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追夫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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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等他开口解释,就感觉到脸颊上贴上了一股柔软。
听着夙骏驰的回答,夙柳柳很是开心,因为哥哥是对她好,仅是对她而已,这样她就不算是替代品了不是吗?
就在夙柳柳的唇贴上夙骏驰的脸颊的时候,屋子里响起了‘钪铛’一声响。
夙柳柳的唇依旧贴在夙骏驰的脸上,只是眸子已经转向了声源之处。
只见荀郝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那地上赫然是一只打碎的瓷碗,和一摊水渍。
夙骏驰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床榻上的丝被将夙柳柳给裹了起来,妹妹可还穿着里衣,怎么说也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让一个男人看了去。
“煜?”夙柳柳的身子往后退了退,面带疑惑的看着荀郝煜。
“你们在做什么?”凉薄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如若仔细去分辨,就会感受得到那里面潜藏的怒气。
、第二十七章:没有你狠
“我们做什么,似乎轮不到子煜师弟你来管吧。”夙骏驰的声音同样听不出情绪,但却能感觉到淡淡的不悦。
一时间,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在了一起,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僵硬。
“煜,你打碎的那个是什么?多大的人了,怎么连个碗都端不好。”夙柳柳仿似没有感受到空气中的异变,很是坦然自若的调侃气了荀郝煜,不得不说,有些地方,夙柳柳还是挺白痴的,不给她下重要她是不会明白的。
听闻夙柳柳的声音,荀郝煜转眸复杂的看了夙柳柳一眼,随即开口道:“师父让我送来的药,不小心手滑,我再去给你重新熬。”
简单的丢下一句话,随即转身向外走去。
荀郝煜前脚刚走,后脚,夙骏驰就很是严肃的扳过了夙柳柳身子,一脸正色道:“小妹,哥哥问你,你刚受伤的时候,是谁帮你包扎的伤口,是不是煜师弟?”
之前一直担心这夙柳柳的身体,倒是把正事给忘了,刚刚看见荀郝煜,他才想起来,似乎妹妹之前是个他在一起的。
“哥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是女孩子,怎么可能随便让一个男人看我的身体,我是自己包扎的。”夙柳柳讪讪的笑了两声,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了煜和哥哥只见的火药味,更何况,她的左肩上有一个秘密,她怎么能胡乱承认,她可不希望窝里反,有些事情,她自己清楚就好了,不需要拉扯太多的人进来。
“是吗?你这次伤得似乎比上一次要重,我记得,上一次你昏倒在了我的怀里,难道这一次没有昏迷?”夙骏驰明显的不相信,话语中透漏出了些许的受伤,小妹又骗他。
“哥哥,不问了好不好。”夙柳柳拉扯着夙骏驰的衣袖,抬眸带着些许乞求的看着夙骏驰。
看着夙柳柳那如小鹿一般惹人怜爱的目光,夙骏驰叹息了一声,“好,我不问,你要知道,不论哥哥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里。”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肩上的那只金凤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人疯狂,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
“嘻嘻···哥哥最好了···”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夙柳柳的肩膀也好了许多,至少外面的伤口已经愈合。
夙骏驰五天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急急的离开了,只嘱咐了夙柳柳一句好好休养,不要乱跑。
夜色朦胧,银色的月光给大地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夙柳柳半倚在窗边,一双凤目清冷的看着半空中的圆月。
又是月半了。
呵呵,师叔啊,你还真是狠心啊,就这么想我痛苦吗?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都不见你的身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回来,你这是在报复我擅自离开吗?
看着月亮一点一点的伸高,夙柳柳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凉,眼睑也慢慢的落下,就在要全部瞌上之时,身后响了细微的脚步声。
“来的这么准时,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吗,又或者是想要我卑微的祈求你?”带着些许嘲讽的声音从那玫瑰色的唇瓣中溢出。
依旧半倚在窗边,依旧瞌着眼眸,没有动弹分毫。
如果这个时候,夙柳柳转眸向后看去,她会发现身后的人此刻眉间带着些许的疲惫。
看着这个几个月不见的身影,明凰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在听闻夙柳柳那有些嘲讽的声音之时,他的心,莫名的一痛。
然而,这些情绪都被他隐藏在了心中。
此刻,只见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踱步走到夙柳柳的身后,伸手挑起夙柳柳的下巴,致使她面对着自己,随即出言戏谑道:“小家伙,原来你这么了解师叔啊。想不想师叔,看见师叔高不高兴呢。”
“你说呢?”对于明凰的动作,夙柳柳没有做丝毫的反抗,而此刻,她突然的睁开了双眸,眸子深处一片平淡,或者说,是一片死气,没有半点灵动。
看着这样的一双眸子,明凰的心突地一痛,此刻的她没有以前的张牙舞爪,更没有了那如猫一般的狡黠。
一时间,明凰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说两句吗,你赶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就是想羞辱我几句吗,不就是想报复我的不听话吗,或者是时间没有到,准备等到我痛的失去神智的时候,再来羞辱我?不过我认为你现在羞辱我效果会好一点,如果等我失去了神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得到了···”夙柳柳很是‘善意’的解说着。
看着那喋喋不休的樱唇,听着那怎么听怎么刺耳的话语,明凰一个气愤,直接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他要狠狠的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惩罚这个两个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女人,惩罚这个让他足足的担心了三个月之久的女人。
熟悉的柔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迷失,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但是,他要保护另一个人,虽然和那个人之间无关乎情爱,但是却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不得不在有些时候做出伤害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只是想困住她的脚步,却不曾想,她竟然就那样逃离了他的身边···对于明凰的索吻,夙柳柳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张开嘴,狠狠的,狠狠的咬上了那张凉薄的唇。
嘶···明凰吃痛的放开了夙柳柳的唇,“你真下得了狠心,想咬掉我的肉么。”听着像是责怪,却夹杂了淡淡的温柔,很是扣人心弦。
久违的温柔啊!
然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被他迷惑,对他的喜爱已经成了过去,从她知道他狠心的给她下了那么厉害的毒的时候,她就摒弃了对他的爱,这样的男人,她爱不起。
但她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所以,她回来了,她要知道,他可以对她狠到什么程度。
“没有你狠···”很有力的反驳,带着淡淡的嘲讽,然而,却是越说越没有气力,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呻吟。
陌生?熟悉?
子夜的疼痛来的是那么的快。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夙柳柳咬紧了牙关蜷缩起了身子,将自己团在了躺椅之上。
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颤抖的夙柳柳,明凰的眸子变得一暗,桃花色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心疼,但是他却任由她那样蜷缩着,即使他的心也跟着痛,他却依旧站着没有半分动作。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心软,不能让她知道他不忍心,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异样情愫。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静默。
痛的浑身无力的夙柳柳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啊,就这样看着自己像一个卑微的小丑一样,不就是想羞辱她吗,不就是想看她笑话吗,哈哈,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做到了···一滴一滴无声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明明是想大笑,可却变成了无声滴下的苦涩眼泪,身体的折磨,再怎么也比不过心上的痛。
罢了,罢了,是该真正的死心了。
“你在后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虽然那些话并没有言明什么,但是我相信聪明的你肯定已经猜想到了什么,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有另一个身份的人,我需要用我的身份保护一个人,所以,不能让你说出去,为了避免出现任何的差错,你以后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只要你同意,我就给你药,那样你就不痛了。”明凰将眸子移向了窗外的半空中的圆月,自顾自的开了口。
他这算是在解释,还是在伤口上撒盐?
保护一个人?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知道你的秘密吗,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最多只是知道你是某个皇室里的人,虽然只要稍微查证一下就可以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为何,你从不曾试着相信我一次,究竟你要保护的那个人,对你重要到了什么程度?
片刻之后,明凰没有听到任何夙柳柳的回答,也没有听到该有的呻吟声,他再也沉不住气,转眸看向了那躺椅上的人。
然而,仅是一眼,让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只见他突地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那因为疼痛摩擦而撩起衣袖的右手,“怎么回事,红线不是应该才有三寸长吗,为什么现在已经弥漫到了臂弯之上?”
然而,此时的夙柳柳神智已经开始模糊,根本就没有察觉得到明凰话语中的震惊与心痛。
但她依旧感觉到了右手皓腕上的触感,只见她咬牙颤声道:“怎么样···满意吗···这···不···就是···就是···你想要的吗···”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第二十八章:三年之限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然而,夙柳柳却本能的排斥,不愿意张开嘴,以至于明凰无法将那药丸给喂下去。
见此,明凰直接伸手将夙柳柳给劈晕了过去,他知道这个丫头的倔强。
下一秒,他将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了吻上了那因为疼痛而咬得满是牙印的红唇。
舌尖轻轻一推,药丸就滑进了夙柳柳的嘴里,接着大手在她的后背一拍,那药丸应声而下。
药已经喂了下去,而他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一遍一遍的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她的美好,直到不能呼吸,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伸手理了理夙柳柳额前缭乱的发丝,随即爱怜的将她抱了起来,起身向床榻走去。
小家伙,那天,你为什么要去后山?
如果你没有去,该有多好。
至于另一个没有被他找到了人,只要被他找到,那将是必死无疑。
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他要保护一个人,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不要说是伤害她,就算是伤害他自己,也要保护,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债,是他穷其一生都还不了的债。
侧躺在夙柳柳的身边,明凰眸中一片温柔,小家伙,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知,看着你痛,我比你更痛。
或许,早在第一次因为好奇而跟着她时起,有些东西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当晨曦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的时候,夙柳柳已经睁开了眸子。
迷蒙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昨夜的一幕幕快速的从脑中闪过,迷蒙的眸子在下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不管,他是为了保护谁,他万不该伤害她,她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就那么的廉价,那么的轻贱吗?
他有要保护的人,难道她就没有吗?
冷哼了一声,夙柳柳从床榻上起了身,穿起衣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向院外走去。
刚走到院子的门口,就撞见了端着药碗走来的荀郝煜,垂了垂眸子,掩去眸中的冰冷,随即抬眸淡笑的看着那个凉薄的男子,“煜,你这一大清早端着个碗做什么?”
“不要跟我装傻,乖乖将药给喝了。”荀郝煜板着个脸,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送药的事情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只因为,他放心不下她。
“呵呵···煜,我这不是都好了,你瞧瞧,都能动了,就不用再喝药了吧。”夙柳柳动了动左臂,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
不是她怕喝药,只是,那中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已经喝了一个月了,实在喝不下去了,是个人都喝不下去,谁能将那黑乎乎的玩意喝一个月?
荀郝煜不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夙柳柳,眸中泛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伸直手臂,就那样将药碗举在苏流露的面前。
夙柳柳觉得不说话的荀郝煜着实有些可怕,真是无声的折磨啊。
哭哈着脸,在僵硬了片刻之后,夙柳柳如赴死的壮士一般,将药碗端到手里,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又放回了荀郝煜的手里,咂巴了两下嘴,夙柳柳皱着眉对着荀郝煜说道:“煜,告诉师父,他要是再弄这么苦的药整我,这辈子都甭想我理他了。”该死的老东西,不就是一个月没有理他么,谁叫他上次骗她来着,居然在她的药里做手脚,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喝的,哼,老东西,等本姑娘有空在慢慢找你算账。
丢下一句话,夙柳柳转身向明凰入住的院子的方向而去,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么她是该和他好好的交谈一下了,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可没有那么的多的时间跟他耗在一起,既然这个男人与她无缘相爱,那么就该速战速决,划清界限,从此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
“你去哪里?”夙柳柳刚一转身,荀郝煜就急急的开了口,“你胳膊的伤还没有好,你···”
“煜,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记得之前刚入剑派那会,你可是只知道躲在院子里练剑,哪里会管这么多,难道是出去一趟,伤了脑子,人变得啰嗦婆妈了?”
“柳溯。”听闻夙柳柳的话,荀郝煜黑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叫了她的全名,什么叫他像个老妈子,。他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老妈子了,就算是,那还不是因为她,她居然还挖苦自己。
“呵呵···当我什么也没有。”看着有生气预兆的荀郝煜,夙柳柳双手放在面前摆了摆,讪讪的笑了两声,“我去剑宗里转转,总是闷在院子里难受,放心,我不会乱来。”丢下一句话,夙柳柳直接转身向明凰院子的方向而去,不是她不说实话,她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纠缠到这些复杂的事情里面。
看着夙柳柳毅然离开的身影,荀郝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拿着药碗转身向明默的院子走去,他要去问问师父,这苦药究竟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