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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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遍。
末了笑道:“我素日见二奶奶,都是端庄娴静,大度得体,不料行事如此泼辣,倒教人刮目相看。”
萧绝冷哼:“算她们还知道点轻重,知道咱们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联合外人往你身上泼脏水。”
“不管为了什么,我很高兴。”杜蘅垂了眼,轻声道。
萧绝知道她的意思,心中歉意越发深了,忍不住用力握紧了她的手。
她虽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可在困难时有人肯尽力维护,总好过落井下石。何况,那些人还是他的亲人,血脉相连,休戚与共。
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阿蘅~”萧绝站定,一手轻抚她的鬓发,低眉凝视着她:“那件事,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他们再拿这件事来烦你,这才应了那三年之约……”
“我明白的,”杜蘅略有些不自在,快速打断他:“你不用解释。”
“不是,”萧绝坚持:“如果我知道,不管他怎么逼,也绝对不会答应。”
怪不得当初她听了无言的测命后,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段时间,她负着这个巨大的包袱,也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心里究竟有多苦!
可笑他自诩为最了解,最疼宠她的人,对此居然一无所知!
想着情浓时,自己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所谓的情话,那些所谓对未来的憧憬,每一个字于她都是酷刑吧?
“你放心,遇到你之前,我压根没打算成亲,孩子对我真的不重要。”他一迭声地做着保证,神情极为认真:“我有你就够了,真的!”
“我相信~”
“我们萧家别的没有,就是兄弟多。”萧绝神情轻松:“到时不拘哪一房,你喜欢谁,就把他过继到你名下养着就是。所以,不能生,根本就不是问题。”
杜蘅皱眉:“不行,我才不要过继。”
对萧家那些叔伯兄弟,更是敬谢不敏。
“阿蘅?”萧绝怔了怔,忙道:“好,你不喜欢就不要,咱们两个更自在些。”
杜蘅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道:“可是,我想要。”
萧绝显得有些无措。
不能生,也不想过继,那怎么办?
杜蘅抬眸,定定地看着他,字字清晰地道:“我喜欢孩子,尤其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点时间。”
萧绝望着她,渐渐地湿了眼眶:“好,你想要,我们就生,生他十七八个……”
杜蘅噗地一声,乐了:“你当我是猪啊?十七八个!”
“不行啊?”萧绝居然认真地想了想,勉为其难地道:“也是哦,十七八个太辛苦,那就减一半,生九个就好了!”
杜蘅笑得不行:“九个也很多好不好?”
“那就再减半,生五个?”萧绝讨价还价:“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家里都不热闹了!王府这么大,少了太冷清!”
说着话,抱了她往床上走:“来来来,小爷从现在起,努力帮你生孩子~”
杜蘅骇笑,挣扎着推拒:“你疯了?大白天呢……”
萧绝咬着她的唇,含含糊糊地道:“我不管,这两天可把爷憋死了,你得赔!”
“不行~”杜蘅面红耳赤,低低道:“晚上,等晚上再说……”
萧绝唇舌并用:“我可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要……”
两个人正缠闹着,忽见魅影匆匆进了院子,在外面高声嚷道:“爷!大理寺来人了!”
“不见!”萧绝黑着脸,手仍然不忘在她身上流连。
魅影表情古怪:“恐怕不行。”
“去吧,”杜蘅乘机从他身下溜出来,低头整理着衣服:“既寻到家里来,许是有要事呢?”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要紧事?”萧绝很是气恼,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爷,”魅影上前一步,低低道:“付姑娘的家人把你告了。”
“啥?”萧绝愣住:“谁把爷告了?”
他声如洪钟,不止杜蘅,连外面伺候的丫头婆子都听到了,大家都一脸吃惊地望了过来。
魅影轻咳一声,小声道:“付姑娘的叔叔,跑到大理寺告状,说穆王府仗势欺人,逼死了他的侄女,正在那讨要说法呢!他击了登闻鼓,陆大人没有办法,只好差了人来传你。”
“哈!”萧绝冷笑一声:“胆子倒是不小!”
杜蘅大吃一惊,跑了出来:“付姑娘的亲人不都死光了吗,怎么冒出个叔叔来?”
魅影见她樱唇充血,红润亮泽,脸一红,慌忙把视线转开:“只知道,是付姑娘的堂叔,到底是哪一房的,还不清楚。”
萧绝瞧得心头火起,飞起一脚踹过去:“滚!”
转过身,扶着杜蘅的肩,道:“没事,许是哪个无赖想要讹几个银子花花。我去去就来,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嗯?”
“到了公堂,说话要小心,别给人抓住话柄。”杜蘅满眼忧虑,不放心地叮嘱。
临安城里,有哪个无赖吃了豹子胆,敢到老虎嘴上拔毛,上穆王府讹银子?
背后必定有人撺掇!
萧绝也不避人,在她颊上啧地亲了一口,笑道:“走了。”
满院的丫环婆子羞得个个忙着找地洞。
杜蘅目送着他大步离去,在院子里又站了一会,高声唤道:“白芨!”
“来了!”白芨一溜小跑着过来。
“去请聂先生,要快!”
不到一盏茶功夫,付珈佇的堂叔到大理寺击鼓鸣冤,萧绝被大理寺的衙役带走的事,就传遍了穆王府。
杜蘅面沉如水,端坐在花厅里,已经想了好几种可能性。
聂宇平已经听白芨大概说明了情况:“大小姐莫急,七爷的身份摆在那里,上了公堂也不会有人敢慢怠于他。”
“我不是担心他受刑,”杜蘅压低了声音:“就怕有人故意把水搅浑,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又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我怕他上了别人的当。”
聂宇平瞪着她,心中很是慨叹:“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七爷会吃亏?
大概只有大小姐才会把七爷当成是温和无害的小白兔吧?
陆尘若是不小心伺候,不定被折腾成啥样呢!
杜蘅快速地吩咐了聂宇平几句,刚把他打发走,穆王妃就坐着软轿找上门来了。
不止她,两位舅太太,陈二奶奶,萧燕,以及几位西安过来的小姐也都围了过来。
东跨院里挤满了人,竟比成亲那天还热闹。
“不是说付姑娘的亲人都死光了么,怎么又出来个叔叔?”穆王妃很是诧异。
“说是堂叔,”杜蘅轻声解释:“哪一房现在还不清楚。”
穆王妃就回忆:“你这么一说,好象还真有那么回事。付将军当年入伍,是带了几个族兄弟去的。后来他回乡,那些族兄弟也不知道是走了还是留下来了,我却没有留意。得问问王爷。”
说着,就打发了苗苗去请问穆王爷。
“真是付姑娘的叔叔?”大舅太太有些不敢相信:“可打听清楚了,不会是有人冒认吧?”
“大理寺岂是寻常的地方?”二舅太太低声道:“再说,告的还是咱们家,假的怎么敢来?”
“一定是冒充的!”萧燕信誓旦旦:“佇姐姐那么好,怎么可能告大哥?”
陈二奶奶蹙着眉:“人心隔肚皮,佇丫头性子好,不代表付家所有人都好。况且……”
付珈佇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孤身进京投靠,萧家拒婚在前,她殒命在后,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王府都辞其咎。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
大家聚在一起,议论着,担心着,又怀疑着,不停打发了人往大理寺跑,打听案子的进展。
付珈佇的尸检结果被呈上,春妮的尸体也被抬到了公堂之上。
原来,付小姐不是自缢而是被谋杀后伪造成自杀!
穆王府世子背信弃义,喜新厌旧,为了讨杜二小姐欢心,不惜杀死与自己有婚约的未婚妻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引得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多名御史联名上书,弹赅萧乾教子无方,纵子行凶,又言萧绝仗势欺人,抛弃糟糠之妻。
大理寺被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百姓群情激愤,纷纷要求公开审理此案,严惩负心汉。
太康帝下旨彻查,由三司会审,彻查萧绝始乱终弃,谋杀未婚妻一案。
短短半天时间,唾弃和谩骂铺天盖地而来,萧绝成了不学无术,品行不端的纨绔子弟。且好逸恶劳,且见利忘义,且狗仗人势,且欺男霸女……
霸了谁?
杜家二小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人家好好的大家闺秀,治病救人,乐善好施。得,不小心被他瞧上了,死缠烂打娶走了!
二小姐菩萨心肠,高风亮洁,怎会喜欢他这种纨绔弟子?
明显是被逼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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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谁说作者最大?没有条件,本王创造条件也要出镜!
明月:好吧,你赢了~
探监
更新时间:201432 23:24:11 本章字数:3378
萧燕拔高了嗓子:“收监,凭什么?”
魅影轻咳一声,解释:“这是三司会审后的决定。悫鹉琻晓”
大舅太太满面怒色:“岂有此理!单凭一张状纸,就敢把堂堂的世子爷收监!陆尘这大理寺卿,可是不想再做下去了?”
魅影含含糊糊地道:“原告进了天牢,公平起见,只好连爷一起收监了。”
“陆尘疯了吗?为何要把原告投进大狱?”萧燕一脸莫名泶。
杜蘅唇边一抹笑容极冷:“大概是怕有人害他性命,才会以收监为名,加以保护。”
其实付鸿把萧绝告上公堂,倘若诉讼期间突然死亡,嫌疑最大的就是穆王府。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收监对萧绝倒不算是坏事铫。
穆王妃没有明白:“那,绝儿几时可以回家?”
没有人回答,房里安静得有些碜人。
穆王妃慌了:“难道真要绝儿坐牢不成?”
陈二奶奶眼眶通红,握紧了她的手,柔声道:“姑奶奶且放宽心,绝哥身份摆在那,就算收监也不敢让他吃苦。”
“王爷,”穆王妃眼望萧乾,流下泪来:“你想想办法,让绝儿回来可好?天牢里关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且牢中阴森幽冷,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萧乾眼睛一瞪:“萧家男儿,岂会如此孱弱!想当年,北地战场,比这艰苦百倍,本王不照样挺过来了?”
“你是上阵杀敌,他是被人冤屈,怎么一样?”穆王妃哭道。
“若是他肯听劝,早点把佇儿娶进门,又哪来今日之事?”萧乾烦燥之极,喝道:“他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承担后果!”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杜蘅。
杜蘅神色坦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萧乾轻哼一声:“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杜蘅也不争辩,淡淡道:“我还要收拾几件衣服给世子爷送去,先告退了。”
“我也去~”穆王妃忙忙起身:“牢里的饭菜肯定不合胃口,给绝儿带些吃食去。可怜的绝儿,金尊玉贵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牢里的东西怎么能用?”大舅太太也道:“被褥枕头什么的,都得带进去。算了,年轻人做事就是毛糙,还是我亲自跑一趟。”
“娘,我也要去!”萧燕摇着穆王妃的手,央求道。
“都去都去,”二舅太太道:“看看绝哥,省得他一个人孤单……”
一时间,屋子里乱轰轰的,大家争相去探监。
萧乾大喝一声:“你们当天牢是王府的后花园呢?都不许去!”
众人面面相觑。
穆王妃飚泪:“你好狠的心!儿子在天牢里受苦,你半点都不心疼!不说把人弄出来,连看一眼还不许!他是我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疼,我疼!”
萧乾怒道:“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惯着他,岂会有今日之祸?”
穆王妃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哭道:“我就是想惯,也得有这个机会!他自小流落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你还成天吹胡子瞪眼!难怪儿子跟你不亲……”
萧乾被她戳中死穴,一下子没了气势:“好好好,你想看就看,我不管,我也管不着!”
推着轮椅,怒冲冲地走了。
穆王妃把眼泪一抹:“愣着做什么,赶紧收拾东西去!”
杜蘅忍了笑,忙劝道:“天色已晚,舅太太年事已高,母妃身子又不好,还是早点歇息,等明日过堂时再去见世子爷吧。放心,东西我都会准备齐全,绝不让世子爷受苦。”
“你没当过娘,不明白做娘的心情。”二舅太太摇了摇头,叹道:“不让她去看一眼绝哥,一晚准没法睡。”
杜蘅心中刺痛,半晌都没做声。
“好啦好啦。”陈二奶奶心细,见她神情有异,忙打圆场:“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把杜蘅送到屋外,压低声音道:“二婶有口无心,你别计较。你和绝哥年轻,两口子又恩爱,孩子是早晚的事。”
杜蘅强忍着心酸,笑道:“我明白,多谢二嫂。”
半个时辰后,杜蘅带着一马车的东西,到了大理寺,进了传说中的天牢。
不知是否刻意收拾过了,天牢给她的感觉,竟比想象中要干净整洁的多。通过阴暗逼仄的长长的甬道,进到了天牢里最大最好的单间牢房。
萧绝斜躺在簇新的铺盖上,双手枕在脑后,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床头,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
狱吏一脸讨好地道:“世子爷,酒菜备齐了,您看合不合口味?”
萧绝眼睛也不瞄一下:“给猪吃还差不多!”
“绝儿!”穆王妃看到他,情绪失控,几乎是整个人都扑在了木门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萧绝一愣,利落地跳起来:“娘!你怎么来了?”
眼睛忍不住往她身后看,没瞧见预期中的人,却只看到陆尘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世子爷,慢怠了。”
又去呵斥狱卒:“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换?”
猝吏哭丧着脸:“大人,已经换了五遍了……”
他当猝吏二十年,就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人!
一会嚷着要山珍,一会要海味,横挑眉子竖挑眼!
他是猝吏,又不是酒楼里跑堂的小二!
“这时候还没吃饭?”穆王妃大惊失色,呜呜哭着,泣不成声:“我可怜的儿……”
“不苦,不苦。”萧绝哄她,摊开手脚给她看:“你瞧,我好好的,连根头发也没少,就是饿了点~”
陆尘面色如土:“下官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敢劳烦大人,只请陆大人行个方便。”杜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七八个丫头婆子。
萧绝眼睛一亮:“媳妇!”
“应该的,应该的。”别说萧绝不是死罪,就算真是死罪,这点面子也得给不是?
陆尘挥了挥手,带着一众狱吏退了出去。
杜蘅指挥着丫头们进去,把床上的铺盖被褥全都撤换一新。
扶着穆王妃进了牢房,扶了她到床上坐好:“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