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通房重生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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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脸上的笑怎么也遮不住,“原来如此。只是我想不明白,就算亲事成了,也是我们老李家和周婆子家跟着沾光,你一个外人高兴的跟吃了蜜蜂屎一样有什么用?外人就是外人,有了好处我们还会分你一份不成?”
王翠花不妨林氏突然翻脸,一时惊愕起来,“亲家母,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和周婆子明明已经撕破脸了,可是我说了车轱辘的好话做的中人啊。”周婆子可是保证了,等成了事,首先就让她家的宝贝小儿子去胡家的产业学着做生意,跟李金柱他们一样的体面。
林氏嗤笑,“我就是翻脸你又能怎样?我不仅要翻脸,我还要告诉你,二丫不会和胡家扯上关系的,你和周婆子都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王翠花虽说倚逞刁泼、胡搅蛮缠、尖酸自私,但没什么心机,平日里全靠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混日子。
可就算她脑子不太好使唤,这会儿也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林氏给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地雷手榴弹!!!!!
41蛮缠
其实;周婆子连胡家老太太的面都没见到。
确切地说,这回是连胡家的门槛都没能迈进去。
胡老太太面上被怠慢了;自然是心里面不痛快。
那胡家老太太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连安乐侯见了都给三分脸面的人呢!
可林氏一家和胡家离得远、没来往不说,一穷二白的也确实没啥可拿捏的。偏偏胡老太太本就厌恶周婆子;这回更是全部迁怒到了周婆子的头上,而且是越想越觉得全是周婆子没事找事儿;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上赶着插手福哥儿的婚事;反而让胡家跟着她没脸;怎么羞辱她都是她活该。
周婆子在胡家门外被胡家得了嘱咐的粗使婆子毛刺了一番;而钱氏惧怕于胡老太太的威势也不敢出门搭话。
就算周婆子在贵人面前一向的皮糙肉厚脸皮堪比鞋底子厚,这回也被臊得老脸红中带紫;憋着粗气,要不是身负重任她早就夺路而逃了。这京城里的人骂人不带脏字,却句句往死穴上刺呢!
偏偏那个婆子“哐当”一声合上大门的时候,还趾高气扬地喊叫,“我们家老太太仁慈,那些阿猫阿狗的来打惯了秋风,就真当自己是个能上台面的玩意儿了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胡家的门儿可不是那犄角旮旯的乡下野婆子能登的起的,更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跑来攀亲戚的。你也不撒泼尿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以后有胆再敢上门说三道四坑蒙拐骗偷,打死打残的可怪不上我们胡家不通人情了!”
胸闷气短差点晕厥的周婆子在大儿子大儿媳那里住了下去,偏偏林金柱那个没成算的,先是嫌她上赶着的去自找没趣,“娘,被人堵在门外头指着鼻子骂,多磕碜啊!这要是让熟人知道了,儿子我的脸都被您给丢尽了!反正胡家有表姨在,就是您不去巴结胡老太太也耽误不了啥事……”还满不在乎地劝说她,“行了,娘您老至于这样求爷爷告奶奶的嘛!算了就算了呗,二丫就是嫁进了胡家又能顶啥事?少不得,还要靠我在胡家的脸面给她撑腰,这不是明摆着的出力不讨好,还要继续倒贴嘛!早知这样;当初我就该拦着您去胡家说亲。现在就算二丫上赶着哭着求着要进胡家的门,我还不乐意给她当枪使呢!从现在起,可不许再提这不着边的想法了!”
周婆子听了林金柱这没心没肺的混账话,又不能挑明了说自己私底下的计较,只能更加难受,连心口都疼起来了。想着最有出息的大儿子不体贴她,二儿子远在庄子上更是个没成算的,小儿子只知道玩乐,周婆子颇感后继无人,眼前一阵发黑。
又气又急,加上连日的颠簸操劳,当下周婆子就病了,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也不舒服那也难受的,哼哼的林金柱夫妻赶紧的去请了郎中。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郎中说只是“虚火上升,心肺郁结”所致,开了几副去燥安神的汤药。
林金柱媳妇在给周婆子熬药的时候,趁人不被,连着往药罐子里吐了几口吐沫又放了一撮子土,“你个黑心肝的老虔婆,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那样才干净呢!”
她想到当年自家男刚得了胡家的体面,周婆子可就不顾亲孙子孙女,一心想着要休了她再娶个嫁妆丰厚的城里媳妇呢!好在,自家男人是个有良心的。
直到第二天下午,钱氏才偷偷赶来和周婆子见上面。
万般无奈的周婆子熬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好法子,这可真是李家堵死后路,胡家老太太拦断前路。
她只能抱着侥幸的念头告诉钱氏,眼下只能先仗着胡大乾的宠爱,把二丫不明不白地塞到福哥儿身边伺候着,等以后有了机会慢慢地再图名分了。早晚的,那个老妖婆都会死的,哪能一直占着茅坑不拉屎?
其实,周婆子哪里知道,这件事成与不成的,钱氏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她自以为手里面握着林大可就是一种最大的保障了。而且,周婆子的小姑子能让死老太婆面子上下不来台,她可是心里正偷着乐呢。
更何况,刚开始钱氏不反对这门亲事,是信了周氏说的,那个二丫可是个逆来顺受,没主意的人。
可如今,钱氏可不相信周婆子能把那个二丫服服帖帖地送过来,那二丫头都不露一下,她娘更不是个省油的灯。
现在,钱氏是一点不想接个烫手的山芋,简直是惹火烧身嘛。
万一闹出岔子,家里的死老太婆还不生生活剥了自己。别看福哥儿那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半死不活的白白糟蹋补品,那可是胡家最后的香火了。要是明摆着断在了不安分的二丫手里,就是胡大乾也不会饶了自己。
说白了,这门亲事就是成了,也是周婆子能多捞好处。搁在自己身上,可是无伤大雅的。毕竟,无论是谁做了自己的继子媳妇,自己都不允许她真能怀孕生子,少不得都要被自己费一番功夫狠狠踩在脚底下。唯一的差别,无非就是多费一些心思或少费一些心思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钱氏打定了主意,现在先顺着周婆子的意思来。
周婆子要是不能逼了二丫就范,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要是真把那二丫给送来了,自己再以家里的死老太婆为借口随便打发几句,就是不让那个二丫进府做丫头,那周婆子是不信也没辙。
再说周婆子,她之所以认为自己还能拿捏林氏,是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人。
成与不成的,就看林氏到底是心疼闺女,还是更心疼儿子孙子了?
说真的,经了上次的事儿周婆子现在心里面可是怵怕林大可了,儿子可都长大成家了,再咋地都是林家的根苗,她已经不能再以带着儿子们投河或改嫁去要挟林大可了。
周婆子自以为这回才算是真真捏到了林氏的脉门,得意地笑起来。这回自己不出面,咋地老头子也没有占理的说头。就算是林氏和大郎最终还是舍不得二丫,这回经了王婆子的这又一番搅合,这一堆烂帐尽够压得李家几年都翻不了身的了!
正送了药碗过来的林金柱媳妇,猛地看到周婆子一脸的阴笑,惊的差点撒了碗里又加了料的药,不会是让老虔婆发现了吧?
这回,她本来是想加巴豆的,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真恨不得让老虔婆拉个半死。可又一想,死老虔婆要是拉了肚子,还不得再多赖这儿几天啊。算了,省的死老婆子又生出什么坏水要休了自己,还是把这个祸害赶紧的送走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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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白费了自己那么多口水,白赔了那么多笑脸,原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要知道,和林氏结了亲之后,自己也算是没少来看闺女,可是一根鸡毛的光都没占着。
王翠花从来都只认为林氏是个犟驴脾气,就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不通人情世故。当周婆子说林氏奸诈狡猾的时候,自己还不相信。如今,可不是掉到了林氏挖的坑里面了?
王翠花勃然大怒,“林婆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家四娘随便找个人改嫁,可都比跟着你们见天啃黑窝窝活受罪强。真惹恼了我,我可就立马地带了闺女和亲外孙子回家,咱们两家从此一刀两断,省的她们娘俩缺吃少穿的,净跟着你们老李家吃糠咽菜地过苦日子!” 周婆子可是说了,有了这个杀手锏,林氏怎么着也要屈服的。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一个丫头片子怎么着也抵不上传宗接代的大宝孙重要。再者,没了老婆孩子,就大郎的家底也娶不上另一个媳妇了,大郎可算是绝了后了。到时候,不把二丫送给胡家,大郎也是不依的。终究,林氏这胳膊怎么拧的过大腿?
被王翠花的嚷嚷声吸引到堂屋门边的韵秋在心里叹气:自己以为重活一次什么事都能猜个□不离十,实在是既自大又可笑。看吧,这次自己就算错了胡家老太太。根本就用不着胡家老太太直接对自家出手,她只需要直接敲打周婆子的脸皮出气就行了。只要周婆子不痛快了,那么她不达目的不罢休,自家家定然是也要鸡飞狗跳的跟着安宁不了。瞧吧,先是她的几句话坏了自己的亲事,这又揽了王翠花这根搅屎棍子来自家搅腾开了。
听了王翠花的威胁;林氏不怒反笑;“我李家的儿媳妇,李家的孙子,和你刘王氏有什么相干?就算进了公堂,也断然没有让你刘家人给带走的说辞。不信,有种你就领走试试,看看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放屁?”
王翠花恼怒不已,不接林氏的话茬,反而朝着堂屋叫骂开了刘氏,“你个小浪蹄子,还不赶紧的给老娘滚出来?老娘当初可没收他老李家一分聘礼钱,算不上正经的亲家,白白的让你跟李大郎睡了几年,又生了个小崽子。如今,老娘要领回自己的亲闺女,谁敢拦着?除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把老娘身上掉下去的肉给老娘全还回来!不然,你可是老娘生老娘养的,要你上东你不能上西,让你三更死你就不能活到五更里。别以为你不吭声老娘就不知道你藏在屋子里了?少给老娘来这一套。赶紧的收拾东西跟老娘回娘家,不然看老娘不甩你十几二十巴掌的,看你还敢不敢给老娘上房子揭瓦……”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霸王票
42惊魂
屋子里正睡觉的大宝被王翠花的尖声叫骂给惊醒了;扯着大嗓门子哭了起来。
林氏找到了放在厨房棚子里的锄头;抡起来就要把王翠花往外面赶。偏偏这回王翠花勇敢了起来,只是一边叫骂一边和林氏在院子里玩猫捉老鼠;就是不肯妥协地再次落荒而逃。说来;还是周婆子给她许的愿使上了大劲儿了。怪不得人常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韵秋看着林氏和王翠花追着在院子里转圈圈,也是急的不行,就随手拎了门后的扫把去拍王翠花。一方面她是真的恨王翠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咬她一口解解气。另一方面,她害怕林氏盛怒之下一时失手真的打死打伤了王翠花。
林氏虽然愤怒极了;恨不得一锄头刨掉王翠花的脑壳子喂狗吃。可现实是;林氏仍然有最后的理智;真刨死了王翠花,自己活不成不说,也要连累了一家子人。
所以,别看林氏母女二人一起追打王翠花,只是林氏手里的锄头不敢真的往王翠花身上抡,王翠花也看出了道道,就有恃无恐不怕林氏了。韵秋所说敢往王翠花身上打,只可惜扫把毛打在身上没啥厉害劲,王翠花皮粗肉糙的权当拍灰了……
正在王翠花越来越嚣张;林氏母女一筹莫展;又累又丧气的时候;刘氏紧紧地抱住大声哭闹的大宝,颤颤巍巍地挪出了堂屋,一脸泪痕子站到院子里,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说,“娘,你你别闹了,我不会跟你走的。这辈子我生是大郎的人,死是大郎的鬼!”
王翠花出手迅速,林氏母女一时不察没拦住,只见王翠花怒不可遏地窜过去“啪”地一声狠狠扇了刘氏一耳光,当即就打的刘氏嘴角出了血。
刘氏被打的身子跟着猛地一晃,要不是抱得紧,这会儿估计大宝都摔到地上去了。就这,大宝也被吓坏了,也不知道哭了,只管搂紧了刘氏的脖子,拱起屁股好把头使劲的往刘氏怀里面藏。
这一切太过突然,尤其是看到刘氏和大宝的惨状,林氏母女顿时被惊吓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王翠花可真能下得去手啊!这么狠毒的一巴掌要是打偏了,那大宝可不就仅仅是被吓坏了……
回过神儿,林氏立马就挖心挠肺地哭骂起来,“哎呦,我的大宝孙啊!王翠花你不得好死,看我不和你拼了……”
韵秋的眼泪刷的也淌了下来,心疼地跑过去就要接过大宝,只是刘氏抱的死死的;就好像大宝是她救命的浮木;怎么着也不肯撒手。韵秋没辙,只好扶住刘氏现在就像秋风里的的黄叶一样摇摇欲坠的身子。
怒火熊熊燃烧的林氏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眼睛扫到刚才王翠花坐过的小木墩子,就跑过去一把掂起来,不管不顾的的朝着王翠花的后脑门子远远地扔了过去。
韵秋和呆愣的刘氏看着林氏的动作吓坏了。
这一下子砸着了,可是头破血流出要人命的。
韵秋尖声哭着叫起来“娘!”。
刘氏是干脆脚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木墩子从手中飞出去后,林氏也渐渐冷静地知道害怕起来。
娘三个,六只眼睛盯着木墩子飞出的痕迹移动,真真的是应着王翠花兜头砸过去,眼看就要脑浆崩裂了。
王翠花看着姑嫂二人惊吓的神色和尖叫,立马就有不好的预感,又觉得脑门后面有重物就要飞袭过来,下意识的猛地往一边偏了脑门子,正好与飞过来的木墩子贴面错过,但右脸还是被木墩子腿给擦出了血来。
林氏娘三个齐齐出了口气;一瞬间林氏双膝一软就跪坐在地上;韵秋抹了下一脑门的汗;就朝着林氏边跑过去边叫;”娘;……”
韵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后怕的直哆嗦的林氏从地上拖起来;站起来后;林氏全身的重量也都倚在韵秋的身上;没有支撑;还会继续软瘫下去不可。
再看王翠花;被飞来的变故砸蒙了;站在那木愣愣地不吭一声。等她找回吓的麻木的手;往脸一摸;我的娘啊;一手的血;立即尖叫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王翠花边叫边掉头慌不择路地往外逃,生怕晚一步就被砸掉了脑袋,六神无主地恰巧被刚刚砸着她,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