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之萌医财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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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好不容易正常的他,总会做些比较正常的梦,比如像今日这样,借酒沉醉一回的他梦里有仙女下凡,盈盈浅笑着向他走来,顺便温柔的褪去他的衣衫。
女子都如此主动,他若再不懂得反击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他拿出属于男子的雄风,将女子一个反扑压倒在地,然后开始了生平第一吻——狼啃。
光啃不行啊,手也不能闲着,软香在怀,肤如脂玉,指尖轻颤,颠鸾倒凤间后背一痛,他好似被女子手握金钗给扎了一下。
突入起来的痛感使得他浑身几个颤抖过后,长长的呼出一口舒爽之气,身子一软,嘴角溢出满足的笑,压在身下的人工软垫之上,再次美美的陷入梦中。
魁妙终于悠悠转醒,入目便是一个娃娃圆脸的男子勾唇猥琐的笑着,与他鼻尖对鼻尖的躺着。
“啊~!”
沐菲用从出生至今最快的速度将脚从地上收回,将身子往后使劲的缩缩,打算减少存在感,顺便用两只小手堵住耳朵,希望能够减轻被高分贝刺穿耳膜的危机。
缭绕三尺在洞中回荡三圈的尖锐女音惊得洞顶碎石簇簇的往下掉,幽冥的身子卷着长衫呈抛物线崛地而起再狠狠撞在石壁之上,肚子前凸,脖子后仰小腿后勾成弓字形在空中定格一瞬间,重重的趴在地上,长衫飘落,将他的身子严严实实的遮住。
魁妙只着里衣咬牙切齿的从地上坐起来,一张白皙的圆脸此刻布满阴霾之色,如同地狱中来的罗刹,愤恨咆哮着:“该死的天杀的,敢吃老娘豆腐,老娘玩死你!”
炎煜惊骇与魁妙的突然发难,看到沐菲缩小身子躲在石床一角的举动又觉好笑,正打算上前查看下幽冥有没有被搞死,岂知,比之刚才还要嘹亮高亢的尖锐的叫声惊的他顿时停住了一切动作。
“啊!这都是些什么恶心的东西!敢在老娘身上留这些,老娘要把你扔到青楼里做男倌葵水涂满你的脸!”
魁妙正打算起身,忽觉身上的裙子凉凉的黏在腹部很是不适,下意识的伸手一抓,五个指尖上沾满了水渍,还有淡淡的白色,一股子腥臭味传来,游走在各大青楼间欣赏春宫大戏的魁妙瞬间明白这是何物,发出一连串的癫狂叫喊声。
“啊啊啊~!老娘和你拼了!”
炎煜的唇角抖了抖,顺便身体里也跟着恶寒,目露同情的瞅着身子僵直倒在地上无声无息看不清面色的幽冥,暗道:“师傅,不怪徒儿心狠,实则是母老虎太彪悍,徒儿不敢虎口拔牙。”
沐菲悄悄用手拉拉炎煜的衣角,小声道:“大叔,咱们快溜。”
炎煜很上道,在魁妙起身注意到他们之前,一揽沐菲的腰身飞身而起,二人挂与洞顶悬浮的藤条之上,从高至下毫无愧疚与担忧的俯视现场暴力。
魁妙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将盖在幽冥身上的长衫随意丢到一旁,满把拽住幽冥的头发狠狠的向后一拉,撕下自己沾染污渍的那片裙子布料,想也不想的全部塞到幽冥嘴中。
“咦,妙妙师傅哪有这样惩治人的,要是堵他嘴巴怕他叫出来,也应该撕那件长衫或者裙角啊,为啥撕腰间的布料呢,这样一会儿起来的时候不就曝光了嘛。”
沐菲很是不解,因为炎煜正揽着她,倒不怕掉下来,探着身子一直向下看。
炎煜有武力傍身,加之刚才匆忙间瞟了一眼,瞬间明白是何物,听到沐菲自言自语的话,抖着唇角不知如何解释。只是用力揽着她的腰,心中响起警铃,沐菲跟着下面那个疯女人真的好吗?
瞧那口无遮拦的话语,若全部交给他家菲儿了,这往后他该多遭罪啊。
上面二人的对话魁妙根本不去理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惩治手下这个浑身赤衤果的人,她看到了幽冥肩头的印记,知道是幽冥没错,这个十几年前在江湖中盛名远扬的男子,曾经是她一度崇拜的偶像,但依然无法抹平她内心的翻江倒海的滔天怒火。
手下动作毫不迟疑,出手狠辣,甚至于要将破烂的布料全部捣到幽冥的喉咙里。
幽冥终于被卡的幽幽转醒,第一感觉是全身酸痛骨头仿佛散了架,暗自嘀咕只在梦中潇洒一回没想到也这么的费体力。
第二感觉是喉咙有异物,有异味,卡的想难道,卡的想吐。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吐了。
吐了魁妙满手都是污秽物,恶心的魁妙反手几个挥洒,在幽冥脸上左右开弓,便拎着他的外套擦手边奔向洞中的泉水中,将手泡在水里狠狠的揉搓起来。
沐菲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想笑又觉得恶心,抿着嘴唇不知该说啥。就听到身旁的炎煜嗤笑起来。
“很好笑吗?”阴测测的女音突然开口问了句。
“很笑了。”炎煜笑的慵懒,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你这师傅仿佛是幽冥的克星,为他量身定做的,天生一对儿啊!”
沐菲的脊背挺的笔直,浑身僵硬着从炎煜怀中扭动了下身子,打算挣脱而下。
“是吗?你要不要也试试。”阴测测的女音含了说不明道不清的幽寒之气,就似那地狱中的修罗打算找人索命般。
“菲儿,你太小,不要如此急切。”炎煜淡淡的瞥了眼怀里的沐菲,见她突然对自己露出一副好自为之的表情后,如同一条滑溜的鱼,从他怀中嗖的落下。
炎煜“啊”一声就要俯身下去接沐菲,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你还是操心下自己吧!”
魁妙如同索命的修罗骇着一张脸挡在了炎煜面前,袖袍一挥白色的粉末向他的面部扑了上来,随后不再理会他,直接俯身下地,在沐菲的身子接触地面的前一刻将她抱在怀中,瞬间出了山洞向崖上而去。
炎煜被沐菲惊了心神,见沐菲不仅没有落入地上,而是在空中突然起伏身上惊讶,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没见面,小丫头竟然学会了轻功,当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一时间竟有些怅然若失,异味飘来,他暗叫不好,想要掩鼻已经来不及,白色的粉末全数被他吸入鼻腔,身子一软,从空而落。
“谁不要命的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幽冥被几个巴掌轮的找不到东西南北,很快反应过来,他被人偷袭了!
忍住恶心和恶臭气味,首要是先把脸给洗干净,他瞬间移动到泉水中,将身子侵泡在水里疯狂的洗起来。视线终于不再模糊,感觉到眼前似有人飞过,张开眼睛细看之际,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直直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入水底。
师徒二人同时双眼发昏,倒在水中失去了知觉。
——
沐菲很是激动,没想到魁妙说的在实践中练习武力是很有效果的,本来只能悬浮二丈距离的她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都没有事情,不仅没有摔伤身体反而似充满了氢气缓缓上升,好不惬意。
只是她初次飞翔又是慌乱中所为,一时稳不住身体不知怎么操控方向,凑巧魁妙飞身而至将她揽入怀里,一个轻巧的转身飞出了山洞。
“妙,妙妙师傅。”沐菲很小声的唤着魁妙,黑珍珠似得大眼睛滴溜溜的四处瞅着,就是不敢停留在魁妙的脸上。
“徒儿有话是为师讲?”魁妙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有何波澜起伏。
“那个,师傅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心虚,但是她也是受害者嘛,她也有中招嘛。
“收拾包袱,启程。”魁妙简洁明了的回答,听不出情绪。
沐菲很明智的选择闭上嘴巴,虽然魁妙的话语中听不出清晰的起伏,但是她的紧绷的身躯以及身体无意中散发出来的煞气告诉沐菲:师傅很不开心,心情非常不爽,她急需要发泄。
为了不成为发泄的靶子,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很快来到寒瀑鸣谷的断崖之上的木屋中,魁妙丢下一句:“速速收拾东西,天亮了启程”后便率先进屋不再搭理沐菲。
沐菲撇撇嘴,无奈的耸耸肩,梳洗换衣后拿了她的小包袱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等待。
半刻钟后,魁妙终于从房中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件湖绿色的交领襦裙,外面套了一件松绿色的夹袄,盘起的头发被她打散垂在腰际,只在垂在脖颈处用个丝带简单的缠绕了几圈,乍一看,和沐菲的发型有些相似。
圆润的脸上不施粉黛,吹弹可破的肌肤,小巧精致的鼻子下是樱桃般粉嫩的薄唇,那双眼睛不算太大,却在长睫毛的映衬下隐约透出淡淡沧桑。
沐菲惊讶的站起身子,包袱掉在地上都不自知,好美啊,清丽脱俗的气质,温婉雅致的行为,当真是一代佳人淑女中的典范啊!
魁妙一甩长发,不知从哪里弄成一根草叶,衔在嘴里斜着眼睛走近沐菲,将她掉在地上的包袱拎起来往自己肩头一跨,去揉她的头发:“怎样,有没有觉得为师美若天仙惊为天人。”
沐菲无奈的翻白眼,好吧,她真的想多了。什么佳人淑女的,她绝对是脑子抽了吧。
“师傅,咱们去哪。”沐菲看着走在前面带路的魁妙,忍不住出声发问。
“你不是要去朝阳城找人吗。”前面的魁妙并不回头,边探路边向山下走去。
“我要找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年轻的男子,已经见到过了。”
魁妙停住身子,退到沐菲身旁,双眸闪烁着激动兴奋的光芒:“你的意思是,人已经见到了,所以打算与为师归隐山林从此相依为命吗?”
“咱们走吧。”沐菲真心不想和魁妙多说话,越过她向前走去。
魁妙撇嘴不语,她貌似收了个冷血的小徒弟呢。
“毒经你有没有看完?”
下山的路很漫长,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偶尔看到药材沐菲都会停下来去摘几株放在包裹里。
“看完了,就是还没有时间实验下。”沐菲很是失落的摇摇头。
“今晚上在山下的寨子里住一晚,你且按照书上所说自制一些,为师自有办法让药发挥它的用处。”
“真的嘛?可是我可以吗,时间应该来不及吗,况且,炼制这种药粉,应该需要很多工具吧。”沐菲的兴奋只一刹就回归了现实,很冷静的指出问题。
“瓷瓶陶罐的不用发愁,到了镇中为师带你去顺来点,顺便将为师的绝技之一——偷,传艺给你。”
沐菲嘴角微抽,好吧,她忘记了,她的师傅是万能的。
鬼艾寨是临近湘溪郡的寨子,魁妙带着沐菲是背山而下,抄了近路,要想早点赶到朝阳城,就要从鬼艾寨中穿过去。
偶尔瞥了眼从寨子中出来的男子,均宽背粗腰,赤着上身,且后背纹着大蟒张开血腥大口,露出满足獠牙。
沐菲看后惊出一身冷汗,虽然见识不算广泛,但她还是依稀辨出,这应该是“撩人”,也就是现代少数民族仫佬族的祖先。撩人群体而居,一般不喜接触外人,偶尔外出打猎也是三两成群,很少独处。猎食的猎物也是家家分吃,属于开着房门均可过夜的少数群体。
“妙妙师傅,咱们要在这里过夜?”沐菲吞咽了口水,这种最原始人的存在令她觉得浑身不安。
“那你是要返回山涧处和猛虎野狼为伴?”魁妙斜了沐菲一眼,将嘴中的草叶吐了出来。
“那就这里吧。”沐菲垂头丧气,谁让她人生地不熟是个外来户呢,而且短胳膊短腿什么都做不好。
“行了行了,这个给你,别丧气了。”魁妙安抚似得拍拍沐菲的头顶,从怀里摸出一个牛皮带子递给她:“不要太感谢为师哦。”
沐菲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金针,针尖极细,针头一点红,通体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师傅,你,你真的为我弄来一套金针,谢谢师傅。”
这几日她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魁妙何时为她打造金针,她的那套银针被魁妙没收后,浑身上下连个趁手的物件都没有,导致被炎煜挟持的时候毫无反手之力,没想到魁妙在木屋中闭关的几日就是为她弄找个啊,难怪她不时会听到“砰砰”的响声。
“好了好了,感动的话以后再说,你去吧。”魁妙一脸的大义炳然,没有索要好处的念头,挥挥手,似驱赶苍蝇般,而后她席地而坐,静默等待。
“哦。”沐菲不疑有他,将金针贴身放好后,转身就走,随后突然站住,回头看着坐在地上不动弹的魁妙,奇道:“师傅让我去哪里?”
“去和撩人说一声咱们要借过啊!”魁妙答得轻松又随意。
沐菲觉得头顶似飞过一群乌鸦,发出嘎嘎的叫声。她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让我去说。”
“当然,你去吧,为师先睡一觉。”说完竟真的依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睡起来。
沐菲不动声色的瞅瞅魁妙,在瞅瞅好似被她们二人惊动的撩人,略一思索,露出任命的表情,很委屈很忐忑的答道:“妙妙师傅,那我去了,若我出现危险,你记得救我啊。”
说完更是吸了吸小鼻子,眨巴眨巴着眼睛,转头像鬼艾寨奔去。
寨子中的几名男子聚集在寨口遥遥的看着这边,就见一个小女孩眨巴着泪眼红着鼻子耸拉着嘴角飞快的跑过来。
男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人群中有人焦急大喊:“祭司大人,祭司大人,有外人入侵寨子!”
撩人祭司袁皓穿一身白衣缓缓走了出来,随着他的出现,挤挤攘攘的人群瞬间干净下来,很是恭敬的向他行礼。
好似有他在身边天大的事情都能很好的解决。
沐菲跑到近前,忍住恐惧感,寻了个面部看起来比较慈善,一群人中穿着比较顺眼,身体相对瘦弱些的男子扑上去抱着他,没有预想中难以忍耐的汗臭味,而是淡淡的沉香萦绕在身体周围。
“帅哥啊,公子啊,江湖救急啦,我娘患了羊癫疯,她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快不行了啊!”说完也不管其他,将自己的眼泪鼻涕直接往眼前的白色衣衫上蹭,哭的嚎啕不止捶胸顿足的。
魁妙瞬间绝倒,想要骂沐菲追究不忍心,只磨着牙握紧双拳平复心中的不快。
鬼艾寨中的族人全都吸了一口冷气,亲眼看着他们的大祭司眉心皱成一个川字,集体为胆大妄为的小丫头默哀,闭上眼睛等待着大祭司举起手臂将这个小丫头丢出去。
袁皓皱眉思索着,这个小女孩刚才奔过来的速度比较快,虽然哭的一塌糊涂,但是那张脸好似在哪里见过,可他搜刮了脑海中的记忆依然没有找到,便温柔的拍拍女孩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拿了块娟帕递给她:“不要哭了,先擦擦脸吧,烟本,你去瞧瞧,将这位女孩子的母亲接到村子里来吧。”
沐菲停住了哭泣,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愣愣的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帕子。
魁妙嘴角猛抽,这样也行?赶到着来到近前的人,无法只能装作换了羊癫之病的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