……想不到,她居然还留下了孽种。
斩草需除根,此贼留不得!主意已定,太后转向皇帝道:“原云意狼子野心,非但与反贼李让密谋造反,还外通北韩,引狼入室,危及江山社稷。竟还胆敢厚颜冒功求赏,简直罪大恶极!皇儿,今日无论如何,你须得给哀家一个交待、给朝臣一个交待!”
“不知太后千岁想要微臣如何交待?”云意弹了弹衣袖,若无其事一笑。
太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以死谢罪。”

、021 惩罚

“若有太后陪葬,臣纵万死也甘愿!”一言既出,众人震惊,太后震怒。
“放肆!竟敢诅咒哀家,原云意你好大的狗胆!别以为有皇上护着你,哀家就拿你没办法!来人,给我掌嘴!”
云意轻哧,还以为她是那些后宫里的女人可随意任其揉捏?老太婆果然气昏头了。
“母后息怒。”皇帝温言相劝,对云意使了个眼色,“左卿还不快向太后赔罪!”
云意却只朝太后讽刺一笑。
那神情与那贱人走时如出一辙,瞬间,新仇旧恨如狂潮翻涌,“闭嘴!”太后浑身颤抖,口不择言:“当初你死活护着那贱人,如今又为这孽种忤逆哀家,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母后!”皇帝神色骤变,不可置信中夹杂一丝惊怒。
老太婆这是自掘坟墓!云意心中暗乐,皇上虽非太后所出,然而这些年却恪守孝道,并无丝毫不敬,且力求事事周全。那句“白眼狼”许是无心之语,却恰恰最是伤人。
二人之间早有嫌隙,如今更是产生无可弥补的裂痕。这于她,是件好事。不过,太后那句“孽种”,又是怎么回事?
“太后,慎言哪——”
“你住口!”矛头立刻转向云意,颤抖的手指几乎指着云意的鼻子,尖锐骂道:“不过是个贱人生的孽种,也敢在哀家面前叫嚣,什么东西——”
“啪!”清脆的巴掌声,顿时惊呆了众人。
随侍的宫女太监傻眼了,就连皇帝也惊住,唯独云意,旁若无人地吹着隐隐作疼的掌心。
去取披风的宝湘回来恰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怔在原地,愣愣看着她,旋即阴柔的脸慢慢绽放一朵笑花。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敢掌掴太后。够狠够悍!
良久,“啊!”一声刺耳尖叫,太后如疯了般扑向云意,“你个贱人,竟然打哀家,哀家杀了你!”
云意闪身一躲。皇上神色复杂,“来人,快拉住太后。”母后竟对华妃怨恨如此之深,意儿稍一刺激就成这副模样。
“太后息怒,可别气坏身子。”拉人的是宝湘,那些宫人尽都吓呆了。
“狗奴才,滚!”太后被扯住,回头看是宝湘,想到他与云意乃一丘之貉,愈发怒不可遏,当即抬手一掌甩过去。
宝湘头一低,恰好避过。
一个奴才也敢与她作对,太后气得吐血,尖声叫道:“来人,将这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太后!”宝湘猛然抬头,阴柔的面容上挂着阴森森的笑意,眼神阴狠如淬了毒的蛇,声音阴测测令人不寒而栗,“您累了……”涂着鲜红蔻丹的手轻轻扶住她,太后蓦然一僵,惊怒瞪着他:“你——”话未尽,却已然昏了过去。
皇上见此,立刻走过来,警告似的瞥了眼宝湘:“太后怎样了?”
宝湘垂目,神情恭敬:“回陛下,太后昏过去了。奴才觉得太后既要操劳国事又要操持后宫,定然万分疲倦,加之昨夜宫中进了刺客,受了惊吓,以至于如今神志不清,莫不是、得了癔症?”说着,缓缓抬头,目光闪烁。
对上他若有深意的目光,皇帝灵犀一动。顿时沉默。
云意冷眼旁观,差点拍手叫绝。宝湘这招,竟与自己不谋而合。太后性格强悍,权力**非同寻常女子,早年把持朝政,迟迟不肯将大权移交给皇上。后来虽退出朝堂,却依仗身份,屡屡插手国事。而其家族,仗势争权夺利,结党营私,甚至一度妄图左右帝王意志。
且,就连后宫选秀,也要插一脚。许出于一种嫉妒心理,她尤其钟爱那些容貌平平的女子。比如,姬允祯那种类型。
癔症,一个疯了的太后,自然不宜出现人前。既全了他的孝道,又除去眼中钉。何乐不为?
皇帝当即有了决断,沉声吩咐道:“来人,将太后送回慈安宫。宣太医!”目光缓缓扫过旁边的宫人,对宝湘道:“这些人,你处置了。”
说完,又深深看了眼云意,当即转头跟着去了慈安宫。
“呵,你们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宝湘回头,对着一干呆若木鸡的宫人,笑靥如花。
“宝公公饶命!”一众宫人连忙跪下,异口同声道:“奴才(婢)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嗯?”宝湘低头欣赏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漫不经心道:“那就是什么都看到了,也什么都听见了。”
“两条路——”兰花指一翘,艳红的唇如罂粟绽放,“毒酒一杯或三丈白绫。”这可是嫔妃级的待遇,也算是本公公厚待尔等了。“
闻言,众人顿时面若死灰。
有人瘫软在地,失神喃喃:”可还有第三条路……“
宝湘一个眼风飞过去,阴测测一笑:”有啊,挖眼割舌砍四肢,到粪坑里喂虫子!“
众人顿时魂飞魄散,忙磕头:”求公公赐毒酒一杯。“
”来人,都带下去吧。“宝湘懒懒地挥了挥手。处置了那些宫人,这才扭腰摆臀来到云意面前,将银红色的披风抖开,替她披上。
”左大人好走,杂家先去了!“
掌心一痒,云意一激灵,却见罪魁祸首已然离去。洁白的掌心,似还残留着那骚人的痒。
刚才、她貌似被一个太监给、调戏了?这又是本尊惹下的风流债,只是,一个太监,能给她性福么?
游目四顾,所见皆繁华,然而这繁华背后又隐藏了多少龌蹉?本尊的身世,不会如自己心中所想那般狗血吧?
揣着满腹疑问,出了皇宫。
相府的马车,就停在那里。熟悉的灰色身影,沉默靠在车旁,微低头,长刘海几乎遮住他大半张脸,看不清神情,只依稀感觉是在发呆。
似有所感,华殇忽然抬眼望来,平淡的灰瞳刹那光华流转,却又如烟花湮灭。
”公子。“他大步迎上来,忧伤的面容上,看不出昨夜的失态。
”你来了。“云意微笑颔首,早上出门并没带他。
”公子,下次请带我入宫。“华殇锁眉肃容道,显然听说了刚才的事。
”好。“云意点头,没有武功傍身,还是带上华殇安全。想到武功之事,不免有些心烦。
这段时日养伤的同时也在调理受损的经脉,而”无我“神功的独特之处在于,重头修炼很容易。但是,她却有些犹豫。因为,她不想变成本尊那样无情无心无我之人。一个失去自我的人,纵然横行天下又有何意义?
”华殇,陪我走走吧。“
华殇沉默地跟上,忧郁的目光始终追随她的背影。她,有心事。
她忽然停住,扭头朝他伸手:”给我颗糖!“
他目光微闪,却什么也没说,摸出陈旧的荷包,递给她一颗棒棒糖。
看他小心翼翼地藏起了荷包,云意心思一动,开口问道:”雅雅是谁?“
华殇呼吸一滞,嘴唇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雅雅,其实就是你……千言万语无从出口,灰色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云意盯着他:”怎么?说不得?“
”说了,公子会惩罚……“他面色倏然一白,想起那次提及她的过去,她给的惩罚,顿时浑身血液凝固,僵立原地,如同没有生气的石像。
那一夜,她迫他吃药,将他送上另一个女人的床榻。那一夜,三千乌丝皆成灰。
他心如刀割,悲痛欲绝。从此身堕地狱,再无救赎。

、022 难缠的桃花

华殇,我需要一个孩子。作为大禹国的权臣,必须要有一个子嗣。他怦然心动,然而,她的下一句却将他打入地狱。
“今夜,你去语梅那里吧。”
他不可置信,她却波澜不兴,说“药就在刚才的茶中,你若不去,必死无疑。”可他,宁愿死。
那是第一次违抗她的命令,他逃了。凄风冷雨里,药性发作,他狼狈倒地,身上的胡琴摔落,断了弦,一如他被割裂的心,再不能复原。
她忘记过去,不再对他笑不再对他动容,然而,他不在意,只要能守护她,心愿足矣。可是,为什么将最后的期许也打破,为什么如斯残忍?
药性让他如置身烈火,然而,心却如坠冰渊。
“你真的会死。”不知何时她追了上来,站在他面前,神情是那样冷酷。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烈火焚身,尽化灰烬。然而,死之前,却只想抱抱她。
执念那样深,支配着行动。她没有拒绝,朦胧中,他寻到了渴望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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