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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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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有名了。

没有科举,就刷声望。声望刷满了,以后自然有人求着你当官,比如诸葛亮。

当然,刷医学声望其实有点专业不对口,但有些事情,要一步一步来。

说到底,声望这东西,不过是德名,威名,才名这三样的结合。

先刷个德名也好。

千方城几乎已经是千秋山的最南边,离陈国与东越都十分近,门户就是镇安关。因为接近边界,又是国际贸易的交通要道,所以对于一些消息倒是比燕京还要灵通一些。

因为常有战乱和小型国际冲突的关系,这边的民风显得比较彪悍,越往南边越是明显。

苏听风在小王村住了一段时间,就常常差遣阿仇进城采买日常所需并且打探消息,打探着打探着,对于如今天下各国的了解反而比原来在燕京的时候更清楚了。

却说天下诸国,应当以燕楚最强,韩越次之。其它诸侯国如陈,宋一类,都比较弱小,难以影响天下大势。

十九年前越国取燕国三城之恨,燕国也早已报偿……六年前一场大战,燕国取了东越十二城,目前几乎已经把陈国都盖入了版图。

说到陈国,就不得不提一提葵姬。

葵姬死后,陈国诚惶诚恐,又送了一位公主给燕王为妾,却是葵姬的妹妹,月姬。这位月姬本无子,却是把姐姐的儿子当做了自己的养。当年燕王暴怒之下杀死爱妾,后来想来也是极为后悔,所以对月姬与五皇子反而极为宠爱。

如今葵姬事发,怕是这两位在宫中也极为不好过。但是好歹目前并未听说月姬或五皇子暴毙,应当还不是太糟。

相对于他们的处境,苏听风反而更加在意某一件事:柳梦诲挟葵姬淫奔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虽说皇帝既然借口灭柳氏,应当是真的才对,但是即便是假的,那也不奇怪。

那只能说明,皇帝早就有心灭掉柳氏而已。

世家五姓之中,柳家人口最少,财富却不少。如今天下长期处于战乱,军费压得国家喘不过气来,世家却依旧奢靡华贵,正如灾荒年间圈里的肥羊,正是宰杀的好时机。

只是皇帝也要顾及其他人,必要有个合理的借口才能避免其他的羊群群起攻之,或者气急跳墙。世家之间从来同气连枝,这点皇帝不会想不到。

所以,若是他借机发难,也不奇怪。

而皇帝的真实目的,只要看月姬和五皇子接下来的情形,便知道了。

天下之事离苏听风犹远,自然不用多说。而与苏听风息息相关的,却是他在千方的名头越来越大,渐渐村外也有人远道而来,求他治病。

虽然有平整的道路联通了,但是小王村毕竟地处偏远,所以苏听风还不到门庭若市的地步,来求医的也多数要么是疑难杂症,要么家境富裕。

苏听风也不在乎求医者是富贵还是贫苦,凡是求到他门前的病人,他多数都会尽心救治,还自贴药材。

但是也有不肯治的。

比如一些素有恶行,或者恶名的人。

初初还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只觉得阿银大夫的病人选择得十分古怪,每几日就有一两个人是他全然不肯救治的,明明其病症也不是十分少见严重,但是阿银大夫却只一口咬定自己治不了。

他头一次拒绝治疗的是一户装了贫苦模样上门求医的地绅。那人原本在邻镇是出了名的富户,爱钱如命,为人苛刻,为富不仁,得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奇症,只是难治,耗费的药钱着实不少,听说苏听风为人治病从来连药钱都不收,于是便打起了主意。

但是苏听风虽然不收药钱,却仍旧要病人付诊费的。只不过这诊费,若是富家就是一座桥,一段路,一座供人歇息的小亭子,或者是给镇上学堂的一箱子书……若是贫家,也不过是帮村中老弱做一日的活,或者平整谷场小道,修整山庙祠堂一类。

在苏听风看来,这就是各人性命的价位。

所以,就有了这种心存不正,想要趁机浑水摸鱼的人。相比起来为人做一日工,当然比捐桥捐路要来得便宜得多。

这也是苏听风行医这许久,第一个见到身上恶因不浅的病人。

他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漠然回答:“老先生这病,我治不了。”

那患病老头的家人自然是不依,吵闹道:“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会治不了!?镇上的黄……”……大夫都能治得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这句话,到一半才发现失口,急忙停住。

苏听风便似笑非笑,唇边带着几分嘲讽地看着他。

中年人顿时恼羞成怒,说道:“……还说什么神医呢,我看你这神医的招牌不如早早地砸了算了!”

苏听风却说:“我这没有什么神医的招牌,你大概是弄错了。”

中年人顿时一噎。

神医是外面给苏听风安的名号,若是苏听风不认,别人还真没什么可以砸的招牌。

事实上,苏听风至今连个医馆的招牌都没有,这竹院说白了不过是他自己住着种药晒药的居所,若以此为证据说他是个大夫,还真是十分勉强。

然后苏听风又继续开口说道:“不但你父亲的病我治不了,你的病,你妻子的病,我全部治不了。客人请回吧。”

中年人顿时惊怒不定——他家父亲固然是旧病缠身,但他自己可是健壮得很,全然没有一点不好,苏听风此时说出口的话,何其可恶。

他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去揪苏听风的领子,怒道:“你这狗杂种说什……”

然后他便狠狠地摔了出去。

除了生病的老头子,中年人的“家人”顿时都想冲上来和苏听风打架。

这时正有求医的人在门口停下车,却见院子里一片混乱,虽不明白情况,却纷纷冲了进来,想要抓住捣蛋的人,喊道:“干嘛呢干嘛呢?”

却见苏听风皱了皱眉,很是无奈地躲过了几人毫无章法的混乱攻击,然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把人一个一个地甩到了院子的一角,让他们摔作一团。

他突现的武力值倒是让所有人都十分惊愕。那一家人摔作一团,发出阵阵□□,一边也对苏听风心惊胆跳,恐惧不已。

却听苏听风表情十分凶恶地怒叫了一声:“滚!”

或许是终于知晓这位大夫不可欺,这一家人终于不敢再继续挑衅,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逃命似的离开了院子。

这时出现在苏听风院子前面的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颇有些大众脸的青年男子,对于一下车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形,显然颇有些惊愕。

苏听风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淡淡问道:“求医?”

青年愣了一下,才说道:“您是阿银大夫吧?”

苏听风目前的这种外面表征,实在是太过好认了。

苏听风说道:“请进。”

虽然没有回答青年,却算是默认了。

青年有些不解地问道:“刚才那是……?”

“是来求医的。不过他病入膏肓,我说了治不了,就闹起来了。”

青年既然来求医,也是打听了不少消息的,传闻中这位阿银大夫医术简直神乎其神,似乎就没有治不了的病,而且治愈的手段举重若轻,似乎不管什么病,只要几颗药丸子,就立时药到病除。

这样的传闻,虽然难免夸大其词,但是却也是青年上门求医的原因。

却没想到,这一上门,就遇到一桩对方治不了,甚至因此打起来的病。

青年犹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不知道是什么病……连您也治不了?”

却见苏听风停顿了一下,淡淡道:“心肝坏掉了,要怎么治?反正我是治不了的。”

青年一愣,却见银发的大夫已经转身开始收拾被弄乱的药架。

 第77章 卷二十五扶善惩恶

千病万症;唯恶不治。

对于苏听风来说,这也算是一条真理了。

因果法则讲究的就是惩恶扬善;若是救得恶人;那么救人者亦要担大半恶果,若是杀得良善,那么杀人者又要承担数倍恶业。

所以苏听风就算是平日治病,也往往必须张大了眼睛;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后寻来的青年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他是来为他祖母求医的。

老太太活了七八十岁;人却还清明得很。而且苏听风治了许多人;这还是一位难得善业明显高于恶业的病人。老太太虽说身上也带着三三两两的恶业;却终究不抵其善业。苏听风只扫了她一眼;就发现她与家人都存在善业,便是媳妇儿也受她益处多,倒算是孝子贤孙,和满之家。

老太太是老年病,是身体器官衰竭,虽然都不是大病,可饮食用药将养,但是却无论如何不可能根治了。

苏听风留了些许药丸子,又与青年说明了情况,青年倒是自觉,问苏听风他们应当做什么为诊费。

显然是这阵子苏听风令人行善以为诊费的事情也已经传得纷纷扬扬了。

苏听风却说道:“若下次你求医,我肯定要索要诊费。老太太就算了。”

……她身上有善因,与她减轻病痛本来就是行善受因果的事情,所以再索要诊费反而不美。

青年愣住,而后倒是有所领悟,只与苏听风作揖谢过。

苏听风向青年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老太太原本是个孤女,青年的父辈其实是老太太的继子。这家的老太爷原来是个农夫,后来边防招兵,便去参了军。老太太是他后来遇见的一个孤女,因为家中遭了兵乱,又感恩老太爷相救,便嫁了丧妻的老太爷作后妻。

那时老太爷还没发达,老太太的婆婆又常年卧病,青年的父亲与两位叔伯同小姑,都是老太太一手养大。那时老太太自己也就是个半大的姑娘,便半如母亲半如姐姐地看顾着一群孩子。那时青年的大伯已然七八岁,父亲也已有五六岁,中间自然是有过不少风波的。

按青年的话说,老太太虽不是亲祖母,但是几十年的恩情,却要比亲祖母还要亲上许多。

只是,终归是寿数到了,苏听风也就是给个温补的药,交代青年给老人家将养着。

过一段时间那户无赖恶人求医的事情被村民传了出去,苏听风才知道了那群人的身份。

原来那群人在自个儿的村子里面,也是出了名的恶人。那户的老爷子早年时候其实有个兄弟,外出经商赚了不少钱,后来有趟走活遇上了贼匪,人连货都没了,只留下妻子和一个闺女,结果就被兄弟占了家财,活活逼死了一对孤儿寡母。

这事儿村子里说起来,还要背后吐他们两口唾沫。

这户做的缺德事儿还不止这一桩两桩的,所以虽说家里人都精明,但是家业却还是一日一日地衰落下去。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事儿,也不只是讲君王将相,于平常人往来之间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人家,谁也不喜欢与他们多往来。

或者是因为这户人做事实在讨人嫌的关系,没两天他们在苏听风这里吃了瘪的事情就被人传了出去。甚至最后苏听风说的那一句“坏了心肝医不了”,也不知怎么的就辗转了好几番被流传到了坊间。

这话传到坊间,有人对苏听风高看一眼,却也有人因此厌恶他。但这些都影响不到苏听风,他依旧按着上山采药,居家诊病,空闲或而教导阿仇的路子,十分从容而有目的性地过着日子。

阿仇也在很用心地观察村中的人,每隔一阵子就把心得告知苏听风。这其中有些是正确的,有些却有些错差,苏听风俱都一一认真听了,然后告诉他自己的看法。

他与阿仇说道:“这世上原本不会有人真的全然不通人情世故的,如果真有不通的,也多只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去明白。所以只要你愿意花功夫在琢磨人心上,总是能够慢慢琢磨透的——因为你本来就自有一颗人心,又哪里会真的捉摸不透人心?”

阿仇便问道:“按师父此时说法,岂不是天下人只要有心,都可以看透人心。”

苏听风停了一下,才回答道:“你如果要这样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他继而说道:“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本来就已能说尽天下众生百态。说到底,让一个人做出千般姿态的理由,也不过爱与恶而已。凡一个人有一颗人心,便自然会知道何者为人心所好,何者为人心所恶。”

阿仇思索片刻,说道:“帝姬必然不知民女之苦,可她也未必就没有一颗人心。”

苏听风语气淡淡说道:“帝姬若于饥寒之中居乡村三日,便可知民女之苦;若居乡村年余,亦可知民女之乐。”

阿仇愣住,思索半晌,却不得不承认,苏听风说得确实不错。

居乡村三日,帝姬怕也会知晓饥寒之苦,粮食之重;居乡村一年,便也知道生命之不易,晌食之喜悦。

阿仇于是在苏听风身边坐下,说道:“师父你……为什么会知道呢?您也曾经有过‘饥寒之苦’吗?”

苏听风回答道:“不曾。但是人有五感,眼睛所能看见的,只要愿意用心去体会,总是能够知道的。所以才有书生游历天下,看乡村贫困就知晓民间疾苦,也有富家明明看见路边饿殍,却视而不见,以佣农的骨血为食……有心无心之分而已。”

阿仇点了点头。

苏听风有时候的见解很奇特,却总能说服别人。有些道理阿仇以往也不是不明白,但是每当听苏听风说起,却往往又恍然大悟。

随时间过去,阿仇也渐渐了解了村人们的性格和习惯。甚至渐渐地,因为目的性明确,他意识到他或许已经比某些人自己还了解他们。

一个人的性格,思想,习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坚持或者自身并不愿意承认的缺陷……阿仇都慢慢开始由浅入深地了解,直到了解到了令他自己也觉得可怕的地步。

他不得不承认,若一个人有心,确实是可以把另一个人了解到骨子里,甚至了解到那些他还未作出过得选择。

这世上的人或许多种多样,性格各有不同,但是总有某一种特质,是存在于三魂六魄之中,与筋肤骨血同存的。

而经由这一点,虽不能绘出其一生起伏,却能勘测出一个人面对命运时会做出的选择。

“有人为金钱无所不用其极,有人为了感情豁出性命,有人为了信诺而轻生死……”苏听风一边清洗药草,一边语气平稳地说道,“……知晓一个人的性格,意志,原则,便可以料人于先机,甚至让对方为你所用。”

然后他抬头看了阿仇一眼,说道:“要做到后面这一步,仅仅了解是不够的。”

阿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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