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美人难求-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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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急中生智,小嘴儿一动,引来成群蜜蜂,再一次成功的逃走。
可是逃到哪里才安全呢?在又一拨追兵追上来之时,南宫清已经有气无力了。这个老奸臣,到底想做什么?
“兰姑娘,快,从这边走!”一个身材高大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冲南宫清挥了挥手。
南宫清回头一看,又有一队黑衣人追了上来,来不及细思,南宫清飞快的随书生窜入树林之中。
南宫清是路痴,可是书生却似乎对这里十分的熟悉。
朝阳缓缓上升,刺目的阳光直射在南宫清的小脸上,南宫清眯起眼坐到路边的石头上直喘气儿:“不走了,累死我了!”
“快走吧,这里不安全,慕容公子还等着我们。”书生模样的男子催促着。时间不多了。
南宫清微微勾了勾唇,她果然没猜错,这个人有问题。
如果暮沉风派的人可以出来找她,那么暮沉风自己也一样可以出来。定然不会假手于人。
而且,她就算是路痴,也知道太阳从东边升起的道理。祭天台,就在东边。这个人是想把她带去祭天台。
暮沉风就是不想让她参与到事情中来,所以才会将她安置在小别院里,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带她去祭天台呢!
“快走吧。慕容公子怕是等急了。”书生模样的男子看了看太阳,再一次催促。
“我累了,还有,我要方便一下,你等等。”南宫清说完更往草丛里跑。
“喂,人家方便你也要看,不怕慕容公子挖出你的眼睛!”南宫清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返身威胁。
那书生犹豫了一下,背过身去。
南宫清狡黠的一笑,嘴中念念有词,然后悄然的顺着小路向前跑去。
书生感觉到身后的不妥,转身准备追上去的时候,只见面前群鸟齐飞,毒蛇森然。
南宫清飞身逃了很远,这才回身看了看,没有追上来。
终于甩了!
南宫清刚松了一口气,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带着森然的笑意,取下面前的黑纱。
是胡大彪。这一次丞相布下天罗地网,誓要抓住这个女人,这一回,她就是再狡猾也休想逃掉!
“带回去!”胡大彪一挥手,几个黑衣人上前抬起南宫清,迅速隐入树林之中。
*
祭天台
兰陵非如约没有出现,孙沃堂以丞相之尊,带着文武百官祭天。
丞相代替君王,这是亘古未有之事,可是连皇帝都没有说话,他们哪里又敢有微
词。
最重要的是,从来不管朝政,隐退后宫的太后和雍王爷,居然同时出现了。
太后和雍王一左一右的站在孙沃堂的身边,俨然如此拥戴着皇帝。
“因皇后娘娘久病卧床,皇上为国事劳心劳力,又为皇后娘娘心力憔悴,今日也因感风寒,卧病不起。有皇帝的手谕为证。”孙沃堂拿着圣旨高声道。
“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命,谁敢违?
“尊皇上圣旨,今日祭天大典,由太后娘娘偕同雍王爷,以及老臣,共同主持。”
孙沃堂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后,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让这个淡漠世事的老太太和他一起走上祭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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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难再逑43 一石三鸟'
孙沃堂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后,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让这个淡漠世事的老太太和他一起走上祭天台。因为他知道,让他突然的代替皇帝祭天,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和不满,可是如果有太后和雍王爷撑腰,那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敢有异议了。
“臣等谨遵圣谕——”皇上手谕,加上太后亲临,雍王亲自露面,他们又哪里有人敢有话说。
孙沃堂得意的看了一眼脚下群臣,站在高台之上的滋味,果然非同一般。
“太后娘娘,请燃香。”太后身边的贴身丫鬟婉如款款上前。递上香火。一股异香飘入鼻端,太后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太后娘娘,臣等有事启奏!”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台下响起。
太后缓缓转身:“有什么事等回宫对皇帝说吧。”她一向不理朝政,如果不是因为皇帝拒绝出来祭天,老丞相又再三肯求,加上考虑到雍王的未来,她也不会走这一趟。
“臣等要说的,就是皇帝的事。”台下的陈大人,是孙沃堂的门声,今天的一切,显然就是安排好的。
“皇帝的事?”太后不太明白。
“自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时至今日,已有一年又三个月。在这一年多里,皇帝荒废朝政,不阅奏折,甚至不管民生死活。去年守东城水灾,今年齐天旱灾,甚至是半年前京师的暴动,都是由孙丞相亲力亲为,而皇上却在温柔香里不问世事。老臣实在是痛心疾首,多次上表肯请皇上明查实事,惩戒奸佞,皆被拨回。老臣实在是报国无路,请缨无路,只有请太后娘娘明断啊!”
陈大人一带头儿,好几个大臣皆效仿,开始数落皇帝一年多来的不是。
有些不明真相的大臣,也纷纷符合。毕竟皇帝一年多来不理朝政,也是真事。
有些敏感的大臣则即刻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个个缄默不语。
好好的一场祭天大会,变成了皇帝的申讨会,太后没想到自己闭门不问世事,朝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水灾?旱灾?暴动?
她那个勤于政务的皇帝儿子居然真的不闻不问?
“你们讲的,可都是事实?”太后娘娘颤抖着诘问。
“臣等所言,上天共鉴。”几个大臣如同约好了一般,异口同声。
孙沃堂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就知道这个单纯的老太太好糊弄。
当然先帝在位的时候,太宠她了,甚至为了她而遣散后宫,独宠她一个。结果,让她这个太后过得太安逸,不知道什么叫“宫延”。所以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
太后的脸色倏然的阴沉了下来,这皇帝是他自己要当的,可是为什么不好好当!
“太后娘娘,您该上香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婉如冲着太后微微一笑,低声道:“娘娘,今天是祭天大典,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
太后想了想,点了点头。
“众爱卿平身吧,你们今日所说的,哀家都知道了。一切等回宫之后,再做定夺。今天是我麒麟国祭天的的日子,众卿家还是先和哀家一起,为国家祈福吧!”
太后高声宣布后,转身将手中的香烛***香炉之中,祭天开始。
孙沃堂原本准备好一切,只要太后相信他们的话,那么皇帝失去的,就不止是民心。到时候有了太后撑腰,事情也会事半功倍。
可是没想到半途杀出个婉如,她轻柔的声音一响起,太后就什么都听她的!
真是可恶至极!
群臣见太后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打点精神开始祭天。
孙沃堂对着陈大人使了一个眼色,陈大人会意。
一声长啼划破长空,骤然响起:“先皇啊——”
陈大人匍匐在地,痛苦流涕。
太后愕然的转身看着陈大人。
“先皇在位的时候,曾多次嘉奖臣敢于直谏,忠贞不二,可是到了皇上面前,臣等所有的心血,都付诸东流啊!”
陈大人言起从前之事,让太后想起了先皇,顿时也有感而生。
“而今,皇上不仅不思国事前途,沉迷温柔香,据老臣所知,他还包庇南焰国的叛逆王爷和逃匿的妃子,使得南焰国的皇帝一怒之下,险此发兵攻打我麒麟国。想我麒麟国百年的基业,眼看就要毁于一旦啊!”
“此话当真?”太后愕然大惊。她曾然不问世事,可是如果有人对麒麟国不利,她是第一个不答应。
陈大人赶紧道:“当真!幸得孙丞相多次和南焰国的皇帝交涉,才使得这一次的事态得以平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据说,这一次南焰国皇帝的
妃子与王爷私奔,逃离南焰国,无处容身。可是皇上却听闻此妃子长得国色天香,居然私下收容这两个叛逆之人。想我麒麟国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与南焰国交好,又多次得到南焰国的帮助,我们怎么能背信弃义。若然真的得罪南焰国,到时候为一个女子而断送我两国邦交,实乃不智之举啊!太后娘娘,麒麟国百年的基业啊!”陈大人涕泗横流,说得动人肺腑。
“这个不孝子!”太后勃然大怒。
“太后,老臣也可以做证,而且这个私自离宫的妃子,刚刚被老臣的人寻到,现在正押在祭天台外。只要找到她,送到南焰国的皇帝面前,一问便知。”孙沃堂恭敬的说,眼眸之中划过一丝得意。
他已安排好一切,只要太后招见南宫清,就可以让南宫清和暮千逸当场对峙,暮沉风必定出面救人。到时候,场面势必大乱,他的禁卫军早已整装待发,只要在混乱之中杀了太后和雍王,再嫁祸给暮千逸,就可以以报仇为名,拿下暮千逸和暮沉风,一石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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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白不分为虎作伥'
“太后娘娘,口说无凭,这事还是回去问过皇上再下判断吧。”婉如小声劝道。
太后娘娘觉婉如所言有更,脸色稍稍缓和,然后高声道:“继续祭天大典,大典结束后,把这个女人带到我的行帐里来,哀家到要,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足以让两国的皇帝神魂颠倒!孙丞相,陈大人,还有李大人,王大人,所有四品以上官员,来帐议事!”
孙沃堂狠狠瞪了一眼婉如,可恶!
他一直知道太后最疼这个丫头,是他大意了!只是没想到他的计划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丫鬟一再打乱。
看来,只有改变计划,将所有的事,重新部署,在太后行帐的地方动手了。
婉如安静的帮太后打开诰天祭文,太后将诰天文递给雍王。
“你皇帝哥哥不在这里,你来读吧。”
“是,母后!”拿着属于皇帝才有资格读的诰书,雍王如履薄冰。他并不想当什么王爷,只想和母亲一起安静的过日子,可是母亲说,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天地,以后才能守住属于自己的安宁。所以,他要立威。
孙沃堂听着雍王手中的诰文,目光中几乎喷出火来。那是只有皇帝才有资格读的诰文,本来在计划中,是该由他来宣读的。可恨的婉如!
*
祭天仪式还在进行着,南宫清被缚在帐中。
太可恶了,居然还是被抓住了。
正在南宫清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帐外传来胡大魁的声音。
“让开,我要进去看我姨娘!”
“可是大人有命……”
“废话,有什么事我担着,让开!”
“是。”
南宫清瞪眼看着胡大魁,这家伙不是想趁机报复吧?
哪知胡大魁三两步走到南宫清的面前,长剑一挥,砍断南宫清身上的绳子:“跟我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南宫清紧跟着胡大魁出帐。
“混帐!你来做什么?”胡大彪在帐外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哥,她是我姨娘,我都当着全京城的人承认了,她就是我姨娘,你放她走吧。”胡大魁对着胡大彪道。
没想到这个胡大魁表面上凶悍无理,居然还有这么一份意气。
“放屁,她是丞相要找的人。如果放走了她,我们两个都小命难保!”胡大彪大怒。
“我不管,反正我要救她走,我不能让江湖中人说我胡大魁没意气,做小人,见死不救!”胡大魁的倔劲儿也上来了。
“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胡大彪知道,和胡大魁讲道理是行不通的,直接找人将他拿下!
南宫清和胡大魁毕竟不是那么多高手的对手,三两下,两人同时被缚。
“姨娘,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哥,你放了她吧!”胡大魁挣扎着大叫。
“没事才怪,你这么重意气,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黑白不分为虎作伥的哥哥!”南宫清一边挣扎一边说。
“闭嘴!”眼见太后即将归营,即刻命人将南宫清缚回原处,将胡大魁押到另一个营帐之中扣押起来。
安排好一切,太后与众大臣正好归营。
胡大彪未敢让孙丞相知道这件事,并吩咐所有人必须守口如瓶。
孙沃堂一进行帐,便迫不及待的向太后禀报:“太后娘娘,臣有一事上奏。老臣近日在京城巡查人口的时候,发现有一人行踪诡异,详查之下,确定此人正是南焰国的皇帝暮千逸,他正是为追那两个叛徒而来。”
“南焰国的皇帝亲临麦城?”太后一惊非同小可。
“是,现在暮皇帝正在帐下做客。要不要请他辨认一下?”
“好!如果真如爱卿所言,即刻将此女送给暮皇帝,千万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两国的和气!”太后道。
“有请南焰国暮皇帝!”孙沃堂一边吩咐下去,一边扶着太后,请自出帐相迎。
暮千逸在蒙毅的陪伴下缓缓而来,他是应孙沃堂之邀前来的,孙沃堂说,只要他愿意来这里,会给他一个绝对的惊喜。
权衡利弊,最终,暮千逸来了。
在一阵寒暄之后,终于在行帐之中坐定,太后缓缓道:“哀家一向钦佩暮皇帝你少年有为,今日得以亲见,果真不同凡响。”
暮千逸微微勾唇一笑,并不接话。
“前日我们找到一个女子,此女子声言与暮皇帝你是旧识,不知道皇帝是否认识此女。”太后一边说,一边对孙沃堂使了一个眼色。
孙沃堂吩咐下去:“将南宫姑娘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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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即刻南宫清被五花大绑的送了上来。
“暮皇帝,你知你可认识此女?”太后笑盈盈的问。
孙沃堂的一双贼目则四顾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暮沉风怎么还没来?
自南宫清进帐开始,暮千逸的目光便紧紧的黏在南宫清的身上,片刻也未曾离开。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却让南宫清心惊。
这目光太熟悉了。每一次这种时候,就是暮千逸最深沉最可怕的时候,往往在这种时候,他会做出让你意想不到的事。
而且看眼前这阵势,南宫清便猜到自己可能被当成礼物,送给暮千逸了。可惜身上被缚,嘴上又堵着布条,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此女声称是暮皇帝您的旧识,老臣本想这个女人若是冒认是皇帝的旧识,是欺君之罪,罪当处斩。可是又怕误杀了好人,所以请暮皇帝您亲自来辨认一下,也以免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二国的和气。”孙沃堂的眼中带着一抹奸诈的笑意。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么,暮千逸认下这个女人,带她走。要么,就以欺君之罪杀了南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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