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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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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仇与他生活许久,多少大概知道苏听风做事大概是有什么禁忌的,似乎除非惩善扬恶,否则不能轻易直接插手他人的是非恩怨。他虽然心头有点失落,却也不愿意让苏听风为难,因此语气坚定地说道:“师父你便看着好了。阿仇必然不会辜负您的教导的。”

苏听风这才显出隐约笑意,说道:“那你自己可要谨慎一些。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不会为你报仇的,到时候要是陈文珝不曾得到报应,也是你自己行为不谨慎,与我可是没有关系的。”

这句话苏听风之前其实已经强调过了一遍,不知为何又说了一遍。阿仇稍一沉吟,便觉得这是师父在语气略显别扭地交代他要小心一些,莫要阴沟里翻了船,没报成仇却把自己陷了进去,于是语气稍带愉悦地应了下来。

初上京的时候,阿仇心头还是带着几分悲壮的。可是如今苏听风也在京中,虽然他坚持自己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但是阿仇却依旧觉得心头安稳了许多,干劲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而这之后,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个秋季很快来临,而随之而来的却还有新的法令和新的赋税条例。

这也是金发异人阿仇头一次进入所有人的视线。

若是很多年以后说书先生于茶楼之中敲击响木,清醒喉音,说起燕王陈文珝的一声,那么大概也必然会从这样一段说起:

明正元年秋,帝改新历,任用异人,为大燕盛世之始。

 第96章 卷二卅四异人李仇

明正元年春;阿仇入京,燕王驾崩;新帝登基,韩越联盟……这一年的春季;对于整个燕朝都是影响巨大的。

在禁卫军任职之后;阿仇一开始并无许多表现的机会;他也只有默默地做好本职;静候时机到来。倒是新登基的陈文珝,可以说是踌躇满志,开山就是三把火。

他登基后第一个大改;就是在京城府衙的门外设立了一个“投名箱”;并专门设立了一个点英省专门用来为朝廷招揽人才。

如今的天下本来就有这样的惯例俗成;默认有才者必会到世家投书;而后经由世家求一个举荐为官。而陈文珝的这个部门设立,不过是给天下英才设立了一个直接向朝廷自荐的机会。

点英省分三个部分,文曲部,武曲部和杂艺部。杂艺主要是指医卜星相,格物水利等等。点英省相应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出身寒门,人才出众,名声盛极一时的年轻官员。

而其中,点英省的尚书令,竟是落到了异人李仇身上。

这是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情。陈文珝看重阿仇,或者说,他十分看重阿仇异人的身份,已经是众人心中都有数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看重阿仇,有些人或许只以为是因为皇帝爱少年俊俏,而另有一些人,却明白,皇帝看重的是异人无根无萍,纵有亲眷,却不是山高水远,就是未曾蒙面。

至少,阿仇自己心里是门儿清的。

年轻的帝王,急于挣脱世家的掣肘和牵引,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就如当初猛然抓住时机,灭杀柳家满门,并一箭双雕令五皇子陷入尴尬处境的做法一样。只是登基之后,他也有了帝王的自觉,因此选择了较为和缓的手段,要把世家慢慢地削弱。

如此这般,即使世家之中颇有远见的聪明人明了了其中的关键,对此有所警惕,却也无能为力。至少无法从明面上阻止陈文珝开启选才制度。

而面对这样复杂的关系,迎头对上这股巨大压力的就是阿仇。

同衙门的官员与世家牵扯都不多,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天子的嫡系,不过程度深浅问题。在点英省开始筹备之时,每个人就都已经明白了自身的职责,对于点英省的运作可以说是干劲十足,而对于之前便已经有所接触和了解的阿仇也颇有敬佩之意,所以在衙门内,阿仇可以说是上手极快,毫无受到掣肘之感。

但是对于独立于点英省的其它协作衙门,情况却是完全不同了。

点英省为新立衙门,虽然名属尚书省之下,其实却是与尚书省分足而立,分薄了尚书省点官封职的权责。在这一点上,自然是惹其他部门厌恶的,所以阿仇与同僚第一天上衙,便遇到了阻碍。

点英省新衙门既然成立,第一步就应当是传递公告于诸省诸县,让天下有才之人知晓可以前来京中求官。

这时,对天下各府传递的政令必须得到尚书省批复,而后经由鸿胪寺派遣专人传令天下。结果阿仇亲自去到尚书省呈书的时候,却遭遇了冷遇。

有官吏引他在外厅做了一个晨午,才对他说几位尚书大人都已经回去了。

阿仇却没有生气,只笑了笑说了一句:“这样啊。”便毫不纠缠地回去了。

只是等到午时一过,他便又出现了。这回却不是他一个人,后面还跟着点英省的一位官员——等进了尚书省,阿仇愣是从手提着的书箱之中取出了一本公文同笔墨纸砚,就开始就着尚书省偏厅的窄案写起了公文。

里面的官员就着帘影,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他专心致志的脸庞,虽心有困惑,却仍旧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甩着袖子进了屋。

在他看来,阿仇想要与尚书省打时间仗,耐心仗,简直是愚不可及。点英省刚刚设立,整个京城都在看着他们的动作呢,若是连政令发布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就算最后勉强站住了,恐怕也起不了皇帝想要的作用。

但是他这样的想法,也就持续了一盏茶时间。

因为很快有衙役跑了进来,跟他报告道:“大人,不好了!”

王尚书怔了怔,有些不满于对方的莽莽撞撞,问道:“什么事!?”

然后他听说了衙役报告的内容,自己也愣住了,然后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叫道:“混账!这算是什么流氓手段!?他还有一点身为士子的自尊吗!?”

却原来,不但阿仇在尚书省偏厅铺上了摊子,他带来的青年官员还直接在尚书省门口的马车架子上铺上了摊子——对方拿了个炕桌,摆在马车布帘外的车架上,直接开始批起了公文。

尚书省要给点英省难看是一回事,但是像这样大咧咧地把这种难看摆在整个京城的眼皮子底下又是另一回事。惯常这种事情上官做了,下官是必然要忍着的,阿仇与点英省的做法,可不是流氓作派?

王尚书遣了两人到门口,呵斥青年官员不成体统,让他立刻离开尚书府门口。青年也不争辩,立刻从善如流地应了,然后驾着马车,一个转头,直接停在了对街的酒楼一侧,与一群乞丐蹲在了一块儿。

若是说夹在尚书省门口的众多马车之中他的模样还不算显眼,但是混在一群乞丐之中可就让人忽视也忽视不得了。偏偏对方神色端正严肃,俨然一副坚守其职的模样,在众人瞩目下眉头也不皱一下,脸皮着实厚到了极点。

衙役驱逐无用,王尚书便派了个老官员上去劝说,婉言说道:“程大人,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这样着实不好看,不如回车中处理公务?”

程文路却是轻轻一笑,答曰:“无妨。既是为朝廷办事,好不好看什么的终究都只是旁枝末节。我在这里等大人就好——我眼神不好,进了车看不清墨迹笔划,若是写得乱七八糟反而不好。”

“……要不,您先回自己的衙门?”

程文路又笑了,说道:“这如何可以?我们整个衙门都等着尚书省的批复好开始办公呢。”

老大人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总觉得听上去怎么这么像“我们全家都在等着米下锅呢”?

程大人,您笑得如此温文尔雅,敢不敢不要说这种市井小民讨债时的无赖言辞?

但是老大人对对方这软硬不吃,四两拨千斤的做法也没有什么法子,最后只好退回进了衙门,与王尚书如此这般地复述了一番程文路的态度。

外面这个说不通,便找里面那个好了。

王尚书满腔的火气,心想,你以为用这种粗浅的手段逼迫于我,我便会乖乖就范了吗?

于是在等了大半天之后,阿仇终于见过了尚书省能主事的官员。对方把他叫了进去,拿过了他手上的文书,还没等到他开口说两句话,就皮笑肉不笑地把他轰了出来,言称待尚书省商议过之后再另行派人来找他。

阿仇也不恼怒,笑笑便退了。等到收拾好公文出了尚书省,坐上程文路的马车就直奔点英省衙门,然后拖了一众手下亲力亲为地架上了投名箱,贴上了公告。

公告主要是说明了这新衙门的运作职能,顺便提了提预定的新法令将在尚书省批复之后开始正式执行。不但如此,阿仇还在布告栏旁边安置了一日至少六个时辰的官员蹲守,配上一张算命先生常用的书案,随时答复路人的任何问题。

哪怕是京中的百姓也几乎没有机会见到过官府的大人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样,所以这件事很快就在京中引起了热议,尤其是关于这个新衙门的职司,很快就被流传了开来。

与寒门士子以晋身之途。

只是这一条,就没有办法更有诱惑力。

京中引起的热议很快就打破了尚书省原本的计划,让他们无法再拖延下去。而真正促使尚书府一众官员作出决断的关键是在这之后,由于投名令久久没有被颁布出去,京中开始流传出了新的流言。

有士子在茶楼中流传说,尚书省之所以不肯批复点英省的新令,却是因为掌控尚书省的几位大人都出于有大量举荐名额的大世家,新成立的衙门会影响他们对于寒门士子的控制和朝内官职的霸占。

这种流言一流传出来,尚书府的一种官员就再也端不住架子。云梦卫氏的老大人听到流言的第一时间,就召集了众人,说道:“此子不可阻拦。”

这无赖一般的作风,这种豁出去了和人撕破脸硬拼的行为,整个朝廷之中除了这帮出身寒门,甚至出生异邦的无赖子,怕是谁也做不出来。

卫大人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等家大业大,终不能和这帮无牵无累的黄口小儿豁出去硬拼……我要……进宫一趟。”

于是这一晚,卫大人连夜取了牌子,进宫向皇帝请罪。

年轻的帝王并不以坊市之间的留言为忤,表情言语依旧平易近人,很是安抚了卫大人一番。但是卫大人却不敢再行托大,次日,点英省的新令就被应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是写这种东西是不是很无聊?

 第97章 卷二卅五暴戾初现

第二日大朝会前;卫尚书主动亲手把被批示过的文书交到了阿仇的手中,而后还热情洋溢地赞叹了一番阿仇的年少有为,阿仇便也笑着应下。

卫尚书没有解释关于尚书省拖延政令的事情,阿仇也没有提起。对于点英省来说,卫尚书的态度已经算是一种示好了——尚书省软化;对于阿仇乃至于整个新衙门来说都是一件有长远好处的事情。

朝会结束之后,有宫人叫住了阿仇;说是陛下传召。

阿仇愣了一愣,才应了一声;跟上了宫人的脚步。

御书房里;阿仇经历多年时光;第一次重新站在陈文珝面前;像这样……单独的两个人。

恍如隔世。

陈文珝在读奏折……从这个角度看来,对方这许多年仿佛其实从未改变过。阿仇明白,真正改变诸多的,其实是他才对。

陈文珝从来没有改变过,从来都是这样的面容温和,心思狠辣,从来都是这样的野心勃勃,不择手段。

变了的是他自己。

以前看不清的事情,仿佛慢慢都能看清了。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也仿佛都慢慢明白了。才知道,自己曾经以为的很多真理和永远,都只是一种错觉。

陈文珝说道:“这一次的事情……”

阿仇现今已经可以丝毫不动情绪地对他应道:“臣鲁莽。”

陈文珝却缓缓笑了起来,笑容十分温和柔软,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情,干的不错。”

阿仇这才愣了一愣,停顿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臣职责所在而已。”

他那低头间那柔韧却又冷淡的侧脸,却突然之间晃得陈文珝一个晃神。

阿仇低着头,陈文珝不曾开口,他就不出声。那样僵硬着肩膀,一动不动地半跪着,发鬓下眼神暧昧未明,只露出一个线条优美而又俊秀的下巴。

陈文珝突然说道:“孤突然想起来了……你很像一个人。”

阿仇的心跳猛然漏跳了一拍。

“……孤的一个故人。”

阿仇心跳砰砰直响,终于克制不住,露出惊愕地神情,望向了陈文珝。

却见陈文珝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璀璨如同碎金的鬓发,说道:“你的模样,与孤故去的五哥有几分相似。”

阿仇阴沉着一张脸穿过了宫门。

不管在什么时候,陈文珝都有本事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但是这不会是结束。

现在妄论是非成败,终究还是太早。

若是让苏听风来说,其实阿仇与丛华是完全不像的,甚至连性格气质都没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但是他和陈文珝看到的,却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

陈文珝幼年的时候,其实还是很亲近五皇子丛华的。那时的他既不受莲姬喜欢,燕王对他的态度也是淡淡的。尽管因为父王和莲姬的地位,没有什么人敢于对他不逊,但是却也没有什么人真的关心爱护他。

那时他身边有个大他七八岁的宫女,和负责照顾他的嬷嬷。那嬷嬷性子不好,看他年少,还会偷拿他的月俸,十二三岁时,陈文珝就想了个法子让莲姬把她大板子打死了。而那位宫女……陈文珝不能说对方对他不好,虽然她很罗嗦,又喜欢倚老卖老,但是少年时,那女子算是少数会真心待他的人了。

他那时候还想着长大一些就给对方个名分,却不料到他十三岁那年,宫里要放出去一批年岁到了的宫人,那女子便求了恩典,被放出了宫。

陈文珝那时也并未露出不舍或者软弱,只是问了她一句:“若我要你留下来,你是留也不留?”

那女子迟疑半晌,却只当哄孩子一般,哄了他两句,然后语声中带了两份委屈,说了宫女的苦楚,要他体谅。

可是要他体谅她的苦处,谁又来体谅他自己?

陈文珝少年时便能忍住不露喜怒,所以他只问一句:“我要你留下来,你是留也不留?”

女子选了不留。

她不肯留,陈文珝便也不挽留。

陈文珝这个人,越是年岁渐长,越是难与人交心。到十余岁上,五皇子丛华是他唯一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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