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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毒舌,等等我!作者:紫若依-第85部分

小说: 毒舌,等等我!作者:紫若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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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切都自己扛。说完,她沉默了,身后的人也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意思,只是抱着她的双手箍得让她生疼。沉默让一切的苦痛都被放大,回想起那一刻,她真的有些想哭,然这时身后的人却用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摩擦,说着连她都摸不着边际的话,他说,“对不起。”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么一句,也不理解他低沉的声线里怎么会有那么浓烈的歉疚,她笑了笑,脑袋往前一移,然后调皮的往后一碰,某人的下巴被撞的咚的一声响。穆子越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拧着眉看着怀里的女人,偏偏始作俑者笑得天花乱坠,还扬起手大赦天下一般说道,“姑奶奶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了!”惩罚似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他颇为头疼的开口,“真是拿你没办法。”闻言,寒小媒婆嘻嘻笑,颇有点没心没肺的味道。他现在对她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了,这样真好!然某人好脾气的假象维持不了多久,回到房间发现她药还没喝,拧着眉,一脸冷峻的让她喝了下去,可寒小媒婆又是个极其怕苦的主,一路嬉闹,一路讨好,就差没有施展美人计,可某公子连个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很暴君的将碗端到她跟前,直接来了这么一句,“不喝我今晚变着法收拾你。”于是,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十分挫败的咕咚咕咚把药喝了下去,她一边喝一边思考,这人什么时候开始将这句话运用的这么得心应手了呀?只要她闹,他就铁定要来这么一句,直接唬的她大气都没了。其实,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正因为她爱上了他,所以他才降得了她,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说到底,两人都是心甘情愿,只因为那个人是他(她)。月色如钩,如镶嵌在黑暗中的一块明黄色宝石,耀眼的将这个尘世笼罩。寒媒馆里,微风轻拂的树梢上,一位男子独自静坐其上,炙热的视线望向悬在上方的那轮弯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紧抿的唇角在这一刻舒缓开来,露出一个温暖舒心的微笑。树下,一位女子坐在石椅上,纤纤细手支着下巴,须臾她抬头望向上方的男子,声音是那样柔软,“你真决定好了?”男子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视野里还是只看得见那抹柔和的月色,他闭上眼,鼻子轻嗅,一股似有若无的暖香飘散在鼻尖,须臾,他开口,语气颇有些无奈,“我不甘心,从小到大,我没有想认真去追求的东西,哪怕是出现在这里也只是本着好奇心,可是现在我知道,好不容易找到想要的东西,即使已经成了别人的归属,我也不想放手。”哪怕前方是错,我也不想放手,就让他执着一次吧。“你可想好,回去了,你就做不回自己了,从今以后你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东西,你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江湖侠客了,你是……九皇子。”“九皇子……”男子低低的重复了这三个字,须臾却笑了,笑得甚为轻蔑,但眼神却是那般狠戾,那般决绝,“我要她!”女子轻叹了声,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认真了,如果那时不是她……现在他就不会是这般模样了,可是,他是她的主人,亦可以说是她的亲人,是她这辈子都不会背叛的人,无论是什么,她都会帮他,她能说的只是,对不起,寒诺敏!喝完药后的寒小媒婆闲来无聊,躺在贵妃榻上,装模作样的看着古书,可怜她一个全然不懂繁体字的人来这里居然要成日跟它们打交道,她很想说,对不起,你们认识我,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呀!嘟嘟嘴,翻了个身,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位坐在书桌旁安安静静看书的白衣公子,她望着他的侧脸,不自觉的唇角溢出笑意,他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嘴唇老是会不自觉抿起,深色的瞳孔会泛起一种冷峻的光泽,周身散发出的隐形气息也是一种生人勿近的格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渗着冷意的男子会用一种特别温柔的眼睛望着自己,就连他那凉薄的唇在吻着她的时候都很柔软很温情。他爱穿白色的衣裳,自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他穿其他的颜色,听说专一于一件事物的人是个长情的人,因为对于人他也是很执拗。自小,穆子越就被练就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再者他这个人做事十分警惕,虽然这一刻在某人面前他的警觉性下降了很多,但是某人赤果果的目光一闪一闪的像一块宝石一样,耀眼的很,让他想忽视也难。他拧起眉宇,放下手里的书,转眸望向侧躺在榻上的女子,招招手,“过来。”“不过。”寒小媒婆很大胆的拒绝了,现在她知道了即使自己再无理取闹他也不会真把自己怎样,再加上某人可是说过爱她的,不是有人说谁先爱上谁就输吗,现在她是赢家,有恃无恐,听他的?才怪!“你看你的书呀,不用管我。”“小狐狸,”穆大公子好脾气的继续说,“你火辣辣的视线看着我,我有点消化不了。”还很想犯罪!她都不知道这一刻的她,模样乖巧极了,活像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桂圆般的大眼闪亮闪亮的,像一汪波光粼粼的清泉。“你可以选择无视我呀。”说完,她自己还觉得此计可行,小脑袋上下晃了两下。闻言,穆大公子也不恼,只是深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有股阴谋的味道在空中洋溢。他撑起一只手支在下颚,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脸颊,淡声开口,“你最近倒是嚣张的很。明天我没事,睡多晚起应该都没事的吧。”最后一句他声音低沉,似是在喃喃自语,但是某人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想起他最近很爱的那句话‘今晚收拾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怎么能够忘了呢,某人以前最多是嘴上荼毒荼毒她,可是现在他有了另一种荼毒她的方法,好像还很乐此不疲!瞧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慌乱,穆子越淡薄的嘴唇忍不住向上弯起,其实有时候这样逗弄她也挺好玩的,唔,用她的话怎么说来着?嗯,有一种变态的快乐。就在寒小媒婆持续的慌乱中,房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下,穆不理的声音从外头响起,“公子。”仅叫了个称呼却没了下文,她知道他现在是有事要去处理了,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提起生活以外的事情,也不会跟她说他去见谁,做什么。以前她不是他的谁,管不着,可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妻,他却什么都不讲,其实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她很介意,介意的要死,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她没有权利剥夺。沉浸在自己的失落情绪里,她并不知道她眼神里的每一次变幻都落入眼前人那双能看透人心的黑眸里。向外面的人应了声,他起身走过去,将她从贵妃榻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轻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须臾却止不住的笑了。见他笑,寒小媒婆第一直觉觉得他在嘲笑她,一个气恼的推开他的胸膛,脚一蹬地就要蹦出他的怀抱,却被这个恼人的家伙给重新抱了回来,下巴窝在她的脖颈间。她就奇怪了,这人怎在那么喜欢在她脖子里窝着呀。正思索着,一道带着明显笑意的低沉嗓音从她的脖子间溢出,说着一句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我很高兴。”“啊?!”大哥,我跟不上你的思维节奏好吧!见她是又怒又恨的望着自己,还狠狠的磨牙,不由得觉得好笑,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须臾,穆子越毫无预兆的掬起她散在肩上的一缕秀发,凑到嘴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就是这一吻,寒小媒婆惊在了原地。体贴的替她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穆子越说,“别胡思乱想,我现在去外面办点事,如果回来晚了你就先一个人睡,有丫鬟守在外边所以你不用害怕知道吗?”小媒婆点了点头。“睡觉把被子盖好,都多大的人了还踢被子,病还没好,不要又加重了知道吗?”某人持续点头。“我没有告诉你我要做什么去哪里,是不想让你担心,并不是不在意你,别胡思乱想。”见她还是机械的点头,穆子越有点无奈,他从来不会一下子说那么多话,可是对着她却老是有说不完的话,只因为这个小女子太不让他省心了,小毛病一大堆,大毛病就更不用提,稍不注意,她就能给你捅出乱子来。揉了揉她的小脸,将她抱回了房间,这整个过程中,怀里的可人儿始终是一言不发,只不过她脸颊上的红润告诉他,她现在很开心。笑了笑,将怀里这副柔软的身躯放在床上,还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他才放心出了门。听到一声吱呀的关门声,呆滞的寒诺敏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揪起自己散在胸前的黑发,笑得双眼熠熠生辉却也笑得一脸傻气。吻你今生秀发,许你永世深情!原来,他懂。


、那些幸福的时光

林城公子哥们齐聚的地方除了号称天下一绝的醉乡居,自然不会有其他的地方。听这名号似是有点风尘世俗之意,但其实这只是爱玩的公子哥们聚在这里聊聊小天,喝喝小酒,赏赏小曲的地方罢了。然往日热热闹闹的场面与今夜却毫不挂钩,安安静静的倒也有另一番情调。
席洛宇身形慵懒的躺在榻上,一手随意的搭在弯起的膝盖上,头颅微扬,明亮的月色映衬在他褐色的瞳孔里,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已不似常日那般风流倜傥。
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唇角勾起,语气颇为玩味,“想不到你竟然会来。”来人冷笑了声,好看的薄唇微启,声线慵懒甚为不恭,“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听不理描绘了你的神情,郁郁寡欢,我这人没啥乐趣,就爱看人家愁眉苦脸。说吧,你有一盏茶的时间。”
穆子越说完,找了个舒服的软榻躺了上去,手执纸扇,轻轻摇晃着,霎时惬意。
席洛宇闻言,淡然一笑,“你这张嘴倒是不负你毒舌的盛名。”转了个身,侧过头看着对面的男子,一袭月白衣衫配上他这副似神似仙的美貌,倒是不失赏心悦目,突然间想起那个女人,他问,“你说,寒小媒婆看上的是你的美貌呢,还是你的万贯家财呢?”
那个女人总是能够触及他冰冷心田中那份独有的柔软,好看的唇角弯成一轮弯月的弧度,眉眼间一派温润,连带着淡漠的眼神都变得柔情四溢,“她是不一样的。”
究竟是什么不一样呢,他觉得别人没有了解的必要,他知道便可。
寥寥六字便将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概括的极其透彻,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他不想说,他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只是听他这么一说,眼神不由变得黯然,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席洛宇又笑了,甚是不怀好意,“其实我挺想看看,有一天你失魂落魄的日子。不过吧,能让你有这种日子的,除了她,我也想不出别人了。”
不喜欢别人拿这个来说事,榻上的白衣公子敛了笑意,深黑色的眼睛泛出噬人的光芒,他开口,声线淡淡但却带着那么浓烈的警告,“别打她主意。”
看他这番模样,席洛宇突然觉得很是有趣,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一手撑在脑后,玩味的眼神在他冷峻如冰的侧脸上逡巡须臾,才缓慢开口,“放心吧,只要我们合作愉快,我不会打她主意的。其实……”顿了一下,他笑得颇是无奈,“我挺羡慕你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不犹疑,说你心思缜密还不够贴切,你应该是运筹帷幄,对于什么事都能够淡然处之。”
穆子越淡漠的看了他好一会,才笑道,“我犹疑过,但是我这个人,不只要鱼,熊掌也要。”
谁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偏偏就要逆天而行!
“如果只能要一个呢?”
闻言,穆子越从榻上起身,理理衣裳,纸扇握于手中,展开,凉风袭来,带着淡淡的清甜,最后看了他一眼,他说,“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果的假设。”
简短地解释,却言简意赅的告诉他,只要是他要的,他就断不会放手,哪怕是舍弃了性命,他也要追求这份不可能。
这就是他和他的不同,可是,他怎么能像他那样随性的生活呢。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只能为权力而活。无奈的弯了弯唇,抬眸见前方的飘逸身影已然要消失,不禁笑问,“美酒当前,你就不想留下来静心品尝一番?”
前方矫健的步伐顿也未顿,窗户里窜进的习习微风将他低沉含笑的嗓音传进他的耳蜗里,“美酒当前又怎比温香软玉在怀来的更甚我意呢?!”
“哈哈……”席洛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了,待收回眼神时却又恢复刚才的落寞与寂寥。
柔软月色下,空中繁星点点,穆毒舌步履从容却又心情许急切的回了家,然到了房门前却停下脚步,准备推门的手也垂了下来,他低垂着眉眼,嘴唇紧抿,倏然却又忍不住自嘲一笑,什么时候起自己竟会无时无刻的挂念着一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她的身边,这样的自己连他都不认识了,难怪师傅会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他的确陷得太深了,可是,对不起,他已经拔不出来了。
背着手在小院里走了几圈,待散去了心绪的急切才神色从容的推门进了屋,屋内是一种静谧的美好,淡淡的馨香飘逸,浅浅一闻都让人忍不住一阵惬意,微微黯淡的空间里只余一盏烛火在燃烧着,跳跃的明亮灯光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他知道,那是她为他留着的一盏灯,一盏指引他回家,给他温暖的灯,而那宽敞的喜床上,一位女子眉色柔然,神情恬静的卧于上方,一袭淡粉色的亵衣下,冰凝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三千秀发随意而自然的散落在肩头,将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紧紧包裹,似是做了什么美梦,本是微抿的小唇倏然向上翘起一个迷人却又轻柔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进入她的梦中,偷窥那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梦。
这个梦里,会不会有他的影子呢?
“公子,”本倚在桌上不小心睡着了的婢女突然醒来,看到那立于门前的英挺身姿,微微讶然了番才低声唤道,“您回来了。”
就在这一瞬间,穆子越警觉的发现床上的可人儿淡淡的眉宇倏然紧了紧,他脸色一沉,冷冷望向一旁的婢女,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将她打发了出去,在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不经意瞥到婢女手上端着的药碗,垂了垂眼眸,信步朝床上走了过去,脱下外衣,将床上被惊扰了好梦的小女子揽入自己的怀中。
臂弯里的软软触感让他的心田好一阵满足,忍不住低头在她饱满的前额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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