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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23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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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小爷……”
“萧绝!”
萧绝被她喝得一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杜蘅涨红了脸,低声嚷。
萧绝眉一扬:“小爷想错了吗?你没有打算把小爷当抹布用过就丢?”
杜蘅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若是抹布,别人还要不要活了?”
萧绝心中一荡,强行别开视线:“你敢说跟南宫宸没有半点关系?”
杜蘅叹了口气,低声道:“南宫宸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我是担心你。”
萧绝弯唇,勾出一抹讽笑:“真当小爷是傻子呢!”
担心他,却要跟他划清界线,这理由还真新鲜!
“他是王爷,又是皇子。”杜蘅犹豫了一下,慢慢道:“以后说不定还会是皇储,是大齐未来的皇上。你就算再有本事,穆王府再权势滔天,也只是臣子。跟他硬碰硬,能讨得什么好处?”
萧绝并不是个蠢蛋,之所以生了误会,不过是心里堵着一股酸气,这时她只稍稍透了点话音,立刻便醒悟过来,眸光一冷:“他威胁你?”
杜蘅斜睨着他,表情很是苦恼:“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授人以柄,还用得着别人威胁?你能活到现在,全赖祖上有德,皇上胸怀宽阔。否则,十颗头也不够砍!”
萧绝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见她眼里满满的全是担心,没有半点做伪。
不禁又高兴起来,却仍小心求证:“这么说,是我误会了你?你并没有离开我,投到那家伙的怀抱的想法?”
杜蘅气苦,禁不住红了眼圈:“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她若有意跟南宫宸破镜重圆,又岂会委身于他?
萧绝咧开了嘴,一个劲地作揖:“好媳妇,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误会了你,说了这许多混帐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我给你赔不是……”
杜蘅撇了撇嘴:“世子爷的礼,我可当不起~”
萧绝长臂一伸,搂她入怀,笑嘻嘻地道:“你是我媳妇,你若当不起,还有谁当得起?”
顿了顿,又道:“你放心,我有分寸。别人都只当我是仗着穆王府的势子才横行霸道,飞扬跋扈……”
杜蘅忍不住笑:“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萧绝正色道:“我萧家已是权势滔天。倘若我再循规蹈矩,朝野军中卓有声望,皇上会如何想,又怎敢放心用我?”
杜蘅怔怔地看着他,慢慢地收起了笑容。
重生一回,对于朝堂之间波诡云谲的变化,也不再如前世般懵然不知。
萧绝这番话,看似荒诞不经,细思之下却极有道理。
萧家早已位极人臣,皇上并不需要萧家再出一个精明睿智的青年才俊,同时又需要一柄锋芒毕露可以替他扫清一切障碍的匕首。
倘若萧绝外强中干,皇上固然不喜,然则太过精明强干,皇上也会引为大忌。
只有如萧绝现在这样,才华能力皆具,却又因出身市井,故尔张扬跋扈,行事处处给人垢病的纨绔子弟,才是太康帝心目中最有利用价值的那把尖刀!
他行事的张扬,他的德行亏失,注定了他做得再多永远只能功过相抵。
皇上不必担心赏无可赏,更不必担心穆王府声望日隆,最终功高盖主,影响皇权稳固。所以,他才会有意无意地纵容萧绝的放肆,甚至乐此不疲地替他收拾烂摊子。
她这里心思百转,为他的深谋远虑而叹服。
萧绝的心思和视线早已溜到了别处。
两人这一番争执推拒,让原本就宽松的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遍布着浅紫深红的斑点的雪白莹润的肌肤,在灯光的辉映下,越发引得他血脉卉张。
萧绝看直了眼,忍不住捧了她的脸亲了一口:“只要皇上一日还恋着那把龙椅,就一日离不开我,小爷便可嚣张一日。你根本不必担心相公我的安危……”
一路说话,一路不顾她的挣扎,雨点似的吻不管不顾地落下来。
杜蘅推拒了几下,到底抵不过他的力气。何况此刻冰释前嫌,那夹杂了轻怜蜜爱的吻落在身上,比之前更受用十分,因此很快就变得乖柔顺服,眼中一片波光潋滟。
萧绝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原本就被强行按捺住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热吻自然而然地便改了方向,朝着她的颈下进攻,不过眨眼的功夫,已将她从衣服里剥离出来。
杜蘅又羞又急,推他不动,挣他不得,惶急之下只得抬了手遮着他的眼睛,颤了声音嚷:“灯,熄灯……”话毕,已是红得象尾煮熟的虾子。
萧绝发出愉悦地轻笑,
心中虽是遗憾,却也怕逼急了她,只得抬手挥灭了烛光。
不同于上次的急风骤雨,这一轮他显得耐性十足,轻怜蜜爱的细吻,久到杜蘅以为他终是不舍得要令她受苦,渐渐放松了身体,他却在那一瞬间攻城掠地,闯了进来。
“啊~”杜蘅惊呼一声,再想合拢双腿,已嫌太迟。
萧绝初时还谨记着要克制,可她的身子实在太柔软,太香馥,陷入她就象陷入一团软白的云层里,而她的反应更是几乎将他逼疯。
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尖叫,更不是刻意逢迎的娇吟,只死死咬着下唇,如受伤的小兽,发出隐忍的,细细的呜咽……
他终是忍不住握着她的纤腰,奋力驰骋起来,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PS:先给大家拜个年,另外说声抱歉。断更了好几天,实在是因为到了山区,原来离婆家五里外有一家网吧,因为修路,居然倒闭了。SO;要上网,就得去离家十几里之外的镇上。偏偏移动的没有信号,只有联通有信号。而家里的多是老弱,号虽然是联通,但不是智能机。所以,偶就毫无预兆地断更鸟。。。
解释是解释了,能不能接受,偶也没有把握。那啥,今天因为第一天,写得不是很顺手,字有点少。明天会恢复正常,另外,九号有个二万字的大更。





 矫情和自尊
更新时间:201428 0:03:10 本章字数:3474

杜蘅再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睁开眼看见华丽的承尘,朗阔大气,阳刚味十足的家什器具,以及身上盖着的墨绿色织金锦缎薄被,有一瞬间的怔忡:自己难道又重生了一回?
“紫苏~”她略有些慌乱地低嚷。
紫苏和白蔹在门外候着,听到动静立刻推门而入。
紫苏眼中含笑,语气与平时并无二致:“小姐,你醒了?熹”
白蔹却明显有些手足无措,目光在杜蘅身上一触立刻便慌张地移开,一张脸涨得通红,垂着头手脚都没地方放。
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入,加上白蔹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杜蘅越发脸似朝霞,神色间颇有几分不自在。
紫苏不满地斜了白蔹一眼,上前扶了杜蘅坐起:“饿了吧?炖了血燕,要不要先喝一盏?穴”
这一动,杜蘅才发现身子软绵无力,骨头更象被拆开了重新装上一样,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不泛着酸痛,双腿之间更是火烧火燎地疼得厉害。
她眉尖轻蹙,咬着唇瓣,低声道:“备车,回府。”
紫苏服侍她多年,一瞧就知她在勉强忍疼,心里早把萧绝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只能劝:“也不急在这一刻,睡了一整天,先吃点东西垫垫胃,可别饿出毛病来。”
她原是关心,杜蘅听在耳里越发的心虚,倔脾气上来了:“不饿,回府。”
紫苏心知以她的性子,若不是被南宫宸逼得方寸大乱,万不会做出此等孟浪荒唐之事。此刻理智回笼,自然本能地逃得越远越好,一刻都不想多呆。
“不等七爷了?”因此只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得到她肯定的答复,遂不再劝。
白蔹这时也恢复了镇定,上前帮忙。
两个人七手八脚地侍候着她更了衣,正要扶着她下炕,门帘一晃,萧绝大踏步走了进来:“做什么?”
白蔹手一抖,下意识地放开了杜蘅:“七爷~”
杜蘅失了扶持,身子往前一倾。幸得紫苏力气大,反应又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萧绝走上来,伸手想把她接过来:“身子没好呢,逞什么能?”
杜蘅心一慌,垂下眼睫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紫苏却不肯放,不冷不淡地道:“小姐有奴婢服侍就好,不麻烦世子爷了。”
萧绝脸一沉,黑眸里闪过冷芒:“滚!”
紫苏昂然不惧,眼里满满的全是指责:“我可不敢把小姐交给七爷。”
才一个晚上而已,把人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再由着他的性子闹腾,谁晓得还有没有命在!
白蔹急得直冒冷汗,忙不迭地拉了拉她的衣服,赔了笑脸:“紫苏的意思,爷是主子,有事只管吩咐,伺候人的事,自然该咱们做奴婢的来。”
你傻啦?
那可是七爷,小姐的夫婿,杜家的姑爷!
再说了,这世上哪有丫头管到主子的闺房事里去的?
萧绝又好气又好笑,挑了挑眉:“你这是,要教训小爷了!”
“不敢!”紫苏崩紧了俏脸。
萧绝自知理亏,却不会在丫头面前认错,崩着脸一声不吭。
紫苏还想再说,杜蘅轻声道:“你先出去。”
老实说,他一声不吭地溜走,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独对陌生的环境,面对尴尬的处境,心里的确不舒服。
可她不是孩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任性地发脾气,让他下不来台。何况,昨天的事,她的责任其实更多一些。
“走吧。”白蔹如蒙大赦,赶紧把杜蘅扶到炕沿坐下,拉着紫苏急急地退了出去。
“阿蘅~”萧绝弯下腰,轻轻碰了碰她的额。
杜蘅垂着眼,没有闪避却也没有说话,红晕渐渐漫过耳际。
萧绝瞧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逸出一抹愉悦的浅笑,低低的声线,温柔中夹着几分怜惜几分骄傲:“还疼吗?”
不等她答,又越发凑近了些,以耳语的音量,小小声道:“我去寻了药膏来,一会抹一点,应该会舒服很多。”
杜蘅吃了一惊,猛地抬头看他。
“放一百二十个心。”萧绝唇角微勾,低笑道:“没有惊动钟翰林,也不是问我娘讨来的。”
杜蘅咬着嘴唇,脸红得似火烧:“谁,谁问你了?”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
萧绝顺势将她半搂在怀里,大掌伸了进去,岂料刚一触到肌肤,杜蘅已疼得哆嗦了起来,他不禁着急,想也不想撩了裙裾:“我看看……”
杜蘅大惊,死命按住他的手:“不许看!我自己来~”
萧绝也不勉强,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拧了毛巾递到她手里:“给。”
杜蘅捏着毛巾,却发现处境更加尴尬。
萧绝就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半点想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杜蘅瞪着他,脸上红云越来越盛,终是憋出二字:“出去。”
萧绝微微一笑,拿回毛巾,伸进去擦拭了起来。
“咝~”杜蘅来不及羞赦,就被那疼牵走了心魂,脱口求饶:“轻,轻点。”
萧绝眉一皱,把毛巾扔回铜盆,一手按着她的腰肢,另一手飞快地褪下了她的亵裤。
杜蘅低嚷一声,羞得闭紧了眼睛往他怀里一钻,当了驼鸟。
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点点青紫的瘀痕,大腿内侧有红肿了一片,触手烫手,显见擦伤得很严重了。
他错愕万分,一时真不敢相信那些伤痕竟都是自己造成的?
懊恼如潮水袭来。
他二十三了,自己又经营着青楼,年少轻狂时乏人管束,亦有过一段荒唐岁月,自然不是那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更何况,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极有信心,绝对可以收放自如,收发由心。
是以,他可以在长达二年的时间里,对她发乎情,止乎礼。
却没有想到,昨夜居然失了控,表现得比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更鲁莽!
这对他,绝对是一种打击。
他咬了牙,脸黑得不能再黑,默默地替她清理完毕,又细心地抹上药膏,整理好衣衫,抱了她往外走:“套车!”
“去哪?”萧绝脚下微顿,闷闷地道:“送你回去。”
杜蘅默然。
她的确很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想怎么委屈。
受伤的是她,被吃的是她,为什么他的脸却臭得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没还似的?
再一想,方才他替她上药,动作很是纯熟,想来这种事竟不知做过多少回了?
那氲氤在心间的感激,羞赦以及丝丝的甜蜜,忽然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心酸和苦涩……
随即哂然一笑:杜蘅,你已两世为人,怎么还能象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在这种事上钻牛角尖呢?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显得异常的沉默。
为怕马车颠簸弄疼了他,萧绝一直将她抱在怀中,却一反常态地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避免着多余的肢体碰触——仿佛她是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
全不似平常那样,想方设法地粘着她,不时地亲一亲,摸一摸,小小调戏一下,其乐融融。
杜蘅看在眼里,多少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有些想笑,又有几分怅然。
男女之间,一旦越过了那条不该跨越的界线,改变的不仅仅是相处的模式,更多的心境。
终,是她做错了吧?
马车一路驶进杨柳院,萧绝将她直接抱到房里,安置在炕上,粗声粗气地道:“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目光左闪右闪,竟不敢与她相接。
杜蘅叹了口气,轻声道:“吃完饭再走。”
没办法,大男人的自尊比较重要,她那点小女儿的矫情,只好先放在一边了。
萧绝身子微僵:“我,还有事。”
杜蘅苦笑:“现在,轮到我变抹布了么?”
以前赶他不走,现在倒要用哀兵之策来挽留他了,这叫什么事?
萧绝讶然抬眸:“说什么傻话?”
杜蘅望着他不说话,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光粼粼,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
萧绝讪讪地道:“我没骗你,是真的有事要处理。”
“一顿饭,不影响你办事吧?”杜蘅咬着唇瓣,微有不悦。
她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还不顺竿往下爬,难道真想死在楼上么?
萧绝犹豫一下,道:“杜荭,失踪了。”





 三天九秋
更新时间:201428 20:48:06 本章字数:7876

“好好的,怎么会失踪?”杜蘅一怔,坐直了身子。 
“五天前,杜荭与几个相熟的千金结伴游湖,与人发生口角,争执中不慎失足落水。”
杜蘅挑眉:“有人落了水,船家难道没有施救?”
人不是石头,落入水中本能地会挣扎,不可能入水即沉,施救及时又怎么会失踪?
“消息上只廖廖数语,具体的情形,还得再等几天才能知道。”萧绝解释焘。
杜蘅眼里蒙了层阴霾:“三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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