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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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更是惊然变色,酋长这么做就等于直接违背天神旨意,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比否定巫师的占卜还要可怕!
最高神权与最高君权,第一次出现了矛盾,族人们退在一边,就连聪明大胆的提拉都只是缩在男人中间小声提醒,“酋长大人,违背天神旨意是会……”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了。
巫师将长杖在地上重重一顿,神权的威严不容任何人挑衅,她苍老的嗓音阴冷冷的说道:“尊敬的酋长大人,请不要怪我奉上天的旨意,对你用极刑以示惩罚!”
“啊!”胆小的族人,已经吓得惊叫。
极刑,就是用被火烧过的藤条,在它还是滚烫的时候狠狠抽打受刑者的后背,用那炙热的火去驱赶鬼怪的阴气,去祈求上天的原谅。
在医疗条件极其低下的原始社会,这……意味着死亡!
寂尊淡然一笑,再凝了一眼凤君之后毅然抬首,“我愿受极刑,祈求上天怜悯,给这女人留下的机会!”
“不可以的,酋长大人!”提拉急得两眼是泪,冲出来抓住了寂尊的手臂,那样的酷刑下,他会死去,会被丢在野兽堆里去!
寂尊朝提拉摇了摇头,坚定如初,“部落里需要女人!”
青年男人们纷纷跪地祈求,“巫师大人,请您饶恕他吧!”他们敬仰的酋长为了他们,愿意受极刑救下这新来的女人,女人就是天北部落的希望,他在给天北部落带来希望!
从未受过任何反驳的巫师,已经满脸怒容,她双臂一展大呼道:“高高在上的天神,您听见了吗?我尊贵的酋长大人,求您留下这新来的女人!您睁开眼睛看着他受刑吧,恳求您原谅他的鲁莽与愚蠢!”
她浑浊的眼在人群中一扫,“格洛,你去取我屋里最粗的藤条来,桑布去请神圣的火盆来!”
巫师的话没有人敢违抗,格洛与桑布以最快的速度将东西取来,火被烧得通红,那手指般粗大的藤条在上面烤着。
寂尊将凤君放在地上,走向村落中央用木桩搭成的圆台,矫健一跃跪在上面。
所有人都焦急紧张到了极点,只有凤君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已经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快速朝寂尊冲了过去,“喂,你干嘛?”
寂尊冲她笑笑,“女人到边上去,小心被伤着!”他朝提拉招了招手,“将她带下去,一定照顾好她!”
提拉脸上豆大的泪珠直直砸在光溜溜的胸前,她不敢向巫师求情,也没有办法说服强大的酋长,她焦急地将凤君拉到一边,“咿呀哇咿哦哟……”
着急,又听不懂,凤君差点崩溃,想靠近过去却被提拉用力扯住,她又不敢再表现出异常,怕连累寂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坚实的后背骄傲的挺立在那,等待命运的安排。
粗大的藤条已经火热,巫师将长杖往寂尊一指,“就让你用身体向天神赎罪吧!”
寂尊双手在胸前交合一下,用力张开最大,他仰着头朝一片漆黑的苍天虔诚的高呼,“伟大的天神,我愿用身体交换,请您将凤君留在我天北部落吧!”
按照空丈丛林的规矩,寂尊将要承受整整九下的狠命抽打,如果九下以后他没有倒下,那是天神原谅了他,会满足他用身体换来的愿望,若是他倒下了,凤君将会被扔入丛林中喂野兽……
行刑者,将会挑选部落中力量最强悍的男人,那个人已经跪在了圆台上,只能挑选第二强大的男人,巫师的权杖一指,“伐第,光荣的任务交由你手中,请拿出你的虔诚来!”
伐第是个外表憨厚的强壮男人,他登上高台将火盆上的藤条拽在手里,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珠,心里比第一次跟提拉交欢还要紧张。
部落里除了最年迈的巫师,没有人见过执行极刑,光在老人们口中听说,就已经胆破心惊了,如今这样比野兽还可怕的刑罚要施加到他们敬仰的酋长身上,没有人不担忧害怕!
女人们都嘤嘤哭了起来,稚嫩的孩子躲在了老人的怀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这是上天的意思,如果违背会遭受上天的严厉惩罚,比极刑更加可怕!
一阵片的乌云,在骤雨过后的黑夜笼罩在了点满火盆的天北部落之上,伐第手中的藤条终于甩起……
啪——
重口篇 011 上校火爆发威
石破天惊的一声,击碎了众人的心魄。
他们的酋长……没有人敢睁开眼睛去看那惨厉的一面。
“我勒个去!”
凤君火大,十分火大,她不发飙真当她病猫啊?
睁开眼睛的众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纷纷惊恐大叫,“女人,那女人用木棍接住了行刑的藤条……”他们瞠目结舌,他们大呼小叫,他们手足无措。
“五口告非的!”她猛爆了句粗口!将手上的木棍一转缠上那根藤条,用力从伐第手中抽出,在半空中一甩扔出了村落之外。
巫师气得七孔生烟,脸上密布的褶皱被她挤成更苍老难看的形状,她将粗大的长杖顿了又顿,“荒唐,荒唐!神会处罚你的,天神会惩罚你!”
寂尊惊讶的望着凤君,她手里还拿着他杀死剑齿虎的尖锐木棍,他站了起来朝她跑去,“小东西快跪下!”
凤君被他大力推倒,脚弯一软双膝触地,砰——膝下黄金尽碎,她正要雷霆发作,却看到寂尊俊脸全是焦急恐慌,顿时没了脾气,无比郁闷的呼出口重气。
ok!她救了他,这男人不领情,还要她跪下请罪!
“凤君,天神会惩罚你的!”寂尊一脸敬畏,在他们的心中天神的存在已经根深蒂固,就像无神主义论在很多现代人心里扎根了一样。
他冒着遭受天谴的危险,在保护他的小东西,而他的小东西却什么都不懂,万一天神也将他的遭遇赐予了她,他的小东西该怎么办?
被打,他不急,强撑着骄傲装英雄,现在他急什么急?
凤君深呼吸几口,将愤怒的心神稳定下来,她从头到尾一想,看他们敬畏的模样,那老女人莫不是巫师?
苍天!这些原始人,能不能要么不进化,要进化能不能更先进点?如今寂尊屈于她之下,她说什么都代表着神的旨意,这些族人不信奉才怪!
想着刚才那惊险一幕,凤君止不住又火大了,这么恶劣的生存条件,用火烧过的藤条猛抽在身上,寂尊的小命只怕会玩完!
寂尊见她平静下来,才朝愤怒到了极点的巫师说道:“请原谅新来的女人不懂规矩,我愿继续接受天神的责罚!”
巫师愤怒的一哼,权杖对着伐第一顿,示意他将藤条拾回,继续执行!
望着寂尊走向圆台的背影凤君只能无奈叹气,他们生活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只能依靠天地生存,他们敬畏自然,就像敬畏他们心中的天神。
他们渴求通过自己虔诚的祈求,换取平静的生活,得到自然的庇佑!这样纯粹又真挚的期盼,她除了尊重,别的做不了!
低调的走过去,拍了拍寂尊的肩膀,凤君低沉说道:“那会要了你的命!算了吧!”她虽不是圣母玛利亚,但也总不能为了自己生存搭上别人性命!
寂尊有点急了,这小东是不相信他能保护她吗?她好像是说她要离开……用力抓住她的手,寂尊傲然笑道:“小东西,那两下我撑得住,乖乖在一边等我!”
藤条在火盆上,又一次恢复了灼热。
凤君凝着寂尊傲气凌然的坚定,微微一叹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无论想什么办法,我都要保你性命!”
凤君的世界,不需要长篇大论的承诺,一句就够了!
寂尊展颜一笑,冷峻的脸上宛若绽开无数朵惊艳的昙花,那纯粹的光泽能够透过眼睛直抵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再坚硬的心都会柔暖成水。
想笑却咧不开嘴,凤君抿了抿嘴唇,用手指做了一个插鼻孔的姿势,“叫人带我去找那个巫医!”她不是缠绵扭捏之人,与其在这儿看见他受罚,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做些对他更有帮助的事!
寂尊明白了她的意思,朝提拉招了招手,“你跟几个强壮点的男人带着凤君去找木易来,凤君可能是想木易尽快来给我治伤!”
提拉看凤君的目光更柔和了,起码她也是关心酋长的,不枉酋长这样待她,提拉试着叫她的名字,“凤君,我们走吧?”
提拉,此生第一个捏她胸部的人!
凤君苦涩皱眉,朝她点头致意,巫师忽然用权杖指向了凤君,“新来的女人,请留下来接受神的洗礼!”
“啥?”凤君望着那根做工粗糙的长木头,她实在难以将它与电视上看到的做工精美奢华的权杖联想在一起。
提拉没有办法的耸肩,“凤君你留下来,我带着男人们去叫巫医过来,放心吧!”说完,提拉钻进了男人堆,说了几句话后,左拥右抱着各式美裸男浩浩荡荡走了!
伐第手中的藤条已经滚烫,寂尊示意他可以开始了,他便咬着牙用最大的力道,狠狠甩上寂尊光洁的后背。
啪——血印子一道,还带着被烫伤的焦味。
凤君狠狠皱了下眉,那声音不大却差点将她的耳膜刺穿,她眼睁睁看着寂尊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傲然不动,她知道他在强撑!
啪啪啪!
伐第的手都在颤抖,可是他不得不咬牙用力抽打,因为力道越大代表他们赎罪的心越虔诚,天神原谅寂尊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三道四道五道血印……部落里的女人们全都吓哭了,男人们也垂着头不敢去看,只觉得心口都在抽痛,那是他们敬爱的酋长,他们骨肉兄弟!
执着神圣权杖的巫师微微垂下眼皮,似乎正义无情如她,也有一份怜悯之心,后面几下伐第几乎是闭着眼流着泪下的狠手。
自始至终,一瞬不瞬盯着全过程的,只有凤君一人!
九下!
整整九下!
那毁人心骨的藤条重击在寂尊身上,整九下!
很好,她记下来!
极刑毕,他巍然不动!
酋长没事,他还活着!族人们欢呼雀跃,用最贴近自然的舞蹈围着寂尊欢快起跳,祈求天神让他早日好起来,领着天北部落走向更强大的光明!
巫师将权杖高高举起,声音悲悯沧桑,“感谢天神原谅我酋长大人!我将奉天神之命为新来女人洗去罪恶!”
“凤君!”剧烈的疼痛才一缓解,寂尊就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他的小东西,他要确保她的安全,才能安心睡去。
“我在!”人群之外,最冷静又最温柔的回答,凤君负手立在外面,“医生还没到,你给我撑住!”
呃……忘了他听不懂一事,凤君立刻破百人围栏冲进去,他皮开肉绽加血肉模糊的背,还是第一时间刺痛了她的眸,一闭一睁掩去湿润,她拉了他,“会死吗?”
寂尊摇摇头,脑袋才刚刚朝左边一摆就摆不回来了,整个人栽了下去……
“寂尊!”凤君急得大叫,横眼一扫那群人还在群魔乱舞,她顿时火大冲天,“丫的,你们还在跳个嘛?人都要死了!他若有事,我拼着一死,也要掀了这鬼地方!”
昏倒在她怀里的男人,忽然间又抬起头来,咧开干裂的嘴角憨憨一笑,“你很关心我!”
重口篇 012 神的洗礼很重口
凤君狂怒,悍妇一样大吼,“你还很得意么?你差点死掉知不知道?”这该死的男人,藤条抽打的是他的背,又不是脑袋,怎么忽然弱智到玩这种游戏了?
年轻帅气的巫医提着个粗简的篮子过来,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草!族人们赶紧让开,又都围在一边,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动作,医术在他们眼里神圣又神秘,他们无限好奇!
巫医木易将各种草喂入嘴里,一阵咀嚼后全数吐在手上要给寂尊敷上,千年不变土方法,凤君用手一拦,“我来!”
巫医怪异的盯着她,又转眼疑惑的询问寂尊,“你女人干嘛?”
寂尊也望着凤君,凤君做出洗手状,“我要水!”然后抓着身上的兽皮做缝衣服状,“针!就是,鱼骨头!”
“水,还有细骨头!”寂尊完整转述,然后加了一句,“听她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他的小东西!
木易古怪的看着她,百思不解她要这东西干嘛?如今寂尊皮开血流,那伤口还有烧焦的疤痕,她不让他用止血草药医治,她这是要做什么?
按照凤君多年来行军的经验,寂尊这种外伤必须要先将坏死的皮肉剔除,然后用针线缝合大而深的伤口,再敷上干净的草药,否则一旦感染,寂尊必死无疑!
原始丛林没有消毒剂,她只能将针在火上烧灼几秒,才贴上寂尊的背咬着牙用力一挑。
“嗯……唔!”饶是坚强如寂尊,这样的疼痛也是最难以忍受的,加上刚才的酷刑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一动作,已经有部落人惊恐大叫了,“啊!这女人要干嘛!她在剥酋长的皮!”寂尊一晕,整个部落瞬间乱了套。
指指点点,乱七八糟的叫嚷不断,扰得她无法下手,甚至有人已经朝她扑了过来,防止她再伤害他们的首领,凤君蹭地站起,“别吵了!”
分贝猛增,达到噪音级别,她周身爆发的强大气场震慑得所有原始人都呆了,愣愣的望着比他们首领还有气势的新女人。
凤君深吸了口气将火爆压下,十分有耐心的对着害怕她又不懂什么叫手术的原始人慢慢解释,凤君想:如果不是误入了原始丛林,她可能下辈子都不会做出这么多滑稽的动作!
手中的针一扬,对着自己的手做出挑皮的动作,然后很开心的指了指手,用丰富的面部表情说:“死皮剥去,就会很快好了!”
又指指寂尊身上的大伤口,做了几个缝针的动作,然后指指他没受伤的地方,高兴大笑:“缝好后就会完好无损了!”
族人似懂非懂,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巫医木易恍然大悟高兴的拍手叫道:“她这是在给酋长治伤!”凤君一个白眼,这些大爷真是后知后觉!
木易望着她的动作,原始野性中偏安静儒雅的脸上全是惊诧,他从来不知道受了伤可以这样处理的,就连空丈丛林最强大的西狼部落厉害的巫医恐怕都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治疗方法!
不由得,越凑越近。
凤君眯着眼,斜斜瞟了他一眼,这原始男人凑这么近干啥?近到她都能嗅到他身上因为一路疾奔的男人味了。
她在看他吗?木易的心忽然砰砰直跳起来,他捂住胸口感受那心脏不受控制的感觉,莫名有些惊慌,按照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