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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妖羽驯夫-第58部分

小说: 妖羽驯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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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裁判宣布最后的结果,子娍将弓当做拐杖。一卷一拐,蹒跚着向出口走去。

穆天他们见到如此场景,都变了脸,双目通红地就要往擂台上跳,才想起另有结界一事,转身飞速朝离开的通道走去。奈何此时正直观众散场,拥挤的通道,想快,如何都快不了,硬是将众人急得冒汗。蒙萌更是红着鼻子、抹着泪。越急越是乱。

秋夕被擂台上血红的人儿惊得浑身一阵,他虽经历过试炼,却未曾受过如此重伤,心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顾不得与身旁的徐婉莹打招呼,快步涌入人群。

徐婉莹被秋夕丢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妒火生生强过看见穆子娍浑身是血的爽快。

“哣!”欧阳贤吐掉嘴里的瓜子壳。丕丕地将一只手搭在欧阳璐肩上,“记得你说的话。”

说完,弹弹锦衣上的褶皱,起身。慢条斯理地朝仍旧拥挤的通道走去。

屋外的雨依旧猛烈,子娍迈入雨中的步伐却无丝毫犹豫,不远处那抹熟悉却模糊的白色身影渐行渐近,挂在她眼眸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她朝来人浅浅一笑,已然没了开口的力气。

初霁单手撑着素色的伞,空着的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轻轻摩挲,清萧萧的声音破唇而出,含着百般无奈和难以言喻的心疼:“我才几日不来,你怎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子娍想啐他一口,到了嗓子眼却发不出声,只得作罢,脑子昏昏沉沉越来越重,费劲最后的力气却只得动了动唇,一头栽进他怀里。

不做多想,也不顾多少双诧异的眸子盯着他们,初霁弯腰将怀中的血人打横抱起,撑伞朝医舍的方向走去。

“回家,不去医舍。”子娍在初霁怀中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襟,让他看向自己,费力动唇做出唇形,见他眉峰微陷,以为他没读懂,又重复了一遍,直到他点头允了她,才闭了双眼,沉沉晕睡过去。

子娍让初霁带自己回住处而不是医舍,并非介怀白幽公主之事,而是怕穆天他们进不得初霁的医舍在外头干着急,若是去她的住所医治,能省下不少麻烦。

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自人群挤出来的穆天瞧见子娍被白衣男子打横抱起,提脚便追上,预夺过那人手中的子娍,却在看清那人容颜的时愣了神。

穆天自“完美学院”学习已有四年之久,医仙末溟虽不喜与人结交,性子也孤僻,但偶尔也出过医舍,在外头露过面,光是他那一头银白的发便让人印象深刻,一张倾世容颜见了的人都无法忘怀,穆天自是认得他。

回神间,穆天浓眉拧起,犹豫着要不要自他手中夺过子娍。

亏得这时樊岷和蒙萌赶了上来,将初霁与子娍的友好关系解释了一番,穆天才收回了手,却寸步离离地跟在二人身后,唯恐子娍再有闪失。

秋夕见子娍抢先一步被人抱走,去路却是玄岭的方向,踌躇片刻,也不顾大雨倾盆,径直跟了上去。

刚自擂台场出来的徐婉莹正巧撞见秋夕冲进雨中的身影,褐色的眼眸一派汹涌,情绪再难压抑,握拳的手指已生生陷进肉里。

“婉莹。”何琇见徐婉莹神色有异,知她定然为秋夕追去在恼,小心翼翼地唤了句。

徐婉莹不答,只是闭目压抑着怒火,可起伏的胸部宣示着她此时的心境。

“若要赢回秋夕公子的心并非难事,”何珠在徐婉莹身侧轻声道,见徐婉莹睁开眼,示意自己继续,才道,“穆子娍展现的不凡实力已引起学院学子的诸多猜测,方才医仙末溟毫不忌讳的抱着她离开,他二人关系定不会单纯。不管他二人究竟关系如何,且让她坐实了与末溟那层关系,秋夕公子岂会对他人之人动心?”

徐婉莹听完,绷紧的脸微微缓和了些,正值赵佳佳和刘菲迎了上来,眼神示意一旁的何家姐妹闭嘴。

“你不是说穆子娍的修为顶多到了‘合和’初期,为何她能将云惜打成重伤?!”刘菲性子直来直去,对事不对人,子娍在她耳边那句“徐婉莹哐你”此刻还在她脑子里萦绕,见了眼前这人,竟生出些反感,语气自然也不善。

“刘菲姐姐,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不想穆子娍在积羽城的羸弱痴傻都是装出来的!”徐婉莹难得说了句实话,偏生还不讨刘菲欢心,见着刘菲侧头不理她,气忍得肺都要炸了,奈何人家实力摆在那儿,她却也不敢得罪,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赵佳佳。

赵佳佳自然站在徐婉莹一边,合着说些不少好话,才将气氛弄得缓和了些,几人瞧人已散尽,撑伞离了擂台场的大门。

几人走后,一直躲在门缝暗处偷听的寇威才动了动,明白为何无端有人向子娍挑战的缘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寇威瞧着四下无人,准备撤了,暗处的脚还来得及没踏出,一道蓝影飘然而至,他连忙又缩回暗处,屏住了气息,竖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只听又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响起,接着便是一声跪地之声。

“主上交代的任务没完成,你知道下场的,跪我也没用。”女子的声音飘飘然然,不带一丝情绪。

“云惜知道。”地上跪着的那人的语气也没太多情绪。

“知道就好。”女子说完,转身欲走,却被地上跪着的人拉住了袖口,停住脚步,“你有何遗言?”

“云惜行刺穆子娍失败,理当以死谢罪,可云惜发现穆子娍身上有蹊跷,想亲自面见主上说明!”乔云惜虽不畏死,却也不想就此死了。

“哦?有何蹊跷?”女子淡然询问,在她看来,乔云惜只不过是在为自己活着找借口罢了。

“云惜需亲自向主上表明。”事关重大,乔云惜为多求一丝生机,只能这般。

“哼!”女子冷哼一声,心中鄙夷:见了主上又如何,定下的规矩从来就没改过,乔云惜无论提供多么宝贵的信息,终难逃一死,凉凉开口,“你随我来。”

“是!”

寇威听着乔云惜起身,待二人的步子远离后,寇威又在阴影中隐了许久,确定已无人再来,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眼中的寒意尽显。

乔云惜方才在擂台上竟要杀子娍,想想寇威都一阵后怕,怒火中烧。他再一想子娍方才触目惊心的一身血红,不再作停留,借着疾风靴自雨中狂奔,此等消息当立刻让大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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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见红了

子娍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一觉却是睡得极为踏实,连个梦都不曾有,身上的疼痛早在晕睡在初霁怀中时没了知觉,此番闭眼一直躺着,倒是惬意得很,偏生身旁抽抽搭搭的噪音将她闹腾得无法安睡,颤动着刷子般的睫毛,半睁了眼。

透过眼缝,子娍隐约见着一个红色的影子坐在自己床头,肩膀一耸一耸抖个没完,声音也断断续续:“末,末医仙,你不是说,子娍只是失血过多身子虚了些,胸前的伤口也不致命,过些时候就醒,怎么都睡了三天,她还没醒。”

说着,蒙萌也不看床上,低着头抹眼泪,抽泣着好不可怜。

如此看得子娍心中又气又笑,这家伙怎得这般爱哭,不过却被蒙萌这份情谊撩动了心弦,有人这番死心塌地跟着的感觉,真好。

念及此,子娍蓦然忆起往日也如蒙萌这般死心塌粘着她的幺子,抖开睫毛,朝窗台的方向望去。

初霁坐在子娍房中的窗前看书,斜睨了已然睁眼的子娍,四目相对,也不说话,起身朝床边走去。

蒙萌见白色身影过来,忙让了让,仍只顾着哭。

初霁到床边,将手轻搭在子娍脉搏上,言语虽冷,眼中却含着柔情:“可有哪里不适?”

“嗯?”一旁抽泣的蒙萌有些懵懂地抬头,她以为初霁在同她说话,这一抬头正巧撞上子娍看来的目光,愣了愣,随即扑向床上那人。

“她的身子还虚。”

蒙萌伸到一半的手因初霁轻飘飘的一句生生止住,哽咽着起身坐在子娍床头,渐渐收了泪,将三日来的情况简单与子娍说了遍。

子娍道为何房中只有初霁和蒙萌守着,其他人却没有踪影,原来都出门忙去了。寇威那日自雨中回来,才将徐婉莹从中作梗一事跟穆天他们说了便,穆天便压不住怒火夺了门就要找徐婉莹算账。却被寇威拉住。将后头听到的更悚人的消息与大家说了,直唬得大家脊背发凉,庆幸子娍命硬。

听蒙萌说初霁诊断出子娍并无生命之忧,四个大男生合作一处,商讨上了反攻大计,最终得出先别打草惊蛇,暗中窥视与子娍比试的三人的结论。这些天他们起早贪黑地自外头忙碌了。

穆双婷和穆倩蓉在听说子娍并无大碍后,收拾着便回了自己的住处,三天里也随穆天一同来看望过几回。

子娍听完并无太多惊讶,对那几人的心思倒是赞许。跟她想到一处去了。

“咕噜!”

子娍正想着出神,肚子却不争气地一叫。蒙萌忙起了身要为子娍弄食物,初霁在蒙萌出去前递给她一个小包,嘱咐着只需熬些稀粥,将包中药粉散入便可。

蒙萌自是不敢多议,点头出了门。

“呵!你嫌命长么,什么人给的‘挑战卡’都接!”待蒙萌掩了门出去后,初霁不客气地朝床上一坐。一改方才清冷的模样,手指在子娍鼻尖重重捏了把。

“嘶!”子娍避之不及,被他捏了个正着,也不恼,声音因许久没说话带着沙哑,“我先去并不知乔云惜的修为已步入‘元婴’,不然哪有这般胆子。”

“呵!”初霁停了笑得更冷些,俊脸逼近她血色仍旧有些不足的小脸,“我倒觉得。你这胆子压根儿就没个限度!”

子娍干笑两声,也不否认,舔舔有些干的唇角,望向他翻滚着浓雾的黑眸:“该来的,我怎么躲?反倒让我早些知晓有人对我的命感兴趣,才好提防。”

至此,她才明白初霁那句“你还太弱”的含义,“完美学院”随便一个高手都能要了她的命,若是出了学院,那还得了!

若是没有寄住在她体内的仙宠搭救,她现在一缕幽魂都不晓得飘到哪儿了!

想到仙宠,子娍眼前一亮,备着开口向初霁询问究竟,他却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心窝处捻摩,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带着讥讽:“你可还有不适?”

自雨中见着浑身血水的她,他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一条口子,洪流直奔而出,疼得肝肠寸断,只恨自己这几日没能守着她。偏生他是以末溟的身份出现在“完美学院”,又不能施展任何魔法暴露身份,若暴露,将让她的处境更加危险。

他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在抱起她之时就为她把了脉,知晓她还有救,才沿路走回了玄岭,若是她当时已垂危,他即便拼得身份暴露,也定会施展了魔法以最快的方式医治她。

子娍轻轻摇头,自她醒来,他都不知道问了几遍这样的问题了,担心他再问,幽幽道:“我这身子你又不是不知,只要我还活着,再大的伤口它也会自动愈合,顶多挨了个失血过多,身虚无力,好生补补,在床上躺下日子便好,哪有你说的那般娇弱,你……嗯!”

正待再说下去,子娍腹中突地传来一阵剧痛,轻哼时扯动了身子,又是一阵痛,直痛得额角都溢出了细汗。

初霁见她捂着小腹,神色有异,顾不得其他,连忙掀开盖在她身上的丝被,附身细细查看她小手捂着的部位。

这一看,却见子娍腿间的白色中裤被鲜红侵染,初霁强自稳定心神,直道是他先前疏忽了她的伤口,身后竟去扒她身上的中裤。

子娍顺着初霁的视线自然也注意到了那抹鲜红,脑门“嗡嗡”直响,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两坨桃红,见初霁作势要拉她的中裤,也不顾身子虚、肚子痛,连忙推开他,扯过丝被将自己牢牢裹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初霁只道她少女羞怯,言辞中确有调笑:“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了不认不成?”

“谁,谁,谁是你的人了!”子娍也不晓得拿来的力气与他犟嘴,死拉着丝被硬是不认他再掀开,但见他要用强,才扯了嗓子道,“那不是什么伤,是初潮!”

说完,子娍将整张脸都蒙进被子里,脸火辣辣地烧,尽管她生活的远比这片大陆很多地方开放,可初次来事竟被男子撞见,而且还看得真切,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有害羞的时候。

“初……”这回轮到初霁脑门“嗡嗡”作响了,他虽是大夫,可常年研究医学,甚少医人,接触的最亲密的人也就是眼前这人,女子到了一定年龄便会有葵水他自是知晓,见她这般,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出去,让蒙萌进来!”子娍蒙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打死她现在也不愿将脸露出去。

定了定心神,初霁仍旧回她床边坐下,将手伸进丝被中,在她的退缩与挣扎中捉了她的小手,轻探她的脉搏,确认脉象平稳,却是初潮的症状,才放心为她掖好被角,出门唤了蒙萌。

当子娍瞧见蒙萌提了一大包由丝巾缝制成的袋状物摊在她面前时,她脑门瞬间挂满挂面,仰面看了回天花板,甚是怀念那些“小面包”。

将蒙萌也弄了出去,子娍径自下了床,进了房中的茅房,甚是艰难得完成了高难度的工作,蹒跚着走出茅房。

前脚刚从茅房踏出,她就打横被抱了起来,蒙萌不知了去向,房中的人又换做了初霁。

再见他,子娍将将才缓下去的脸上又爬了个“满江红”,比方才的桃红更甚,不说也不挣,由着她将自己温和地放在床上。

子娍以为他这便要出去,却见他端了桌上的那碗热粥,又往里头添了点东西,才到她床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完了整碗粥。

一碗粥下肚,子娍不仅精神好了不少,腹中隐隐作痛也好了不少,明了方才初霁往粥里家的东西为何物,心中一暖,面上却不表露。

初霁见她神色如常,又伸手去探她的脉,眼中竟难得地显得有些拘谨:“从未配过缓解女子经痛的药,方才服下了,可有不适?”

子娍讪讪摇头,心中因他的小心翼翼更暖了几分,面上却绷起,别向一旁。

初霁抽回为她把脉的手,轻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面向自己,凑近她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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