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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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试试看,这东西到底有多锋利?”芬女侧着头问男人们,男人们都很好奇,这种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来的,“怎么试?”芬女一笑,视线邪恶的落在凤君身上,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凤君将眼眸一眯,“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芬女挑了挑眉,妖娆的腰身弯下就蹲在她身边,粗劣的铁匕首搁在她露在兽皮外的大腿上,“你们说,她弱弱的如果被这玩意插几下,会不会就死掉了?”
“死掉了你怕什么?”的路指了指四周,“有人看见过吗?肯定没有啊!等她死掉,肯定马上就会被野兽吃光,到时候寂尊他们根本找不到人,谁会知道是我们弄死的!”
“我才不是怕呢!我是很想知道!”芬女狠辣一笑,五根细长的手指立刻化身为爪在凤君腿上狠狠一抓,五条血红血红的印记浮现,凤君疼得皱眉,藤条绑得太死她挣扎不脱。
她斜眼瞪向芬女,“芬女,你又跟里宙睡了?”
“关你毛事!”终于可以用这话反骂回去,芬女觉得心里很爽。
“是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怀了里宙的神种,孩子是归他还是归你啊?”在提拉重口味的教育下,凤君已经摸清了空丈一带的基本习俗。
芬女变了脸色,显然也是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她气急败坏,“你给我闭嘴!”
让她闭嘴?不可能!凤君说这些有的没的,只想拖延时间,不奢望谁能来救她,起码扰乱了他们的心智,她才有机会自救不是?
“我看啊,里宙应该不会让你把孩子带回去!”即便不标准,但她的空丈话也还是有自信能让在场的人都听懂的。
的路瞪了芬女一眼,低眉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经常跟其他部落的男人交欢,以后会很麻烦的!”
“我不跟里宙交欢,他怎么可能会送这个东西给我!”芬女气愤地争辩一句,“而且,里宙真的很强!”
两人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凤君伸长的耳朵还是听了个大概,她闲闲坐着,睁大懵懂的眸子,“芬女,里宙把它都送你了,你不会已经有孩子了吧?要不然,他干嘛对你那么好?”
“你有孩子了?”的路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沧南部落巫医的孩子如果被留在西狼部落,这对沧南部落会很不好,但是想要把孩子带走,想都不要想!
“我没有啊!我的肚子都没有变大!”芬女摸着平坦的腹部着急辩解。
凤君好笑,抬了抬下巴道:“你的肚子只是暂时还没有长大,可是他的神种已经在你体内生根发芽了,很快就会大起来!”
“生根发芽”凤君不会说只能用普通话,芬女他们没听懂,但是也猜了个大概,越是这种听不大懂的话,就越是能够吓人,看部落里的男人好像都很生气,芬女的脸白了又白,“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想要我们乱起来趁机逃跑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凤君小小的失望了一下,芬女就是芬女,变不了单纯的提拉,她骗不了她呢!
提拉……凤君一阵难受,刚才就是单纯的提拉给她指了这个方向。
“我扎死你!”旧恨被新仇勾出来,立马变本加厉,芬女握着那匕首狠狠往下一扎,插在了凤君的大腿上,凤君疼得一抽,血就顺着腿弯流下,侵入原始大地中。
“扎,扎死你!”芬女红了眼睛快乐的叫喊着,兴奋的样子比**时还爽,看得男人们个个目瞪口呆,原来他们的芬女还喜欢玩这种类型的。
奶奶的,幸好原始社会的铁器还很钝,否则她的**不保了!凤君死咬着唇,一声都没有哼过,腿渐渐疼得麻木,她自嘲的想:她不是紫薇会哭天抢地占尽观众的怜悯之心,可惜芬女比容嬷嬷更狠!
芬女恶狠狠的瞪着凤君,“你为什么不叫?你叫啊!你叫啊!”
凤君冷笑,她越叫越哭喊,她就会越兴奋,一般的变态都是这副死德性!手指一寸寸挪动,她终于挨上了藤条的结扣处,与其叫喊不如反抗。
尼玛滴!
别让她逃脱,否则她绝对不会放过所有人!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还有一干从犯,一个都别想逃脱!她念在初来乍到低调行事,却没有人念在她初来乍到给予保护和照顾,不管她将会在这片丛林待多久,哪怕只还有一天,她都不允许自己再陷入这样的囧境!
这种无力反抗的滋味,实在太他妈让人受不了了!
她一贯的人生宗旨便是:无须高高在上,却要上天入地无人敢欺!只是误入个原始丛林,她就要被如此压榨,真当她不发威好欺负是吧?
“芬女……”
她忽然很平静很平静的唤了“容嬷嬷”一句,那轻柔的嗓音淡定的情绪让“容嬷嬷”好生奇怪,一抬眼浑身狠狠一僵。
——
天北部落所分的领地,在整片树林靠东边的位置,昨夜的阵雨这里湿得最厉害,泥泞满地连行走都很困难,论起捕猎来,实在不方便!
寂尊细致地布置下种种捕猎的陷阱,那是他偷学了西狼部落的法子,也有些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木易则带了一群男人去往丛林深处,伺机抓捕一些猎物。
“哗啦!”
一阵细响,还在布置另一个陷阱的寂尊扭头,“这么快就有猎物上钩了?”
“酋长,不是猎物,是……”乐勿的声音都变了色。
寂尊快步过去一看,他刚刚才在一个天然低洼坑里插上尖锐的竹条,上面盖着掩人耳目的茅草用以猎捕小只些的动物,比如野兔野猫,现在陷阱乱成一片,茅草翻了过来附在里面什么东西的身上,还发出一丝丝哀鸣。
“是什么?”寂尊问就守在边上的乐勿,他肯定看见了!
乐勿脸色苍白,“是黛语!”
“什么!”寂尊丢下手中的藤条,一步跳下低洼坑,三下两下将茅草除尽,真的是小小的黛语缩在坑里面,她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竹条给扎破了鲜红的血液在流淌着,小脸上全是泥泞和着泪水淌下,寂尊紧皱着眉,“你怎么来了?”
“寂尊……”黛语疼得声音都在颤抖,小手紧紧抓上了他的胳膊。
寂尊不忍再责备她,连忙把她从坑里面抱出来,见乐勿在一边眼神怪异地盯着,冲他道:“没事,把陷阱弄好,我先带她去洗洗伤口!”
小溪边,整个泥人一样的黛语被寂尊放在了水里,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快,自己洗洗干净!”黛语红彤彤的眼眸全是委屈,“我好疼!”她大腿和腰部都被竹条刺伤了,连动一下都很疼。
“这里根本就是你不该来的地方!”寂尊没好气的吼了一句,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深吸了口气才平静问道:“里宙知道你来吗?”
黛语摇头。
寂尊苦笑,“你来找我?”
黛语红着脸咬唇,不点头也不摇头。
“好了,我帮你洗了,待会让乐勿送你回去!你该知道这次比武对我多重要,不要过来胡闹了,好吗?”寂尊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他哪有时间陪黛语这种大小姐玩,他就连跟凤君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也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
黛语抽了口气,珍珠般的眼泪开始哗哗的掉,他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可是她对那个新女人完全不是这样,对她的时候他会笑的,会笑得很大声,好几次她默默跟在后面都听到了,为什么对她,他要这么凶?
“你别哭了,好不好?”寂尊叹了口气,弯腰用芭蕉叶沾了水给她擦拭脸上的脏泥巴,“洗干净,赶快回去!”黛语倔强的推开他的手,咬着嘴唇极小声的道:“我只是来告诉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寂尊安抚的给她擦了几下眼睛,匆忙将她的话打断,有些话他不太想听到,“你现在把自己洗干净,再跟着乐勿回去,就是最好的,明白吗?”
黛语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嗯。”寂尊随口应着,三下五除二给她擦去了身上的泥巴,看到她雪白大腿上或深或浅的伤口时,还是皱紧了眉心。
黛语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寂尊知道提拉故意把凤君引到西狼部落的领地上去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一向对新女人很好吗?
“你对她那么好,都可以这么狠心,如果以后西狼部落跟天北部落打起来了,你是不是压根不会管我呢?”
她声音本来就小,这种闷在喉咙里的话让寂尊有些听不清,他将她抱出河中,“你说什么?”黛语皱着眉摇摇头,“寂尊,对不起!你就当做我今天没有来过,我不知道原来你知道的!”
“什么我知道的?”寂尊疑惑。
黛语奇怪,“你不是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寂尊尴尬轻咳,掩饰自己那么明显的敷衍,停顿了片刻才耐心解释道:“雨天地滑,你身体又不好,所以我让你别乱跑!除非,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就是有很重要的事!”黛语冲口而出,想了想脸又红了,她对凤君很好奇,所以寂尊不在的时候她没有事做就偷偷跟着凤君,这几天寂尊不是都不许她出门吗?可是为什么提拉会让凤君去沧南部落的领地?
她很紧张,怕会出什么事情,才一路狂奔跑来告诉寂尊,可是寂尊说他知道呢!
“什么事?”寂尊问得漫不经心,西狼部落的事情里宙是不可能告诉她的,她也不会有什么机要的事情跟他说,无非又是些小女儿的小心思。
“是凤……”
寂尊浑身一紧,她还没有说完,他就冲口追问,“凤君怎么了?”
“你不知道?”黛语被他忽然的紧张吓了一跳。
“她究竟怎么了?”寂尊黑着脸,冰川冷厉的眸溢着杀气。
黛语颤颤巍巍,心开始泛出酸味来,她原本以为他高兴了她就会高兴,原来看见他这么紧张其他女人,她还是会难过的,吸了吸鼻子,黛语倔强的把泪水含回眼睛里。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让凤君去出事,现在她选择了帮助,选择了一个可能让寂尊高兴的方式,就算心痛她也要忍住!
声音不再小得无法听见,黛语字句清晰,简明扼要的把重点相告,“我看见提拉带着凤君去了丛林,她给凤君指了往沧南部落狩猎的领地去,自己却回了木屋!”
“该死!”寂尊重重散出去口气,将黛语往背上一托,“你抱紧我的脖子,带我去沧南部落的领地!”
黛语依言搂住他,小脸紧紧贴上他坚实的背部,隔着强壮的肌肉她似乎能听到他慌乱而紧张的心跳声,她小心翼翼的想,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为自己紧张呢?
这样紧密的环抱着他,很舒服很安心,她很想很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她不要骗他!咬了咬嘴唇,她轻轻在他背上一吻,轻的就像是被风拂过,她道:“寂尊,其实我不知道沧南部落的领地在哪!”
她只是偷偷问过部落里的人,知道天北部落狩猎的地方是在这个方向,她拼命的跑,不顾方向的乱跑,只是想快点到他身边,把他可能在乎的事情告诉他而已,其他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寂尊脚步停下,将她放下了背部,大声把乐勿唤了过来,将她往乐勿怀里一推,“让他把你送回去,不要再乱跑了!”说完,他毫不留恋的转身跑了。
黛语抹了把潮湿的眼睛,大声道:“寂尊,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不许!马上回去,去木屋等我!”他霸道的命令散在了夏风里,迎面而来暖洋洋的!黛语默默点头,好,我就在你的木屋一直等你回来,等着你把你紧张的女人带回来!
西边,沧南部落的狩猎领地在西边,这是唯一的信息,寂尊疯了一样的狂跑,他呼啸而过带起的旋风,能将生机勃勃的树叶都刮下来,他一定要在她受到伤害前赶到她身边!
寂尊睿智的眼眸飞快扫射丛林,火速寻找着所有与凤君有关的信息,忽然,泥地上一排凌乱的小脚印引起他的注意,那形状像极了他给她做的藤条鞋,满目都是那些凌乱慌忙,她遇到了什么?让她跑成这样!
他快速踏上那片脚印,飞速朝着脚印消失的尽头跑过去,风中开始出现她的味道,寂尊乱成一团乱麻的心,才恢复原有的节律,“凤君!”他撕心裂肺,心疼像一只有力的手在揉捏他的心脏,疼得没着没落。
“我在这!”
淡若清风的回答,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后。
寂尊抽了一口气,竟然不敢回头,声线颤抖一片,“是你吗?”
“你丫快抱我,我疼死了!”疼痛,奔跑,还有惊恐,强撑着的凤君再不复淡定。
她独有的张牙舞爪,让寂尊再没有犹豫,回过头一看,心几乎破碎,那还是他的小东西吗?脏乱得跟一只野猫一样,泥巴涂乱了脸,满是淤泥的大腿上还有殷红的血迹,惨兮兮乱哄哄的。
快步收入怀里,轻轻抱着她,“谁伤了你?”没有甜言蜜语的安慰,只有为她雪恨的杀气!
“沧南部落。”凤君一眯眸,同样是必杀之气。
“还撑得住吗?”寂尊垂眸问她。
“嗯!”她坚定点头,她还没那么娇气,不就是被钝铁给扎伤了大腿吗?这一两下,死不了!
抹去她嘴角的泥土,寂尊彻底冰寒了眼眸,“沧南部落的人在哪?带我回去!”
凤君勾唇一笑,回首一指,“在那!”
她挣脱了手上的藤条,轻唤了芬女一句在她回过头来之时,她的手指狠命戳向了她的眼睛,指尖都能感受到她眼膜湿润的温度,沧南部落的男人被吓傻了,全都扑向芬女,在那个空挡她拔腿飞跑,的路一块尖锐的巨石砸在她的背上。
手掌下潮湿的背部,那湿腻的触感寂尊不会陌生,她的女人在流血!从下手的人到间接害她的人,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寂尊!”惊呼声,在那片空地响起。
逆着烈阳而站的寂尊周身都像是泡在千年寒冰池中,那天神般的面容嗜血的杀气胜似阎罗可怖,或者说他本就是他们的阎罗!
轻轻将女人放到一边,他俯首在她唇边一吻,“看着你男人是怎么给你报仇的!”抬首寒眸已妖冶似鬼,“你如果愿意,可以亲自动手,有我护着,任你为所欲为!”
“寂尊,你太嚣张了!”的路受不了这种被恐吓的感觉,哪怕心底害怕嘴上也尖锐。
松了她,寂尊将腰上的兽皮一扯扎稳了,才慢慢走向猎物,他是优雅的猎豹在慢慢欣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他只问了一句,“谁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