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后天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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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是,想先让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对淳晏怎么样,这不取决于们会怎么样,明白吗?”
“不明白。”
“来给解释的直接一点,就是说,和会一直一起,但是,可能很快就会要淳晏的命。”
“能不能看们会一直一起的份上,不要他的命?”
“当作一种交易?何时成了文,有这么奇特的想法?”
“没了武功,现只是一个废。”
“太好了!”
“好?”
“以后只需要学会一件事,就是普天之下最厉害的女。”
“哪一件事?”
“爱!”
“爱?”
“对,爱,白天的时候,疯狂的思念,晚上的时候,认真的享受。”
她的脸更红了,有点烫,声音也不由得更轻了,“…。。”
他俯□,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很温柔的说:“从今晚开始,就当的老师,开始很负责任的、一丝不苟的教,很快就能学会,要记得学以致用。”
不知为何,当她发现她失去武功后,突然就变得没有安全感,特别迫切的想要依偎明哲的怀里,好像,他的怀抱就是安全感。
她不敢想象,当明哲知道她是谁时,会怎样。她现只想他的温柔里燃烧、沉沦。
他们放纵着灼热的欲望,慢慢的,变成了脉脉的柔情,正一点点的滋润着心田。
他们疯狂的拥抱一起,她早已魂酥骨软,浑身颤抖着。
他对她永远都不会吝啬。
十年了,他很熟悉她的馨香。
十年了,她很陶醉他的温雅。
十年了,他们早已渴望过很多万遍能触摸到彼此的温度。
昏暗的房中,他们的爱就像是萤火虫一样有光有热,很猛烈。
床榻安静了下来,他侧拥着她。
很美妙,难以言说的美妙。
她不禁想,那两夜,肯定很美好,只是她不知道有多美好。
她将他的手指放唇边亲吻着,喃喃的说:“明哲,觉得的容貌是怎样的?”
明哲嗅着她的馨香,温柔的说:“不管的容貌怎样,的眼里,都是最美的。”
她隐隐的道:“万一,万一有一天看到的容貌后,大吃一惊…。”
还不等她说完,明哲就翻身将她压身上,堵上了她的唇,许久后,他才缓缓的说:“虽然没看到过,但可以想象,肯定会让大吃一惊,如果愿意,可以永远都不看到的容貌,因为不管长得怎样,都无法影响对的痴迷。”
明哲突然就笑了,轻吟道:“好像,不仅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似乎对一无所知,但是,习惯了这些年,总是离很近,一直的生活里,就像是一直的生活里。”
他说的很真挚,她能感觉到他用力的抱着她,像是要贴进她的灵魂。
她笑了起来,道:“明哲,不管相不相信,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明哲喜不自禁,道:“太好了。”
“好?”
“要给起一个名字,不管承不承认,跟一起后,才知道是谁。”
是的,她承认了,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是什么?”
“明哲。”
“明哲?”
明哲更用力的抱着她,颤声的说:“从今往后,就是,就是,们是一个,永远都不能离开,也永远不会离开。”
“明哲,是明哲。”
两个明哲都笑了。
爱情就是这样,琴棋书画花酒雅韵一流的他,爱上了只会武功、大字不认识一个的她。
其实男的眼里,女无需会太多,只要有趣就行。她的有趣,他见识过许多。
子时,他已睡着,她起身要离开了。
白衣女子回到了别院,锦雪迎上,将外衣披她的裸体上。
锦雪咬了下唇,很轻的说:“…。还好吧?”
白衣女子扫了一眼一旁的侍女们,笑了笑,道:“很好,知不知道和明哲相爱,能跟他一起和他都很幸福。”
锦雪惊道:“但是,跟明哲是…”
白衣女子笑得像个孩子,道:“没办法了,们已经是无可救药爱上对方了,淳晏说,爱情本身没有错。”
锦雪不语了,爱情本身确实没有错。
白衣女子开心的说:“有名字了,明哲给起的,的名字叫:明哲。”
(注:为了区分,此后的章节,白衣女子的名字为:明哲儿)
85第85章 睥睨一切
当淳晏被废黜后;明哲立即就被册立为太子。
乾坤宫成了一片最森严的禁地;除了柳诚志;外不可进。除了刘公公;任何不能出。
作为权倾朝野的柳诚志;便一直留乾坤宫;协助昏迷中的皇上处理废立太子之事。
刘公公从乾坤宫又传来一道圣旨:太子监国。
太子监国,即太子殿下代理皇上主持朝政。
虽然这是明哲一直想要的,但一切来得很突然;完全有点措手不及。
即日起;明哲将开始接手处理日常政务;没有太子辅臣的条件下,便需要有一批实权政治势力物的拥护,有柳诚志的支持,明哲将能得心应手,而明哲也意识到,要去见一个:与柳诚志同列百官之首的上官暮风大将军。
他得到消息,上官暮风要进乾坤宫面见皇上,未被柳诚志允许,正闷闷不乐。
政权交接之时,笼络心最为重要,有唱黑脸,就要有唱红脸。
明哲刚走到书房门口,韩珺瑶来了。
她一袭盛装,牡丹花刺绣随风而扬。
明哲看到了她,暗想,她有着明月般的神态、秋水般的容姿,与淳晏却似落花抚水,颇为可惜。
韩珺瑶很有礼貌的问:“是要去见一个无用之吗?”
明哲一怔,礼貌的问:“呢?”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一本正经的道:“想要去见一个将死之。”
明哲道:“知道没的允许,是见不到他的。”
韩珺瑶点头,“请准许。”
明哲也点头,“当然会准许,因为过了今日,他就会真的成为一个死。”
韩珺瑶浅笑道:“过了今日,过了明日,他仍旧还是一个将死之。”
明哲沉思道:“洗耳恭听。”
韩珺瑶悠然道:“应该先让知道,不应该浪费时间见一个无用之。”
韩珺瑶脚尖点地,凌空飘舞了起来,道:“府门外的马车里等。”
明哲略带不解的扫了一眼韩珺瑶的三个贴身侍女,若有所思的向府门外走去,她们静静的跟着。
他们并排坐马车里,韩珺瑶道:“收到飞鸽传书,韩贤宇问大越国何时出兵。”
明哲深思着,他已与柳丞相协商过,但具体的时间还未定。
韩珺瑶接着说:“已回信,说三日后。”
明哲惊忖道:“三日?”
韩珺瑶只是笑了,胸有成竹的看了明哲一眼,道:“三日足矣。”
明哲暗忖着,他早已耳闻韩珺瑶非一般女子,颖悟绝伦、姱容修态。她的确美丽,智慧呢?他很想领会一下。
明哲恭敬的道:“愿闻其详。”
韩珺瑶淡淡地道:“到了上官大将军府,请太子殿下马车里等。”
明哲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问为什么,也不用问,问了也白问,她不会说。
比如:她将被宫女主管带走的淳晏的九个侍女要了过来;
比如:她将青苔带身边做贴身侍女;
比如:她将白衣女子和锦雪带了回来软禁别院;
比如:她跟他定了一个约定:'知道对那个女有意思,可以让她陪,每晚熄灯时,她就会去,丑时前她需离开,不准看她的容貌,白天不准见她。'
马车停了下来,韩珺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明哲,明哲道:“会马车里等。”
韩珺瑶微微颌首,青苔上前掀开马车帘,她缓缓下了马车。
青苔看向府门守卫,上前道:“请通报上官大将军,太子妃殿下驾临。”
不多时,上官暮风出府相迎,拱手行礼道:“臣,上官暮风,参见太子妃殿下。”
韩珺瑶轻扫了一眼他的侍从们,道:“有几句话想与上官大将军细说。”
上官暮风遣退了所有的侍从,道:“请讲。”
府前,马车旁,只有上官暮风和韩珺瑶。
韩珺瑶微微一笑,问道:“上官大将军应也已知道,太子殿下现被授予监国权?”
上官暮风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略有不悦,他就是得知此消息后,便急进乾坤宫,未得到柳诚志的允许,而吃了闭门羹。
韩珺瑶又道:“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殿下心中一直尊上官大将军为敬,他本想亲自到访大将军府,被劝阻了,说:‘上官大将军应是身体抱恙,否则,据君臣之礼,大将军应会去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刚接理朝政,颇为繁忙,以免无劳而返,便代为来访,见上官大将军安好,很是宽慰。”
上官暮风冷笑了一声,威严的道:“正准备去恭喜柳诚志的阴谋诡计得逞。”
韩珺瑶和颜悦色的道:“宫廷朝野,争君权夺霸势自古就从不曾间断,也不会间断,方法多种,过程多样,但结果只有两个,或成或败,成功是来之不易的,确是值得恭喜。”
上官暮风喝道:“挟持当今皇上,大逆不道的废立太子,这是谋朝篡位的大罪!”
韩珺瑶拍起了手掌,很欣慰的道:“上官大将军如此大义凛然、不畏强权,真乃是国家的幸,万民的福,怪不得太子殿下如此迫切的想得到上官大将军的拥护。”
上官暮风嗤之以鼻的道:“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岂敢与燕雀乌鹊同巢堂坛。”
韩珺瑶只是一笑,盛气凌的道:“是的,太子殿下的太子之位来的不正,但是当今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想必大将军也是早有耳闻,纵观这二十年,皇上勤政重农薄赋役,国富民足;唯才是举善于用,天下安定团结;雄才伟略,收并大秦国;沉着应对大韩国的挑衅,毫不畏惧,重用并且信任良将上官大将军;万民景仰当今皇上,大将军又怎知太子殿下非鸾鸟凤皇?”
这一番话让上官暮风骇然,明哲也是为之一震。
半晌,上官暮风轻叹一声,道:“请太子妃殿下见谅,众所周知,当今的太子殿下的确才华横溢,但是,他热衷棋酒花翰,爱好书画音律,喜欢游山玩水,从十年前开始就常出京城,一年有一半的时间民间,把朝政交给这样的…。”
上官暮风又叹了一声,道:“实是祸国殃民。”
明哲竟是不由得想到了他的明哲儿,嘴角有一丝甜蜜,每当他出京城,她肯定跟着一起。
韩珺瑶微笑道:“若是这样的太子殿下,能得到上官大将军的辅佐,挚必是万民之望。”
上官暮风拱手道:“请恕臣直言,把太子之位归还给合适的贤能之,才是万民之望,民心所向!”
韩珺瑶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上官大将军真是辜负了太子殿下一片用心啊,他知道上官大将军钟情于锦雪姑娘,本想…。”
上官暮风急道:“锦雪现何处?”
当上官暮风知道淳晏以忤逆之罪被废被软禁时,他便赶往太子府,太子府被封锁,俨然成了一座空府,他一直担心锦雪的安危。
韩珺瑶缓缓的道:“她现很好,很安全,正太子殿下的府中。”
上官暮风心中稍稍踏实,恭敬的问:“臣能见她吗?”
韩珺瑶道:“当然能见,随时可以见,太子殿下本想稍后将她送入大将府的。”
上官暮风的眼中闪着激动的光,他拱手而郑重的道:“只要太子殿下能将锦雪送来,臣一定辅佐太子殿下,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韩珺瑶微笑道:“世间有如此深情男儿,真是红颜的福。”
上官暮风拱手道:“不知臣何时能见到锦雪?”
韩珺瑶道:“现就回去与太子殿下说。”
马车向前,上官暮风目送着,他心中难掩喜悦,他的梦,像是要圆了。
明哲缄口不言,他知道此时他说任何话,都像是一个傻子。
韩珺瑶说话了,她说的很淡,道:“知道他是怎样的无用了吗?”
明哲很虔诚的看向她,他特有的谦逊流露了出来。
韩珺瑶道:“他纵有万夫之猛,耿直之心,拔山盖世,但不能委以重任,能成大事者,绝不会为了一个女感情用事,这种血气之勇轻如烟雾,不堪一击。他能为了一个女拥护,便能为了这个女背叛,况且这个女又是锦雪。”
有一种男对女深情一片,全心全意,赴汤蹈火,这种男会是女的好情,但绝不会是君主值得信赖的将帅之才,男要有原则,懂得克制自己的感情,要沉着。
明哲知道了她的胆魄和见识。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沉吟道:“大越国邰庄郡郡守柳玄和柳夫,被大韩国的三皇子韩贤宇所杀,如此的嚣张蛮横,实太过狂妄,太子殿下何不立即下旨,命上官暮风大将军三日后,领兵二十万,去讨一个说法?”
明哲淡淡一笑,道:“的确是师出有名。”
沉默了半晌,韩珺瑶问道:“犹豫什么?”
明哲打趣道:“犹豫何时废了太子妃。”
韩珺瑶泰然一笑,“登上皇位的第一天,是最佳时机。”
明哲附合着笑了笑,道:“大越国有这样的太子妃,韩贤宇登上大韩国皇位,确是指日可待。”
韩珺瑶道:“这正是天下太平的趋势,从此两国相安无事。”
明哲想到了他与韩贤宇的计划与约定,不由得笑了,道:“韩贤宇对很信任很坦诚。”
韩珺瑶道:“这是相互的。”
明哲嘴角闪过一丝很清冷的笑,这个女,像狼。
马车停下,明哲刚欲起身,韩珺瑶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是,半个时辰后,绝不会颁布一道以忤逆罪赐死淳晏的圣旨。”
明哲端坐好,笑了笑道:“只有一个女替淳晏求情,会依,但这个女绝不会是。”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暼了明哲一眼,笑得很寒很冷,毫不掩饰痛苦,她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字的说:“求情?求将他凌迟而死,或是车裂,而不是用一杯毒酒。”
明哲叹道:“激将对是没用的。”
韩珺瑶大笑,笑得很悚然,半晌她才止住笑,美丽的脸上蔓延出巨大的绝望,眼眸中溢满了凶残,她幽幽的说:“恨一个恨到彻骨时,就是想让他活着,活着体会刺入骨髓的痛苦,活着感受致命的绝望;要让他知道他的女,都别的男身下受凌辱;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最爱的女,一块一块的摆他的眼前,手、胳膊、脚……;要让他记住他不该薄情寡义的辜负一个女;要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要撕碎他的灵魂!”
明哲想了想,叹道:“比起对女深情一片的上官暮风,好像,淳晏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