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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嫡女维稳手札by浅酌1992-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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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脸上都露出了喜不自禁的表情,显然是忘记了方才的不快。
今日的宴席总算得以完满的结束,萧瑾满脸温婉的笑容,在马车的帘子放下来那一刻,瞬间消失不见。这样的宴席,着实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官夫人们彼此用来拉近关系的途径,成了主角被关注的萧瑾,显然十分不适应。
“总算结束了!”萧瑾毫无形象可言的长吁短叹道“我宁可躲在院子中绣荷包!”
茜草来了没几日,还不知道萧瑾绣技的典故,只有浣月和白微两个人抿着嘴乐个不停。
回到她们暂住的院子已经到了申初,楚天舒也下了衙。
“三爷,您回来啦!”紫苏替萧瑾撩了帘子进屋,楚天舒已经换好了家常的衣裳坐在软榻上翻书。
楚天舒在她进来的时候已经抬头看向她,只见萧瑾白皙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楚天舒拉着她坐下,伸手探了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热的迹象。忽然他嗅到一股子淡淡的酒香。
“你喝酒了?”楚天舒虽是问她,却用了笃定的语气。
萧瑾点点头,她有些晕乎乎的。才喝完时并没有感觉,也含了醒酒的药丸,怎么有种满脑子混乱成浆糊的感觉呢?
“并没有多少!”萧瑾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紫苏扶着她进了里屋换衣裳。洗过脸的萧瑾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神智,她强撑着坐到了楚天舒身边,和他讲今日宴席上的事。
楚天舒开始还认真的听着,可越到后来,越觉得不对劲儿。往日的萧瑾并不是如此絮叨的人,而今日她一句话颠三倒四的要说上好几遍还不肯罢休。他真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萧瑾兀自兴致勃勃的说着,忽然她发现了有些不对。
眼前的楚三爷,怎么总是晃啊晃的。萧瑾顾不得许多,伸出爪子大胆的按住了楚天舒的肩膀,她迷迷糊糊的道“三爷,您别晃了成么?妾身眼晕!”
坐姿说不上笔管条直但也十分端正的楚天舒听完她的话,立刻皱起了眉,萧瑾正是喝醉了的表现。他把白微叫进来问话。“三奶奶到底喝了多少酒!”
“回三爷的话。”白微有些惴惴道“不过是果酒……估摸着得有小一壶。”
小一壶……楚天舒的眉头越皱越紧,那种果酒他知道,虽然喝起来并没什么,可是后劲儿却不小!
楚天舒才要说话,只见萧瑾已经不依不饶的要去摘自己的面具,他又不好直接把萧瑾推开,怕是伤了她,故此只得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手。他也顾不得再教训白微,沉声道“你们先出去,快去准备醒酒汤来!”
白微和紫苏答应着退下了,而怀中萧瑾却愈发不安分。
萧瑾醉得看起来十分清醒。她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其中流转着夺目的光彩。而她说出来的话却并不那么清醒。“三爷,您的面具好丑!快点摘了罢!”她在楚天舒的怀中不安分的扭动着,倏尔抬起头,扬着脸瞬也不瞬的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蓦然紧张起来。为了不让萧瑾继续捣乱,他只得依言把面具摘了。刀疤遍布的脸,直接暴露在萧瑾面前。
出乎他的意料,在醉酒中的萧瑾也和常人不同,她先是盯着楚天舒看了半晌,大眼睛中闪过着一丝迷茫,随后她努力踮起脚尖,对着楚天舒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楚天舒当场就愣住了,被萧瑾大胆的举动所震慑,他半晌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不要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喝醉了的萧瑾越发的“胆大妄为”,她不哭不闹,只是像只无尾熊似的吊在楚天舒身上。她甚至伸出手去够楚天舒的脸,白皙的食指勾住他两边的唇角,做了个向上的动作。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萧瑾满足的把眼睛笑成了月牙,看着自己的杰作,她不无得意道“多笑笑,这样才好嘛!”
楚天舒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只是拿眼前的人没办法。喝醉了的人,又能怎么跟她计较?而且……他的心中柔软成一片,他伸手捏了捏萧瑾的鼻子,就当是一报还一报,谁让当初他还让眼前的人照顾过呢?
一时浣月和白微端了醒酒汤来,见萧瑾赖在楚天舒怀中,吓了一跳。白微赶紧冲浣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出去。或许这正是三爷和三奶奶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
楚天舒亲自端过了醒酒汤要喂给萧瑾,却被萧瑾推开,接下来无论楚天舒怎样威逼利诱,她都死活不肯喝下去。
无奈之下,楚天舒只好把她抱进了里屋,想着把她哄着睡一觉,酒也就能醒了。
直到楚天舒给她盖上被子,萧瑾才安分下来。楚天舒伸出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眼睑。“快睡吧!”
半晌萧瑾都没有动静,就在楚天舒以为她睡着时,却听到了她的喃喃低语。
“三爷,您知道吗?我不属于这里!”萧瑾的眼中蓦然沁出了两行泪,打湿了楚天舒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
“我好想回家!”

、第111章


楚天舒的手停住了;他久久的凝视着萧瑾。可是萧瑾已经沉沉睡去,再没有说一句话。
难道自己仍然不能给她安心?而且她说要回家……楚天舒的剑眉越皱越紧,应该指的不是学士府吧!
最重要的是,要弄清她话中的意思。楚天舒眼底掠过一抹暗光,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萧瑾;她是他的!
金乌西沉;深冬的天色本就暗得早;直到屋子中变得黑漆漆的一片;楚天舒如同泥塑般安静的坐在床边,不发一言。
白微和浣月蹑手蹑脚的进来点上了灯,晃动的烛光下,楚天舒脸上的玄铁面具竟有些狰狞。
“三爷——”白微压低了声音;没等她说完,楚天舒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二人只得又退了出去。
墙角的时辰钟已经指到了戌时初刻。
萧瑾睁开沉重的眼皮,屋子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她口干舌燥的想叫人要水,在枕头上歪过头时却发现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瞬也不瞬的正在盯着她看。
这样幽暗的气氛中,萧瑾被吓了一跳。
“醒了?”楚天舒的声音像是带着金属一样的质感,低沉中略带冷硬。而今日却是放柔了许多,带了些沙哑。
萧瑾努力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楚天舒唇角浮出笑容来,他一手扶起萧瑾,一手拿起大迎枕放到她背后。随后他起身端过了一碗温度适中、正可口的蜂蜜水,送到了她的唇边,“温温的刚好,快喝吧!”
萧瑾只觉得浑身骨头缝子中都在冒寒气,简直毛骨悚然了。这还是原先的楚三爷吗?难道楚三爷的身体中也住进了另一个灵魂不成?
“三爷,方才妾身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罢?”萧瑾有些不安的问。她从来没喝醉过,是以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她以前照顾过喝醉的朋友,在半路上那人又哭又闹,胡言乱语,搀着她一路走回来的萧瑾只觉得此生的人都被丢尽了。
萧瑾从那时就立誓,绝对不能喝醉!
楚天舒摇了摇头,笃定道“没有。”
“三爷,妾身错了!”那些荒谬的推测瞬间被萧瑾自己推翻了,令楚三爷这样“阴阳怪气”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喝得醉醺醺回来了吧!“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犹自打着哈欠的认错显然丝毫没有诚意,萧瑾眼中闪着辚辚的水光,嗯,同样是泪,希望楚天舒在这样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能当成是她悔恨的泪水吧!
“我没生气!”楚天舒的声音越发和缓,甚至萧瑾还感觉到其中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端过甜白瓷碗中盛着的蜂蜜水坚持让萧瑾喝了,“凉了就不好了!”
果然是她喝得太多了,都出现了幻觉!
萧瑾揉了揉眼睛,还伸出手指用力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她一边呲牙咧嘴的给揉着被自己摧残过得胳膊,一边真正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楚天舒。
好吧,她认输了!用这样温柔手段惩罚她的楚天舒,更狠!
“三爷,妾身保证以后定然滴酒不沾!”萧瑾信誓旦旦的保证。
楚天舒似乎是真的不在乎,他把空碗端到了拔步床旁边的高几上,坐下来又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萧瑾,最终萧瑾又一次败下阵来。
她扁起了嘴,心中一阵委屈。她还不是为了他才去了不喜欢的聚会,一张脸都快笑僵了。要知道这样的吃吃喝喝也很痛苦,她都是当成工作来做的!
萧瑾气呼呼的自己转过头去,不理他。
楚天舒仍是执着、认真的看着萧瑾,他的唇瓣微阖,轻轻问出了似乎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想回家吗?”
萧瑾心中陡然一惊,楚天舒为什么会这么说!回家……回哪个家?萧瑾猛地回过头,看着楚天舒波澜不惊的眼神,是她想多了吧!楚天舒能问她哪里,无非是定国公府和学士府!
“妾身在这里住的就很好,何必回家呢?”萧瑾摸不准楚天舒为什么要这样问,只得尽量言简意赅。
“方才听到你在梦中嘟囔着,说你不属于这里,你想回家。”楚天舒淡淡的神色,心中却是翻涌起滔天骇浪,他怕萧瑾的回答,他也期待着萧瑾的回答。
听了楚天舒的话,萧瑾心中的弦骤然绷紧。不可能,她心中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人勘破!而且看楚天舒的神情,她应该没有说出更离格儿的话,他不是说一半藏一半的人。
萧瑾定了定神,才慢慢笑道“这几日妾身总是忆起当初在白水村的日子,是那样的快活!虽然清苦些,可是有娘疼我,有大哥宠着我,我过得很好!”
“此刻倒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萧瑾轻轻叹了口气,神色中流出一抹追忆和向往。“倒不若当日的简单、惬意!”
听完她的话,楚天舒袖中攥紧的手掌稍稍放松了些。
这倒也能解释得通,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没有错看,萧瑾眼底的闪躲。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这些日子在西北的日子也很快活啊!”萧瑾忙笑着岔开了话题,“妾身带着浣月她们在院子中烤栗子,还有芋头呢!以前怕三爷责备妾身所以没敢告诉您!日后定然算上您一份儿!”
原本已经信了*分的楚天舒此时心中疑惑又起,她的插科打诨太着痕迹,太过刻意。这时他已经能确定,她再隐瞒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告诉自己……
楚天舒心中微苦,可是他面上却没有露出半分。
“一言为定。”
******
自从上次萧瑾从守备府中回来后,便一直称病窝在家中不肯动弹。
钱氏和吴氏都打发人来探望,又送了不少东西来,其中不乏珍奇宝贝,萧瑾啧啧称奇,二人为了自己那么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就肯如此下血本,倒也算是做母亲的一片苦心了!
“夫人,回礼的单子白微姐姐已经拟好了,请您过目!”茜草把一张大红洒金筏递给了萧瑾。
萧瑾没有接过来,示意茜草先看。“以你对这两家的认知,你说说其中可有要添减的?”
茜草立刻点头,显然已经成竹在胸。“送给张夫人那对和田玉雕兔子,奴婢看就不大妥当。张夫人家的大小姐,就是您见过的那位,三年前害了场大病,几乎丢了性命。请了许多大夫都不中用,最后还是一个云游道士说是家中属兔的人和大小姐犯冲,大小姐才如此。”
“最后府中属兔的人倒是有几个,可新来的仅有张将军收进府不久的方姨娘。”茜草一脸将八卦的神秘兮兮,她压低了声音,更显得活灵活现、绘声绘色。“夫人不依不饶的定要方姨娘都出去,张将军不依便说他宠妾灭妻,使劲百般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
“张将军只好答应了。说来也怪,大小姐的病不久就好了。”
萧瑾一副了然的神情。后宅中惯用的手段罢了,想来是吴氏看张将军的新宠不满,才用了手段将她除掉。
“奴婢还听说,方姨娘已经有了身孕,被发卖后被人折磨流掉了,据说是个男胎呢!”茜草又十分敬业的补充了一句。
萧瑾听得入迷。直到茜草笑盈盈的看着她时,她才正了脸色,她一副正经的道“怎么能混编排这些!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把你发卖出去!分明是这对玉兔上有了瑕疵,并不能送人的!”
茜草听出了萧瑾并不是真心恼她,故此仍是笑嘻嘻的欠身道“是,奴婢遵命!”
“既是夫人不让奴婢说,奴婢就不说了!”茜草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啊,还有刘大人家的一段逸事……奴婢失言,奴婢先告退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萧瑾“恶狠狠”的瞪了茜草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还礼可是件大事,不能出丝毫差错!多了解些虞城中官夫人的脾性,也是有益处的!你先去改好单子,就直接送过去吧!”
茜草掩口笑道“是。”
一时浣月撩了帘子进来,听见屋中的笑声不断,她也跟着翘起嘴角笑道“茜草妹子就是嘴甜!”
“论口才,紫苏说不过她的表妹紫菀。”萧瑾哀叹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浣月道“原先我看你还是个好的,可是如今比着茜草,发现你竟也不如你的表妹茜草!”
“您的话没错!”浣月在萧瑾面前向来随意,且现在又没有外人在,更是没大没小。“还不是我和紫苏从小就跟着您!”
萧瑾没想到她竟把自己绕了进去,一时间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她咬牙切齿道“好个丫头,你的口齿倒是伶俐了,都编派到了我身上!”
浣月呵呵的笑着,显然并不把萧瑾的威胁放在心上。
屋子中欢声笑语,洋溢着轻松快乐的气氛,可是很快就被来人打破。紫苏手中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交到了萧瑾手上。“三奶奶,这是谭公子给您的信!”
谭朗给她的信?萧瑾心中奇怪,按理说这样明目张胆私传信件的事不像是谭朗的所为啊。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几次,排除了有人知道她和谭朗的关系想要利用的可能性外,就是谭朗真的有事。
萧瑾接过信,打开来匆匆浏览,第一眼就觉得是谭朗的笔迹没错。直到看至最后一行,心中大骇,果然是出事了!


、第112章

谭朗命人送来的信中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笺;言简意赅的陈述了事故。
两年前谭朗在京中盘下了名为红脂阁的一家脂粉铺子;这家铺子倒是有些名气,因为掌柜赌钱输的厉害,又经营不善,谭朗得以低价盘下。此后的经营一直不错,虽然比不上那些有名的铺子;但很受中下层平民的欢迎。
不得不说谭朗很有头脑;他竟是一路把脂粉店沿着他走过的路开了过去,就连虞城中也有一家。虞城本来就相对闭塞,忽然来了这样一家看起来高大上的脂粉店;自然也受到追捧。
而且谭朗很注重分档次经营,上至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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