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等等我!作者:紫若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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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啵荒ㄐσ赓咳还疑涎垌绻嫠咚宋迥昵澳且馔獾囊淮我酝猓鞘撬嬲醭⑶閊事的滋味,她会不会笑话他呢?
人生就是那么的奇妙,那阴差阳错的一次却是他们相识的开端。其实他一直在等她找上门,可是谁知道,这丫头居然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当了,真是不识货呀。其实,那一次见到她,她垂着眉眼摆弄着手里的杯盏,不经意间微抬眸时,他就认出了她,那个五年前被他夺取清白的女子。真是奇怪,他不记得她的样貌,只因为光线太弱,可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一双如星火般的大眼,会说话的大眼。
往事一幕幕浮现,心头一派苦涩。
小狐狸,摸摸心口,那个地方一片柔软却又止不住的疼痛,小狐狸,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公子,”青儿已在远处观看了有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去厨房弄了碗醒酒汤端了过来,“把这个喝了吧,酒多伤身。”他从来不喝酒的,即使喝也只是轻轻一抿,对于伤害身体的东西他从来不碰,可是现在他却很不得把自己喝得醉死,若不是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估计他已经……想到可能会发生的状况,青儿忍不住咬着嘴唇。
盯着她手中的汤看了须臾,穆子越伸手接过来,一仰而尽,不禁然又想到某人喝药时的神情,整个小小的脸都皱成了一团,眼睛眯眯的,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每每那时他就很想吻她。又想起她了,可是除了想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她给他的回忆,是他永远都抛不开的枷锁,沉重却又不想解开。
闭了闭眼,尽力赶走心里的涩意,才淡声开口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部署中,五日之内就能完成,到时候不会再像这次这样措手不及了。”想起他在救走席洛宇时后背不慎负箭,青儿问道,“公子,您的伤怎么样了?”
“嗯?”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这段时日他倒是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可是奇怪,他却似乎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疼痛,果然是心太痛了。微微笑了一下,他摇头,“没什么大碍,我都没感觉到。”挥了挥手,又说,“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
这次换做青儿愣了一下,以前的穆子越不会用这么关心的口气跟人说话,除了那个女人以外,然现在的他变了很多,没那么让人难以接近了,也懂得为别人想了,这样的他要是在以前,她会很高兴,但是现在她却只觉得心头很是不安。咬咬唇,终于还是没问出心头话,反而问道,“客行公子还在这里住着,要把他……”
还没有说完,穆子越就截断了她的话,淡声说道,“算了,让他住下吧。”他应该也很不好受,虽然很不愿,但是他不想阻止他,他比他幸运得多,至少她爱的是他。
茫茫夜色,春风轻拂,缠着树梢白樱,一院馨香。
昨晚的谈话似是不曾发生一般,寒诺敏见到齐无炎又是那番冷冷淡淡的神情,只不过不同的是,她不再绝食了,而是吃的大快朵颐,只要他来看她,几乎都看见她抱着一大盘提子一个人默默享受,一颗一颗的吃着,有时还会高兴地微微眯起眼,那模样甚是可爱,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走上前去,可是最终还是生生的克制住了,他怕他一出现她又变成了那个陌生的人,浑身竖起硬刺,扎的他全身泛疼。
从来没有过这么挫败的经历,他无奈的眯了眯眼,笑得那么涩意斐然,“小敏,就让我自私一次吧。我一定带你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握了握拳头,柔和的视线继续锁定在前方那在草地上奔腾的人儿身上。
寒诺敏此刻正追着一只调皮的小狗,追来追去还是追不上,她不禁有点恼了,难道这就是四条腿和两条腿的区别?!气喘吁吁的瞪着前方好似得瑟笑着的小家伙,她高傲的一转身,回到凳子上坐下来休息。
刚喝了口茶水,就见明月抱着小狗狗走了过来,还倒了杯茶给它喝。寒小媒婆侧嫖了她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自己的。以前她们或许还算得上是姐妹,但是现在她们却连陌生人都不如,她会和那群婢女说话,但是却不曾跟她说过一句,她的欺骗,对不起,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原谅不了。
“你,在怪我吧?”本以为她会跟前几日一样要么不出现,即使出现也是不发一语,谁知道她却突然开口。
寒小媒婆冷笑,不用照镜子她都可以猜到自己此刻的脸是多么的欠扁,她张大眼睛望着身前的人,呵,好笑咧,她还一副委屈的表情,拜托被欺骗了的人是她好吧,要委屈也是她委屈,她有什么资格委屈。
见她脸上那抹讽刺的笑,明月的心有点刺痛,抿了抿唇瓣,她说,“对不起。”
“停!”寒小媒婆比了个‘stop’的手势,继续冷笑,“我能打了你一巴掌再跟你说对不起么?”
显然不能!搞笑至极!冷眼望着她须臾,转回眸子继续吃自己的提子,不过为什么这提子是苦的呢?苦的让她的心都是苦的,苦的让她只想哭呢?看来是今天的风太大了,吹的她眼睛疼呢。吸吸鼻子,连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问她,“你后悔过吗?”
明月顿了顿,终是摇头,“虽然很愧疚于你,但是我不后悔,他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的人,没有他就不可能有我。”若不是他在她十岁那一年从坏人手中救出来,她现在会是怎样一番生活呢?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定是水深火热。
“你喜欢他?”她望着她,见她先是惊诧了一下又迅速摇头,她又继续问,“那你喜欢客行吗?”她曾多次见到她无意中追随客行身影的目光,那眼眸里蕴含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懂呢,是爱慕,是心仪,可惜,他喜欢的是连她都不知道姓名的‘她’,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动了情,到头来却是伤了心。
这次,明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喜欢有什么用呢,那个人的眼里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摸了摸怀里的小狗,明月轻笑,“其实你挺幸福,有个那么爱你的人,可是不是每个相爱的人都能一起厮守到老。他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守着你而已,他对你是真的上了心。”
对于这个问题,寒诺敏托腮沉默,须臾问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让我诈死的?除了那一日我感觉到身体的明显异样之外,其他时候我都没有觉得什么。”
犹豫了一下,明月低低的说,“其实自你感染风寒那一日我们便计划好了,第一副药我没有做手脚,第二副我才在里面加了一剂东西,”见她皱眉疑惑,她知道她所不解的为何事,“那剂东西无色无味,不可能嗅的出来,每副药我都加了一点,到最后药效会集中起来,而你那日又气急攻心,所以才会喷出那么大滩血,你假死的时辰比我们预料的早。”
好完美的计划,她的药都是小麦穗亲手熬制的,第一副的时候穆子越有】试了一下毒,结果被她给怒斥了,后面他就没有试过,只是没有想到明月会利用小麦穗的单纯,真的是太有心计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江湖呀!真想捶胸挠肺呀!
“既然是假死,你就不怕我突然又醒了吗?又或者我真的在棺材里被闷死?”
“不会!”她坚定地摇了摇头,速度快的令寒小媒婆忍不住咋舌,她能理解成其实她也是曾真心待她的,不可能让她死去吗?
明月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直直望着她,“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我们不可能让你闷死在那里,你也不可能中途醒来,只有我们给你服了解药才可。”
寒小媒婆笑笑,表示自己算是懂了,可是不甘心呀,她不可以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因为她想那个人,想见他。可是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却一点都不知道,每时每刻都会有人跟着她,寸步不离,即使是在她入睡的时刻外边还是有人守着,她想逃走却找不到机会。向别人求救吧,每天见的都是那几个人,他们都是齐无炎的亲信,没有人能帮她,她该怎么自救呢?!
穆毒舌,你告诉我答案吧。
、浮出水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每天是平平淡淡,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寒诺敏的心是越来越焦急,情绪也越来越烦躁,有时候她冷着脸没有理会如苍蝇一般时不时会黏在她身边的齐无炎,有时候她会控制不住的朝他发火,破罐子摔碗,脾气渐长,每每这个时候,他只会看着她,任她将全部怒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等她完全冷静下来才把她揽入怀中,他也不说话,只有一次他在她耳边说,“为什么不能试着爱我呢?”声音里浓浓的绝望几乎可以将她的心冰冻到了极点。她也不说话,她在等,等一个逃走的时机,可是她知道不会那么容易。
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却总是会给你开一扇窗。她终于等来了一个人,可是当那个人站在她面前时她不知道这是上天对她的款待,还是跟她开了个大玩笑。
“小丫头,很惊讶是吧。”来人笑得和蔼,俊朗的脸庞,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皇者气势,只是……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寒小媒婆扯扯嘴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话语间隐隐透着讽刺,“这寒舍怎么迎来了您呢?席帝。”
是的,她知道他是席帝,是她从明月口中得知的,她提醒过她,若有一天见到这个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她当时还不太懂,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席帝其实和齐无炎有几分像呢。
席帝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进来,长袍一撩坐了下来,见她还站着不动,他笑言,“朕是老虎么,以至于小丫头对我敬而远之?”
“伴君如伴虎不是吗?”还是皮下肉不笑的,她都怀疑自己脸部的肌肉都快抽了。席帝呀席帝,你是老虎不错,但是你是一只笑面虎呀,还有,我不是对你敬而远之,而只是远之。
敛了笑意,席帝轻声唤了唤屋外的莫公公,未出须臾,一位衣着光鲜的妇人踱着盈步出现在她面前。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妇人走了进来,在看到眼前的女子时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干涩的双眸渐渐溢出水雾,她伸出手,一步一步朝她迈进,只是短短的几步距离,她却走了好久好久。终于站到了她跟前,她望着她,许久才伸出手去,那双满是茧子的手颤抖着。
寒诺敏本想侧头躲开她的触碰,却不知为何行动却不受控制,她只是傻傻愣愣的站定,睁着双眸看着妇人干皱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颊。
“清婉,真的是你吗?”听不到她的回答,孔沐芸慢慢将她揽入怀中,泪沾湿了衣襟,“我是娘呀,孩子,我是娘呀。”
“我……”这一刻,寒诺敏哽咽了,双目毫无焦点的落在地面上,等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回应了她的拥抱,连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她自己的意愿,“您真的是我娘吗?”她的拥抱很熟悉,好像儿时就这样被她抱过。她知道,说这话的是‘她’而不是她。
“孩子,你受苦了,是娘对不起你,是娘把你弄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说着说着,孔沐芸泣不成声,只是轻拍着她后背的动作没有停过。见她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她急急解释,“你的腰间有一颗红色的痣,大约是绿豆大小。孩子,我真的是你娘呀。”
老天爷,谢谢你的眷顾。
老泪纵横,温暖的怀抱,还有那个红痣,这次寒诺敏心里仅存的最后一丝疑惑轻易地就被这一切彻底给打消。她紧紧抱着她,第一次感觉到有母亲的温暖,她哭了,仿佛是要把这二十一年来所有的苦楚都通过泪水告诉她,原来,‘她’还是有亲人的。这点,‘她’比她幸运。
席帝站在一旁,手心里把玩着一个茶杯,他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一幕,倏尔唇角几不可微的勾起,却又淡的了无痕迹。他起身走到她们跟前,犹犹豫豫半晌才沉声道,“清婉,其实我是你父皇。”
不得不说,寒小媒婆作为一个旁观者真的是很震惊,雷,真雷!‘她’是席帝的女儿,他又那么容易的进了这里,他和齐无炎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她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
看见她止住眼泪,睁着大眼看着自己,席帝抿了抿唇,一脸的后悔神色,“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好不容易打听到你在这里,我就带着你娘亲来了。清婉,你……会认我这个父亲吗?”
狗血,真是狗血!这一副慈父的样子是想怎样哦?是真的想让‘她’认祖归宗,还是借着打亲情牌来实现他的别有用心呢?不论是哪个,小媒婆都清楚的感觉到了这幅身体对这个男人的排斥和恐惧。
她抿着唇,没有作答。席帝似是真的很通情达理,没有逼她,只是轻轻拍了下她的头,暖暖的嗓音轻声道,“知道你一下子很难接受,没关系,爹可以等,等你肯认我了,我就把你接回去一起住。好了,我跟你娘先走,她身体不舒服,我们过几日再来看你。”说完,率先迈步走了出去。
孔沐芸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笑着却又含着泪跟在了席帝身后。
“等等!”寒小媒婆忽然把前方的人叫住了,咬了咬唇,她还是决定问道,“你和齐无炎是什么关系?”
背对着她,席帝微微弯了弯嘴角,再转身时已是一副颇为严肃的模样,他皱着眉头,似是不解,“齐无炎?这宅子是峻儿的,哦……”他忽然记起什么,“峻儿行走江湖时用的名字好像就是齐无炎,他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你哥哥。”
果然!明明是预想中的答案,可是为什么却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呢。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齐无炎,你真的……好狠心。
席帝刚走出屋子,迎面就走来齐无炎的身影。见着他,席帝似是一点都不惊诧,反倒笑意盈盈的望着他,双手背在身后,“峻儿,你回来了。”
淡淡扫了他身旁的女人一眼,齐无炎皱着眉头,眼里是深深的冷意,“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要打她主意。”他本是在外面,却听手下来报,说席帝来了。他对他从来就没有好感,他恨他,而且他动机不纯,他不能让他有接近她的机会。看来他得想办法把寒诺敏带走。
笑了笑,席帝对他脸上的恼意似是看不见一般,眉眼间甚是玩味,“峻儿,这里是朕的地盘,朕何以来不得。对了,朕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下巴朝孔沐芸的方向努了努,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