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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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在,我可以放心歇歇了,木易你留下来陪我!”艺雅点头,已经有了母亲的派头,这幅派头看在人眼里,反而觉得安心舒服,这才会母子间的对话,而不是命令客套。
凤君的沉默,也无人刻意去打搅,她慢慢出了木屋门,亲口将的路丧命的消息传达到了沧南部落的每个角落,悲伤与慌乱也同时抵达,她轻轻相问,“芬女呢?”
“怎么还没有来?难不成的路的死跟她有关,她怕了,所以不敢出现了吗?”寂尊冷声质问,眼神刀一般的划过芬女的几个追随者,他们匆匆低下头颅。
“着人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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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床榻上的艺雅睡得安详,木易坐了坐等她呼吸更悠长了些,才蹑手蹑脚地起身,刚要背身离开,床榻上重重的一声叹息,他诧异回首,艺雅已经坐起,满眼忧伤的望着他,“是去找她?”
“母亲!”木易紧张唤了一句。
“以为我还会反对吗?”她问。
木易诚实点头,“你也看到了,她很好!”
“她是很好,可她不适合你!”艺雅无情地将事实撕开,“你也看得到,她适合寂尊!”
“她跟寂尊在一起,不一定会幸福!”木易眼神黯淡,却有不愿熄灭的火焰在窜动。
“可,你这样,你不会幸福啊!”艺雅将他扯到身边,“我儿,听娘的话,有些感情趁早断了,部落里好女孩儿多得是!”
“母亲,你应该了解我的!”木易叹了口气,“放心吧,我觉得很幸福!我先出去看看,外面应该有变化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艺雅痛苦的闭上眼睛,“千万不要让我当初的一句气话,成为现实啊!”
木易站在远处,呆呆望着一堆杂乱中冷静而立的女子,让仿若一支出水芙蓉,不染尘埃,又似那树梢上最艳丽的梅花,在冰雪之中冷观世事,吵闹已经不堪,她终于开了口。
聪慧、敏锐,那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将这一场的混乱压下,用另一个强而有力的信仰占据族人的内心,那就是跟着她,跟着天北部落!
安静,沉思,然后接受。
从此这群人有了新的名字,天南部落!
木易嘴角扬笑,这一切她都可以,没有他能帮忙的余地,只能在剩下来的细节中,以他的能力帮助她,将这一信念寸寸渗透人心,与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一起!
转身想要离开,她已经看见了他,快速跑了过来,“木易,她睡了吗?我想请她来说几句,还得靠她!”
“现在吗?”想起艺雅的疲倦,木易摇了摇头,“还是等明日吧!”
“好!”凤君温和一笑,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他的拒绝,遥望着祭祀台上的寂尊,木易叹道:“暂时是压下了,只怕这日后的路更难走!”
“要两个部落的人毫无芥蒂的融合是需要时间的,沧南部落的人只是暂时没有选择的接受,剩下的,我看还得在我们部落的人身上下点功夫!”
凤君的头脑,并未因为这一刻的成功而混沌,反而比他想象的更加清醒,他满足点头,只是问:“如何下功夫?”
“我们占了人家的地盘,是有优势感的不错,但切勿将优势感表现得太明显,更加不能太过于反客为主,绝不能有歧视存在!”
“不错!”木易点头,这份细节,他倒没想到。
“我天北部落的人都是聪明人,这点稍作提点便可了!”一霸道嗓音插入,寂尊的眉眼满是狂傲不羁。
凤君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嫌弃一让,“昨晚沾血了?”
“绝没有,不信你问木易!”他笑得诡异。
木易却脸色白了白,硬着头皮将昨晚的事说了。
“你可真是……”凤君抽了口气,还没有吐出。
“丰功伟业?还是奇谋睿智?”寂尊巴巴地讨夸奖。
凤君重重落下评价,四个字,“丧心病狂!”然后大步离开。
“至于吗?我不就是利用野兽将那一山洞里几个碍眼的人通通铲除吗?这样,还省得我毁尸灭迹了,这不是你说的三十六计里的借刀杀人吗?或者,是别的什么计!”他边大笑着说,边大步追上去。
吓得木易一身冷汗,这话若是被人听见了去,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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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了短暂的安宁。
所以,凤君受到了长期的骚扰,以及近期更为严重的侵犯。
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冷冷与对面的人对视,“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靠近我!”
“我最后一次通知你,我等得不耐烦了!”寂尊霸道无赖,就霸在她身边不走,夜里都不愿离开她房间,几次严厉声明后,他屡教不改。
惹得天南部落,上上下下闹腾一片。
近期,提拉与伐第成亲了,成了整个部落第一对夫妻,那是凤君说的,一对一的配偶方式,然后整个部落掀起了一片求婚热潮,男人女人们骚动不已。
尤其是,在男女比例还有些不协调的这时候,哪个男人都不想做孤家寡人!
也有女人在等待,等待更好的男人,所以一时间求婚的多,答应求婚的少,因为凤君说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两个人组成小家庭一直到老,所以要慎重!
这句话,成为了无数伤害求婚男心灵的神话!
据说,凤君也常常伤害寂尊。
砰——
心惊肉跳的一声巨响,那间一到夜晚就动荡不安的木屋又发生了惨剧,月色下凤君很淡定地从木屋内走出,然后踏上了小河边那片草地。
心乱如麻!
这场动荡以后,她竟找不到新的目标,或者说这场离奇的穿越背后,她本就没有什么目标,只是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如今,生存早已不是威胁,是不是该考虑其他的?
那一弯的月光,平复不下一天天动荡的心绪,寂尊这家伙无所不用其极,温柔至极,霸道至极,甚至邪恶至极,这日日夜夜的耳厮鬓摩,她的心早已凌乱!
他确实良人不错,可她真能为人妻吗?
或者说,他们真的合适吗?
清楚接下来的日子会是什么,寂尊必不会满足于屈居小丛林,他势必会走向更广大的地方,会经历更多的腥风血雨,那样的日子又是她想要的吗?
也许,她更希望独居一偶,过平凡自在的生活,毕竟这一场厮杀,她虽见不到血腥,却总能在暗夜来临时嗅到,耳畔还有阵阵枪响,可怕!
屈膝,躺下,不小心触到了腰间别着的小香包,凤君的唇无限地勾起,她记得这是木易给的,那一日她提起过香包一说,他真用了干燥的花瓣放入粗麻囊中做成了香包给她,当时提拉笑他,说香包是赠送给情人的,难道木易是想做凤君的情人吗?
那时,他面红耳赤。
木易,那个温润的男子啊!
正如这月色,虽然皎洁却不如日光逼人,他温柔洒在各个角落,清清淡淡的,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润之色。
这样呆着,很舒服!
凌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在清爽的夜风中,她昏昏欲睡。
忽的有什么声音响起,是脚步声,隔得还很远,可草地的震动很大,她豁然睁眼,回头往边上一扫,心神震颤。
一头硕大的猛兽,正快步朝河边奔来,想必它是饥渴了!
凤君慌忙屏住呼吸,这种巨兽她见所未见,是比上次的剑齿虎还要硕大许多的野兽,那长长的獠牙有点像野猪,却又有大象一般粗壮的大腿和厚实的皮囊,粗重的呼吸声都能在草地上卷起小小的旋风。
它的脚步,猛然一顿,大地颤了一颤。
那毛茸茸的大脸晃悠悠地朝她的方向一转,一双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绿光的眼睛,直直盯上了她,带着几分寻味。
正是猛兽在看到猎物后,短暂地分析着猎物的危险程度,以及最快最恨的猎捕方式,更有无情无尽的渴望!
糟糕!
凤君此刻想要逃跑有些晚了,不曾想到这头猛兽,分辨能力如此之强,她已经屏住了呼吸,都能被它发现,倒霉!
拼么?
凤君也有些头痛,如何拼?她手无寸铁的!
有点点的担忧闪过,却还算淡定,有时候便是如此,你越是惊慌失措,对方越是嚣张跋扈,你越是镇定自若,对方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对野兽也如此,他们也懂心理博弈战!
一大一小,一粗一细,就这样在夜色中,静静对视!
相互之间,都在衡量对手的能力,都在寻找最佳的取胜契机,所以没有一方动弹,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
凤君的眉眼越发凝重,这家伙一看就是捕猎的好手,在这种镇定的对手身上,只怕难取到好处!
寂静的风,只有粗浅不一的呼吸声,许久才被一道呼唤打破,那是焦急中含着念想的,熟悉的也是他独有的三个字。
回答他的,是一身野兽的咆哮,震颤天地!
同样震颤了他的心,慌乱由此而生,不知曾多少次面临猛兽攻击,从未有过的慌乱,在远远听见一声咆哮后,居然迅速占据了心底,他知道,惹起咆哮的,极有可能是那倔强的小东西!
脚步,凌乱到达,那片草地已经惨不忍睹,嫩嫩的草儿被踩得粉碎,河水沾湿了野兽的皮毛,它看起来更丑了,而灵巧在草地上躲闪着攻击的小东西,脸上也沾了尘土。
只不过,短短半分钟的时间!
这家伙,厉害得很!
想也没想,冲过去将小东西护在了身后,还未站定,猛兽再度攻来,寂尊灵巧躲开,将凤君远远一推,“走!”
“你成吗?”她踉跄几步,站稳了问。
“成!”
凝神以待,寂尊狂傲的眉眼再度泛出勾魂的魅色,在夜色中特有的惑人。
再没有犹豫,她转身狂奔,不论脚下荆棘遍布,不顾身侧树枝挡人,她疯跑在丛林里,手臂忽的被人狠狠拽住,木易满脸忧色相问,“怎么了?”
“寂尊,河边!”她言简意赅,将他挥开,“你去救,我马上来!”
再没有看他一眼,她又奔入了夜色中,这儿离村落还有一段距离,跟过去保护她?还是听她的,去救寂尊?
他任命一闭眼,转身往河边跑,寂尊怎么了?需要人去救?
已经管不了木易是否过去,更管不了寂尊现在还撑得住吗?她一心就想马上冲回木屋,拿上她的武器,立马赶回去,将那猛兽射杀。
她十分清楚,当时就算她留下,对寂尊来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会成为一种担忧,若她跑了,寂尊才能凝神以对,他该知道她会回去,所以他便会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手枪,就在她枕下。
摸到了,紧紧拽在手心,疯跑回去。
路途算不得远,她却恨不得有骏马的神速!
嘶——
熟悉的马鸣,忽的传到耳里,凤君欢喜大喊,“小白,快来!”
声音里的急切顺着风,送得很远,高傲的白马扬了扬蹄子,飞奔过来,高贵的身躯微微往下半俯,任凤君极度粗鲁地跳上它的背,按照她所指的方向狂奔。
亲昵抱着它的脖子,凤君欢喜道:“好小白,不枉我日日巴结,夜夜献媚!”
河边,草地,除了血迹,一无所有!
凤君几乎是倒下马的,她在原地跑了一圈,一丁点的痕迹都找不到了,那些血——
“小白,走!我们找!”
“嘶——”应和的嘶鸣后,小白十分聪明地嗅着地上的味道,一路找过去,另一声嘶鸣在丛林的那头响起,小白撒开了脚丫子狂奔,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另一片空地上,一粗壮,一高傲的身影对立,身上都是血迹斑斑。
粗壮忽然一跃,猛然将被她的到来引得微微失神的人影扑倒——
凤君遥遥坐在马匹上,手枪直指!
“啊!”一声惨淡的痛呼,将她心神拉过去,大树后木易身边是另一头与这猛兽一样的野兽,显然木易落了下风,野兽粗壮的前脚眼看着就要踩上木易的心脏。
两边,都是紧急非常,两边,都不容等待,救下一方或许会失去另一方,短暂的零点零一秒的思考,凤君豁然扭头。
砰——
先进的手枪,子弹发射并不会有太大的声响,当子弹贯穿那厚实的身体后,她快速回身瞄准,再开枪时,已经晚了,野兽的血盆大口早她一步,朝男人修长的大腿咬下。
子弹贯穿之际,她分不清是谁的鲜血飞溅,那份热度虽然隔得很远,却仿佛溅到了她的身上,烫得肌肤都起了泡,动一下都浑身不自在!
坐在马背上,她周身麻木,连动都无法动弹一下,灵慧的小白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也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千里疯了一般地久久嘶鸣。
抹了把脸上污秽的鲜血,木易目光有片刻的呆滞,从手枪的威力,到最终那一刻凤君的选择,再到此刻无法挽回的局面,他嘴角苦涩,“凤君……”
已,没有语言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而马背上,死死眯着眼睛的女子,宛若未闻,周身都浸泡在悲凉当中,木易知道,她是没有勇气去看一眼事实,宁可选择短暂而毫无意义的逃避,哪怕再一秒也好!
只有她才真正清楚,做出这种选择的真正意义,也只有她才知道,千钧一发之际,闪过她心田的一念,竟如此纯粹!
我选择救他,你若伤了,我便用一辈子赔你,你若死了,我便同你一道就是了!哪怕,那一日,千钧一发,你宁可我死,也不愿放手!
此刻,才真正释怀与原谅,迟了吗?
“小东西,你不选择我,现在都不来看看,还有良心没?”
独有的称谓,欠扁的语气,一贯的毒舌——
凤君娇躯狠狠一震,那双黯淡的眼眸仿佛被点燃了火光,骤然炯亮,几乎是滚落下马的,她飞奔过去,懒懒躺在地上的男人周身是血,唯那双眼睛不染尘埃,此刻干净都像是天涯的明月。
“你怎么……”鼻音浓重,后面的话竟说不出来了。
“别哭,我没事!”到此刻,他才终于收了脸上邪魅的神色,认认真真将身前的人一打量,伸手想去拽她,想着身上有血,她定是讨厌的,匆忙收手。
手还未来得及完全收回,那梦寐以求的身影忽然扑入了他怀中,用她全部的力道将他紧紧抱住,那是头一回敞开的心扉吧,这么热切的怀抱……
寂尊的唇,几乎拉到了耳畔,“身上有血呢!不嫌我脏了?”
“是你的吗?”
“不是!”
“那还罗嗦什么!”
“要不,我亲你吧?”
小手,在他唇上一堵,水汽朦胧的眼睛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你怎么没事?”
男人魅惑一笑,勾人心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