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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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应声过去,凑在艺雅身边耐心地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完,扭头一看寂尊与凤君不见了!
“喂,你跟着我干嘛?”
寂尊走近直瞪眼的凤君,“去哪?”
凤君挥开他,屋子里闷得慌,与其在里面接收着艺雅时不时投来的诡异目光,还不如出来看看猎东部落与西狼部落的比武,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知道危险,她也想邀请一个伴,木易是不可能了,叫寂尊么?呵……她怕遇上林妹妹!
“小东西!”寂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强壮的身体一顶,堵住她的所有退路,他皱着眉俯视她,“怎么不理我?”
凤君一个眼神:为毛要理你?
“你过来!”寂尊不容分说,拖住她就往小树林里带,本就不好看的脸色,似乎更沉了些。小树林幽静,特别是现在正看比武的时候压根没人,凤君挣扎几下不悦吼道:“你丫干嘛!”
寂尊近乎粗暴地将她顶在了树干上,手指擒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小东西,你又撒野了!”凤君只觉得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奋力推开他,“寂尊,你丫脑袋被驴踢了?”
“再叫!”寂尊厉声一吼,“再叫我就吃了你!”
凤君一缩脑袋,瞪着他幽怨无比,磨磨细碎的小牙,你横让你横,别到时候有事求她,到时候她会比你更横!
她安静下来,寂尊反而更无所适从,胸口压着一团火烧得他干渴难受 燥热从胸腔到鼻腔,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火辣辣的,烦!
他勾了她的下颌,俯首看她,“小东西,你究竟从哪里来?”凤君不动,她听不懂,她还能有啥反应?
天北部落私密的人员安排,有被人泄露的痕迹,若说是天北部落土生土长之人所为,寂尊是不敢相信的,若说是这小东西,他会信吗?
比武时,明知再按原来的计划行事,输的可能性极高,他还是一意孤行,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究竟是不是被泄露,还是真的只是纯属巧合,虽然现在也没有足够的依据证明不会是巧合!
从直觉,他认定是泄露了!
可,是谁?
木易会将全部过程详细描述给巫师听,艺雅听过后会怎么想,他不会抱有太大的希望,这小东西不动都能闯祸,若是再放任她四处溜达,怕是保不住她了!
“从现在起,你必须一步不离我身边!”他霸道下令,“听到没?”
凤君咬牙切齿,“你吼什么,兽语姑奶奶我听不懂!”
她还在犟,那倔强的眼神激起他的火气,他俯身就咬住了她红艳的嘴唇,牙齿微微用力,单纯是想要教训教训她,可一触到那香甜的柔软,他竟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体内再度汹涌了那火热。
忍不住再一次勾勒了她的唇形,然后慢慢探入深处,他轻轻的试探性的舔舐她的香软,手指扶住她光洁的腰上,那细腻的触感熨烫过指尖,他的呼吸乱了。
经过山谷之底的初次尝试,他已经清楚明白,这就是非常想要交欢的感觉,很明显他又想要她了!
“小东西……”他沉了深眸,在她嘴边低喃,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凤君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动,而是男人霸道,她想动也动不了,她抿着唇等待在重重喘息的男人下一步动作,或者离开或者更凶猛!
“下次再好好教训你!”大事当前,寂尊身为首领还真不能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他知道凤君是愿意的,有的是时间,不急着这一刻!他拉她,“跟我去看看比武?”
时隔一年不见,他很想试探试探西狼部落的实力!还有里宙,去年比武他不曾出手,今年他会吗?而他的能力又究竟如何,寂尊好奇得很!
凤君一抹嘴巴,愤恨地瞪他,“你丫的,想吃扑倒就吃,不想吃了拉起就走,霸道得过分了!”胸膛里的心,从被咬住的那一刻就一直没平稳过,现在跳得更慌了!
听着她抱怨的语气,寂尊低头瞧她嘴上还有晶莹的液体没有擦净,看她伸手想擦,他握住她的手抱入掌心,直接低头一舔一吸,抬眸邪笑道:“干净了!”
凤君浑身乱颤,趁他不注意,拼命在嘴上擦了几下,才用摩擦的疼痛感消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这原始男人会使糖衣炮弹,常常会不经意间将人炸得粉碎,她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很多东西,谁先沉沦,谁先吃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树林,正巧撞见四处张望的提拉和比酷,凤君的脸微微红了,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手指还不自在的摸住了唇,寂尊低头浅笑,烦闷燥热的心情才好转了些,他的小东西很害羞,他喜欢!
“酋长,君,终于找到你们了,快回去吧!”提拉气喘吁吁的过来,额上还有奔跑时流下的汗水,她很焦急,“巫师大人好像很生气!”
寂尊眸一沉,手上不由捏紧了凤君,他嗯了一声,抓着凤君就走,提拉跟在后面擦了把汗,斜眼瞄上树林外的另一边那躲躲藏藏的身影,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酋长,刚刚黛语一直守在那里,好像在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酋长他们在树林里做什么?
咦,凤君的嘴巴很红,脸也很红,难道酋长把君君吃了?苍天呀,她还没吃呢!提拉再也不管那抹娇小的影子,撒开脚丫子就狂奔回去。
“提拉,你跑什么?”比酷在后面叫了几声,她早就跑远了,怕女人出事他连忙跟上去,角落里的身影他也看到了,好像真的是那个黛语……
调教篇 056 重口的特殊嗜好
危险!
跟随寂尊跨入木屋内,天生的警觉感使凤君进入戒备状态,她或许早该习惯,有巫师艺雅出现的地方就存在着危险,似乎她生来就是艺雅的敌人,这种仇恨感来得让她莫名其妙!
莫非,她看见了她包袱里的东西?
“酋长大人,能让你身边这女人先出去吗?我有话跟你说!”不是想象中的样子,艺雅显得平声静气多了,寂尊看了看还不知道情况的凤君,摇头道:“让她待在屋里,有话我们出去说!”
“母亲,里宙瞄上凤君了,让她出去太危险了!外面就有个草棚,不如我们去那里说!”木易跟着附和,他也不放心再让凤君一个人。
“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出去!这种事,怎么可以到外面去说?”艺雅恨铁不成钢的一叹,望着两个越来越偏袒凤君的男人心痛摇头,一个祸害把她身边好好的左膀右臂都给毁了!
“提拉,带着凤君到阴凉的地方去,你们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她半步!”
“是!”提拉点头,喜滋滋的拉着凤君,身体紧紧贴过去,害得凤君又一身鸡皮疙瘩,“酋长说过,不能离开你半步!”所以,还是贴着好,酋长放心她也安心。
“愚蠢的提拉啊!”瞥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艺雅无奈叹气。
“巫师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寂尊在木桩上坐下,扯了扯刚刚缝制的兽皮裤。
艺雅皱纹密布的脸很平静,没有愤怒只是严肃,“这次输掉比武,你怎么想的?”
“是我没计划好!”寂尊垂了眸。
“胡说!”艺雅清喝,“你的能力还用我说吗?就算你预料不对,也不至于三次都被沧南部落吃得死死的,咱们天北部落有人泄密了!”
“是吗?”寂尊平平一句,装不出惊讶也没掩饰那种了然。
“寂尊,别忘了你的身份!当年的老酋长是怎么死的……”
“行了,我知道了!”寂尊重声打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他周身浸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所侵犯。
木易与艺雅对视一眼,都止了声息不敢再提,过了会艺雅才说:“不是还有一次比武吗?你的计划避开她,看看比武的结果怎么样,如果不是她更好!”
“不用,我信她!”寂尊烦闷起身。
“酋长大人,一意孤行的事你可不能再做了,我天北部落少十个女人的后果是什么?”艺雅也激动了颤抖着站起身,“这个决定并不会伤害她,反而是在保护她!我相信你懂的!”
寂尊停顿下的脚步不再迟疑,大步跨出了木屋,推开木门不远处黛语绞着手指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待什么,心情更添烦闷他直接将门关上,在屋内站了站又打开门出去,避开黛语从屋后绕过去找凤君。
从木门的缝隙中望出去,艺雅正好看见黛语,惊诧道:“怎么是她?”
比武结束,猎东部落与西狼部落的比武几乎没有悬念,以猎东部落惨败收场!下一场,输了的两个部落将进行最后的角逐,被淘汰的会提前西狼部落,按要求奉上女人工具和食物!
数天北落后,其他部落男人们在劳动生产中已经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所以母系社会渐渐被取代,更换成了还不算完全的父系社会,在男女比例不平衡的丛林,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女人来繁衍生息,很多时候女人便成了赌注!
凤君抱着膝坐在木屋外的草地上看着不受现代工业污染的天空星辰点点,她降落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古怪的是从北极星的定位,似乎都找不到明确方位。
“在看什么?”拿着只烤熟的野鸽,寂尊坐在她身边,“吃点吧!”
凤君接过,用还不有点蹩脚的空丈语问他,“这是什么?”
寂尊好笑地揉了揉她披散的黑发,将她的话重复一遍,本来霉涩难懂的空丈语被星空下异常俊逸的他用好听的嗓音重复,倒不觉得难听了,凤君学得很快。
两人一字一句,难以交流时便用手势沟通,待那只野鸽吃完的时候,凤君又学会了好几句常用的语言,寂尊抹了抹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野鸽油,邪笑着问她,“我再教你一句好不好?”
凤君点头,她是极好学的娃!
“寂尊,我是你一个人的小东西!”某男恬不知耻的教育着某女。
某女懵懵懂懂,为了让口语标准化还是重复了一遍,换来某男得逞后的狂笑,他将她抱上膝盖用额头抵着她的,“对,你是我的小东西!”
“寂尊,黛语是谁?”
寂尊错愕,没想到女人的学习能力这么强大,眯着眸盯住大胆直视她的女人,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你学得太快了!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明白!”
“说吧,我能明白!”凤君眨眨眼睛,你丫天天叫她小东西,还以为她不懂这闷骚男人的意图,重复一遍就是要给你灌迷魂汤,好让她拿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是西狼部落的女人!”寂尊认真。
凤君一个白眼,“纯属废话!”
“女人,这句话你说得不准!”寂尊陷入帅气男教师的职业无法自拔,将这句话用最标准的方式重复了好几遍,凤君听得耳朵起茧,吼道:“别说废话!”
“嗯,这句很标准!”寂尊满意点头。
待凤君咬牙切齿欲张牙舞爪跟他一搏时,寂尊才搂了她大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幅样子,那种焉焉的跟小鸡似的样子我才不喜欢呢!”
“小鸡?”凤君疑惑,是什么东东?
寂尊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得抱着她走到不远处高高筑起的木屋底下,指着栅栏内被关着的那些野鸡,野鸡们被关久了失去了野性,生下来的小鸡就焉焉的。
“你说黛语是小鸡?”凤君莫名其妙,难不成空丈丛林还有妖怪啊?
寂尊满脸黑线,在她屁股上一捏,“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夜渐渐深了,丛林里的夏夜还是有些冷,寂尊从木屋内抱了些干草出来,用只有她用过的兽皮裹住她,霸道的搂在怀里,“是不是不想进去?”
凤君点头,里面闷得慌!
“我也不想进去!”寂尊一笑,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总觉得她与别人不一样,连味道都不同。
静谧,只余鸟兽虫鸣在星空下,耳畔温热的呼吸有着强大的存在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防,凤君扭了头望着他,“寂尊,我想睡觉!”
“好!”
见他不动,凤君直翻白眼,又重复了一遍。
不就是睡觉吗?在他怀里睡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重复?难道她是想要……寂尊愣了好一会,严肃纠正她,“你应该说,‘寂尊,我想交欢’!”
噗——
凤君当场就喷了。
威武的酋长大人,你丫也太能YY了!
摇了摇食指,凤君严肃道:“NO!”
“什么?”寂尊皱眉,女人又有鸟语出没!
“就是不的意思!”凤君又摇了摇指头,重复,“NO!”
“哦,”寂尊点头,“睡觉!”
于是,某人就被迫窝在某人的怀里睡了。
夏雨过后晴空渐多,颓废了整整一年的艳阳开始大放异彩,凤君估摸着也才早上九点多,阳光就有些毒辣辣了,她坐在木屋里百无聊赖,临去比武前巫师规定,她绝对不能去!
寂尊不是扭捏作态的男人,这种细小的地方他也不大注意,留下几个不参加比武的男人保护她,又把提拉留下陪她,便带着一堆男人走了。不去就不去,不就是几个粗壮男贴身肉搏么?有啥好看的!
“君君君,好无聊哦!”提拉愁眉苦脸,瞧那模样像是连眉毛都无聊得结出了蛛丝网,“男人都走了,就算无聊连个交欢的人都没有!昨晚上……”提拉挫败跺脚,不再说了。
小呼凑过来,满眼好奇,“提拉姐姐,昨晚上怎么了?”
“不是说好昨晚上跟伐第交欢吗?结果他肚子疼,才刚刚开始他就撤退了!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可难受了!”提拉大声抱怨,贞操观这一辈子是与她无缘了!
小呼轻咳几句,小正太的脸出现了疑似红晕的东西,无精打采的凤君忽然来了精神,还以为整个丛林会脸红的男人就是木易一个,原来这里还有一个,还是个绝色小正太,往那个堆里一凑,第一次八卦起来,“小呼,你多大?”
小呼嫩声嫩气,“不知道。”
“呃……”凤君败了。这群人居然还不会计算自己的岁数,这怎么行呢!提拉抢白了,“小呼,你怎么不知道呢?酋长大人不是在屋里给你刻线条记着吗?”
凤君不懂,提拉起身在木头上画了几个横线,她立马就想起寂尊家的柱子上画着十几条这样的横线,她还觉得纳闷哪有这种奇怪的图腾,原来他们是在用这种方法记年龄。
她数过那堆,是十五条!
哟西,真是纯洁无暇的小嫩男呀!
暗藏在心中的邪恶小怪物冲出来,凤君可劲的荡漾,捏了捏小呼嫩得要出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